“女的要跑了。”英灏亨凉凉地提醒。
司徒笙拖起苦bī男，用力推进英灏亨怀里，转身要追，一个身影贴着他的肩膀冲出去，瞬间将苦bī女拦腰抱住。苦bī女“嘤咛”一声，软在那人怀里。
……
司徒笙将苦bī男从黑脸的英灏亨手里接过来，将他的手臂扭转，重新压在墙上，装做什么都没发生。
苦bī男哀嚎：“刚才不是这个动作。”
司徒笙道：“事物总是在发展的，要适应发展才能活得长久。”
苦bī男乖觉地闭嘴。
他们这边一静，苦bī女那边的声音便显得十分突兀。苦bī女缩在张维朝的怀里，“嘤嘤嘤”地哭泣哀求，张维朝面色尴尬，眼睛不安地看着另一边，手却死死地搂住不放。
时间滴答滴答滴答滴……
司徒笙扭了扭有些酸疼的脖子：“我们是不是应该取消暂停，让画面往前进一格？”五个人维持同一个动作快一分钟了。
英灏亨将门大敞，司徒笙和张维朝押送两名疑犯回屋审讯。
时近一点，司徒笙等人都过了最困倦的时刻，jīng神反倒有些亢奋。司徒笙将恐吓信往苦bī男面前一丢：“长进了，还懂得剪报纸来掩盖笔迹。”
苦bī男从最初的惊慌中镇定下来，装傻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司徒笙身体往后一靠，跷起二郎腿：“审讯这么粗俗的事情不适合我。”
张维朝自觉顶上：“不是你，你为什么半夜三更来我家门口？”
苦bī男无比真诚地说：“我是来捡垃圾的。”
司徒笙等人：“……”半夜三更不睡觉，鬼鬼祟祟地避过摄像头，跑到十五楼捡垃圾？……还不如说是谁把《蒙娜丽莎的微笑》卷了卷，丢门口垃圾桶里更能让人信服吧？
苦bī男见他们一脸不信，表情越发苦bī：“不要看我长得帅，其实没什么文化，很穷很穷很穷。”
司徒笙道：“请不要当人工复读机。”
苦bī女附和：“他真的很穷，内裤三个dòng！”
张维朝无言以对。
司徒笙道：“除了美人鱼，大家的内裤都需要三个dòng。”
苦bī女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是说破在别的地方。”
司徒笙秒懂：“他抢小朋友的开裆裤？穷成这样，不但增加不了国内生产总值，还害小朋友光屁股，发烧感冒都是轻的，一不留神造成他们jīng神上的伤害，一棵前途远大的祖国幼苗就可能一失足加入反社会团体！你多偷几条，未来就是一个犯罪团伙！你这种人活着也是拖国家后腿，不如趁月黑风高，找块土质松软的风水宝地埋了当化肥吧？”
适时，英灏亨冷冷一笑。
这对苦bī男女身体紧紧地靠在一起，惊恐地看着他。
司徒笙摇头叹息，拉着张维朝站起来，刚要迈步，苦bī女就扑过来，拽住张维朝的小腿苦苦哀求：“真不是我们gān的！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以后不敢了。”
司徒笙蹲下身，笑容可亲：“不敢什么了？”
苦bī女举手做发誓状：“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来这里，也不会再找维朝！我们走得远远的，保证消失在你们面前！”
司徒笙微笑着抽出一把小刀，送到苦bī女面前，看苦bī女吓得眼泪乱飞，才慢慢地缩回来，对着张维朝的腿……上的裤子割下去。“嘶啦”一声，自膝盖而下的裤筒掉下半块来。
苦bī女傻傻地看着手里半块裤筒，仰头看抽腿离开的张维朝，骤然大哭：“我们不想来的！不是我们的主意，不是我们！我们是被bī的，我们……”
“闭嘴！”苦bī男气势汹汹地站起，随即被司徒笙一个虎扑扑倒在地。他的后背砸在地上，发出极大的撞击声。
司徒笙按住他的肩膀，一抬头，冷不丁地对上他眼睛里的嘲弄，心中莫名一寒，嘴上笑着说：“不合作，真的会死。”
苦bī男被看破伪装，反倒硬气起来，冷笑道：“有本事真埋了我！我在下面等你们，等你们一个个排着队来！”
“起来。”英灏亨不知从哪里找来大捆绳子，拉开司徒笙，踩着苦bī男的脚要绑人，苦bī男想挣扎却被司徒笙制住，终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苦bī男叫骂不休。
司徒笙脱下袜子，用裁掉的半块裤子和纸巾塞满，塞进苦bī男的嘴里。
苦bī男嘴巴被撑得鼓起，蹬着腿儿，凸起眼珠发出“呜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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