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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春色_陈小菜【完结】(84)

  一来七星湖,苏小缺便断送自己续命的最后一丝希望,自己却终是喜悦,只要是他给的,便是千般劫难,也是幸不是劫。

  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摸苏小缺赤luǒ的肌肤,指尖掌心传来的触感扣人心弦,心慢慢褪去茧子伤疤,又成了敏感柔软的最初模样。

  苏小缺睡梦中似有所觉,懒洋洋的捞过沈墨钩的手,凑到自己下腹,挺腰送胯,将那已半立半硬的物事抵在沈墨钩手上来回研磨。

  沈墨钩忍不住好笑,却也被他勾出yù火来,当真将他轻轻翻过身,俯下去,指尖轻轻揉了揉那物,也不知是否心之所爱之故,只觉那昂昂然bo起之物,自有一番清新可爱。

  一时qíng迷,竟低头含住那柔嫩的顶端,唇舌并用,一吸一放的打着圈儿挑弄抚慰。

  口中之物有些腥有些滑,耳边听着苏小缺qíng不自禁变粗的呼吸声,沈墨钩似着了上好的催qíng药,全身血液只奔着下身汹涌而去。

  正温柔qíng挑间,蓦的真气一阵狂冲猛突,走气海过膻中直扑神庭,沈墨钩额间隐然浮上一点血线,双手颤抖着已将苏小缺粗bào的死死按在身下,就着他浑然无辜的睡颜,分开两瓣翘臀,挺身而入。

  撕裂般的疼痛中,苏小缺猛然惊醒哀叫一声,心中不由得暗骂,这老狐狸刚才让自己尝鲜,原来只是抛出的鱼饵,现在换作自个儿上了钩躺油锅里乖乖挨煎了。

  此番鏖战,更与前番大不相同,但见:(被雷了绝不负责)

  绿林影里,跳出一条大汉,桃花源中,闪过一名小将。乌云遮体,大汉紫ròu横生,青筋bào起;花蟒缠身,小将粉桃微露,一点灵犀。

  一来一往,来时狰狞如猛虎,虎虎生风,往处险恶似涡旋,旋旋起水。

  一上一下,一个是探海紫金柱,尽手段往紧深戳刺,一个是架柱白玉斗,弄风流向根底吞吐。

  架隔遮拦,恰似锦马超逢俏罗成,盘旋点搠,浑如美吕布战巧燕青。

  一抽一送,时闻怒鸟高啼,一抵一留,每听花心哀鸣。

  战到酣处,好比飞虬迎螭,鏖战良久,却是角鹰拿兔。

  只见那灯光暗影里,已是折了一员小将,正是小园昨夜东风恶,chuī散嫩jú就地横。

  沈墨钩似嗑药了一般,一改温柔风qíng手段,只换了霸王硬弓之势,及至半夜,苏小缺已被弄得疲软无力疼痛不堪,晕过去又醒过来,快感早被一阵阵的刺疼钝痛冲散,便是一根小手指也再抬不起,更是在沈墨钩毫无休止的折腾下,身子抽搐痉挛,再支撑不住,勉qiáng哑着声音哭泣求饶不迭,沈墨钩也不为所动,竟一直jīng神抖擞到东方发白。

  苏小缺心中隐隐觉得沈墨钩殊不正常,除了第一次的残酷,沈墨钩再是qíng难自控,也总会留有三分体贴温柔,断不会当真伤了自己,此次这般狠cao狂弄近乎恐怖,直似要把自己揉碎戳坏吞吃入腹一般,更无半分怜悯节制。

  彻底昏睡过去之前,脑中一念闪过:难道这老狐狸jīng快成妖怪了?

  苏小缺醒来,已是午后时分,一睁眼便看见一双眼近在咫尺的凝光流墨,不觉吓了一跳,张嘴yù说话,却发现嗓子早已嘶哑gān涩。

  沈墨钩浑若无事,起身倒了一杯蜜水,慢慢喂给他喝,动作尽是小心呵护。苏小缺一口口喝光,拧着眉头一脸难受。

  沈墨钩笑问道:“怎么?”

  说着伸手按了按他的后腰。

  苏小缺嘶的一声,低声道:“屁股疼。”

  岂止是屁股疼,昨夜一通癫狂,四肢百骸无处不酸,全身上下无所不痛。

  沈墨钩若有所思,半晌才放下杯子,柔声道:“我帮你瞧过了,也上了些药……原是我昨夜做得过了些。”

  苏小缺凝视他半晌,摇摇头:“不对劲,是不是廿八星经的真气又出岔子了?”

  沈墨钩眉心掠过一丝煞气,眼眸漾出淡而妖异的一层血色,缓缓张开五指,却道:“我没事。”

  苏小缺轻轻动了动身子,似碰疼了一处,忍不住轻哼一声,沈墨钩关切之下,忙伸手一把扶住,刹那间,苏小缺出手如电,拂向沈墨钩腕脉。

  沈墨钩衣袖微微一动,手掌轻劈,苏小缺只觉一股异常qiáng悍蓬勃的真气如实质般袭来,半边身子登时如遭雷亟,竟是被震得木了。

  沈墨钩一掌劈下,也不乘胜而追,反深吸一口气,慢慢坐到chuáng边,衣袖轻轻颤动,眼神如bào风雨前的大海,深沉而暗涌,恣睢却压抑,眼底那层血色,如夕阳沉下一瞬间的暮霞,益发浓重绝艳。

  良久,苏小缺缓过一口气,低声道:“昨晚……是廿八星经的真气反噬,对不对?”

  沈墨钩似有几分犹豫,却摊开手掌,指尖到掌心那道血线已延伸至腕:“这一支是纯阳之气,逆手三yīn经而行,冲心脉。”

  苏小缺见了,疑惑更增:“真气既然反噬,逆手三yīn经而行本荧快,你武功再高悟xing再好,也是压制不住……”

  手指在沈墨钩手腕比划指点,道:“这些时日下来,逆涌真气至少应破了曲池才是。”

  沈墨钩冷笑,眉目间yīn沉有怒色:“你想我早些死?”

  苏小缺见他一反常态,喜怒难测,当下闭嘴不语,心道,你早死晚死也差不过一年半载去,何必拿老子撒气?

  沈墨钩目光闪烁,打量他半天,方叹了口气,勉力压着心中无法宣泄难以言传的杀意狂bào,拉过苏小缺的手,涩然道:“你莫怕,是我不好。昨夜我糊涂了,根本控制不住……”伸手分开前额发丝,入发际五分处的神庭xué赫然鼓起一个小小的血点,苏小缺大惊失色,脱口而出:“坏了!”

  神庭本是督脉、督脉与足太阳经之会xué,重要无比,一旦被击,便会头脑昏眩神志不清,沈墨钩廿八真气的另一支从神庭起溃决,那便应了鬼宿之气枯落萧杀之象,随之而来的便是疯狂无意中,克制不住的伤人甚至滥杀。

  沈墨钩见苏小缺神qíng慌乱不定,不由得微笑:“怕我死前先发疯?发疯就会伤了你?杀了你?”

  苏小缺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流动,眼神里却有看着一块玉璧破碎的悲伤之色:“不是……沈墨钩可以死,不可以疯。”

  沈墨钩托起他的下颌,轻轻一吻,声音温柔如chūn风过柳稍:“傻孩子……你放心,我疯到连你都杀之前,一定会先杀了自己。”

  苏小缺余光到处,见沈墨钩垂下的一只衣袖已不再颤动,袖口银丝云纹却染上一抹血痕,想是他qiáng行压制杀意,不惜逆催真气,震伤手腕所致。

  苏小缺见到那抹血迹,觉得异常刺眼,只刺得眼睛都酸了,不假思索,起身走到书案前,就着残墨笔走龙蛇,已开了方子,将方子啪的一声摔在沈墨钩手中:“敢不敢吃我开的药?”

  沈墨钩含笑凝望着他:“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只不过小缺断不会下毒害我。”

  苏小缺略有些不自然,避开他的眼神,低声道:“我医术不jīng,这方子治不了命,但也许能稍稍缓解疯病。”

  见沈墨钩似要开口,忙打断道:“你别跟吃了蜜蜂屎似的,也不必谢我,我本是为了自己。我是想你死替娘报仇,却不愿你不死先疯,回头来一出装疯,把我先给杀了。”

  沈墨钩拉过他搂着,一手探入衣襟里,慢慢刷过红肿的ru尖,笑道:“我没打算谢你……”舌尖抵进他玉轮似的耳蜗,轻轻一触,满意的听到苏小缺惊呼一声,声音低而诱惑:“真是忍不住……又想要你了,怎么办?”

  苏小缺大惊失色,心想老子可不能陪这有疯病的jīng尽人亡,当下奋勇挣脱开,指着墙角道:“挖个dòng蹲马步自个儿往里蹭蹭,更止痒。”

  沈墨钩见他一道烟似的溜了,嘴角展露的笑容是从未有过的真纯而宠溺。

  数日来,沈墨钩每天午时喝下一碗药汁,感觉鬼宿之气只隐隐在神庭要xué处跳动不安,却再无那夜汹涌溃决之势,便是偶尔发作,也只心烦意乱,绝不会无法自控丧失神智。

  而掌心血线,已蔓延至曲池,沈墨钩不以为悲,只是格外与苏小缺日夜不离,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深刻于骨辗转在心,这一段时光竟是有生以来最为快活满足、无缺无憾,便是苏小缺chuáng榻之上有反客为主之念,也毫无违拗尽遂其意。

  这夜两人缠绵良久,苏小缺蹬鼻子上脸占便宜没够,以惊天地泣鬼神的热qíng,把沈墨钩翻来覆去正正反反里里外外的吃了个gān净透底。

  沈墨钩这些时日真气逆行,本已有些气血虚弱,被他几番折腾,筋软体苏,浑身酸疼,也只得感慨小láng崽子长大了,獠牙利爪初露,反过来把自个儿吃得骨头渣子也不剩下些许,当真是世易时移,尽出人之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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