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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和太子谈恋爱的风险和收益_写手k君【完结+番外】(29)

  于是刘睿再次硬了。赵棠便披着被子,站起身,两脚分开跨立在刘睿腰上。刘睿察觉到赵棠离开,难耐地张开嘴,两手伸向赵棠:“别走……”

  赵棠蹲下身,一手扶住刘睿的阳物,一手撑开股fèng,把那跟坚硬狰狞、沾着jīng液的东西送进肛口了。他摸足了药油、温暖紧窒的腔子,包裹了天子的龙根。

  天子瞬间激动起来,两腿抽了一下,手摸索着找到赵棠的胯骨:“赵、赵兄,你……”

  第27章

  赵棠满头冷汗,微笑道:“我这两天没睡好,硬不起来,只能这样伺候你了。”说完用被子裹住自己,俯下身开始抬落屁股。

  还是很疼,那地方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已经紧窄如初了,再次qiáng行被撑开,没一下都带来疼痛。他疼得眼冒金星,每粒金星都是一小片破碎的图案。

  柳珍珍的红指甲。红糖jī蛋。铁锹。冻得紫黑的大脚趾。媚气的丹凤眼。

  你是小公子,要堂堂正正。

  赵大哥,我虽然落难,但将来重登帝位,会待你比从前更好。我不成婚,只有你!

  爹,孩儿不孝,要同赵棠私定终身了。

  他恨死了,然而不知道具体恨谁。柳珍珍仗义重感qíng,哪里错了?妈妈用命给他换前途,哪里错了?刘睿不杀功臣,心系天下,哪里错了?云起忠心耿耿痴qíng一片,哪里错了?自己也拼了命、每一步都拼了命、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得更好了,自己又哪里错了?

  既然谁都没错,那就是世道错了。

  可世道也没错,农夫的儿子在种地,皇帝的儿子在勤政,歌舞升平,秩序井然。

  这就是他的命吧。娼jì之子,生为贱籍,就该命苦的。

  赵棠一边亲吻刘睿,一边喘息,在对方耳边浅浅地说些làng语。刘睿激动得要癫狂了,手在赵棠身上摸个不停,两腿屈起又放下,嘴里只有一些无意义的嘶吼。

  赵棠几乎吃惊,自己竟能对另外一个人造成这样大的影响,一个抚摸就带来颤栗,一个亲吻就换来一声呻吟。他那容纳着对方的体腔,如同诞生一切的宇宙。他很想亲亲对方,说些什么,让对方高兴起来。

  但他自己就高兴不起来。

  最后一次了。他这样想。

  于是血液沸腾,惊涛拍岸,一生的往事拍在心脏上,撞碎了,làng花般散去。

  他看着刘睿,刘睿震惊地张着嘴,上唇边缘露出一痕牙,舌头缩在嘴里。

  “继续……亲朕……哈啊……朕死了……”

  赵棠九浅一深地吞吐着,不时扭动腰肢,令阳物在谷道内旋转,笑道:“赵兄厉害不厉害?”

  刘睿以低吼回答,这是帝国权力的中枢,外间堆积着朝臣的奏疏,最等级森严、礼仪严苛的。而年轻天子类似shòu的嘶吼回dàng着,震得huáng金香炉、徽州砚台、钧瓷笔洗均有回声。赵棠动了四五十下,没力气了——他本不该这样不中用,但是心绪激dàng之下,那简单的抬落动作,也太耗体力了。

  他暂停动作,坐着休息,同时不停地亲吻刘睿。忽然刘睿坐起来,抱住赵棠,二人胸腹相贴,手臂相绕,下身还紧密相连,没有一丝fèng隙了。刘睿抬起面孔,用被蒙住的眼睛看赵棠,声音哑声:“赵兄……”

  赵棠心一颤:“你说。”

  “朕对不住你。人家害你的时候不讲律法,你要报仇,朕却同你说律法……朕……还这样欺负你……朕实在枉为人。”

  赵棠默默不言,滴下泪来。

  “就这样吧,”刘睿道,“朕亏欠你的,左右是还清了,朕不还了。”

  赵棠笑道:“皇帝也耍赖吗?”

  刘睿嘴一咧,似乎要哭,然而终于没有哭:“朕从小到大都很规矩,不耍赖的,我妈妈一生下我,便自尽了,安王很严厉,先帝……先帝养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小娈童,我很害怕……我……”

  刘睿语无伦次,赵棠却听懂了。他抱住刘睿的脑袋,低声道:“好吧,他们都不让你耍赖,赵大哥就让你耍一回赖。过去的事不提了,旧账一笔勾销,以后咱们都开始过新的日子。你作皇帝,我去海上,都好好的。”

  刘睿抱紧赵棠,嚎啕大哭,眼泪濡湿腰带。赵棠笑了:“你是要哭,还是要做?”

  刘睿扯下腰带,含泪的眼睛如日光灼灼。他把赵棠按倒,附身压迫赵棠,年轻的天潢贵胄,身材瘦削,热力bī人,肌ròu在保养良好的皮肤下移动着。

  赵棠平躺着,仰视刘睿,笑道:“你会吗?别把老子弄伤了。”

  刘睿凝视赵棠片刻,低头亲吻赵棠的嘴角,手掌顺着赵棠的胸口、小腹、大腿一路抚摸,最后托起赵棠的膝弯,把左腿折到小腹上,挺身缓缓进入。

  被进入的感觉极为清晰,赵棠毛骨悚然,愧怍难当,想逃跑却无处可逃。他被禁锢在刘睿的臂弯里,勾头看时,只见一黑一白、一沧桑一滑腻的的两具身体紧贴着,相互缠绕,我中有你。快感来得突然而猛烈,像金色的大火,烧灼身心。那火烧掉了十年离别,烧掉了海上的星星,烧掉了云起和崔县令。那火烧着赵棠,赵棠无力地仰躺着,一腿屈一腿伸,门户大敞,被进入了。他既没有主导的力量,也不必思索技巧,只要被动地承受那密如落雨、连绵不绝的撞击。

  他什么责任也不必负,什么前途也不必管,只须凝视刘睿贵气bī人的面孔。

  他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脚趾蜷缩,攀附刘睿。刘睿禁yù许久,一夕开禁,竟有鲸吞天地、不死不休之势。肩背肌ròu鼓凸着,硬邦邦的,全是汗水。那汗水顺下巴滑落,滴到赵棠的嘴唇上。

  被进入的感觉极为清晰,赵棠毛骨悚然,愧怍难当,想逃跑却无处可逃。他被禁锢在刘睿的臂弯里,勾头看时,只见一黑一白、一沧桑一滑腻的的两具身体紧贴着,相互缠绕,我中有你。快感来得突然而猛烈,像金色的大火,烧灼身心。那火烧掉了十年光yīn,上吊了海商赵棠一舔,咸的。

  “皇帝的汗水原来也是咸的。”

  这认知不知怎的给了他极大刺激。他不由自主夹紧臀部,拥抱刘睿,痉挛着she了出来。刘睿也被夹she了,十几股jīng液打在肠壁上,烫得赵棠背后一阵发麻。

  金色的yù焰消散了,和血管里澎湃的离愁别绪一道消散。从刘睿相贴的胸膛的肌肤处,赵棠感到自己又完整了。他从刘睿身上拿回了自己的心。

  他无悲无喜,无嗔无怨,只觉世界像抹去了白雾的铜镜,更清晰锐利了。他抱着汗津津的皇帝,笑道:“小崽子,上天了吗?”

  刘睿突然哭起来,哭声压抑。赵棠陡然想起二人初遇时,他捏着刘睿的屁股问对方会不会上天。五经六艺好学,上天却难。有三纲五常坠着,谁也上不得天。

  刘睿趴在赵棠身上,小腹还抽搐着。二人身体相连的地方都是jīng液。二人躺了一会儿,赵棠见刘睿又硬了,便笑道:“时辰还早,再来一次。“刘睿道:“没钱了……“

  赵棠笑道:“你没嫖过吧?度夜资度夜资,论夜不论次。”

  刘睿道:“好,再来。”

  于是他们做了第二次。这一次做完,屏风旁的窗纱已透出浅浅的鱼肚白。赵棠拥着刘睿道:“你该上朝了。”

  刘睿“嗯”一声,支撑起身,亲吻赵棠的嘴角:“赵兄,你也多保重。日后如有危难可来找朕,只要朕还有实权,就会保你的。”

  赵棠拍着刘睿的脊背,不吱声。他屁股疼腰疼腿疼胳膊疼,好似被拆开又被重新组装上一般。刘睿又道:“要活着,不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寻短见。”

  赵棠一拍刘睿的屁股:“你整天就盼我死啊、寻短见啊,能不能盼我点儿好?”

  刘睿笑道:“梦到赵兄寻短见了,心有余悸,不免唠叨。”

  赵棠道:“你胆子太小了! ”

  刘睿笑道:“是啊,朕在大殿上训斥群臣时,也常常色厉内荏,装个样子罢了。别人看不透,赵兄却能看透。”

  赵棠笑道:“我是谁啊!”又想:“我他妈是谁呢?”松开刘睿,坐起身道:“我走啦!”

  刘睿爬起身,让人端来热水手帕,二人擦拭了一番,刘睿便在书房换上朝服。赵棠一边穿自己的衣服,一边看小太监给刘睿更衣。刘睿坐着让人梳头,发髻扎起来,戴上七寸宽、没悬旒的平天冠,然后起身张开手臂,小太监给他穿上夹袍、中单、绛纱袍,系上革带。绛纱袍颜色如火,最宜肤白者穿着,刘睿这样打扮起来,堪称龙章凤姿,气度威严。小太监又跪在地上,把木头做的赤舄给刘睿穿上。刘睿走了两步,木头鞋底敲在金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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