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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和太子谈恋爱的风险和收益_写手k君【完结+番外】(7)

  she完后,二人抱在一起,jī同鸭讲地说着qíng话。很快赵棠又硬了,抱住刘睿又一番折腾。这一次,他清醒得多,也持久得多,使出浑身解数要刘睿舒服。刘睿果然舒服得如登极乐,“要死了”、“好深啊”满口乱喊。赵棠弄到他求饶,才放松jīng关she出来。

  事后,赵棠枕在刘睿胸口,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刘睿很好闻,是熏香混合着少年肌肤的气味。赵棠挨着他,身体暖洋洋,竟生出一丝鼻酸。妈妈过世后,他在这世间流làng,孤零零的,唯有刘睿是他的小伴儿。小伴儿是太子,他俩差距太大,长久不了。

  刘睿抚弄着赵棠的头发,低声道:“这梦真长。”

  赵棠道:“别傻了,这不是梦。”说着把刘睿的手抓在胸口。他的心脏搏动着,震得整个胸膛都有起伏。刘睿的手掌贴着他,表qíng渐渐变了。

  “你还活着?”

  赵棠点头。

  “朕也活着?”

  “当然!我救了你。”

  “那朕……”刘睿收回手掌,翻来覆去地看,语气吃惊,“这么小?”

  这时敲门声响,季淮安尴尬的声音传进来:“殿下……该回宫了,天……亮了。”

  刘睿道:“门外是谁?”

  季淮安“哗啦”一下开门,果然是黎明了,天色泛起鱼肚白。季淮安走进门,单膝跪地,道:“殿下该回宫了。回宫禀告圣上,严查刺客的来历,不然殿下日后还会有危险。”

  赵棠大怒,拉过被子盖住刘睿的luǒ体。刘睿靠在赵棠怀里,上下打量季淮安,迟疑道:“季淮安?你不是被先帝处死了……”

  季淮惨然一笑,昂起头颅:“是,臣保护殿下不利,回宫后必然要被圣上处死。”又盯着赵棠,满怀恨意,“既然如此,臣冒死也要进谏了,殿下千金之躯,实在不该和这种肮脏匹夫厮混。”

  刘睿默默不言,眼神变幻不定,而脸色却是愈发苍白。良久后,他问道:“今年是哪一年?”

  季淮安报了年号。

  “朕登基那年?”刘睿沉思片刻,让季淮安出去准备洗漱之物,又道,“遇刺之事,不必惊动父皇。”

  季淮安愕然。

  刘睿道:“刺客是南后的人,她怀了孩子,被几个道士哄骗说是男胎,便想除掉本宫。唉,父皇若知道,宫中要死成百上千的人。”

  季淮安虎目一红,默默告退。赵棠看定刘睿,第一次发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刘睿察觉到赵棠的目光,转头微笑:“为何这样看朕?”

  赵棠道:“你心肠真好。”

  刘睿苦笑不语。

  赵棠又道:“什么时候再见面?”

  刘睿表qíng复杂,说道:“朕刚醒,很多事要忙,待闲下来便让人给你送信。”

  赵棠抱住刘睿,蹭蹭他的鬓角,说道:“别让我太久,我想你了,会害相思病死的。”

  刘睿肌ròu紧张,手按着赵棠的肩,似要推开他,但最终,推变成了拥抱,力气之大几乎给赵棠带来疼痛。

  很快,季淮安烧好水。赵棠不肯让别人看见刘睿的luǒ体,自己抱他下地,里里外外清洗gān净。刘睿两腿打颤,几乎不能站立。但最终他穿好衣服,深深地凝望赵棠一眼,转头跟着季淮安走了。

  他走得很慢,步态庄严,谁也看不出他刚被折腾了一夜。

  *

  刘睿走后,赵棠很是开心了一阵。

  他扳着指头数日子,主动找纨绔朋友打探消息。据说刘睿xingqíng大变,主动给皇帝晨昏定省、侍奉汤药,竟哄得嗜权如命的皇帝,放权让刘睿监国。

  刘睿监国后,第一件事是废除采女机构,第二件事是招募新军,许诺有军功者,可娶宫女为妻。

  民间许多光棍汉,没老婆也没田,正在蠢蠢yù动想造反。新军军饷优厚,还能娶宫女,想造反的光棍汉便一窝蜂从军去了。连赵棠待过的斗shòu场,也有很多打手去参加新军,斗shòu场没了人,很快关门大吉了。

  刘睿一道命令,千万人的命运改变了。赵棠暗暗心惊,又暗暗得意,想:他能呼风唤雨,但还是要被我cao。”

  一天一天又一天,说好的信总也不来。赵棠心如油煎。

  终于这天,季淮安来了,带着刘睿的亲笔信。赵棠拆开,蝇头小楷,娟秀之极。

  只有几行字:

  “赵兄,你我出身不同,xingqíng相左。执子之手,不能偕老,此悲何极。当初不执手,他年便无离别苦。兄相貌堂堂,温柔聪慧,定能另觅佳人,再牵红线。弟刘睿 顿首再拜。”

  赵棠把这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眼睛红了。

  季淮安老僧入定一般坐在对面,掩饰不住得意之色。

  赵棠把纸伸到季淮安面前,道:“你说我坏话了?”

  季淮安道:“说又怎样?殿下迷途知返,乃大汉之幸!”

  赵棠拍案而起:“你凭什么说三道四!你才知道我多少!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不知道?”

  季淮安道:“听说你是济川县侯的外孙吧?末流爵位,怎配得上殿下。赵郎君,人得有自知之明!”

  赵棠坐回席上,心底生寒。县侯的外孙都配不上刘睿,那暗娼的儿子呢?作过暗娼的人呢?

  季淮安告辞了,赵棠还呆坐着,后背一阵阵发凉。

  *

  他不甘心,真是不甘心!无论如何,他得见刘睿一面,把话问清楚。但刘睿深居九重,他一介匹夫,如何能见到?福至心灵一般,他想起刘睿那个绿帽子爹。

  这位绿帽子王爷安王千岁,虽不是刘睿的生父,但刘睿敬他远胜生父。刘睿逃出宫禁,饿死不回头,但听说这位爹入狱,便掉头回去了。

  赵棠打听出安王府的地址, 找来洛阳地图,把皇宫到王府的路线琢磨几遍,找出几个可以蹲守的点。随后,他便带上gān粮,开始了漫长的蹲守。

  不分昼夜地,他等在那里,十分有耐心。饿了啃gān粮,困了睡树上。整半个月,他等得蓬头垢面,一身蚊子包。

  这天傍晚时,忽然两匹乌云踏雪的马走到路上。赵棠认出那是刘睿的马车,走上前,趁马车掠过时,纵身跳到马车上。

  他差一点没站稳,摔下去就要被车轮碾死;幸好站稳了。不待侍卫们喊出“抓刺客”,他一掀竹帘躲进去,就看见了刘睿。

  第6章

  刘睿瘦了,一身粗布衣服,像个受nüè待的小厮。而那发髻一贯整齐,cha着金簪子,又像偷了主人东西,活该受nüè待的小厮。见到赵棠,他吃惊地身体后仰,两手支撑住车壁,凤眼睁大。

  赵棠道:“谁跟你说执子之手,不能偕老的?”

  刘睿张着嘴,一个字也答不出。

  车外人喧马嘶,季淮安道:“殿下,你没事吧?”

  刘睿胸膛起伏,高声道:“没事,是……一个朋友。”

  赵棠道:“是老子,季淮安,你说人坏话头顶生疮!”说完,他转向刘睿,目光炯炯:“嗯?问你话呢!”

  刘睿愣愣的,眼神极复杂:“这事不必别人说,本宫自己知道。”

  “你知道个屁!你试过啦?”

  “试过了。”

  “梦里试的?”

  刘睿微微一笑,凝视赵棠片刻,目光移开去,云淡风轻地道:“浮生如梦,就当是梦里试过吧。”

  赵棠无话可说了。马车里有个点心盒子,多半是送给安王的。赵棠拿起来就拆,里面是洁白的云片糕。他一口气吃了半盒,边吃边思索,吃到半饱时想出了反驳的话。

  “你试不算数,我没试呢!”

  刘睿道:“你开个价吧,怎样才能不纠缠我?”

  赵棠道:我的价,就是我也要试!咱俩chuáng上合得来,chuáng下聊得来,我倒看看是怎么个不能偕老法。”

  刘睿道:“本宫是太子,要为大汉绵延宗嗣,怎能陪你试这种事?”

  “你又没成婚,先试着,你成婚了再说!”

  刘睿目光闪烁,不能承受一般,转头看向车窗外:“胡闹,那得试一年,本宫哪有时间陪你……玩这种游戏。”

  赵棠微微冷笑,掀起车帘。此处已经离安王府不远了。赵棠自言自语:“安王一定在门外迎接你。车帘一掀,你衣冠不整地和个男人在车里,一定很好玩。”

  刘睿护住腰带,满脸警惕:“赵棠,别闹。”

  赵棠道:“现在求我了?你面也不露,就让人给我一封信,我想求你都见不着你!”

  这时,马车慢了下来,季淮安在外面道:“殿下,要不先到别处,待打发了这无赖再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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