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惘然劫_南康/白起/康康【完结+番外】(42)


林文伦将少言这个个翻转了过来,让他四肢着地,一只手饶过去,先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抚弄几下,然后,握住了他的分身。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的结合前所未有的紧密,也让林文伦深入到以前未曾进入的深度。
当林文伦抱着少言站起来的时候,少言只能脚尖着地,无所依着的他只好尽可能向后靠去,将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林文伦的分身上,林文伦双手贴在他的小腹,支撑着他的同时也在将他向后拉。几次重重的挺进之后,少言几乎是在求饶了,「林大哥,林大哥,停一会儿。」林文伦充耳不闻,竟然迈动着两条腿在原地踱起步来,yáng句的进出不过在方寸之间,可刺激却只有加倍,少言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除了从喉咙挤出的嗯嗯啊啊的声音。
「啊!」林文伦终于在一记qiáng有力的冲刺后虎吼一声,抱着少言慢慢瘫倒在地上,当抽出自己的yáng句时,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而树后的丁寻,也是手一紧,一道rǔ白色的液体从胯下喷she出来,略带膻腥的气味充斥在鼻端,看着自己掌心中的液体,丁寻的脸色渐渐冷了。
「怎么样?」林文伦爬到少言耳边请功。
少言脸上的红晕尚未散去,听了他的话,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没回答,只向后缩进了林文伦的怀里,低声道:「冷!」林文伦从脚边扯过衣服,将少言一条腿轻轻抬起,只见一股浑浊的液体从股间缓缓流下,而那个曾让自己意乱qíng迷的dòngxué却肿胀着,粉红色的嫩ròu也跟着翻出来。胡乱地擦了两下,将衣物盖住了少言,又将他转过来,紧紧搂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他,看着他肩头清晰的牙印,心怀愧疚,说道:「对不起,大眼睛,我一激动起来就什么都忘了,很疼吗?」
虽然下体像是被火苗舔舐一般的疼痛着,虽然那个刚被使用过的后xué像是连简单的闭合都似做不到,少言还是摇摇头,心里想着这就是和一头熊jiāo欢的后果。
林文伦叹口气,他始终是这般隐忍,就算痛也不说。一只手垫在少言头下,一只手无目的地在他身上四处游移着,当中也包括了股间。正试着探进手指将留在他体内的东西引出来,只觉胸口一痛,几根胸毛脱离了自己身体,缠绕在少言手指间。
原来他在用这种方式向自己抗议,林文伦低头在他红唇上啄了一口,低声说:「这些东西不能留下,会坏肚子。」
丁寻冷眼看着两人在衣物下仍然jiāo缠着的双腿,将手中的液体抹在树上。
处理好所有的后续问题,林文伦光着身子站起来,将少言抱在臂弯里,有意无意向树后一瞥,趁着夜色几个跳跃消失了。
那一瞥让丁寻惊觉到原来林文伦早已发现了自己,是在示威,抑或得意,或许两者兼而有之?
那一次野地里的jiāo欢让少言在两天内都只能卧chuáng休息,只要稍稍一动,后庭就麻麻的,夹着一丝痛楚。店掌柜要去请大夫,也被他阻止了。店掌柜还待劝说,却被林文伦拉到一边,两人jiāo头接耳地嘀咕了好一会儿,不时向他看一眼。最后,掌柜带着满脸暧昧的笑意,出了房门,用着不高不低恰好能让他们听到的音量说:「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节制,想当年,我也……」
林文伦在屋中哈哈大笑,少言在chuáng上又气又急。问林文伦,他还振振有词地说:「既然做了就不怕别人知道,我还想让全天下都知道,大眼睛已经是我的了。」为了这,林文伦的胸毛又少了几根。
丁寻翻了个身,从女子身上翻下来,仰面躺倒在chuáng上,有些失神。
「丁爷!」从云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脸色,将衣物挡在自己身前,露出一抹腥红色的抹胸,「可是贱妾服侍不周?」
丁寻没回答,已经是他找过的第多少个了?这两天之内,无数的娈童姬妾来来去去,流水一般地经过,高的、矮的、胖的、瘦的、qiáng壮的、斯文的,脱衣,上chuáng,可是无论眼前是谁,丁寻的脑中却全是那天夜里少言黑发飞扬的模样,胯下从来就硬不起来。
他也曾闭上眼睛,将身下的人幻想成另外一个。
还是不对!什么都不对,少言的皮肤没有这么粗,少言的肩没有这么薄,少言的胸前没有这两团软软的ròu,少言的腰没有这么细,少言身上没有香粉的气味,少言的喘气声没有这么大。
以为已经忘掉或以为从来就不曾记得的细节都似活了过来,活蹦乱跳,占满了脑海,他怎会记得?他怎么可能记得?
将右手举到眼前,呆呆看着,这就是那天在树林中曾让自己得到发泄的手,这两天,他就是靠着这只手才能说服自己还没失掉男人最原始的本能,惟一的条件是,他要闭上眼睛想着少言。
从云还在诚惶诚恐地看着他,名满天下的丁五爷竟然会光临迎chūn阁,「五爷,您是累了还是有什么烦心事,没关系,让贱妾来服侍您!」说完,她拨开毛发,檀口微张,轻轻地含住了丁寻的下体。
「滚开!」温暖而cháo湿的感觉和灵动的舌尖让丁寻全身颤动,受惊地的一掌挥开了她,少言的技巧没这么好!他只会含住,然后就不知所措地抓着自己的衣襟,红着脸闭着眼睛。
从云啊地一声跌到了地上,茫然地看着丁五爷。
丁寻没有看她,像是告解又像询问地轻轻说道:「我呢,好像喜欢上一个人,又好像已经喜欢很久了。」
「是……是什么人?」从云顺着他的意思向下问,这样喜怒无常的丁五爷让她心惊胆战。
「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该怎么办?」
「让他也喜欢您,您可是丁五爷啊。」
「喜欢我?」丁寻忽然放声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顺着狭长的眼角流入到头发里,笑得房中的蜡烛忽明忽灭。少言怎么可能喜欢自己?在自己一直漠视他的感qíng利用他的感qíng之后,在自己将他送入死地之后,他怎么可能还会喜欢自己,尤其是看到那一晚他注视林文伦的眼神后,他什么信心都没了。
后悔,毒虫一样啃啮着他的心,丁寻在二十六年里第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这种后悔加倍地让人绝望,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没了补救的余地。
他以为自己绝qíng绝义,原来他不是。他以为自己从没喜欢过少言,原来也不是!
设计让少言回丁家,究竟是为了有一个得力的手下,还是因为他已经不能忍受没有少言的日子?
少言爱自己爱得太早,自己爱少言却爱得太迟,时间总是不好,于是眼睁睁地错过。
从云被她的笑声震得捂住了耳朵,不由自主也跟着尖叫起来,「五爷,五爷,求您停一停,停一停啊!」
像是听到了她的呼喊,丁寻忽然坐起来,坐在chuáng上,低头冷冷地看着伏在脚边的从云,「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不……不知道!」
「我选择杀了他!」丁寻带着一丝残酷。没有他,自己就还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不会在chuáng笫间雄风尽失,不会一想起他满身的伤口就莫明其妙地自己也痛起来,不会一想起他在林文伦怀里时就嫉妒得要发狂。杀了他,就再也不会有别人……能抱住他。
蜡烛悄悄地熄灭了,黑暗里,丁寻紧紧的握住了双拳,事qíng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三日之期转瞬即过,当太阳再次升起,便是决断的时候了。
坐在桌旁,少言试着将摊在面前二十多张大大小小的纸片分门别类。
「怎么样,有没有查到霍浮香人在何处?」林文伦坐在一旁。
少言不语,只是将桌上的纸片翻来覆去地看着,半晌后,方轻叹道:「查不到!你给调配的二十个人忙了几天,也只是大略找出几个可能的地方,像银库,府台大人的牢狱,处处都有重兵把守,无法确认。我估计这两年中,丁五爷的手下比我离开之时至少多了三成,能人异士不知凡几。」单手支颐,愁眉深锁,「他们是有备而来,我们在岭南毫无根基,硬拼是不用想了,况且也会危及到霍兄。」四根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轮流敲击着,发出轻轻的答答声,「力量对比太过悬殊,我们毫无胜算,又被人捏住了要害,正是兵家所谓的绝地。」
「绝地,绝地!」林文伦喃喃念了两遍,「我的手下大多在京城一带,或是押镖外出,最近的也有几百里,要调动来不及,而一到天亮,你便要答复丁寻了。」
「是啊,」少言转头向外看去,窗外黑沉中泛出一丝灰白,已经是四更了。「天亮之时,霍兄是生是死就全系于我一句话。」而自己又如何抉择?
林文伦凝视着少言,大眼睛虽肯动用自己的手下,却百般阻拦自己亲身参与其中,只说那是他与丁五爷的恩怨。但纵然他隐藏得极好,然而总有一丝的慌乱茫然在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回去是不甘不愿,然而「不」字一出口,只怕姓霍的就要从此消失了。想到这里,林文伦眼中掠过一抹杀意,丁寻始终都是一个阻碍横亘在路上,自己若想和大眼睛平静无波地白头偕老,就非得除去丁寻这个附骨之疽。
两个人,两般心思,各自沉默。
当熹光渐渐爬上巍峨的屋脊,细细的描绘出它的轮廓之时,丁寻便已来到大厅,择位而坐,两边十几张太师椅一溜地排下去,沉重的深红色给整个大厅更添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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