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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缚灵的童养媳_野猴儿【完结】(34)

  梦想,就是做梦都想。我做梦都想写文,以至于……我居然连续好几晚梦见被刷负了……

  啊,扯远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各位姑且就把这当做入V前的紧张吧,就跟婚前恐惧症似的。有种入V了,就签下了契约,要对其负责到底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并不是太坏啊。

  最后,如果你觉得这文还能对你的胃口,就买吧。不合你胃口我也不能qiáng求。至于盗文的某些人,我还是不支持这项活动。

  写东西不容易,很不容易,连续一个月晚上一点睡,偶尔三点才休息。所以作为对作者的体谅,也请盗文的人高抬贵手。

  喵呜,我去写明儿要更新的三章了,已经喝了大量咖啡,准备写完,再修改一下前面的章节。或许我能在明天跟各位说早安。

  那么,晚安~~~~~O(∩_∩)O~

  ☆、风chuī云卷月露半

  我扭着别扭的姿势走进公司的时候,大明坐在滑椅上一点一点地往这边蹭了过来。我看着他的速度,顿觉得苦bī,他到底是有多爱那张凳子,才会用这种姿势移过来。

  “你快点成不?”我怒了,冲他吼了一句。谁知那小子不知道是不是也没有睡好,大眼睛抬起来水汪汪地看着我,嘴瘪着,顿时让我看见一股风雨yù来风满楼的感觉。我这想法也是刚产生的,没想到他还真的哭了。

  我被吓得隔了半天才说了一个字:“cao!”

  大明的哭声很特别,有点像是尖叫,扭曲得很,我还没有听到哪个人哭声是这样的,顿时觉得心灵受不了。

  “别哭了,你怎么了?”

  “沈曦!”大明眼含热泪地看着我,露出了小狗一般的神色,“我……我也糟了!”

  “啊?”我扭头,不甚明了地看着他。大明跟我对视了一阵就低下了头,双手放在腿上捏起了拳头,浑身僵硬地挺直脊背,“沈曦,你以后可要对我好点!”

  啊?我的眼睛猛眨,这话太诡异了。跟大明是个千金小姐,却跟我这个穷小子私奔了似的。不知道怎么的,我想到了魏庄,他貌似是高富帅来着,现在这样是跟我私奔了么?

  “我真没有想到原来你会有这样的痛苦,太痛了!哥们儿佩服你!”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大明头顶上的旋,眉头都皱成了川字。我问他,“你怎么了?莫非你被人爆jú了?”

  大明的头猛地抬起来,又是一阵尖锐的哭声。我的嘴角有点痉挛xing地抽搐,我擦,要不要一大早就这么带感啊!

  出门遇上了一个疑是病例,进公司就发现了一个感染者啊!而且这人还是自己的熟人,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都。

  “你……你怎么会?”

  大明抽抽搭搭个没完,我一巴掌拍他脑门上,才让他止住了哭泣。“那个警察……真是个祸害!”他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手一直向后面摸。我明白他的感受,因为我也是的。我也就让他跟我一起蹲在了地上,问:“你不会是让个警察爆了吧?”

  “嗯。”大明脸色惨淡地点点头。

  “怎么搞的?”我一片茫然,昨天都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这样了。

  “我不是说要去给你找人拿宁蚚的资料吗?结果那警察说让我请他大吃一顿才行,我就想请就请呗,谁知道我们都喝多了,就……”大明一脸悔不当初的表qíng,却让我觉得怪异。

  就算是两个男人,也不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qíng。原因很简单,带把的和不带把的还分不清啊!除非那个警察本身对男人就不抗拒,但是看大明一脸便秘的表qíng,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讲出来。要是一不小心让大明恼羞成怒,然后跑去把那个警察揍一顿,那就是袭警了啊!

  可是让大明吃了暗亏,我心里又不舒服,毕竟是因为我的事qíng才闹成这样的。

  我想了想,只能安慰大明说:“没事儿了,都过去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心里却在思量魏庄到底有没有托梦的功能,要是有,就去把那个小警察吓一吓,套出实qíng。

  大明也没有办法地点了点头,将刚才一直垫在他屁股下面,现在躺在椅子上的文件袋拿了过来。那是牛皮纸用的档案袋,上面用红色的印泥封着,印泥上有两个字——封存。大明jiāo给我的时候叮嘱了一句:“你拿去复印一份,我这份还要拿去还给那警察的。”

  我拿袋子的手不经意地抖动了一下,“你还要去见那个警察?”

  “嗯。”大明点点头,双手握拳道:“你放心,这次我们都会保持清醒。”

  我点点头,大明这个人说话算话,虽然唠叨了一点,但爷们儿的程度不比我少。而且,我也希望是我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宁蚚是个很帅气的人,眼神特别有xing格,有种天生凶物的感觉。

  我翻看着他的档案,21岁,家庭地址就在外省的一座小镇。他还是一名大学生,学校是本市著名的某所大学,离我所在的地方也不远。

  他的档案上注明的是已死亡,可是那么多人的眼睛不是作假的。我忽然想到了白玄提到过的重生,莫非这个人是被景衔用来实验重生的工具。或者是说宁蚚也跟上次见到的那个女人一样,是用什么稀奇古怪的玉凝结而成的?

  我看着宁蚚的履历表,上面有他从小到大的经历,比如在哪儿上的小学大学之类的,还有从事了什么样的工作。忽然,我发现这个宁蚚是跟我一天的生日,就连血型都一样。

  而我在翻看宁蚚的死因时却没有找到任何有关的描述。

  我思考了一下,决定先去宁蚚所在的大学看一下。

  一个人在某个地方生活过,就一定会留下某些痕迹。而一个人有了某种习惯,那就很难改变。就像是用惯了卫生纸的人,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面前的只有树叶一样,那已经不是蛋碎能够形容的心qíng了。

  我首先就是要找出这个宁蚚,而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到他熟悉的地方去找。他现在是个死人,身份证没用,只能住小旅馆,也不能乘坐飞机、火车等jiāo通工具。要知道现在这两种东西都采用实名制了。

  而且,景衔不会离开这里。我现在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觉得那天去我家的人是景衔,既然他说我们不用去找他,他也会出现。那就是代表他不会放着魏庄不管。但我在明,敌在暗,这不利于反攻。

  等到了宁蚚的学校,我就傻眼了。原来这所大学有老校区也有新校区,宁蚚读的是新校区,根本就不在我想的那个地方,光坐车就要一个多小时,等我到了那里,已经是傍晚了。

  学校的大门气势宏伟地矗立在那里,阳光照在里面成群的学子上,显示出一种欣欣向荣的繁盛之景,让我忽然间就怀念起自己的大学。

  但缅怀不应该这个时候来做。我拿着宁蚚的资料按着门外的指示来到了管理系的办公室。

  大学里的辅导员还是很忙的,尤其是男辅导员,总忙着往女生寝室窜。那老师一看见我,我就立刻拿出了工作证,并且说明来意。当然我没有跟他说宁蚚死而复生的事qíng,只说我是他哥,想来了解一下qíng况。

  “对于宁蚚的死,我们还是很愧疚的。”辅导员推了推眼镜,脸上露出惭愧的神qíng,“这也是我校的疏忽。”

  我没有做声,等着他说出下面的话。

  “我对他的死亡表示很遗憾。”这句话一完,那班主任就看着我半天无声,我愣住了,试着问道:“我以前在国外留学,最近在回来。听我家那群亲戚说起这件事qíng,真是众说纷纭,我也不知道个究竟。宁蚚平时的关系还是很好的,所以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弄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辅导员点点头,仍旧沉默着。我脸色有点不好了,这班主任究竟是怎么搞的,怎么半天都不吭声?

  大概那个辅导员看到我要发飙了,立刻笑着说道:“我刚才看见你的工作证,是电视台的吧!你也不是宁蚚的哥哥,只是来做采访的吧。”

  我没有说话,暗想这辅导员居然是在担心这个。但是为什么记者要关心宁蚚的死亡,那肯定是一件大事。

  “我现在依然明确地告诉你,宁蚚是自杀的。”

  自杀?我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了一下,又径自垂下。这两个字太重了,饶是任何一个人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都会不舒服。但是一个人要怎么样的自杀,才引起了记者的注意。现在全中国十几亿人,每年就高校里面自杀的人也不在少数。但宁蚚的这件事qíng却引起了记者的关注,那就表明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qíng。

  这位辅导员的嘴巴特别的紧,无论我怎么翘都没有把话从他嘴里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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