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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是自可留_冬眠卡【完结+番外】(27)

  冷艳的妇人瞬息间脸色青白,徒然滞了一口郁气憋在胸口,鄙弃的眼神立时化为愤恨,丝毫寻不见任何骨ròu之qíng。

  略解一口闷气,万俟向远慢慢恢复了往日冷静,回看向殿上男人:“父亲当真就容不下孩儿殿里有一个衍姓死士?”

  简短的话语似是一柄利刃,生生将人凌迟……

  万俟易静思半晌,最后终于散了周身凌厉气息。仿若一下子老了数十岁一般,喟然长叹道:“远儿,阁里规矩环环相扣,莫要再有下次。……罢了,今日过节,莫为这些搅了气氛。”

  “若他再犯,孩儿定不留他活命。”没有想到事qíng这么轻易就结束了,万俟向远微微惊愕,恭敬地回了话。

  “难得的日子怎能làng费在这些事上,快些吃菜,过会还要一起到院里赏月。”座上美妇jīng明得很,见事qíng告一段落,圆滑地站出来劝道。回神趁人不注意间,向还要说什么的万俟陌寒使了个噤声眼色。

  收敛下qíng绪,万俟向远这才仔细打量起殿上一年见不了几回的男人……

  不知何时爬上的细纹无声地道出了年岁,qiáng势如他……也是一年年苍老下去。眉宇间,竟有些愁闷、无奈神色?

  看来,真要想做些什么,时间怕是也不多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气氛缓和了不少,却也存着难以掩下的尴尬。

  择了个借口推辞掉赏月一事,万俟向远半带躁意回了迟水殿。

  收了一路的节日话,走进熟悉的小院,清寂的辨不出节年的院子……

  “主人。”衍墨早早站起,对着气色有些难看的人道。

  这时才想起留了个人在这里等着,万俟向远看看石桌上摆的酒茶、月饼,还有旁边可以躺靠的软椅,也就没了回房的打算。

  扣了衍墨腕脉,将人揽了一同坐到靠椅上,“晚上做了什么?”

  衍墨先是一愣,随即放松下身体,恭顺地回道:“属下一直在院里,什么也没做。”

  腰上的手掌渐渐上移,最后顺着领口游走进里衣,万俟向远歪头含住口边耳垂,力气骇人的啃咬吸吮。

  “唔……”短促的疼哼乍一泄出,衍墨立刻就咬紧了牙齿不再吭声。

  看似亲密的动作里透着难掩的bào戾,万俟向远将他衣带一扯,散出身前大片紧实肌肤,突地想起上次所见,顺手满了桌上酒盏,食指一蘸,穿过腋下将清凉的酒液沾上胸前。

  尚在院中的意识与诡异的清凉激得衍墨身子猛烈一震。落在身后人眼里,竟像是妄图挣脱一般。

  “呯!”积攒了一晚的怒气瞬间找到了出口,浸过指尖的酒杯猛地被扫落在地,碎成几片。

  “嫌它凉了?”利齿紧扣,丝丝血腥在口中蔓延开来,万俟向远将话yīn寒地吐在耳侧,拿起桌上注满热水的茶壶举到了衍墨身前。

  第31章 番外2《素jī》

  时间:某日午后

  地点:万俟儿子的chuáng上

  人物:万俟儿子、墨儿子

  背景:和谐之风下的寒炤阁

  墨儿子(懒散趴chuáng上):……

  万俟儿子(并排趴):和谐了……

  墨儿子(爱理不理):嗯。

  万俟儿子(耷拉耳朵):ròu没了……H也没了……

  墨儿子(白眼):(心想:早就该和谐了……)嗯。

  万俟儿子(抖抖耳朵):不过听说还有素jī……

  墨儿子(恶狠狠眯眼):素jī?

  万俟儿子(晃尾巴,点头):嗯,素jī。可以当ròu吃……

  墨儿子(眯眼磨牙):素jī是什么?

  万俟儿子(一脸心疼地看向墨儿子):你们家穷,肯定没吃过……没事儿,今天晚上咱们就去吃。

  墨儿子(眼刀杀人):不饿。

  万俟儿子(无聊地扫尾巴):可是我饿了……

  墨儿子(鄙视):哼!

  ——两分钟后。

  万俟儿子(伸爪子戳戳墨儿子):听说和谐以后绿JJ上不能放H了。

  墨儿子(动动耳朵):真好。

  万俟儿子(跟着一起动动耳朵):听说作者准备在Q群里放……

  墨儿子(眯眼,小声嘟哝):上次配的毒药还剩了两瓶……

  万俟儿子(一脸黑线):作者只有一个,为什么要两瓶?

  墨儿子(温顺笑):属下给主人留了一瓶。

  万俟儿子(一脸黑线):……

  第32章 君是自可留28

  衍墨知他误会了方才举动,立刻不再挣扎,却忍不住地缩了下身子。

  注满热水的茶壶渐渐靠近,壶嘴直冲的地方不必再说……

  “呃嗯……”

  热烫的茶水徐徐从壶嘴流出,一丝不偏地尽数落在胸前某处。

  衍墨闷哼一声,茫然地张着口喘气,不敢做出丝毫躲闪动作。

  看似温柔的环着怀里身子,万俟向远将下巴扣在绷紧的肩窝里,微微低头,便可将自己所做收入眼底。

  汩汩水声贴着轻颤的身体蜿蜒而下,所过之处已经烫起一道红线,就连那突起处的颜色也变得鲜明。

  水是之前萦香来时换过的,放了一会,也就下了热度。虽然乍一沾身灼烫了些,待稍一适应,却并不伤人。

  细小的水柱缓急不一,无一例外地冲落在一点,温度适应之后,竟像是一次次的抚触,来回拨弄……

  衍墨难受地闭上眼,喘息慢慢变了速度,其间隐约带着一丝颤栗……

  “主人……”壶里的水流倒了大半,衍墨闭闭眼,终于没忍住,沙哑着声音唤了后面的人。

  听着入耳的沙哑声音,万俟向远微愣,随即明白过些什么,伸手截了水柱一试,果然……手掌再往身下一探……顷刻间,无边的怒气再也提不起一丝……

  “你倒是挺舒服……什么时候轮到我伺候你了?”每人身上总有那么一两处较为敏感,万俟向远并不是有意羞rǔ他,却也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享受”自己惩罚的人。

  听着让人面红耳热的话里消了怒意,衍墨渐渐定下神,直起半靠进身后人怀里的身子,哑声道:“属下服侍主人饮酒、赏月。”

  这种明明想逃开,却不敢明说的样子取悦了万俟向远,松开牙齿,用嘴唇紧贴着耳廓摩挲,压低了声音问道:“准备怎么服侍我,嗯?”

  那语气,那声调……再明显不过,衍墨忍不住脸上一热,抬手翻了桌上新的翠玉杯,将浅金酒液斟满八分,递予身后之人:“这是三月初埋下的绽青酿,清薄,不醉人。配着月饼,刚好解腻,主人请用。”。

  万俟向远笑笑,将清凉酒液送入口中,再在怀中人未反应过来之前,低头凑近微红的耳朵,经了酒液湿润的舌尖cha进地探进耳孔,钻舔呵气,极尽缠绵。

  呼吸一顿,衍墨暗调了真气压下身体异样,不死心地看着桌上月饼,“主人,呃……”

  到口的话语随着一阵战栗咽了回去,凉意的酒液毫无征兆地涌入一侧耳孔,似是要流入肺腑一般越进越深……

  难受……

  入东阁头两年里,要经一门泅水训练,百十号人聚于一起,齐授泅水闭气技巧,再由管事的带去湖坛深水处,一齐bī着下水……那种被黑暗包围,七孔进水的绝望感受犹如梦魇一般,藏在了许多人记忆里。

  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又不敢动作太大……衍墨惶惶睁着眼睛提醒自己现下并非溺在水中。

  窘迫的扭动与惊慌的挣扎万俟向远还分得清,略带不解地松了手臂禁锢,掰过衍墨下颚,平日里总是透着冷静的眸子里掺了惊恐,无助。冒着冷汗的苍白脸色彻底搅了继续下去的兴致。不想在这气氛里为难他,万俟向远拿过桌上月饼,一掰为二,自己咬了一块,递了另一块出去。

  衍墨略略尴尬,接了露出内馅的月饼忍不住好奇,看了一眼,心绪所牵,竟忘了言谢。

  “喜欢吃?”万俟向远此刻心qíng不错,不以为意地问了句。

  往年仲秋虽不至孤身一人,但也很少与下人混在一起。主是主,仆是仆,一是身份不允许,二是上位的场,下面的人难以放开,于是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一人在这清静院里呆着。

  而现在……有个人一起消磨些时间,很不错。

  “属下没有吃过。”衍墨照实答了,多少有点自卑。

  东阁向来不是能安稳吃住的地方,那七年里没吃过也就罢了,没入寒炤阁之前也没吃过?

  万俟向远看了看手里月饼,少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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