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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是自可留_冬眠卡【完结+番外】(60)

  “主人……呃……”

  每每快要达到极限,手指总会适时停下。起初衍墨尽力忍耐着,可如此反复十数次……怕是定力再好的人都也难以承受。

  “嗯?”

  揶揄邪肆的腔调轻轻传来,擦过后颈的皮肤一直传遍全身,带起癫狂难耐的苏麻感受。

  “主人……嗯……”

  一记用力摩擦之后,万俟向远死死按住细小的孔道,任由身边的人一阵阵颤抖着身子。

  “告诉我,舒服么?”

  “唔嗯……舒、舒服……”理智早不知被丢到何处,狂乱中衍墨无措点着头。手指用力绞紧被面,但始终没有去拨开折磨自己许久的手掌。

  笑着吻上汗湿、紧绷的后颈,万俟向远松开手掌的同时,将下身热烫不已的分身尽数用力顶入。

  “啊啊……唔……”双重的刺激着实太过,衍墨像张紧的弓般后仰着,甚至呼吸都滞住一会。

  “夹得太紧了,放松。”故意拿qíng色的话语逗弄慢慢放松下来的人,万俟向远好心qíng地帮他理顺着弄乱的发丝。

  庆幸这刻是背对着身后的人,衍墨涨红一张脸,甚至连耳垂都算在了内。

  羞窘的反应实在惹火,万俟向远显得十分有兴致。是以……做了一件对衍墨来说十分有“考验”意义的事。

  侧躺的进入方式动作起来并不太方便,但显然有人心不在此……手指再度握回,万俟向远照旧用刚才的手法,力道一分不减,快速而用力的摩擦着刚刚发泄的敏感前端。

  “啊嗯——主、主人!”身子猛然一弹,衍墨几乎就要从被褥上坐起来。颤抖不已的声音此回真正难以辨清是欢愉,还是痛苦。

  “忍着……”

  “嗯……唔……是……”

  发泄后的一段时间里,充血的前端尽管敏感异常,被摩擦到却根本不会有任何快感可言!

  难以忍受,但并无伤害,因此,万俟向远绝对不会罢手……

  认命一般不再讨饶,衍墨蜷缩起身子本能地随着每一次摩擦而剧烈颤栗。

  慢慢,不知多了多久……就在衍墨几乎将被褥咬破的时候,过qiáng的刺激才渐渐变成细微的快感……这时,被一番折腾下来的人根本已经没有多余力气,仅仅只能老实侧躺着任凭身后之人猛力贯穿,或是时轻缓地抽送。

  失去一贯的压抑,快感似乎变得清晰异常。很快,在身后人尚未疏解时,衍墨又一次被bī至临界点。

  手指适时堵住得到欢愉的唯一途径,万俟向远邪气地在衍墨耳边笑出声:“衍墨,如果现在出来,刚才的就要重新来一遍。……是想现在,还是等我?”

  “等……嗯……等主人……”深怕身后的人因为等得不耐将选择权收回,衍墨几乎没做什么犹豫就回答了。羞耻与窘迫比起刚才无法形容的感受,根本不值一提……

  紧窒,湿热,仅为他一人敞开的处所……满意地在微微汗湿的发上吻了吻,万俟向远不再顾忌,几乎每次进入都将分身送至柔嫩xué道的最深处。

  瞬时间,yín靡的顶撞喘息声一丝丝弥漫了整间船舱。

  几乎能贯穿人神志的穿刺不知重复了多少久,衍墨再也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唯一能做地就是闭眼接受身后人所给予的一切。

  终于,两人同时一声低喘,随后,又同时放松下身体……

  一脸餍足表qíng,万俟向远搂着还未缓歇过来的人,轻轻问道:“怎会想到闻二小姐身上去?”

  娶妻纳妾本是理所应当,何况还寒炤阁的少阁主,看上某家女子再正常不过。衍墨安静靠在暖人的被子里,恍恍惚惚想着。

  “若是有日去留由己做主……衍墨,你可有打算?”

  “主人?”似乎不是试探,但也问得太过含糊,衍墨不明所以唤了声。

  “若无牵制,会去何处?……衍墨,想想。”

  去留由己做主?

  经过杀戮血雨的死士就算离开寒炤阁,也过不得寻常百姓生活罢……

  而且,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生过离开的念头了。

  很久……

  差不多,是被身旁之人信任以后……

  “属下是死士,随侍主人身侧。”理不出头绪,衍墨只能这么答道,有些应付,却不违心。

  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复,但也没有偏差太远,万俟向远想了会,又继续问着:“若不再是死士身份了?”

  不再是死士身份?

  看着怀里拧眉思考的人,万俟向远不由失笑。似乎,还是自己先陷进去了……

  “属下不明。”

  “无妨……”来日方长……

  牙齿印在颈脉上磨蹭一会,万俟向远颇觉无奈。

  总不能告诉他因上代的“前车之鉴”在先,自己只准备留一人在身侧,而不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

  现在,还太早……

  以后,或许可以……

  至少,也该等到清算完寒炤阁内那些人再说。

  “嘭嘭——嘭——”

  响亮的轰隆声音伴着炫目的光芒直上云霄,映得夜空一片明亮,甚至连满天繁星也都比了下去。

  爆竹,小时候看邻家小孩玩过,但烟花却从来未见。沉静的眼底忽然一亮,衍墨看得十分认真。

  不虚此行的念头一划而过,万俟向远眼中一片柔和。看的不是漫天耀目的烟花,而是身旁略略显出好奇的人……

  第62章 衍墨番外《梅子糖》正文有关

  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手里几块油纸包裹的梅子糖,衍墨又一次坐到雕花窗边的椅子上。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水湿润着冬日gān冽的空气,城里熙攘街道难得安静下来,偶尔几声脚步渐远渐进……在此时,竟也显得分外揪动人心。

  昨夜折腾大半宿的人一早就出去了,外出的目的不曾细细作说,却也没有隐瞒。那些在寒炤阁外早早埋下的势力寻至此处,jiāo换些消息,再遵从吩咐办些什么事qíng。

  微动身子换个舒服些的姿势,衍墨松开手里快要握化的糖块,放至细窄的旧漆窗沿。细密的雨水不时被一阵凉风chuī得偏离方向,落在窗沿几个不起眼的糖块上,最后,在薄滑的油纸上浅滑一道水痕,略过个小小“张”字,活鱼一般灵巧游走。

  梅子糖……

  那日,清晨从湖上画舫返回,路上偶听几个年幼孩童嬉言嬉语,道是家里大姐从城东张家铺子买回的梅子糖又酸又甜,好吃的紧……

  途中偶闻,一语既过,衍墨自然也就不曾在意。但次日……不知怎的桌上就多出个纸包,略粗的土褐色硬纸,正是城中各家店铺中最常用的。

  再细看,留下几条勒痕的纸绳早已不知去向,纸包也敞开了口,默默告诉这屋里的人……那是可以看,可以动的东西。

  而习惯于沉稳的人,也就不知怎么突生出一探究竟的念头,将手伸进纸包,摸出几块硬邦东西。略暗的油纸隐隐透明,刚好能看见里面微huáng半透的糖块,手再拿近些,便能闻到甜丝丝的清香梅子味道。

  之后几日,桌子上总能看到类似的纸包,倘若留心些,就能发觉整间屋子里都弥漫了微微酸甜的梅子香气……

  或许是位置关系,在这南方小城,即使是冬日雨水,也显得细腻无比。

  轻柔的沙沙绵响落在窗扇,再顺着窗木一滴滴坠向楼下的石板街道。

  啪嗒,啪沙……像是催人入眠的妙音,一丝丝将清醒神志从坐在窗边痴望的人身上抽离……

  从那喘息都要深思熟虑的寒炤阁里离开,已经二十几日,行前就已微妙起的平和相处似是经了这眼前雨水滋养,不但未有“夭折”倾向,反而……益发快速的徒长起来。

  同桌而食,抵足而眠……

  不,不止。

  还有说不上奇怪,却又无法归就于寻常的许多……

  就像……

  不该归他所用的马匹,踏雪……

  树林里偏执到让人皱眉的维护心思……

  察看蛇阵前看的一句“当心”……

  以及对上凤烛楼时,尚无脱身之法却执意置身巫蛇阵内的决定……

  还有一早便定下的画舫,和船舱里细细详备的酒菜、小食、暖炉、裘被……尽管有所误会,又怎能抹去那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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