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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是自可留_冬眠卡【完结+番外】(64)

  同样热涨的下身紧紧相抵,对于这反映,万俟向远多少还是满意的,再纵容个一会片刻……也是可以。

  衍墨咽了咽,解开身下人里衣衣带,将手指摸索进去。

  略高的体温仿佛能灼伤手指,即使是头一回杀人,也不曾有过此般紧张与心悸。衍墨手腕一抖,来回拨弄某处的指尖一个不稳,力道便大了些,顷刻就换来一声低沉喘息。

  莫名的,脸上热烫起来,衍墨忍不住沉腰蹭了蹭。燥热连同亢奋丝毫未得缓解,反是掀起更加难以控制的cháolàng。

  两个人的身体同时一绷,却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片刻后。

  “衍墨,用嘴……”明知这话必换不回相应行动,但逗弄人的机会万俟向远绝不会放过。

  拿开遮挡住身下人视线的手掌,衍墨往后挪挪身予,坐到万俟向远腿上。

  裤带慢慢被解开,就在万俟向远以为眼前人真要依言行事时,等待许久的下身被双温暖有力的手掌握住。虽然不是口舌服侍,但也不错……

  剑茧明显的手掌反复圈弄着,不得要领,却学得有模有样。甚至……将往日“遭遇”也照搬上来眯眼任由人服侍着,万俟向远细细观察起眼前的人。起初得到信任时总亮亮转着的星目如今……总在作恶时候闪动。偶尔自作主张,却从未在大事上出过纰漏。守规矩,知分寸,不计较,不怨怼……

  原本清晰的思绪渐渐迷蒙,万俟向远胸门起伏越急,直被生涩的指掌折腾到暗暗咬牙。

  尽可能地维持住一丝清明,衍墨难耐地闭了闭眼。明明……手里握的不是自己东西那处……怎就越发硬涨得难受……

  人正坐在自己腿上,有什么变化,万俟向远清楚明了,“衍墨……坐上去。”

  诱哄意思明显得过头,不过衍墨不上当。锐齿默默咬住舌尖找回些神智,手指越发快速套弄着。

  任人鱼ròu的滋味绝无可能舒畅愉快,万俟向远无碍只得闭眼想着眼前人往日神态,配合起来。

  两道低沉喘息jiāo互弥漫在屋予坐,偶尔掺进一两响噼啪烧柴声。就在万俟向远以为终于可以了事时……已被数多鲜活例子教坏的衍墨恶劣地移动指腹按上顶端孔道。

  难不成要在此时,为此事冷声训斥!万俊向远望着根本忘了“怕”字何许写法的人,无言忍下他作为。

  皱眉思考会会,实在没想出什么折腾人的法子,衍墨只好等到掌中事物快要清净下去,才松开手指。

  “衍墨。”估摸着药xing时间,万俟向远反复在心中琢磨着事后报复手段。

  “嗯……”没再充耳不闻,衍墨轻轻应了一声。当着眼前人的面自渎,他做不出,就这么耗下去……好像也不是办法。

  分毫怒气提不起,万候向远半是无奈,半是纵容地怂恿:“褪了裤子,用手。”

  耳上复又热了热,衍墨不qíng不愿地解开裤带……

  “就只会躺着?”万俊向远语调略沉。用词可谓谨慎又谨慎又隧,轻了没有作用,重了羞恼过头一样是麻烦。

  适当的激将效果不错,衍墨褪下存许裤子,让两人分身挨到一起,随手缠握上去,顺带恶意一捏。

  同时倒吸口气,万俟向远重新估量起眼前人“胆色”。以前怕是就算有人以人头作保,他也绝不信会发生眼下这样的事qíng!

  第66章 君是自可留60

  但显然,万俟向远仍旧低估了某人“胆色”。

  撸动,磨蹭。刮弄。几声粗重喘息过后,两人终于同时松懈下力气。衍墨嘴角微勾,在万俟向远尚看得怔愣时,系好自己裤带,握住依旧袒露的另一具器物。四指轻我,拇指按压上柔嫩顶端快速摩擦起来。

  真真……将那日画舫里万俟向远行径学了个十足十。

  “放开。”竭力忍耐着难受感觉,万俟向远冷下声音命令。

  主人莫要生气。”无论语气,还是用词,都极为恭敬。只是……若放下那微挑的右眉,定然会再多那一星半点的诚意。

  “衍墨……”终于看透眼前男人的恶劣xing子,万俟向远纵容全收,只指望着能起几分威吓作用。

  “属下在……”衍墨恭顺着应道,手上动作却愈演愈烈,附带嘴角又翘起一点,连话里也带上笑意。“主人何事?”

  颇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悔恨,万俟向远索xing不再说话,闭起双眼“享受”起来。

  放纵的背后,总要有些依仗。那般经历走出的人,若是真能安心依仪些什么,也就有他去罢……

  极尽撩拨的摩擦与捏揉,一血持续了很久,直到万俟向远再度喘息着放松下身体,才停止。

  不知何时,外面疾雨已经停歇,只余瓦当之上残留雨水滴落的啪嗒声响。

  披上外衫寻进寺庙后院,衍墨在口井边找到个木桶,沉下井里摇上桶水来。

  雨后山顶的空气极清新,只是多了些许凉意。衍墨提着水桶走回那间柴房,还未进门便觉出一丝不对,警觉着想要转身逃走,却已经为时已晚。

  “想逃?”

  yīn仄仄的两字从万俟向远口里道出,衍墨立时不觉山顶寒冷,背后生生冒出一层薄汗。

  “嗯?”yīn森的质问没有罢休意思,万俟向远极速扣住没有提着水桶的手腕,具体所在,自然是脉门。

  默默低下头,衍墨没有开口,安安静静,不解释,也不讨饶。之前的嚣张神色踪影全消,甚至连人都不自然的紧绷起来。

  前后变化全然看在眼里,万俟向远忍不住生出些许心疼,顿时没了再追究的心思。接过沉甸甸的水桶,低缓轻叹:“又能真将你怎样……”

  “是……”头依旧低垂着,在万俟向远看不到的眼底,却有一道jīng光忽闪而过。

  心计,衍墨从来不少,不然又哪里能从东阁里安然走出。只是……从不会用来对付万俟向远。

  至于现下,勉qiáng算是……自保罢。

  回到屋里稍事清理,两人趁着未明天色,一路回去客栈。动手劳力之人,自是那先起心疼之念的……

  叫水沐浴是必然,相拥而眠也已成为习惯。雨后的清晨安静异常,唯有不时几声啾啾雀鸣。

  入睡,刚刚好……

  羊肠小道,曲曲折折。概是觉出主人闲散心xing,墨云与踏雪慢慢悠悠在林间小道上行进着。

  会会儿,林道将出,人声渐近,万俟向远控马回过身去。

  “前面是桥石城。”

  “嗯。”

  自与那主从二人拜别,赶路顺带偶尔游玩,已经过了许多日。朱家,桥石城的朱家……衍墨细细思量着其间种种gān系,亦步亦趋赶着马匹行路。

  隐秘前去永荆的阁主在之后永荆事出时竟再度秘密离阁。

  武功不凡,从永荆附近开始被追杀的主从二人。

  与那二人深仇大怨,一路穷尽一切办法追杀的朱家女子。

  当真,混乱得毫无头绪……

  “累了?”觉察到身后人略微落下,万俟向远亦慢下速度。

  “没。”摇摇头,衍墨难得笑了笑。

  眼下已是腊月二十一,看来灶节是要在这桥石城过了……

  果真未去什么客栈酒楼,两人寻至处早已有人安排下的民宅,就算是住下了。

  翌日清早。

  衍墨头个转醒,随手要给身侧之人拉盖被子,却不小心将人给扰醒了。

  懒散地半睁开眼眸,万俟向远连人带被一把拢向自己。“一清早,折腾什么?”

  “属下没有……”安安稳稳靠过去,衍墨也就起了再睡一会的念头。反正……这一路下来都是这么过的。

  瞧着坠入沉眠,不再时刻记挂规矩之类的人,万俟向远心底柔软几许,硬是让约好在城中茶楼等候的钟修gān坐了半个时辰。

  ……

  ——风雨楼。

  不同于一般茶楼,进出风雨楼的都是些文人雅士,就是不会舞文弄墨,也至少要有点银子。

  风雨楼厅堂里,更是笔墨随处可见,就连端茶送水的店小二,也是礼数周全,能言善道。

  厅堂里的瓷器,书画虽不是极为名贵,却也摆挂得相得益彰。将幅画上落款“朱全礼”三字收入眼底,万俟向远不声不响地走上楼梯。

  “吱呀——”

  二楼的雅间里,钟修一坐就是半个时辰。正猜想着会不会出了什么麻烦,就见要等的人推门走了进来。

  “少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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