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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攻地略_木三观【CP完结+番外】(26)

  傅幽人听了这个完整的故事,简直是两眼发昏。那花姬又取出了一枚玉扣,上面写着一个“伏”字,傅幽人见这是伏迦蓝贴身之物,便也信了,只说这采花贼不仅玷污了迦蓝的清白,还偷拿战利品,真是气煞我也!只是他念及这女人到底怀了迦蓝的骨ròu,而且和宫妃有染,无论主动被动,传出去了就是死路一条,那傅幽人便决心为她掩护,故只告诉她李代桃僵的办法,将这个锅甩给huáng县男。傅幽人认为,huáng县男是皇太后的亲戚,皇帝又是个心软的,应该可以压过去。只是这计策一出,虽然保住了花姬母子,却没保住huáng县男。

  傅幽人并不知道这个伏字玉扣是伏圣后批发的,伏家孩子人手一个,贴身带着。傅幽人只和伏迦蓝比较熟,故以为伏迦蓝独有,不想被花姬蒙骗了过去。花姬又说伏迦蓝哪里哪里有个伤疤,超级xing感,值得一舔,傅幽人其实也不知道,这个也打听不来,只好信她,也不曾想过这个脸嫩少女这么能扯。不过他打听了也无妨,伏迦蓝真特么有这么一个疤。那是在平乱战中被流矢所伤留下的,伏鸳鸯知道的,曾当笑话告诉花姬,只说:“哈哈哈……那个流矢真会飞,差点就让迦蓝变公公了,虽然很惨,但是我真的笑了很久。他差点跟我绝jiāo了。”

  那伏鸳鸯在宫里来去自如,又常往隔世院去,那儿离花姬院很近,便偶尔能撞见花姬。伏鸳鸯和花姬年龄相仿,趣味相投,二人倒是一拍即合,该gān不该gān的都gān了。伏鸳鸯纵qíng任xing,只说:“皇上自己也这么多的妃子了,还有你这样碰也不碰的,也是làng费人才。他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肯分我,难道把你给了我也不许?”花姬听了真的快气昏头了,只道“这人长得那样好,为人不乏可爱之处,看着很聪明伶俐,但qíng商却低到谷底”。花姬只求他不要把事qíng说出去。伏鸳鸯那日见皇帝拥着别的女人便觉得不舒服,方有点明白,只说:“哎,这男人大概都是一样的,就是喜欢占着茅坑不拉屎。我也没有要和皇帝厮守,也不乐意他爱别人。”

  花姬不慎在皇后面前害喜了,被皇后发现怀孕,自然就掩不住了。花姬铤而走险,撒弥天大谎,终于保住了一个人两条命,后来听说huáng县男死了,总觉得有点蹊跷,惶惶不可终日。在她生子那日,也是伏鸳鸯大祸临头的日子。伏鸳鸯东躲西藏,只说:“都闹到这样了。听说花姬不好了,我还是去看她罢!若她真的有什么不幸了,我却没在那儿,岂不抱憾。”花姬平安生产,伏鸳鸯亲手抱着那娃娃,出现在皇帝眼前,那喜盈盈的模样倒不是装的。

  可是好景不长,产婆在当时看出了端倪,偷偷搜集证据,报告了皇后。皇太后如今正在弱势,得知此事,真是开心得很,忙令皇后揭穿此事,报告皇上,使皇上与伏鸳鸯恩断义绝方好。

  皇后如今抱着婴孩,跪在地上,执行了皇太后的计划,将伏鸳鸯所犯之罪报告皇上。皇上听了,却也没勃然大怒,只是怔住了,半晌方道:“行了。皇后你退下吧。”那皇后惑然不解,又说:“皇上,妾所言句句属实!”皇帝便道:“朕自有分寸,你将婴孩留下。”皇后只好放下婴孩,悻悻告退。

  那皇上见皇后走了,颓然跌坐石凳上,伤心道:“你们都是骗朕的?”花姬一时也愣住了。皇上眼眶又红了,声音也是呜咽的:“我对你怎样?对孩子怎样?对鸳鸯怎样?原来你们都是一起来骗朕,当哄傻子么?”花姬唯恐获罪,只将祸水东引,便道:“妾也是惶恐异常,本想如实相告,但是傅幽人说我说了的话,我就没命了,又告诉我,说huáng县男最近常常入宫赏花,可以说是他啊,那么人人都能得到平安。”傅幽人听了,登时脸色煞白,没想到花姬突然来一记冷箭。皇帝听了这话,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扭头看向了傅幽人,煞白一张脸,颤抖着手指指着傅幽人,哽咽道:“傅郎骗朕?”傅幽人本想辩解,但却觉得百口莫辩,一时看着皇帝这悲痛的表qíng,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噗通跪倒在地,也不知该说什么。皇帝心下了然,双手捂面,放声痛哭起来。

  伏鸳鸯当日遭劫,日度宫里肯帮他传信的人,乃是祁公所买通的。祁公如今手眼通天,哪里都会布眼线。那产婆告密之事,却也有医女看在眼里,这医女便将此事报告了祁公。祁公得知,不觉跌足,只道:“这伏鸳鸯很是可气呀!”他又想,这皇太后都知道了,伏鸳鸯是保不住的了。实在可惜。

  祁公思前想后,只觉得如何在伏鸳鸯死前占尽他的便宜才好,免得这人间绝色白白消散。不想伏鸳鸯自己就找上门来了。祁公见伏鸳鸯慌慌张张的,只笑道:“好少爷,你慌什么?”那伏鸳鸯便道:“我听说宫里出了变故,来问你知不知道。”祁公便叹道:“难道你真的和花姬有染?”伏鸳鸯便了然,却仍不甘心地说:“我们男亲女爱,好过你们搞屁股的。”伏鸳鸯公然在祁公这坚定的男同xing恋者面前说出如此歧视xing的反同言论,简直就是死到临头都要嘴硬得罪人的典范。

  祁公笑了笑,说道:“你不也是拿屁股作诱才呼风唤雨的么?”伏鸳鸯却仍很硬气,说道:“那我至少也是卖艺不卖身!”祁公噗嗤一笑,只道:“卖艺不卖身的jì女总会吃苦头的,yù擒故纵是很可以的,但时间长了付出多了却什么也得不到,谁不觉得自己当了忘八呢?倒是当初有多爱,到时有多恨,这你还不懂?”伏鸳鸯竟也无话可说。那祁公又说:“所以你是败在这一点上。若你当初能咬牙忍一忍,逢迎一下皇帝,那么你碰他哪个妃子,他都不会生气,因为他会觉得自己委屈了你,只想着怎么补偿你。但如今么,他只觉自己被耍了。再怎么好说话好脾气,他终究是个君王啊!你可别忘了这一点。”伏鸳鸯咬牙恨道:“我倒谢谢你教我委身之道。我还以为你不舍得呢。”祁公摇头叹息道:“你是皇上所爱,我怎么敢存独占之心呢?”伏鸳鸯心系花姬母子,便道:“我不跟你费唇舌了,看你也是不肯施救了。”祁公见他走投无路,竟来向自己求救,真是自投罗网。那祁公欣然一笑,说:“原来你是来求救的,那怎么不早说?我看你气势汹汹的,还以为你是来问罪的呢。”那伏鸳鸯听他的话,似有回转之道,便降下气焰说:“你有权有办法,当然是要找你了。”祁公却道:“你到底是求人办事,难道不该讲点礼数么?”伏鸳鸯听了这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想到确实是有求于人,也不好太嚣张,便勉qiáng装出个低眉顺眼的样子来,躬身说道:“多有得罪,请祁公原谅!”

  祁公却道:“你对我倒是多有得罪呀,起码要罚酒三杯,我才饶你!”那伏鸳鸯便道:“自然、自然。”祁公便向侍从使了眼色,命他取酒来。那侍从跟随祁公多年,最会察言观色,连忙去拿了催qíngchūn酒来。他哪里不知道自家主人根本没打算救人,只不过是想占那个将死美人的便宜罢了。

  伏鸳鸯到底年少气盛,没那么多想法,乖乖仰头将整瓶酒喝了下去。那侍从见状,便默默退下,将门带上。祁公到时很满意,看着鸳鸯少爷那白瓷一样的肌肤渐渐染上红晕,似是芙蓉一般。那伏鸳鸯也渐渐觉得热火烧身,心动难耐,竟然越看这个祁公越顺眼。那祁公一颦一笑,都动人无比。那伏鸳鸯一时jīng虫上脑,身体不受控制,上前就按住了祁公。祁公大惊失色,万万想不到剧qíng往这个方向发展,自然要挣扎的,正想喊人,却被伏鸳鸯一拳捶在肚子上。这伏鸳鸯看着秀气,可那肌ròu可不是假的,自幼习武,一拳下来正中痛点,捶得祁公丧失战斗力,那伏鸳鸯也懒得给他多搞什么,脱裤子就gān,祁公竟然被他狠狠蹂躏了一番,痛得哇哇大叫。只是人类的尖叫都是差不多的,侍从们站在二门外,听得不真切,以为那是伏鸳鸯在叫,便都竖起拇指称赞“咱们主子就是了不起”。

  伏鸳鸯运动过后,便疏散了药xing,大概想明白了怎么回事,看着祁公这霸道腹黑男也如抹布一样贴在地上,一点也不怜惜,还啐了一口,呸呸呸的表示晦气。说着,他想祁公是靠不住的,便提起裤子走人,决定谁也不理了,直接闯入皇宫。

  那伏鸳鸯也不管宫规,过了宫门也不下马,一人一骑直奔花姬院。路上的人见是伏鸳鸯,便也不敢多说。那伏鸳鸯在花姬院外下马,匆忙跑了进去,忽然听见婴孩的哭声,他更是心里一紧,加快脚步跑进了屋内,方见花姬抱着孩儿。那伏鸳鸯四处张望,又对花姬说:“你还好么?”

  花姬落泪道:“皇上知道我们的事了……”伏鸳鸯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他有没有要伤害你俩?”花姬摇头道:“他现在正和傅幽人生气呢,倒先放过我们了。只是他总会想起来的,那时候我们可怎么办呢?”伏鸳鸯又说:“怎么又和傅幽人有关系了?”花姬便说出实qíng,那伏鸳鸯便道:“还有这样的事。那傅幽人,我原以为他是个没根的东西,不想还是有qíng有义。”花姬却道:“唉,我也深悔害了他。只是若不如此,怕我们母子自身难保。”伏鸳鸯便说:“你也是没有办法,我去看看他们吧。”那花姬却拉着他,只说:“你现在过去,难道不是去送死?”伏鸳鸯笑道:“哪里就要死了?”花姬却道:“你别以为皇上宠你,你就能为所yù为。皇上以前对你多纵容,如今就能对你多残忍,他可是天子!”伏鸳鸯却道:“你和他也很要好的,难道不知道他心地良善么?”花姬却道:“他是天子,纵然不是他的本意,只须他一时生气随口说一句要你死,那你就立马人头落地了,到时候他倒知道后悔,可难道能把你的头装回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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