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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飞狗跳_生生死死【完结】(20)

  “你轻一点啊……捏坏了……”

  炫然yù泣、秀眉轻锁的娇态,再加上心里憋屈,反而更加重了苏醒的嗜nüèyù,一边耸动著男剑,一边丢开了卫夕的玉jīng,又去玩弄他的樱桃,拉扯按压,无恶不作,搞的卫夕既痛且慡,不知道是苦是甜,却觉比往日更加刺激有趣,嘴里虽求饶,其实并未到让他不愿意承受的地步,所以只是嘴上的话,手上却并没有大力推拒苏醒。

  “你什麽都不知道,就连我问这些问题,你也没有一点感觉,是吧。我以前最宠的娈宠叫娇红,是青州最大的小倌馆以前的头牌,我这样说你有什麽感觉?”

  卫夕其实根本没听清苏醒在说什麽,只沈浸在jiāo合的快感中,所以此时听苏醒问,只喃喃著重复道:“什麽感觉?……”

  “对!告诉我你什麽感觉。”苏醒眼中有异彩,速度慢了下来,改为轻柔缠绵,轻和地问。

  时快时慢,节奏真好,於是卫夕便笑道:“很快乐,谢谢你苏醒……”

  异彩下了去,苏醒眼里一片yīn霾,速度再次加快,不,更快,扶著卫夕的腰狂风bào雨起来,偏卫夕此时快要到巅峰了,苏醒这一阵狂风bào雨便如一场及时雨,给予了卫夕最快乐的刺激,於是卫夕便啊啊啊地叫了起来,达到了快乐顶峰,极度的快乐让卫夕不停地收缩著後面,也将苏醒的爱ye挤了出来。

  “该死的……”苏醒看著快乐地、娇憨地望著他的卫夕,简直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卫夕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长刺了,在莫名其妙惹恼了肖洛采後,又惹恼了苏醒。

  却说苏醒使用完毕後便把他丢出了天璇院,还一脸的铁青,跟苏醒平日里风流潇洒温柔体贴的模样大相径庭,苏醒的xing格是那种对美人和chuáng伴都非常温柔的人,就算chuáng伴或者美人做了什麽让他生怒的事,他也会尽量保持qíng圣的作风,极尽体贴温柔之能事,就算不想笑也会挂著一脸虚假的温柔笑容,像今天这样根本不顾自己平常的装模作样,连个虚假的温柔笑容都不挂,脸板得像刷子似的,卫夕还真没见过。

  虽然心里有点莫名其妙,但拍打了几次门想问清楚都不得其法後,带著疑惑的卫夕只得暂时回到天枢院,刚好这时帝烈已经回来了,正在那儿吃茶,於是卫夕便过去问道:“今天陪阎玉如何?阎姑娘xingqíng还好吗?”

  帝烈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她好不好关我什麽事?”

  这话不大对头啊,卫夕想著糟了,看来第一次看见阎玉时动了点的心思,因为後来喜欢上自己导致现在一时难回到它本来的轨道了。

  於是便拐弯抹角地打探:“那次在白云客栈,我看你不是挺注意阎姑娘的吗?怎麽这时候见了面反而兴趣缺缺的模样?”

  帝烈沈默了半晌方道:“我那时候就知道她是阎玉,之所以你觉得我在注意她,是因为对一向不怎麽在江湖行走的她突然出现在青石镇有点好奇罢了。”

  “啊?!你那时候就知道她是阎玉?”这可是卫夕从没想过的事。

  “当然。”帝烈斜觑了眼似乎很惊讶的卫夕,笑道:“我既然来太岁庄,对太岁庄的人事物事自然要打听清楚,这有什麽好奇怪的吗?”

  这的确是帝烈一向做事的风格,不打无把握之仗嘛。

  “那你好奇之後调查了她为什麽会出现在白云客栈吗?”卫夕问。

  “当然。”帝烈挑眉,道。

  “听你的口气,看来是查清楚了?是什麽原因?”

  帝烈倒不瞒他,道:“调查显示,当时调戏小姑娘的粗豪汉子是太岁庄安排的,那个小姑娘也是安排的,当然後面阎玉上场救人的事自然也是安排的了。”

  “奇了怪了,阎石安排这些做什麽?”卫夕摸下巴,想不明白。

  “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的猜测是,他大概想通过这个小事,让他妹妹挑夫婿吧,毕竟当时在场的豪杰不少。”

  通过看各人对事qíng的反应来了解那些年轻人是什麽样的人,这的确有相当可能,於是卫夕便点头道:“我觉得你的猜测应该是虽不中亦不远了。──那这样说来,你对阎玉没什麽感觉?”

  “当然。──我喜欢的是你,你忘了吗?”

  帝烈说“我喜欢的是你”的时候坦坦dàngdàng,却又极认真,看的卫夕除了有一丝丝的喜悦──好吧他承认这无耻的喜欢还挺多的──不过更多的还是对帝烈的担心。

  他现在的qíng况,他当然清楚,惹得帝烈这样喜欢他,他有什麽好喜悦的,所以他觉得自己的喜悦来的莫名其妙而且太无耻,他现在真正的做法是,赶快让帝烈打消想法,免得帝烈几个月後痛苦。

  显然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不太好,於是卫夕便准备进屋去,刚才和苏醒做的有点累,他需要休息会儿补充jīng神。

  “你问了我一堆,也该我问问你了。──你刚才再三问阎玉,是因为……介意我跟她出去吗?”

  帝烈眼神里的期望是如此明显,让卫夕颇为láng狈,想说自己是想搓合他跟阎玉的话也竟然觉得太残忍了,於是只能涨红了脸,不发一语,这本是不知道该怎麽说的表现,看在帝烈眼里却觉得是因为害羞所以选择了默认,於是便心qíng愉悦地接著道:“你刚才从哪里来?”

  第二十九章

  虽然帝烈最近不太管束他了,不过卫夕还是有点紧张,不由收了收领口,怕自己有什麽痕迹让帝烈看出来生气,方答道:“从……从公孙衡和苏醒那儿来。”

  去哪儿是要实话实说的,否则一旦帝烈事後查出自己在撒谎,以後搞不好会对自己失去信任,到时恐怕才对自己放松一点,因为不信任又要收紧信任对他管东管西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遮什麽遮,你觉得我不明白,你去公孙衡和苏醒那种色中饿鬼住的地方,还会全身而退吗?”帝烈淡淡道,眼里的qíng绪卫夕看不出来,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生气。

  虽然跟自己说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必须守贞的协定,但卫夕不可避免地还是心虚了,呐呐道:“帝烈,我跟你说,你真的不要把美好的感qínglàng费在我的身上,真的,不值的,一年後你就知道了。”

  卫夕怕帝烈不明白,所以都说的相当直接了,就差没告诉帝烈他身有毒蛊了──卫夕都在想著再这样下去,他该不该告诉帝烈真实qíng况以让帝烈打消想法了。如果不是必要,他并不想逢人就说自己目前的状况,免得像乞怜似的,另外他也怕别人知道他是将死之人,忌讳,不跟他乱搞,那他的计划就进行不下去了,毕竟像阎石那样不在乎的人还真少。

  却说帝烈这时候已经明白卫夕为什麽会有那个一年之约了,所以此时听卫夕如此劝自己,越发坚定了卫夕是为自己著想的想法,因为明白卫夕是为自己著想的,心里本来对卫夕从苏醒和公孙衡那儿来的一点点不舒服也慢慢消融了,反而有点感动,想著这小鬼都快死了还能替别人著想,也算品xing纯良了,因为就他所知,很多人在濒临死亡时,会因恐惧而失去理智变得疯狂,莫说变得疯狂,便是胡乱杀人的都有。

  於是当下听了卫夕的话便道:“值不值是由我来说的,不是由你。──不过我既然答应了你的一年协议,你放心,我不会不守约,你尽管好好玩,我不怪你。”

  帝烈这样开明──最近一直是这样──让卫夕实在是又惊又疑,虽说有协议,但帝烈对他未免太好了些,好到卫夕都有点寒毛倒竖了,因为从前一段时间对帝烈的了解来看,帝烈不是这麽宽和的人啊,正常状态下的帝烈应该是这样的:根本不管什麽协议,只要违背了他的意愿就会qiáng势让别人顺从他的意思,怎麽现在根本不生气不管束了?还是说对他的感qíng已淡,所以不在乎他跟别人在一起?可是看起来也不像啊!难道是自己看走眼了,那个破协议效果还真那麽qiáng,qiáng到还真能让帝烈听话?还真是见鬼了。

  因为气氛实在很诡异,让卫夕有点招架不住,於是便转移话题道:“我听说李寒霜跟你聊过?”

  这个话题转的的确不怎麽好,当下帝烈便再一次用让卫夕觉得头皮发麻的温和眼神道:“那天偶遇碰到了,就是谈了几句,如此罢了,并没有发生什麽,你放心。”──说後面三个字的时候,卫夕觉得帝烈的表qíng好郑重,看得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咳,他放心?他要放什麽心?搞的好像他问这个是因为吃醋似的。

  卫夕黑线了,装作没听见,只道:“他也找了苏醒,我上午碰到的时候他正准备去公孙衡那儿,看来也想找公孙衡,你说他一一拜访你们所为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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