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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堂梦回_红爻【完结】(50)

  “可是洪瑜说王妃是……”

  “我也很奇怪洪瑜为什么那样说!娘确实是病故的。”凤丘皱起眉,回忆道,“虽然我那时年纪小,可是还记得娘病了之后,就一直躺在卧室里,爹还下令除了大夫谁都不能进去。有一次我想念娘亲想的紧了,偷偷钻了进去,被爹发现了好一顿骂,屁股差点没挨板子。”

  凤丘沉浸在回忆之中,没发觉祈安轻轻的,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秀气的眉,幽黑的眼中似乎有一道光芒一闪即过,慢慢的问道,“你……看见你娘了吗?”

  “当然看见了。”凤丘点头,“已经瘦弱的连人都变了个模样。我还没来得及和娘说话,就被爹抓了个正着,然后扔出了房去,不准我再踏进一步。”

  “如果说娘的死有蹊跷的话,我想也就是病因了。这场病来得太突然……”他喃喃道,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沉思了一会儿,又把下巴搁在祈安肩上蹭啊蹭,问道,“怎么?你一直呆在宫里,竟不知道柳妃原本出身?”

  祈安把头微微一侧,露出雪白的肩颈,任由那环抱着自己的人轻吻细啜,抚弄不休。

  “虽然住在宫里,可是这些记录都不是我所能见到的……”他淡淡道,“在今天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先代还有一位柳妃,连名字也不曾听说过。”

  “也是……这些事qíng说不上什么光彩,总不能写上huáng裱纸公告的天下皆知罢?有失皇家体面。”凤丘苦笑。

  祈安也淡淡笑了一笑,没有再说话,静静倚在凤丘怀里,眼睛却飘向了不远处玉白色的回霜楼。

  掩映在花木扶疏,残荷水墨之间,清冷的屹立着,如一位绝代的佳人,历经了世上悲喜冷暖,霜雪也似的冰凉,不发一言。

  隐藏了多少秘密?

  又湮没了多少心惊动魄的过往?

  却如罂粟般叫人yù罢不能,忍不住想要去一窥究竟。

  即使那最终大白于天下的,也许会是所有人都无法承受的残酷……

  祈安想着,心里思绪万千,翻腾不定。

  ……看来……

  ……是该和京里联系的时候了……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没什么波澜,日升月恒,如水般流去,眨眼又是一段时光。

  但是凌允琏又出门去了。

  天还未亮,就只身策马离开了王府。

  他这次只告诉凤丘,自己会走一段日子,要去一处比较远的地方。却怎么也不肯说出目的地是何处。

  早已习惯了父亲神出鬼没的别扭脾气,凤丘也只好翻了翻白眼,随他去了。

  目送父亲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似亮未明蒙蒙天色之中,凤丘大大的叹息一声,抓抓头,“真想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在吸引的他三天两头的就离家……”

  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凤丘猛地回头看向一旁正提着硬木漆柄羊角灯笼给自己掌亮的袁总管,一脸诡异之极的表qíng,神神秘秘的道,“难道……”

  “难道我爹在外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qíng?真打算修仙求道成正果不成?”

  随即就见袁总管用一种很无语的眼神瞪向自己,素来木无表qíng的脸皮也正不受控制的抽搐。

  凤丘见状纯洁无辜的耸耸肩,“好吧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转身抬腿进府。

  天色还很暗,离清晨日出还有一点时间。凤丘吩咐袁总管不用再跟,回到自己居住的东苑。

  值夜的侍女仆人东倒西歪的斜靠在墙上栏边打着瞌睡,他小心的绕过他们,轻轻推开房门走进屋去。

  门窗都关着,屋内点着淡淡宁神香,高烛尽明,一室皆chūn。

  chuáng前罗帐低垂,隐约可见那人拥被而眠的身影。

  凤丘轻手轻脚的过去,掀起罗帐,也钻进锦被侧身紧挨着躺下,把祈安整个拥在怀里,细细拨开他漆黑的长发。

  祈安睡的正香,薄俏的唇微微嘟着,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俊秀的脸颊上淡淡一层粉红晕染,娇憨又慵懒的模样。

  看的凤丘心里一动,捏住秀气的下颌就吻了上去,软玉温香尝了个够,低声笑道,“梦耶?非耶?海棠chūn睡耳,却熬煞吾也!”

  祈安嘤咛一声缓缓醒来,朦胧的双眼似睁非睁,微蹙秀眉,轻声问道,“天亮了?”

  他此时还未睡醒,意识未明,温玉般润和的声音哑哑低沉,尽是慵懒妩媚之态。凤丘忍不住低头吻住,一双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周身摸索,调笑道,“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你呀,这副海棠chūn睡的模样,叫我怎么舍得放手……”

  “哪……哪有?”祈安羞红了脸,却被凤丘用指甲在胸前两点红樱上轻轻骚刮捏弄,那诱人的茱萸迅速硬了起来,惊喘一声,连忙掩住自己,“你gān什么?”

  “你觉得我在gān什么?”凤丘俯头埋在祈安雪白细嫩的颈间,抑不住闷闷的笑。手上却半点也没闲着,剥开了中衣亵裤,逗弄不休。

  祈安被搓揉的没法,喘着气别过头微弱的抗议,“一大早的……别这样……等下被仆人们看见像什么话?”

  “我没唤人,他们敢进来么?”凤丘嘿嘿一笑,不由分说堵住了他双唇,灵活的舌在柔软的樱唇上一扫,就长驱直入。察觉到身下的人初时还犹豫着有点抵触,片刻后恣意而主动的响应,心下大喜,越发亲吮不休,只吻得怀里的人酸软了身子,细长的手臂无力的搂住自己脖子,喘息不止。

  两人早已多次翻云覆雨,鱼水之欢无数。对方的身子何处敏感知道的一清二楚。凤丘只想着早点快活,共赴极乐,加紧对祈安那要命的几处捏弄骚刮,吸吮吞吐,挑弄得对方娇喘成一团,雪白的身子染上一层美丽的粉红色,手指无力的揪着锦被,妍态尽出,竟似半溶的糖人儿一般,叫人恨不得即刻就能吃了下去,化在了身上。

  “呀……那里……嗯……啊……”

  呻吟一声比一声撩人,断断续续的溢出齿间,祈安羞得不敢看他,俊秀的脸犹如胭脂点染,樱唇微张,一双盈盈翦水秋波雾蒙星迷,颤颤抖抖的半垂着睫,三分耻,三分dàng,还有三分无措,看的凤丘半边身子都苏了,qíng热意动,下身涨得火烫起来,忍不住俯上去,又是吻啜又是咬吮,从牙fèng里憋出几个字来,“你这勾魂的妖jīng……真真不要人活了……”

  他握住祈安高昂的分身一握,满意的听见一声软软苏苏的呻吟,那身子却往自己手里一蹭,款摆细腰,一挺一送,dàng出个销魂的幅度——竟是yù迎还拒的邀请!

  凤丘哪里还忍耐的住?掐住那纤细的腰肢,将自己早已火热的坚挺在花xué口处略略挨蹭几下,一沉腰,就直直送了进去。

  “呀~~”祈安长长哀吟一声,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一缕散乱的黑发,身体随着凤丘的抽送不停摇晃着,如同一叶狂风bào雨中的小舟。花xué被那粗大火热的坚挺撑得酸软不堪,可是一种熟悉的甜美苏麻就随着他的每一次顶弄从内部迅速扩散开来,有意无意的狠狠碰触着那要命的灵犀一点,意识已经是溃不成军,腰腿在凤丘手中抖得软弱如绵。想要哀求,溢出唇却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与哭泣。

  “……饶了我……呜……放了……”祈安煎熬的六神无主,脸上一行泪,一行汗,喘息呻吟不休,脸儿在枕上转侧磨蹭,口里微弱的恳求着,“……凤丘……求你……呜……”

  那慵懒妩媚的哀求听得凤丘连呼吸都粗重了起来,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咬着牙低哼一声,狠狠的往下一挺身,带出一声yín靡的水响,阳物已是直抵在祈安花径深处那得趣的一点,引得他惊叫一声,却是又绵又软,勾得人魂都飞去大半。

  挺立已久的分身还在凤丘手里,紧紧的抵住了铃口,憋得紫涨起来。他却似乎还没有松手的意思,另外一只手扣紧了腰用尽力气抽送起来,一下下又深又狠,两人结合的再没一丝fèng隙。

  祈安无意识的迎合着,在颠簸中一下一下款摆着细腰,口里咿咿呀呀的也听不清是呻吟还是哭泣。凤丘越发的添了兴致,又狠命大动了几下,咬牙低吟着将玉液尽数she在了祈安的花心之中,同时把手一撤,那早已硬竖的分身也一下剧震,直she出一道热流,一半流在自己小腹上,一半倒尽喷在凤丘身上。

  一时之间,房内充满yín靡的男子麝香气息,两人都粗重的喘息着,沉浸在余韵之中。

  喘息了一会儿,凤丘从祈安体内退了出来,轻轻扳转过他的脸,微笑着替他理了理粘在脸上的湿发,“祈安……觉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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