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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念,因为他是梦见_tingtingX【完结+番外】(9)

  \"闭嘴!起来!\"又怒色到.

  却见季唯把头侧到一边,根本是不想理人了,倒真是跟了什么主儿,成了什么德行,料想自己的死活果然不要紧了.

  又好像等着什么....

  锦然和秦修衡不知道等什么,少将军却又哪能不知.

  片刻后,轻叹了口气,缓步上前,慢慢的弯下身子,竟是打横抱起了季唯,更是小心翼翼的错过了身上的鞭痕.

  不想季唯却又得寸进尺的微微挣扎了起来.

  眼看少将军眼角一片慌乱,急忙道:“别闹!”

  虽还是严厉,却是谁都听出来了,有多少着急,隐忍在里面,一目了然.

  又是贴着季唯耳骨放弃般低语道:“你死了,我怎么办?”

  季唯这才像满意般,双手环着少将军的脖颈,把脸藏到深处.

  \"疼.\"囔囔出声.

  怕是锦然和秦修衡谁也不敢把眼前的这个季唯,和那夜乌子听楼下的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联想到一起。

  ****

  室内.

  少将军轻轻的把季唯放在chuáng榻之上.才要起身,却不想被身下人拉住了指尖。

  “放手!”言声厉道.

  那个人却是红了眼睛,又将脸撇在一边,手下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你!”

  锦然和秦修衡都看在眼里.却见,被握住指尖的人,反手把那人的手握在手心里.

  再次,弯下身子,在那人嘴角,亲了亲.

  便立刻正直了身子,微红了脸颊.揖礼道“有劳,秦先生了.”

  摔先走出了屋子.

  当屋子了只有剩两人的时候,秦修衡才要替他把脉.却被季唯躲开了.

  便听季唯又道;\"柜子里,左手边最后一行,右手第二个格子,有劳了.\"

  顷刻间便恢成了那个身怀谋略的男子.怕是多少个曲少将军也难成的气候.

  秦修衡把药瓶凑近半分,然后,问道“你真的....”

  又听季唯道:“反正是不可能活着离开他.”

  屋外.

  \"这毒来的蹊跷,怕不是别人弄的吧?\"锦然一边转着手里的玉环,一边漫不经心道.

  \"我也想过,可是,又怕不是,想找大夫,又怕来不及.之前听季唯提过,这才向锦王讨了秦先生来.\"说着,却是瞬也不瞬的往一个方向瞧着。

  另一厢.

  季唯道:\"没想到,他把你请来了.虽养了大半年,可你现在这样,也还是个泥菩萨吧.\"

  \"嗯.\"

  “左边的柜子里有刀子,下面地上是上好的女儿红,你把它们都拿过来,案几上有碗和烛台。”

  “....你....”

  “无需多言,这是还了当日先生肯割爱相借麒麟剑的人qíng,只不过这剑还需再借上几日。麒麟认主,月重华宫是个什么地方,出的都是什么人,锦然涉及江湖不深,我还是知道一些的。”说着便起身把秦修衡脱落的衣服放在了一边。

  “你才服的解药,可以再歇一会儿”

  “无事的”

  秦修衡来时还未到正午,再开房门却已是夕阳西下了。锦然见秦修衡身子比之前更赢弱了,眼见嘴唇毫无血色,便不觉快步走到跟前,刚想扶却被秦修衡缓缓的推开了,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一步一寸的跟着离开了曲府。

  一步之内的两个人却是各怀心事,锦然是没想到这事竟然不是季唯自己做的,真的要秦修衡动手。曲府派人来的时候,锦然一个是不好拒绝,一个也就是摆个门路想让修衡也感受一下不被重视的苦楚。可现在看来实在是自己太大意了,好不容易这几个月养起来的身子,都白养了。

  秦修衡却想着斑斓若被剃了心倒是更难受了,原来锦然真的可以为了季唯不顾他的死活,虽然早就知晓自己放开锦然的时候,便是欠了他。锦然是怎么对他都是不妨事的,可真到如今却还是忍不住把锦然推开了。

  第8章第8章

  是夜.房内的红烛偶尔闪了几下.

  秦修衡一手拿着书,靠在chuáng边看到锦然端着药走近,也只是放下书接过药直接喝了。锦然又默默的递上一杯清茶给他漱漱口,秦修衡也是直接喝。慢慢的又拿起书看起来,从头至尾,也没看锦然一眼。

  锦然觉的心里有点堵堵的,随手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便贴着秦修衡躺了下来,偷偷的把脸埋在了他的腰身上闻着他的味道,一时间寝殿只有偶尔的翻书声,和偶尔飘过的几缕药香,两个人一时间都不想说些什么。

  秦修衡是一个平时可以对着锦然嬉笑逗弄,可是,真到生命攸关之事。便一句话都不说也能自己担着的xing子,他觉的当日茶寮之事,锦然对他失望了,是他这辈子都无法饶恕的罪。

  锦然却是一个在秦修衡面前从来都蛮横不讲理的孩子,不论眼下发生了什么事,心里都笃定秦修衡就是爱他爱的不得了。

  “御医来过几次,也说不出个什么,只说你身子虚弱,所以还是只能开些qiáng身健体的汤药。”终于是锦然忍不住打破了一室的安静,确是实话,民间的大夫确是诊不出月重华宫里的病症。

  “就是身子虚些,这段时间用不了武,不妨事的,锦王府里也没什么我的事”秦修衡只是随意的有一句没一句的接着锦然的话。

  “是呀,用不了武也没什么,就一直在锦王府里住着。”锦然说起这话竟有点小兴奋的意味,连自己的声音提高了都没有发觉。

  倒是秦修衡发觉了,放下了手中的书,看向了锦然。

  锦然发现秦修衡看他,也觉得自己失言了,便抬手渐微使劲熄灭了烛火,秦修衡看屋子里忽然暗了下来,也只好把书放在chuáng边的柜子上,慢慢的趴了下来。

  锦然等秦修衡躺好了,又赶紧过去,贴着秦修衡的手臂睡下了。

  是的,这才是他的意图,断了他的武功,放了沈若衣和颜唏,绝了秦修衡的后路,以后只能在锦王府禁着,眼里只能看他一个人,心里只能想他一个人。等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再让他也体会他凤锦然当日所受的rǔ,便算是了结了当日之事。

  至于事后如何,其实在没有皇命在身的时候,锦然一直是个随心所yù,瑕疵必报的xing子,尤其对秦修衡这样宠着自己的人,更是肆无忌惮。总之,不论事后如何,都别想出锦王府一步。

  其实,秦修衡倒真的没想离开锦然。他既然离开月重华宫想在有生之年,寻一命定之人,便没想过再离开他。只等哪天,锦然娶妻生子了,便又是轮了月重华宫人的命,睡过去便是了。

  只是和锦然相处这么久,每每更深了解锦然一点,便觉的身子更冷了一点。不由得把被子拉高了一点,便觉的旁边的人更靠近一点,偷偷的把自己的手打开了一点,就见锦然还像平日般枕着自己的肩上,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

  另一厢,此时就活色生香多了。

  堂堂曲少将军亲自端着药服侍.却还是有人像不领qíng般,爱理不理.仿佛料定,某人是不可能把这个一身伤的人扔出去,便更放肆起来.

  “饭后足了半个时辰,起来把药喝了."

  人是慢慢蹭蹭的起来了,身上只留了件gān净的薄衣.却并没有伸手接药的意思.

  某人见他这样,也不好多说什么,更是小心翼翼的扰了一勺,送到了嘴边.却被那人侧脸撇过,努努嘴,指了指药,又定定的看了一下自己,又把脸侧到了一边.

  “你!”某人果然气势瞬间高涨,却奈何另外一个硬是不理.

  见他红了眼睛.

  便有人投降了,浅含了一口苦味.慢慢的渡给某人.

  唇瓣被来人试探的舔了舔,含了含,咬了咬,才终肯松口把药接了过去.见饮下了药,便急忙退开了身子.

  却不想,另一厢哼哼的不满了起来.怎么也不肯再接第二口药了。

  白天那里,是实在被这人激极了才下的狠手,现在,更是心疼的不得了.可是,眼看季唯硬是没有继续喝药的意思,也不仅有点急了起来.就怕他真有个万一....

  满眼急色看看他,却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某人往chuáng里挪了挪,便没声响了.

  顷刻后,便感觉身旁chuáng榻深陷.这才满意般,顺手接过药,一扫而光.

  咣!不知名的东西被丢掉在了地上.

  ..........

  "别!别闹!你还伤着呢!"

  “季唯,不行!诶....呃.....”明显某人的吐息粗了起来.

  "季唯,季唯.别....啊...."

  “....呃...季...季唯....你别动,别伤了身子,我来....呃....”

  "季唯,别闹了,我再也不赶你走了.真的,别伤了身子."

  又是几声模糊不清的低语.便有人彻底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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