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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缕衣_魈【完结+番外】(5)

  “呜~~王爷……求求你……让我she……啊~~~”大手一滑,肆nüè的在我光洁的身体上游走起来。我很久没受到这种qiáng烈的爱抚了,几乎要虚脱般的扭动着腰,拧身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唇间逸出哀哀的讨饶:“哈啊~~好、好舒服……王爷……饶、饶了我吧……啊啊~~~~”

  “我与楼定风……谁好?”命根处随着晋轩恶狠狠的喝问被掐痛。

  “啊——”我惨呼一声,瞪大眸子,宣泄不了的兴奋险些让我厥过去。

  “说啊!谁好!”

  “嗯……嗯……王、王爷好……啊~~~”

  “那我与你谁好?!”

  “呀~~~当然是……啊啊……王爷您……是小人……不可匹及的……呼、呼呼……”

  “那他为什么不喜欢我?!那他哪点对我不满意!那他凭什么要为你这个贱货付出那么多?!为什么——”疯狂地啃噬我的肩头,我在锐利的痛中昂头高叫,晋轩松开了桎梏我下体的手,捧住我不断吐jīng的分身,直到我在一làng高过一làng的喷发中,she到瘫痪的地步,慡得倒在他怀里,连一根手指都抬不动……

  “畜生……”厌恶地推开我,晋轩把楼定风每回都要送给他的评价转嫁到我身上,不同于他的愤怒,我欣然接受了这个形容。听爹说,畜生也是每逢chūn秋定期发qíng,那么算起来……随时泄yù的人……其实连畜生都不如呢?呵呵……

  匆匆地,晋轩离开了,正如他匆匆的来……

  谁知道他跑到温泉池这边是来gān什么的?唉~~自讨苦处,他也是个无奈的人啊……

  像破布一样被丢弃在浴池边上,我静静地平躺着,待到余韵缓缓退去后,淡漠地牵起一个笑容,哑着嗓子小声的唱起了快乐的歌,记忆里,曾在快乐时唱过的小调。没人过问我的感触,但我自己在乎。我知道自己心里不舒服,所以我想办法让自己开怀畅快的笑起来。

  “chūn风三月……百花开……发上cha花引蝶来……姐姐簪红映桃色……妹妹配紫似琼箩……我独两袖空招展……阿娘开柴扉,儿带……chūn风还……哈、哈哈!儿带chūn风还啊……哈哈哈哈——”

  不论再怎么yín乱无度,晋轩终究还是个王爷,一个带兵打仗,权倾朝野的王爷。

  被炽国吞并的庆国成为了他的封地,所以在庆国西北部灾民bào乱的时候,总是晋轩不qíng愿,还是得寒着脸踏上征程。同时和他一起赶赴西北的,还有被qiáng行安置在华丽马车里的楼定风,以及楼定风坚决要求下,不得不乖乖随行的我。

  好久没出过门了,记忆中最后一次看到高墙外的景色是在十五岁那年,爹和大哥把我卖到了侯府外,数银钱的时候,我那突如其来的回眸。本想趁着这次出门看个清楚,顺便可以的话,把自己将来年老色衰后跑路的线路也安排个明白。但该死的不知哪个小人阿谀奉承的拍晋轩的马屁,在临走时进献了一个什么独门密方,说是涂抹之后,烈郎便yín男,后xué会饥渴难耐,必须疯狂的索要才行,往往是轮jian所用。

  晋轩寒着脸收下了药,他需要那东西,因为御医告诉他,若是继续每次靠封住楼定风的xué道求欢的话,很快后者就会真气逆转,走火入魔而死。晋轩爱楼定风,比他自己所料想的还要爱,因此……他舍不得那个人死。可他同样也担心这密方药xing太qiáng,会让骄傲的楼将军承受不住。综上所述,试药的人,变成了旅程中的拖油瓶,也就是我……

  “啊~~~”日以继夜的在颠簸的马车中承欢待爱,我麻木的大脑已经数不过来这是第几次宣泄了,身体几乎被掏空了,我只能在楼定风的怀里喘息着痉挛,根本就she不出来东西了。若是就这样jīng尽人亡未免太丢脸……我勉qiáng大口吸着气,从黑暗的旋涡中爬出来,凄哀地凝望着心如刀割的楼定风,在后者的俊颜上看到了陌生的爱怜,比蔑视更令我耻rǔ……

  “晋轩!你这丧尽天良的混蛋!你到底对缕衣下了什么药?!他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悲愤的怒吼着,楼定风和晋轩也都被我榨得差不多了,后期仅靠拳jiāo捅入我的后xué,帮我发泄快感。而我则从yín男变成了dàng人,什么都不想,只由得本能指引,索欢无厌。晋轩找的是好药……那个献药之人……该赏……哈哈……

  “来人啊!把那个献药的奴才剁碎了喂狗——”回答楼定风的是晋轩捶打车身的巨震,从牙fèng中挤出的恨声让我感慨……他果然是爱楼定风的,只要想到万一这药是使用在不习惯后庭欢爱的将军身上,简直会要了对方的xing命,晋轩就要发狂。

  不幸中的万幸,车行至bào乱的地方时,我已经平息yín念长达三天了。只是连续两日两夜的狂乱毁了我的ròu体,我几乎是瘫若chūn泥的倒在楼定风的怀里,洗刷吃喝都靠后者伺候,反而更像了三分主子,享受的甚至是正派主子梦寐以求的服务。不过这次晋轩没有争风吃醋,虽然他一直yīn冷的瞪视着赖在楼定风怀里的我,但在我五天内第二十次吐出好不容易咽进胃里的食物后,他沉默了……

  一般人吐到呛咳的程度都没有什么食yù了。我也是食yù不振,看到白粥都想反胃。然而我很清楚的意识到,再不吃东西我是会死的……所以我吐完后总会怯生生地哀求楼定风再端些食物给我,发誓说我一定要吃下去,绝对会努力吃下去的。我要活着……我要活着……既然老天爷给了我一条命……我就要活着……我想活下去……我不怕死……但我怕死的时候一无所获,不得甘心!我是来做米虫的,没必要省他们的粮食。西北的灾民为了饥饿不顾一切的bào乱,我有的可吃,凭什么nüè待自己……

  再接再厉的灌下一碗米汤后,我慵懒地求楼定风抱我出客栈晒晒太阳。似乎认为这样对我的恢复有好处,晋轩非但没有阻止,为了讨好一路都被迫服了散功药的楼定风,他亲自出马,横抱着我迈出了客栈的大门。只是到了人前二话没说的将我拽起来,让我用虚浮的双腿自行站立!

  “缕衣……来靠着我,会舒服点的。”狠狠地白了晋轩一眼,楼定风没有发现自己看仇人的目光已变得复杂了,依然温柔地笑着凑过来,搀起我的藕臂,抚摸着我顺滑及踝的青丝,让我倚在他臂上,头抵上他的胸膛。他愿意负担我的体重,我当然亦不准备客气。可就在我与他形成了晋轩眼中碍眼的融洽的时候,一辆运尸体的车推过了门前,十几名饿殍你堆我挤的被丢在板车上,犹如麻袋般灰败的颜色,载在吱哑作响的小车上,归于焚场的往生之火里。若没有我这袭人的姿色,我必已是尸山上的一隅了吧……我的命,真的不错~~

  就在楼定风怜香惜玉的捂住我酸涩的双眸,不许我多看的时候,突然,推车的落魄男子向我们望了一眼,惊喘一声丢下了板车奔了过来!在被王府的护卫按趴在地的同时,焦急的扯着破掉的嗓子公鸭般地向我呼喊:“缕衣!金缕衣——原来你还活着——我是二哥啊!你看清楚!我是二哥啊——”

  “二哥?!”震惊地僵硬在楼定风怀里,我眯起眸子,费了些jīng神才辨认出眼前这个被沧桑写高了年纪的瘦小青年?明明橘皮佝骨,怎么可能是大我不过三四岁的二哥?!他今年……应该也只有二十出头啊……

  “缕衣!你忘了吗?!是二哥啊!你忘了……你十岁那年,二哥还带你去看过元日灯会……你爬到一棵橡子树上看放水灯,结果不小心跌下来,险些摔断了颈子!你忘了?!”是啊……没错~我怎么可能忘记呢?跌落的时刻,我瞪大眼睛看着树下惊慌失措的二哥,满以为他会展开双臂抱住我,而他却害怕被我砸伤似的跑开了……我怎么会忘了呢?呵呵……

  “哪来的贱民?!赶走他——”我还嗫嚅着唇说不出话来,晋轩就耐不住xing子了。大概是二哥满身沾染的尸腐臭味惹恼了高高在上的三王爷,后者挥手,立刻有兵士粗bào的踹翻了二哥,笑着看他像翻壳的乌guī般在地上哀号!

  “缕衣?”楼定风搀着我,自然不会忽略我见状的颤抖,他温柔到虚伪的垂眸询问了句什么,但我没来得及搭话,二哥歇斯底律的吼声就刺穿了我的胸膛——

  “缕衣!金缕衣!我是二哥啊!你不认识我了吗?!你知道不——爹他死啦!娘也死啦!都饿死啦!都被大哥饿死啦!庆国亡了……我们加入了逃难的队伍,吃的东西不够分,大哥就把爹和娘的那份食物私扣下来,给了他自己的孩子吃!三弟看不下去,就和他拼了……两个人都死了!大哥被三弟砍了十几刀,死得血ròu模糊!三弟说要吃了他那个饿死亲爹娘的禽shòu,便把大哥的ròu煮了,我们不敢吃,他一个人吃了个痛快!后来三弟得了瘟病,没两天也死在臭水沟里了……我和你二嫂合计着,养不活大嫂侄女那么一帮不gān活光吃饭的女眷,就做主把她们卖给人牙子了,换了些钱逃到西边来,没料到西边也乱……现在你二嫂也吃观音土活活撑死了……咱家就剩你和二哥我了……你不能不认我啊!你不能不认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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