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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引_行到水穷处【5部完结】(57)

  “柳将军,柳将军”

  柳熙阳正盯着全身伤痕,瘦削可哀的表弟伤心,被风净尘一叫才明白过来,他一惊心道“糟了,柳熙阳,你的定力如此不足,被他瞧出来了。白费了泽主一腔心血。”

  那风净尘却以为他在想摆布人妖的玩意,一点都没有怪罪的意思,轻笑道:“朕知道柳将军与这人妖有刻骨之仇,今日朕就让柳将军来做这监刑,那些个行刑的人不尽力,将军可以军法从事,不必因为他们是朕点的就对他们客气。”

  柳熙阳就象被一棵用烈火焚烧的柳树一样的难受,让自己监刑?这个畜生怎么想出来的。看他们折磨自己在人世间不多的几个亲人中最疼爱的一个,已经是心如刀绞了,再让自己监刑,押着那些个行刑手去摆布表弟,这风净尘是在试自己还是想让其他大臣看看他对自己特别的倚重。他一阵怒愤,就想这么冲过去,扭断风净尘的脖子,可是一抬头对上了表弟那双虽然外面肮脏,但眼波却比平常更清澈的眼眸,那眸子里有一丝平静却意味深长的光,仿佛在暗示,表哥没有什么,与其被他们折磨,不如被你折磨,不要心软,小不忍则乱大谋。我表哥是个杰出的将军,不明白事有轻重缓急么?

  柳熙阳抽紧了胸腹道:“陛下,那么臣就看着那些个行刑手,要是他们办事不力,臣就以军法从事。”

  “好,慡利,到底是朕的忠勇将军。先侍候这妖jīng几回拶子吧!”

  行刑手上了拶子,柳熙阳一看心都缩在一块儿了,他是军中主将,这些个常见的刑具哪有没见过的,可是这拶子却不是普通的竹或者木制的,一看就是jīng铁制成,上面还有很多故意制出来的细小尖粒,这玩意,不是存心要废了表弟的手么,自己怎么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他们如此磨挫表弟。他已经将手捏紧了,罢了,大不了今天就和表弟一起死在这里,也比受这酷刑qiáng。玉龙吟已经看出他的心事来,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道:“陛下,不记得夸过臣妾的手了么,说我这手比天下任何一个女人都让陛下销魂,陛下如今却要废了我这手,陛下好忍心。”柳熙阳一下就清醒过来,来日方长,决不可乱了方寸,他暗暗用龙心术定定神,眼睛虽然盯着那拶子,心却飞到小时拉着表弟那软软的小手,在chūn天放风筝时的qíng形了。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恼羞成怒的风净尘已经下令用刑了。

  行刑手把那修长纤丽的十指紧紧用木板固定住,怕他挣扎就不好夹了。他们却不将刑具放在指根,而是放在指尖,刑部郎中的说法这种施刑方法叫倒吃甘蔗,越吃越甜,那可是对付极凶恶的江洋大盗用的,没几个受得了五收的,那人妖细皮嫩ròu的,估计就那么两三拶,就要招了。那小铁棍开始往指甲和ròu骨里掐进去,玉龙吟觉得心都要飞出来了,恍惚间,好象又回到了二三岁的时候,爷爷抱着自己弹铁弦琴,那时自己的小指尖,没有弹了几下就流出血来,爷爷一边流泪,一边继续让自己弹,也是那样刺骨地疼,不过自己却越弹越不痛,越弹越流利,琴声真的很好听,每一根琴都在自己的指挥下收放自如,自己和哥哥终于练成了龙爪功和凤爪功。对运龙爪功震断这个难看的铁东西,龙爪功呢,自己的龙爪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越运气,手指就越疼呢?啊不,一种突然弦断的声音,如此刺耳,他猛地扬起头来,汗如雨下。不这声如尖弦断裂的声音不是他发出的,他不会有如此可耻的声音发出来了。

  风净尘冷笑道:“才收了一记就受不了,还是快将jian夫招出来,朕念在你今日刚刚生产的份上,就饶了你。”

  “jian夫就是你,我除了和你通jian,还会和谁?”

  风净尘气得笑出来,道:“那就继续收,你们给我用些功夫,柳将军在你们身后站着,要是压不服这妖jīng,今晚就有你们的好看。”一连十放十收,从指尖到指根,全都青紫黑了,每次到他快昏迷时就放,风净尘抓住他的头发要他招认jian夫,但玉龙吟被拶到十指骨裂都不出一声。风净尘怒极,又下令用十二分的劲,给我死命收。行刑手第十一次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一收,柳熙阳只听见表弟的手指骨在格格作响,每一节指节的碎裂都裂碎了柳熙阳的心。他看着表弟脸色发青,嘴唇蠕动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晃动着头昏死过去。

  拶子过去是夹棍 ,同样也是换着不同部位夹,从踝骨开始,一寸寸地往上夹,可怜玉龙吟已经忍不住在心里叫了无数次表哥救救我,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死死地将嘴唇抿住,不,他不说,他不能连累表哥,当年大姨和姨夫私奔,是秋呈的一件丑事,所以没有几个人知道柳熙阳是他表哥,连玉国公都不晓得。大姨多爱自己,她和姨夫第一次来龙泽见到自己,就把自己使劲搂着亲个不住,在自己心里,大姨就是娘啊,可惜自己六岁的时候大姨就亡故了,可怜姨夫一夜就白了头,不是为了表哥,姨夫也就跟着去了。自己不能让姨夫和清河柳家陪葬,不要开口,不要发声,想想别的事,想想龙神功里头有没有对付夹棍方法。龙神功里没有,那玄天密录中其他记载有没有呢?自己是唯一一个通读玄天密录的人,连爷爷也只读了一半呢?想想,好好想想,哦,为什么如此头疼,一点都想不起来,脚要折断了,不要,麒哥哥,你不是说我的小腿是世上最美的么,你怎么舍得夹它们。啊,我的小胫骨,不要再用力了,它要折了,玉龙吟在四个行刑手狠命的抽拉下,终于惨叫着昏过去,昏去之前,他在嘴里喃喃“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海样深,我们是六年夫妻,应当怎样深呢。”

  风净尘看着行刑手,那北夏的一个行刑大师道:“陛下,刚生过产的人,那些个yín乱的部位,格外地敏感。我这里有来自北夏铁荒原的一种锯刺糙,这种糙只有三五寸长,却可以钻破铁荒原的铁层,所以极为坚韧,而且那上头长满了小尖刺,用来施刑,效果好得不得了,那北夏最凶狠的大贼寇鲁青当年被捉的时候,死活不肯jiāo出赃物,拿着尖刺,捅了三根,就鬼哭láng嚎了。这尖刺晒gān了以后就更韧了,陛下要不要用一用。”风净尘想起这种东西要是刺进那个人妖的那种部位应当是个什么样了,竟然有了极度的渴望看这种刑法,在坐的那些人虽然都是表面正人君子,但有时正人君子的心反而比小人更丑恶。他们一听说有这么一种糙,兴致都高起来。

  柳熙阳只听得毛骨悚然,表弟还在昏迷之中,没有听见他们恶毒的对话,表弟这样的人当众用这种yín邪的毒刑,表弟何止是活不下去,简直便是生不如死。表弟你就招吧,随便拉个人来做jian夫,就算拉我柳熙阳,我也当场认了,你何苦为这种畜生不如的人守节呢,他都这样对你了,叫我编他三千个jian夫的名字来气死他。至于那两个孩子,是他风净尘的,他要杀了,表弟你心疼什么?

  他却不知道,正因为表弟自己缺少母爱,所以才对自己的孩子有一种疯狂的爱恋,想要让自己的孩子受尽宠爱,如今眼看让他们受尽宠爱已经不能,怎么能胡乱招供,让风净尘找到理由将两个孩子扑杀呢?他是舍了身子受罪,也要为孩子拼一回。

  玉龙吟再一次醒过来,已经死去活来,他觉得全身的气力都快要用尽了,但是他还是不想屈服,当玉国公再一次问他谁是jian夫是,他颤抖着仍然回答是:“鸿雁帝君,风净尘。”

  行刑手给勃然大怒的风净尘带上了来自北夏的这种酷刑,那是一种带着无数小尖刺的细糙,细糙碰到人体还能分泌一种酸辣液体,足可以将人整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风净尘要亲自动刑,他先用二根锯刺糙轻刷着的玉龙吟那前胸的两点杏红,玉龙吟是个yīn阳合体之人,在刚生产之后,自然这女xing特征要敏感得多,所以一碰到那两个地方,他全身就起了jī皮疙瘩,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玉龙吟低声道:“你下流。”风净尘怒极而笑道:“再说一遍。”玉龙吟道:“你无耻下流。”风净尘将锯刺糙一分一分刺进玉龙吟那红糙莓般的柔软可爱的地方,他身后,柳熙阳的眼睛在喷火,和其他喷yù火的眼睛不同,他喷得是怒火,可以将人活活撕裂的怒火。

  那糙刺一点点地钻进去,在那敏感之极的地方,一种极痛又极酸的滋味,从心口开始弥漫开来,玉龙吟竭力地扭动着,想要逃避风净尘的手,但越扭,那痛和酸却越是钻心,玉龙吟再也忍不住一声声地开始呻吟。风净尘道:“说,谁是jian夫,说了我就把它拔出来。”玉龙吟含混不清地重复:“是你,是你,就是你。”风净尘按行刑手的教导,将糙根的大半刺进去,已经到了奶根了,风净尘停下来,将糙根轻轻的转动,那糙根上密密麻麻的锯刺的尖撩拔着那粒杏红内的丰富的神经,实在让人难以忍受,而此时玉龙吟本来被正常男人要稍微发达一些的哺rǔ器官的根部,也受到了这尖刺的锯割,结缔神经,几时受过这种苦,玉龙吟的叫声是越来越凄厉了,最后发出了一声声的惨叫,但还是拒绝改供。一根进去又是一根,风净尘在左右奶头轮流刺入,然后再一根根的拔动,玉龙吟的惨叫已经变成了哀号,奶头上的血珠和汗水混在一起掉下来,看得众人不停地吸口水。一个时辰过去了,在他的两个细柔粉红的rǔ头上竟然一共刺入了三十六根糙刺,他疼得全身抽搐,昏死过去三次。到了rǔ头实在刺不下了风净尘才住手,临了,风净尘命令行刑手在那两颗流血肿大的rǔ头根捆上浸水的细牛皮。柳熙阳用最大的定力控制住自己杀人的qiáng烈冲动,珠儿,让表哥杀了你,受这种苦,不如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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