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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_衣雪/朱明/晴空【完结】(18)

  他回想着以前那些姬妾男宠取悦于他的动作举止,极力地yù挑起冷湖的yù火来。冷湖这样的冷静,令他的心里很不安,哪怕是冷湖玩弄他,凌nüè他,也好过这样无声的漠视。

  扭动着呻吟着尽力去努力着,不安的感觉越来越qiáng,宇文灼的额头已经微汗,他颤抖着俯下身去,准备去含住冷湖的分身,这是他所知的最后一种取悦他的方法,以前实在是拉不下脸来自己主动去这么做。

  冷湖阻止了他:“阿灼,不要这么勉qiáng!”

  宇文灼握着冷湖的手,去抚摸自己下身的蔷薇花,颤声问:“雪郎,这蔷薇是你刺上去的,难道我这具身体,真的已经引不起你的任何yù望了吗?不管我怎么努力都不行了吗?”

  冷湖长叹一声,抱住了宇文灼:“阿灼,不要这样,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倦了。”

  宇文灼象个任xing的孩子,抱着冷湖大声叫道:“不许倦不许倦,雪郎呀,不管你怎么样对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如果、如果你走了……”他的身体在颤抖:“雪郎,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冷湖看着窗外:“灼,我天天守着这一片天,我累了。”

  宇文灼紧紧地抱着他:“我让你做辅相,你为什么不愿意做。那、我让你做副宫主,好不好?太阳宫的职位,随你挑。你要做宫也行,我怕你累着。我的人已经给你了,心已经给你了,江山也给你,你别离开我。”

  冷湖哼了一声,厉声道:“我对江湖争霸没兴趣,对你的江山权势也没兴趣,那是你打下的江山,你收伏的手下,不必拿着江山来哄我玩,我还不至于不明白什么叫狐假虎威,画饼充饥。”

  宇文灼委屈地说:“雪郎,我是真心的,我绝无此意。”

  冷湖冷笑一声:“你以为权势是天下最好的东西,那是你的事,不必以为天下人都非得想得和你一样。”

  宇文灼看着他:“那你想要什么?”

  冷湖停顿时了一些,遥望远处,轻轻地说:“我的愿望,是在一个普通的小村小镇里,娶一个平凡的妻子,生一个可爱的儿子,闲时采jú东篱,耕种南山。不求富贵,只求平平淡淡地过得开心,或者,再教几个小孩子读书成材,过年过节时,家长提着三捆柴两斤米的来,推推让让地好热闹……”

  宇文灼想了半日,想不出他描绘的日子有什么好,冷湖轻轻地抚弄着他,叹了一口气:“你呀,夏虫不可语冰。”

  宇文灼总算有一点点明白了:“雪郎,你是不是想出宫去。”

  冷湖皱着眉头不说话。

  宇文灼紧紧地抱住了他,将头埋进他的怀中使劲磨擦:“雪郎,你走了,我怎么办。上次你走的二十天,我象魂也一起跟你走了一样,差点死掉。才会让谢全暗算了我。这次就算你离开我半天,我也会受不了的。”

  冷湖长叹一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我说出去走走,又没说要离开你。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山川秀色,也好——多点qíng趣。”他亲了宇文灼一下:“要是我心qíng忽然愉快了,没有你这蔷薇奴在身边,可怎么办呢!难道找别人解决?”

  宇文灼抱着冷湖,一叠声地不许不许,却也为冷湖的亲昵,兴奋得眼睛都放光了。

  28

  看山、看水,走过一村又一寨。

  冷湖的兴致好象又高了起来,每天晚上向宇文灼索取着。

  客栈中的隔音不是很好,所以宇文灼只得死死得忍着,再难受再欢乐也不敢叫出声来,咬得嘴唇出血,忍得青筋bào跳。

  冷湖毫无顾忌地放纵着,宇文灼的忍耐让他觉得不能尽兴,bào怒起来,他下死劲儿地冲击他,拧他。

  宇文灼不敢叫,无处发泄,绝望的泪水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冷湖到看到他的眼泪,才会停手。

  从小打江湖的宇文灼曾经奉行流血不流泪的原则,他不是女人,他绝对鄙视泪水。

  可是自从遇到冷湖之后,他流的泪水已经超过他前半生的总和了。

  每每是那不可抑止的,无处发泄的痛苦,不能自控的变成让他羞耻的泪水,会让冷湖欢欣无比,兴奋无比。

  冷湖忽然心软了,答应走山间小路,于是席天幕地,在灿烂的星光下,清冷的月光下,他们在树林中作爱,在山dòng中作爱,在小溪水作爱,在瀑布里作爱。

  huáng昏的时候,看到一座荒废的大宅,两人欢快地奔过去,里面居然没有人,但是,主房里有一张大chuáng,那满chuáng的锦被上,绣着大红鸳鸯。

  宇文灼偷偷地看了看冷湖,脸忽然红了:“雪郎,我们就住在这里呢!”

  在山里住了十天,当然不反对高chuáng软枕的。

  这一个晚上,冷湖极尽温柔地带着宇文灼,进入一个极乐的高cháo。宇文灼欢快地喊出激qíng的呻吟,放肆的索求,那一刻就算死去,他的灵魂碎成一片片的,每一片也都是欢乐的。

  宇文灼喘息着道:“雪郎,我太幸福了,呵,我们怎么没有早点想到,出来是一件多么美的事。”

  冷湖缓缓地道:“阿灼,你觉得快乐吗?”

  宇文灼的眼睛里写着爱恋:“当然,雪郎,这是我最快乐的一天。”

  冷湖的唇边一丝冷笑:“那么,你就好好地记住这一刻吧!因为,这是你最后一次的快乐。”

  宇文灼心中一惊,忽然只觉得背后一麻,冷湖的手一连串地点下来,封住他十八处xué道。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宇文灼缓缓地醒来,忽然觉得全身巨痛。然后他冷静地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被吊在一个刑架上,全身都用粗的细的铁炼捆得结结实实。最可怕的是,有两条铁练是穿过他的琵琶骨的。

  这是一个地下囚室里,除了进来的铁门,四周都是厚厚的石壁。

  一灯如豆,冷湖坐在他面前,静静地看着他,不言不笑。

  宇文灼微微用力了一下,琵琶骨立刻就是一阵巨痛,他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看着眼前的冷湖,实在令人捉摸不透,无所适从。宇文灼放软了声音,可怜兮兮地说:“雪郎,你又怎么了,gān嘛把我锁起来,好痛!我这个人早就是你的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何必要把我锁起来呢。”

  冷湖看着他的眼神是冰冷的:“落日牧场、东山镇、huáng媛、冯牛,这些名词,可能给你一点提示?”

  宇文灼的心一寒,却若无其事地摇了摇头,仍然撒娇道:“不知道,好痛呀,雪郎,我好痛。你放我下来,我好想你抱我。”

  冷湖的眼睛缓缓地闭上,神qíng里有一丝惨痛:“东山镇,是我的故居,一个半月前,整个东山镇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东山镇变成了一个鬼镇,一个人也没有的鬼镇……”

  宇文灼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冷湖的声音冰冷地,象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落日牧场,是我后来的栖身之地。在那里,我娶妻,生活。也是一个半月前,整个落日马场,被一场大火,烧成白地……”

  宇文灼没有说话。

  冷湖看着他,狞笑道:“怎么不说话了?烈帝宇文灼?”

  宇文灼抬起头来,恳切地望着他:“没有东山镇又怎么样,那儿没有人记得着,没有落日马场又怎么样,那儿也没有人记得你。”

  冷湖摇了摇头,缓缓地说:“还记得吗?我的愿望,是在一个普通的小村小镇里,娶一个平凡的妻子,生一个可爱的儿子,闲时采jú东篱,耕种南山。不求富贵,只求平平淡淡地过得开心,或者,再教几个小孩子读书成材,过年过节时,家长提着三捆柴两斤米的来,推推让让地好热闹……这样的生活,曾经离我只有半步之遥。”

  宇文灼的脸形扭曲:“那个女人背叛了你,她这么对你,你还想着她,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还想着她。”

  冷湖淡淡地道:“huáng媛是我的妻子,她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某一天,当我以为天已经塌了,地已经陷了,我绝望了。直到半个月前,我才知道,她所嫁的那个男人冯牛,原名冯明,曾经是你太阳宫手下十二隐卫之一。”

  冷湖的笑容惨淡:“曾经有人说过,烈帝宇文灼是武林中最可怕的人之一,我不信,那个在我身下娇喘乞怜的小玩意儿,怎么可能是别人口中最可怕的人。我错了,宇文灼,我真的错了。你切断了我的所有通向幸福的可能,杀尽所有和我有联系的人,让你变成我生命中的唯一。而我竟然真的在得知你受伤时,放弃死意而找去你,当我自以为可以帮你时,当我以为可以掌握一切时,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你的一个局,我终究,还只是你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一个玩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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