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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香_妖三【完结+番外】(20)

  而且,一定要雅重月在意的那个男人,像最yíndàng的小倌一般,哭著喊著求他上他。

  *****

  “唔……”

  房里,一丝不苟绾好的发髻已被他自己扯得长发披散,熨帖的覆盖住肤如凝脂的上身。柳从眉赤著足,脚底感受著深夜地面传来的丝丝凉意,却还嫌不够。

  很热,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奇异热度侵袭全身,无处疏导,无处排遣,简直像要把他全身都焚化成灰。

  他一边呻吟,一边哆嗦著发烫的手指去解开长裤。

  半个时辰前,他尚能维持灵台清明,一度阻止了自己,现下早已顾不得那麽多,不知名的热làng游走四肢百骸,直冲七窍,他不能忍受身上还有衣物遮蔽的累赘!

  秦惜带著看好戏的悠闲心态,看柳从眉一件件褪去全身衣物,褪下的轻薄长衫堆积在他脚边,如流云环绕著男人光洁脚踝。

  他的目光从那细嫩不盈一握的脚跟,缓缓往上游移,看到紧紧并拢的修长双腿,挺翘洁白的丰实臀瓣;因为药xing发作而微微颤抖的腰肢不自觉往桌案上倾覆下去,密布细汗的胸部来回摩擦著梨花桃木质地桌面,两颗鲜红yù滴的蓓蕾在冷风中渐渐挺立。

  “呃……哈、……”

  男人艰难咬著唇,双腿无意识开始互相摩擦。後xué一张一合,自动涌出润滑液体,却因为没有什麽填满它而兀自空虚的颤动。

  他趴在桌案上,文房四宝包括刚刚拟就的文书,全被胡乱扭动的人推到了最边缘,光秃秃的桌面上只有男人赤luǒ的身体,流著冷汗挣扎不休,大腿处已是cháo湿一片。

  秦惜推门而入,柳从眉没有焦距的目光像警醒的野shòu般,嗖的向他投过来,炽如岩浆的yù念自眼底汹涌而出。

  “啧啧,真可怜。”秦惜轻笑,移步到男人身边扶住他。柳从眉用力贴合上来,发烫的面部在少年怀里摩擦,嘴里轻声呢喃:“给我……”

  “你要什麽?”

  柳从眉低头去摸索他的下体,抓住他半软分身像得到救命稻糙般狠命摩挲著。

  秦惜给他套弄得有点痛,皱眉,右手掐住男人下巴,bī他张口吞下那颗生子药。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的怀上孩子,行事前把它吞了。”

  柳从眉乖乖的咽下去,接著便侧过脸要亲吻他。

  他柔若无骨的身子紧密贴合在秦惜身上,手又在不安分的左右少年yáng句,秦惜慢慢也来了感觉,呼吸急促起来,不待他凑近,一手按住他後颈就朝自己唇间压下。

  他还穿著夜行衣,隔著面罩四片火热唇瓣相接,犹能感受到男人体内非常人能忍受的温度,透过面料烧烫传来。

  他揽著柳从眉的腰,慢慢把他压到桌案上。一旁烛花劈啪一声,炸出明亮火星,把身下柳从眉如云霞般酡红豔丽的面庞,映衬得愈发夺目生辉。

  秦惜心头一dàng,挤开他不著寸率的长腿,下身硬邦邦顶到开阖不断的蜜xué周围,蠢蠢yù动。

  柳从眉双手勾在他脖颈上,急切的嘤咛著,喘息著。

  忽然间秦惜面色一凛,耳旁传来回廊上的细碎脚步声,仿佛一盆凉水当头泼下。

  他僵直片刻,柳从眉见他不再有进一步动作,抬起一条腿催促般缓缓摩擦他腰侧。

  “看来今天我选错了时辰,竟然还有人抱著和我同样的心思想入你房中来。”

  qíng知不能再耽搁,秦惜将男人勾住自己的双臂拉下,冷哼一声:“算便宜了那小子,平白得到一顿送上门的美餐。”

  脚步声愈近,听著就要进入房中来。秦惜再啧一声,迅速点住柳从眉xué道,令他无法转动头颅寻找自己。一个燕子翻身,在来人推门而入时巧妙遁上房梁。

  做贼心虚的雅重月也是一身夜行衣装扮,打算趁柳从眉入睡时点他xué道,再好好检查一遍他的身体究竟有无异常。

  谁知道推门而入的瞬间,万万想不到的活chūn宫景象赫然冲击到他!

  他那一贯衣著整齐、正襟危坐的柳首辅,此刻正赤luǒ著身体,大张双腿仰躺在桌案上,玉瓷般jīng细白嫩的皮肤浮著绯红yín靡颜色,薄唇断断续续溢出呻吟:“哈、哈啊……”

  大雅泉夜帝雅重月,悲哀的石化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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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过今年不再写qiángbào戏!

  因此色诱戏……

  焚香第二十三章 H(古风年下,生子)

  第二十三章 H

  雅重月很快从震惊中返回神智,反手阖上厢房门,扬起一阵轻风掠到柳从眉身侧。

  男人保持著方才险些被人得逞的姿势,双腿大张,眼角泛起不寻常的桃红色,豔丽如九天虹霓。

  细碎碾磨过的呻吟,依稀断续从湿润饱满的唇间渗出,从雅重月进入房中开始就持续萦绕在他耳边,有如蛊惑人心的海妖呢喃,轻而易举勾动起皇帝qíngyù。

  雅重月修长有力的手指滑过仰躺著的男人眉眼,摩挲他发烫的脸颊,清楚感觉到手掌下肌肤剧烈颤抖的程度。

  犹豫再三,他还是开了口:“你……发生……何事?”

  这道刻意变转过的声线直刺入柳从眉耳畔,把那因媚药而短暂失神的男人拉回一点清明意识。

  但眼眸中惊愕只是一闪而过,翻涌而上的qíngcháo极快冲垮了他,使他无法从容意识和思考,只能在雅重月碰触下qíngyù蒸腾,像条游蛇般徒劳挣扎扭动。

  房间里还残留了一点淡淡的媚药香味,雅重月机警的四下扫了一眼,没有注意到房梁上屏声静气的秦惜。

  他俯下身将柳从眉抱起,後者软软的靠在他身上,轻浅鼻息吐在皇帝颊边,似一阵阵暖风拂过。

  雅重月定了定神,伸手解开柳从眉xué道,果不其然柳从眉将双臂揽上他,埋首去啃咬他的脖颈、锁骨。

  “嗯……”迫切想将雅重月身上整齐的衣冠悉数褪下,柳从眉急躁起来,隔著布料一口咬到皇帝肩胛骨。

  皇帝轻嘶一声,不慡的皱眉:“怎……变得……喜欢咬人了?”

  柳从眉咬住他便不肯松口,双手伸至他背後,jiāo叉抱住皇帝宽阔後背;竭力把身子往他身上攀爬,勾起一条腿想要盘到雅重月腰间。

  他埋首在他颈间,发丝随著头颈的左右摆动而一次次从皇帝鼻端蹭过,勾起的腿因为无处借力,屡次从皇帝腰间滑落,又再奋力抬起,试图和雅重月粘到一起去。

  “……”

  他这麽热qíng,雅重月其实求之不得;但想到他不过是因为中了chūn药而yù火蒸腾,心里又有些疙瘩。

  换做任何一个人到他房里,柳从眉怕也是肯从的吧?

  他拧过他下巴,眉头微皱的问他:“如果……我……没有来,……你谁都可以……?”

  肩头给咬到有些痛意。

  柳从眉无暇回答他,後xué瘙痒已到不堪忍受的地步。

  他哀哀的求他:“嗯,抱、抱我……”

  “你可……知晓……我是谁?”

  “难受……求求你……呃……”

  “在暗室里那样……cao弄你……糟蹋你……你居然……还恬不知耻……求我继续……?”

  柳从眉忽然松开他,跌跌撞撞往後面退了几步,给一个三足香几绊住,踉跄著稳住身子。

  他眸子里湿润得可以盛下一江川水,雅重月隔著面罩,望著不足五步远的柳从眉面上露出羞愤、屈rǔ、渴望、qíngyù、迷惑与挣扎,心下想的是饿虎扑羊罩上去吃了再说,嘴里却继续口是心非bī迫他:“真难看……一国首辅……像个娼jì一样……求男人捅你……”

  柳从眉眼中掠过莫名qíng绪,他转过身,摸索到砚台上搁著的方才用过的毛笔。

  不顾墨水未gān,抖著手将笔头向赤luǒ的下体探去。

  “你做什麽!”

  雅重月又惊又怒,急促锐利的掌风劈过,柳从眉瞬时给打得脸颊偏向一边。

  “啪嗒”,毛笔自颤抖不停的指尖跌落,滚到角落去滴溜溜转了几个圈。

  那巴掌打得又准又狠,连梁上猫著的秦惜都不觉脸颊抽痛一下。

  这皇帝下手真不知轻重……

  柳从眉将手背捂在红肿起来的脸颊上,缓缓把头转过来,看向怒火攻心的雅重月。

  他的眸色依然深沈,充斥著无可排解的qíngyù,但雅重月盯著他看至最深处,只觉内中藏有不知名的反抗qíng绪,一点点倔qiáng的孕育聚集。

  给chūn药cao控心智的人,竟然会因为他三言两语的挑衅而燃起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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