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赤色堇_苇【完结】(81)

  「你给我再说一次?」

  「我办不到!……啊啊啊——」

  娆罗緁还是cha入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变得如此善良,竟然没有继续bī迫他。

  其实他可以的,他可以将整桶的冰块都塞进他体内,用争的体温来生生融化掉。若争还是倔,他就叫人多拿十桶八桶冰块来,看他能嘴倔到何时。他肯定自己会做得绝不手软。

  但他没有,就是没有。

  被那凄美的表qíng震慑住,他什么都不能想,只能狠狠地、愤恨地攻击那副被蹂躏到觉醒的身体;只能抓住那绵绵腰肢不停侵犯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深得不能再深地埋进里面,吃掉他、吞噬他、征服他!听他发出啜泣般的呻吟,主动攀贴上来,夹紧他的腰!

  他只能用这方法占有这无论如何都抓不住、捉不牢的人。他现在也只想这样做。

  不堪折腾,争昏过去了。

  在他的jīng华she进去的时候,那失去意识的、绵软的身体还被烫得抖了抖。

  他悠悠转醒。

  花不了一点时间,记忆如cháo水般回涌了——

  他是被gān到昏过去的。

  下体已经不再冰冷了,甚至还热热的带着肿痛麻酸。

  他不用看也知道xué口肯定被磨得红肿。如同他的唇瓣。

  但双腿之间并没有黏黏糊糊的感觉,料想是那男人都替他清理好了。

  此刻,他已穿着gān洁白净的单衣跟七分裤,躺在chuáng上。

  他能想像自己赤luǒluǒ地被男人抱起,然后像无行动能力的婴孩般被大毛巾裹着,每根指尖跟脚趾头都被反复擦gān、擦得肌肤泛红泛痛,没有一滴水为止,再披着衣上chuáng。

  但男人贴心的举动没有让他太感动,在他看见那个鬼东西后就明白为什么男人替他着七分裤。他的左右脚踝之间,夹住一块长方形的木头。

  男人坐在chuáng沿,嘴角勾起极艳的弧,把玩着一根沉重的铁锤。

  仿佛在手中拿的只是小小玩意,男人轻松平常地与他说话,「醒了?」

  守娆争看了男人一眼,然后不发一语地瞧着自己的膝盖。

  他不想说话。喉头在生痛,出声了就会听到叫哑了的声。

  「在你被我疼爱到昏过去的时间,我想了很多……」娆罗緁伸出一手,灼热的大掌按着他的膝盖,然后从上而下地掐着他的小腿,仿佛贴心的按摩、来来回回,「我想,你就是倔,倔到骨子里,就是我叫你永远不再见那个黑军,你还是会偷偷去见。即使不见,心底也记挂着,对不?我懂你。」

  预告着接下来惨无人道的酷刑般,眼前人揉掐着他的脚踝。

  他心里有了底之后竟也踏实起来了。他瞧着木头上的纹理、瞧着被男人握着的白皙脚踝。

  默默猜想着这一敲下来,脚踝大抵会变形了、再也不能穿鞋走路。会有多痛?会痛多久?

  却又是这样无所谓,他很累了,只想男人快动手,然后从他视线里消失。

  「我也不想这样待你,争,谁叫你硬是不答应我呢?你现在只要答句好、说句不见,就什么事都没了。你的身体发肤都是我的,若你执意去见那个黑军,我可是会很伤脑筋的。」男人像想到什么般笑开了,「放心,不会很久的,我下手会很快。也许会很痛,但你从来都不怕的不是吗?即使脚踝变形了,我还会跟以前一般宠疼你、也许更宠你了。」

  但谁又稀罕这种扭曲变态的溺爱,这个口口声声说疼爱的男人,却连天葵汤药也没有让他服。

  娆罗緁把他当成一具没有知觉痛觉跟尊严的娃娃了,可以随他搓圆按扁的。一记锤击下来就夺去了一个人的走动能力、废了一个人的腿,他却说成是小事一桩。

  「争,你都不知道刚刚的表现有多可爱呢,一直主动地贴上来、紧紧地夹着我的腰不让我走,你还哭着要我cha深一点、快点she进你体内啊……这样大胆又热qíng,直接坦白的守娆大人最可爱了。你侍服得本皇子真舒服呵,所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现在说句以后不见他,我就原谅你这次,你答应不?」

  娆罗緁抽走抚摸他的手,仿佛也自他体内抽走最后一丝温度。

  他知道这个男人最擅长这样,一手糖果、一手鞭子,要一个人在他面前将尊严狠狠扯碎、摔在地上,自己踩成十块八片,然后再舔吻这男人的鞋尖,泪流满脸地感谢他的大方饶恕。

  他做不来,他怎可以让这个nüè待他的男人称心满意,得到最后胜利?绝不。

  你这只只会耍弄权力、手心也只剩下权力的可怜虫,反正我守娆争也不差这一只脚。

  娆罗緁秤了秤铁锤的重量,在手心上转了几圈。

  沉重粗犷的铁锤握在这男人尊贵纤细的手上,那对比是多么qiáng烈。

  「答应不?」

  「不。」

  ……他闭上了眼。

  铁鎚霍然落下,虎虎生风。

  清脆的铿一声接随响起,他永世没法忘怀。

  听说,七皇子在前不久的晚上唤人呈上绊马脚的刑具。

  听说,守娆争被硬生生废了一腿。

  听说,守娆争伤重发热、高热不退。

  最近接连数次早朝,的确都不见了那银发身影。

  「……望、望,喂,燕端望!」

  肩膀突地被狠狠一拍,他浑身一震、如梦初醒地看着长袖。

  「望,我唤你很多次了,你魂游哪去了?」

  「不、没事……」连近在彼邻的长袖在唤他都听不到,他真的走神得很严重了。

  燕端望重重地抹一抹脸,想要重振jīng神,「怎了?现在我们往哪去?」

  「早朝都下了,现在没要往哪去。倒是我跟阑雪就在谈你,最近是chuī什么风把你天天都chuī来上早朝了?以往就是阑雪特意往洛沐也不见得能催你起chuáng。」说起来真的奇怪到不得了。

  燕端望这大痞子出名练jīng学懒,要七早八早上早朝是绝对不愿的。以往阑雪会在天未亮时去燕端府催他起chuáng,让他上朝听一些军事政事,但燕端望人是来了,魂还在九重天飘啊飘的。现下连阑雪都放弃的当头,这男人反而每天出现在朝上,以为他要发奋用功?非也,魂飞得更严重了。

  只见燕端望疲惫不堪的脸容上扯出一抹笑,那笑看起来如此凄然,「能出什么事儿?我就是醍醐灌顶,现在想要发奋图qiáng了,来当个有用的中将去帮你忙,成不成?」

  嚣狄长袖低叹一口气,看他嘴上说的跟表qíng一点也搭不起来,「最好如此。」

  身为他的将领不是不忧心的;身为他的朋友,更希望他能尽早打起jīng神来。

  「你啊,若还当我跟阑雪是朋友,有什么事记得要跟我们说。你天天失魂落魄的肯定是心底藏了人。也不怕我生气,之前说的只欢喜我一个到底还算不算数?」

  听见朋友两字,一直沉默不语、与他们并肩而行的阑雪似乎皱了皱眉。

  燕端望伸手掐了一掐长袖的脸蛋,很感激他为了他而开的玩笑话。

  但袖袖一定不知道,这个歪打正着真说中他心坎去了……他心底藏了人,不止,失去那人的消息一天,他就担心三天。如今失去踪影数天了,他就时时刻刻牵挂着。

  这牵肠挂肚的该死qíng感算怎样?妈的,简直像已经恋爱般思念跟忧挂!

  偏偏他跟他的娃儿连朋友都称不上……青梅竹马?陌生人而已,娃儿连世上有对他如此在乎的人都不知道、都老早忘记了吧?妈的,真想直接闯进雅宫抢人算了!

  出宫的悬天走廊上,他与长袖、阑雪一起并肩走着。

  蓦地,他眼角一瞄,捕捉到一闪而逝的身影!

  娃儿!

  那是……娃儿吗!?

  他呼吸一窒,立即冲到天桥边缘向下眺望,那身影……会是那银发身影吗?是他的娃儿吗?

  可能吗?他在下边出现,即是代表他没有被姓娆罗的混蛋敲碎了腿!?

  「望!望你要去哪里?……喂——!」

  随着长袖的一声惊呼,他从离地三、四米高度的天桥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马尾扬起,他像只野豹般一蹲卸力,再弹起来的时候便开始跑。

  娃儿刚刚是往这个方向去了吗?现在追来得及吗?是他过于记挂所以眼花看错了吗……

  他屏息静气,几乎向天上神明祈求地追,直到一个转角——

  银发的身影再度出现眼前。

  他有几天没有见过这熟悉到令他心痛、又陌生到令他难过的人了?

  他已经顾不得什么身分、什么探子、什么秘密了!只要眼前这个人一切安好、只要……

  银发身影在听到身后啪哒啪哒的脚步声后,似是停顿了一下,然后义无反顾地往前走。


小贴士:如果觉得52书库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https://www.52shuku.vip/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
传送门:排行榜单 | 好书推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