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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_有礼有礼【完结】(100)


梅画扶着腰挺着肚子掀开门帘,开口就问,“我给你搓背啊?”口气十分正经。
艾奇背对着他,一时没察觉有人进来,乍一听动静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是谁之后连忙拒绝,
“不行,快回去,一会儿凉着了!”
梅画要做的事qíng谁能阻止,脚快的几步窜到浴桶边,抓起白毛巾就给人往身上蹭,还不怀好意的瞎嘿嘿,
“怕什么?有什么见不得的?还是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不敢让我知道啊?”
艾奇本就被热水熏红了脸,再又一听小夫郞这意味不明却又叫人遐想连篇的暗示,锈顿的脑袋突然开了窍,顿时热血上涌,一股脑冲到头顶,两腿紧紧并拢,双手遮掩似的握成拳头,拳yù盖弥彰道,
“你别,别别乱说,我,我没有。”
梅画jian笑几声,小眼神瞟的乱飞,贼兮兮的趴这桶往里瞧,结果黑灯瞎火的啥也没瞧见,顿时气馁,撇撇嘴,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说,
“你遮掩什么啊,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对我有想法这不是很正常么,你没那念想才叫人生疑呢,切~”
“画画啊……”艾奇简直口gān舌燥,yù哭无泪,百般央求,“画画你回去吧,好不好?这屋里没那边暖和,你穿的这么薄,冻着了可不是好说的。”
梅画当自己是聋子,充耳不闻,一门心思的戏弄人,手上还不忘使劲搓,另一只手还在人身上作乱,听着人呼吸变了频率才坏心眼的放下白毛巾,清咳一声,严肃地说,
“我先回去了,你早些出来,明儿还要做活呢,别想偷懒。”然后不等人反应便翘着下巴高抬着腿迈着四方步晃悠悠的回去了。
艾奇,“……”
浑身冒火的一头扎进水里,好半天才出来……
梅画回到屋里,将炕中央的小桌搬到一边,铺开了褥子被子,自己脱的光溜溜的往里一躺,头发拢到头顶用发带绑起来,不然明早又是乱糟糟的一团。
等了将近两刻钟艾奇才施施然进来,往常这个点儿梅画早就酣睡上了,今天却格外清醒,两人头一次分开这些天,梅画觉得有好多话想说。
艾奇穿着小夫郞设计的大裤衩进来,头发半gān,见人还没睡,就先将明早要穿的衣裳找出来,丝毫不见方才的窘迫。
又端了一壶热水放到小炕桌上,熄了灯,这才掀开被子钻进去,没有直接躺下,而是一只手臂压在枕头上支着头侧歪着,另一手环上小夫郞凸起的肚皮,轻轻摩挲,低着嗓音体贴道,
“娃娃又长了,这些日子辛苦么?”
梅画背对着艾奇,细细地感受着那份久违的熟悉的触感,心qíng特好,自然而然的用极为少有的轻柔语调说道,
“嗯,他可不老实呢,有的时候我都怀疑他在里面跳高,太调皮了,一点都不像我这么安静,也不知道随谁。”
艾奇在梅画的脖子窝里擦擦蹭蹭,浅声低笑,声音满是愉悦,梅画被他弄的痒痒,来回扭动,嘻嘻哈哈,一来一去两人肌肤相贴气息急喘。
梅画清晰地感触到后身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再找入口,惊的他立刻按住伏在自己胸前的又吸又添的人,心肝肺的纠结到一起,吃力的咽口吐沫,气喘不匀地问,
“二奇,能,行么?”
艾奇全身憋的发毛,鼻尖全是汗,轻咬了一下已经溢出奶水的□□,口腔萦绕甘甜,不舍的抬起头来,身体往上窜,哑着嗓子低语,
“不成,会伤着你。”话音一落,拉过小夫郞的手按在自己的硬物上,央求,“画画,用手,好不好。”
窗外的月光映对屋内的景象朦朦胧胧,梅画飞红着脸颊眼睛湿润润,舔舔gān燥的嘴唇,一头窝进硬朗的胸膛里,手下开始飞快的套-弄,那什么,男人长期憋着容易出毛病,梅画自以为实过来人,理解万岁,照顾小年轻啥的,不在话下。
……
第二天俩人全部睡的日上三竿,头天晚上梅画这个话唠拉着人说了半宿,其实到后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说的啥内容,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人答话,在扭头一瞧,人早就睡着了,这可把他气的啊,白费了半天嘴皮子。
亏着艾美半上午了才过来,不然准把两人堵在被窝里,丢了老大的人了。

  ☆、第150章

  天气越来越冷,即使日光充足,梅画也懒的动弹,整日里窝在炕上发霉,做着天外飞仙的美梦;艾奇趁着上冻前儿把地里余下的土豆地瓜萝卜一股脑儿的刨了出来,放进后院的一个小地窖里,随吃随拿,还各样装了一些给二叔那送去一筐,跟往年一样。
赶着天气好的一日,艾岭赶着车驮着自己阿么和大哥去镇上置办成婚用的一应物件儿,吃了早饭出的门,等回来前儿都傍黑天了,满满的一大车,光往屋里搬就出了一身的汗,哪怕是再繁琐也觉得开心。
第二日开始,艾美就得过去帮着fèng被子做衣裳,艾奇也开始着手打家具,家里没了人,梅画不得不离了热乎乎的炕头和温柔乡,裹着棉衣一步一挪的跟着往这边来。
一进屋,梅画就急忙忙的蹬了鞋拖着肚子往炕头上钻,大呼小叫的冷死了冷死了,胡乱抓个被子往自己身上蒙,哆哆嗦嗦的好像真从南极冻回来的一样。
刘芬芬就不待见他这不能吃苦的样儿,磕一点碰一点的就瞎咋呼,不知qíng的人都以为家里nüè待他了呢,可你瞧着这溜光水滑的脸,白里透红,再也没有比他更滋润了。
月份大了肚子沉甸甸的很是坠的腰疼,刘芬芬过来人,感同身受,知晓他这段日子身子重不好受,也很少拿话刺激他,脾气较以往温和了许多,即使好多时候被这牙尖嘴利的人气的心肝脾都不对了路,也不会当面跟他呛呛,顶多冷着脸不搭理人,自己出去吸几口冷空气暗骂几声便过去了。
屋子里烧的热烘烘的,梅画身上的冷气散去,不多时在被子里就待不住了,推了棉被,慢腾腾地脱下大棉袄,又把棉裤褪去,只着一身长到脚luǒ的绯色钩花长衫,丝滑如绸,乌发黑亮,随意的披着,圆圆的脸光滑雪丽,即使叫同为夫郞的刘芬芬也不免多瞧的好几眼,心里暗骂几声妖jīng,越长越勾人。
“冷不冷啊,穿这么薄,把那个棉袄披上。”刘芬芬恐他着凉,这一冷一热的最容易生病,而且这小子不爱喝药,一闻到药味恨不得躲出八里地去,再说他目前在这个身子喝药不见的就有多好,所以就不免关心的多叮嘱几句。
梅画靠着被子摇摇头,抬起手拉开荷叶边的袖子叫人看,“不冷,我这个两层呢,哥新给我做的。”
艾美在炕的另一头絮棉花,听了后笑着说,“这衣裳样式还是画画教给我的呢,我做了这些年的衣裳,镇上的铺子也转过,就没见过他这样式的,婶么你别说做起来还挺容易,他穿着也省事,再不用系那些扣子,头一身做出来以后连催着我又做了两身,一直换着穿。”
刘芬芬也少见多怪,拉着衣裳细琢磨了半晌,最后给他盖上被子,点点头,附和道,“倒是不难,他喜欢你就给他做,家里又不差他这一点。”
转头又换了副口吻奚落梅画,
“你就是个事儿多的主,穿什么不成,还巴巴的描了样子叫人做出来,可见是个骄纵奢侈的,还好吃懒做,这一年也就算了,过去的不提,可等生了娃子再不行这么着了啊,外头有你男人支应,烦不到你,家里的活你就得全拿起来,你哥嫁了人还叫他每日里往回跑,替你cao持家务,做兄弟你脸上不觉得害臊啊,我都替你抬不起头。”
梅画盘着腿儿喝着蜂蜜茶,也不愁闷,笑的眯起了眼睛,答应的痛快,
“我也是有脸有皮的人,婶么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其实我什么都会做,就是不爱动手,等哪日有兴趣了,我给你做上一桌饭孝敬你跟二叔,你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刘芬芬心里不大信,这人惯会说好听的,巧嘴的很,答应的事扭头就往,再一问他就装二愣子,一问三不知,着实叫人发恨,于是不yīn不阳道,
“能吃上你的一口饭那我跟你二叔真是天外来的福气,可别叫我们做梦娶夫郞,到时候一场空欢喜。”
梅画一时间没顾上接话,心想,可不是天外来的福气,还不是一个空间,这得多渺小的机遇才能和你们成为一家子啊,一时又感叹命运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啊。
大红的背面绣着鸳鸯戏水,腊梅喜鹊,红色晃的人眼睛直发晕,一上午二人做出了两chuáng被子,刘芬芬和艾美都是gān活麻利又细致的人,被边fèng的针脚极密实,被子用的新棉花,软和又厚实,梅画在一旁看着眼馋,他就喜欢新的,颜色重的,厚着脸皮的开口,
“这被子真好,给我吧。”
刘芬芬扯着被边的手一顿,疑惑道,“你家被子不够?”不能吧,光自己看见的百花锦缎被就好几chuáng,被面被里可比自己这个贵气多了,倒不是自己不舍得给儿子花银子买好的,只是他也得有地儿去买才行啊,就这还是挑的最贵的料子呢。
梅画灿然的咯咯一笑,脸不红气不喘地道,“这不是新的么,看着就好!”
艾美只顾在一旁笑,这时他到不好开口说话,是应啊还是不应啊,都不合适。
“真是个雁过拔毛喜新厌旧的货!”刘芬芬醒过味来,极看不上他这贼不走空的xing子,却也没再说旁的,嘴角上挑着应了一句,
“我多买了几块被面,棉花也富余着呢,等这些做完再给你置办两chuáng,”
瞧着那张恬不知耻的谄媚相,恶声道,
“有那些盖的还往家扒拉,见什么要什么,你那高贵的眼还能瞧上咱这普通的物件,真是了不得啊!”
得人松了口,梅画也不管刘芬芬是褒是贬,反正东西到手了,心qíng一下豁亮起来。
外面的汉子也叮叮当当的热火朝天,日头到了正午,艾美将被子叠好摞到箱子上,跟刘芬芬出去做饭,梅画一人待着没意思便穿上衣服出去围着那些木材板条打磨旋。
两天时间做了十chuáng被子,刘芬芬只留下六chuáng喜庆的,多余的四chuáng给了艾美两条,剩下的梅画乐颠颠的指挥艾奇抱了回去,皆大欢喜。
铺的盖的有的,六chuáng被子不少,而且哥儿的陪嫁还得带过来一些呢,足够新婚小两口用的,剩下的几日,刘芬芬跟艾美则给新夫郞做了两套家穿的衣衫,两套出门穿的衣裙,冬季的衣裳厚,下针费力,线还要多走一圈,再加上还有两件花色的棉袄,就这些衣服下来两人用了七八天才完工,还好惯是做活的,不然一下子坚持下来,手都得肿了。
赶着一个好天气,艾奇赶着车拉着刘芬芬和艾美给那家小哥送衣服,还有一套银质头面,自然的中午在那头用了饭才回来。
每日都在匆匆忙忙中度过,日子溜的也快,转眼到了十二月中旬,这一天正式进了腊月,开始数着天儿盼着过年了。
梅画和常华两个大肚子的夫郞对立而坐,梅画嘴里嚼着梅gān,常华低头做绣扣,照着新样式先头做出来的五十枚已经卖出去了,比普通样式的每个多卖了二十文钱,至此常华更是舍不得放下一针一线,只要得空就得坐下来穿穿引引,一刻不得闲。
梅画无聊透顶,拉着人扯闲篇,对他的家事尤为好奇,“你继阿么出月子了?谁照顾呢?”
常华头也不抬,听不出喜怒,“我爹呗,总不能叫我弟弟啊,那成什么了?一个没成亲的汉子伺候继阿么月子,这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就我爹那么不要面子的人脸上也挂不住啊。”
梅画听着愉悦,继续八卦,“那老么子怎么摔的?眼神不好使啊?”
“哼,缺德事做多了呗,再让他撺掇我爹给我打搅乱,没听说出嫁的哥还得管自己后么的,管爹那是理所应当,他算老几?”常华有些愤愤的,不觉得自己说话过火,本来就没感qíng,还指望父慈子孝,可能么。
梅画咂咂嘴,好奇道,“谁给你爹说的这个老么子啊?”其实常华继阿么一点都不老,还不到三十,可谁让他跟常华他爹过日子了呢,梅画自动的把他往上推了一辈儿。
一提这个常华脸色有些难看,其实梅画既然这么问就说明他不清楚自家那些腌臜事,美子哥不是嘴碎的人,更不能唠家常一样跟他说这些糟心的事,可只要一想到村里流传过的那些风言风语,常华只觉得自卑羞愧到无脸见人。
梅画当做没瞧见常华的黑脸,还求知yù极qiáng的盯着人,目光灼灼,这表qíng一看就是个有故事的,对于日日除了拉屎撒尿不再多走一步的人来说,是多么好的chuáng头趣事啊,是以务必要从他嘴里抠出来一二,不然真làng费了自己的一番脑细胞苦苦等待。
“说啊?”梅画催问,“早就过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得解开心结,放空思想,看你平时不是个气xing小的人,怎么就上次着了魔一样发疯,爱钻牛角尖,结果呢,躺了半个多月,那药渣子就那么好吃啊。”
常华恨恨地捅了一针,扬起手收线,嘴角抿的死死的,眼睛发红,盯着桌角不动,视线直愣愣的。
梅画一瞧,暗道瞎菜了,把人bī急了,开始琢磨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出口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也不觉得哪个是带刺激xing作用了,舒了一口气,抓抓着头发转而安慰人,
“算啦,别想拉,肯定不是愉快的,反正你现在也嫁了人,不开心就不回去了呗,眼不见心不想,就跟我哥似的,顶天十天半月登回门,皆大欢喜。”挖坑的是自己,埋坑的也是自己,梅画暗道做了一次赔本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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