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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_有礼有礼【完结】(107)


只是娃子吸着吸着又开始扭动,艾花枝一直关注着,探手将娃子往后挪挪,露出疑惑,“诶,不能啊?怎么会没有?”
这时刘芬芬进来了,“怎么了?吃奶了么?”
“画画没奶啊?不应该啊?”艾花枝一面紧着娃子的棉被一面伸过脑袋仔细盯着梅画的胸口,距离不到一厘米,差点成了斗jī眼。
“你傻了,揉一揉,或者叫二奇来,头一次出奶费劲着呢,”走到跟前刘芬芬也低头看,又信誓旦旦地说,“这还不容易,他这是一时堵住了,娃子劲儿小,用不上力,叫二奇来。”
艾花枝一拍脑门,“嘿!你瞧我,这事都能记差。”
梅画一听,急不可耐的连气儿说了好几声不不不不不,谁知他话音未落,艾奇咧着到了耳后根的嘴进来了,一听要求,开心的笑容登时变成羞涩的了。
刘芬芬和艾花枝相互看看,抿嘴一乐,打趣了几句先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人,转身前还要求快一些,娃子都饿急了。
艾奇红着脸走到炕边,先拍拍四肢乱动的娃子,又盯着小夫郞的眼睛,梅画被他看的不自在,拢拢衣襟又扯开,露出洁白的肌肤和粉嫩的rǔ-尖,难为qíng的低声道,“你快点吧,又不是第一次。”
艾奇没有立刻行动,他眼神充满柔qíng,而是先吻了温梅画的唇,然后往下移,没直接上嘴,而是用姑么教的方法轻轻的用手柔了半响,然后才下嘴含住,用力一吸,另一只手则柔左边的一个。
梅画一瞬间全身紧绷,贝齿咬着下唇,垂下眼帘,慢慢弓起身,抬手抱住他的脑袋,艾奇的力气大,没几下就感觉一条甘甜的细流流进嘴里,比他往日里吸出来的几滴有着天壤之别。
一只通了以后,艾奇立刻退后,托着娃子的小脑袋靠近,含住,自己再去吸另一只,不多时左侧的也通了,梅画可算松了一口气。
艾奇给梅画拉上衣襟,透着奶香味的嘴凑近梅画的脸蛋,而后两人就温qíng满满地看着小娃子闭着眼鼓动的腮帮子吃的那个有劲儿。
晌午饭吃的晚,后午艾花枝守着梅画睡了一觉,他在旁边给娃子换尿布,小家伙还没睁眼,嗓音极小,小腿小胳膊上的ròu特别瓷实,虽然刚生出来,可小模样已经能看出长的跟自己侄子一样,尤其是小时候,就是嘴巴小,艾花枝抬头瞧了瞧一旁睡意正浓的侄夫郞,心下愉悦,像画画的嘴,贵气,日后定不愁吃穿。

  ☆、第159章

  无论梅画内心如何排斥,反正他这月子必须坐起来,没办法,身体素质弱下来了,即使他想下走也不现实,伤口不是一两日能长好的,而且后面豁裂的较长,没个十天半月ròu芽根本长不齐全。
当前的食物以流食为主,什么jī汤猪蹄汤鲫鱼汤轮着来,偶尔他央求换个口味都需要过五关斩六将的,必须刘芬芬和艾花枝同时点头才可以,但凡这俩人有一个不应声的那他算是白费心巴力的表演博同qíng了。
而且根据梅画多日来细心入微的观察,这俩人估计打年轻的时候便互相看不顺眼,拆台到不至于,但是要想平心静气的讨论一件事qíng,认同一件事qíng,那可谓难上加难。
不过在对待梅画的月子里的饮食问题上,俩人却出奇的一致,共同站在梅画的对立面,还将艾美这个心软耳根子软的人撵到一边,不许他在这件事上发表意见和看法,只听派遣便得了。
婴儿出生到十天的时候,胖胖的脸上退了huáng点,肌肤滑嫩,小模样一天一变,养的比别家出了月子的娃子还壮实。
“瞧瞧瞧瞧,咱大宝真有劲,你看他这小腿,哎哟,继续蹬,对,对,真好,大宝真厉害。”艾花枝笑眼咪咪地给娃子换尿布,一揭开被子,这小手小脚的乱舞扎,身上的ròu可瓷实呢。
梅画侧着头,笑了笑,寻根究底,“姑么,他什么时候能看见东西啊?我感觉他眼睛好像有一层膜一样。”而且总是靠鼻子出气,表达qíng绪,也不哭,除了刚从肚子里出来时,在就一声都没听他哭过,或者说,孩子的嗓子不发音,过了这么多天了,梅画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艾花枝将换下的拉稀的尿布扔到炕边凳子上的盆里,正给他屁股上换了暖的热乎乎的,闻言便指导梅画说,
“新生的娃子都一样,他要看见人还得等上两日,发声你也甭急,出不去一个月,而且咱大宝多乖啊,多聪慧啊,哟哟,是不是是不是啊宝宝。”说着说着又逗起来。
既然是正常现象,梅画也踏实下来,不再纠结,对于自己对新生儿知识的零的认知,他十分信任有着丰富育儿经验的艾花枝和刘芬芬;
这时艾奇从外头进来,一掀帘子就说,“今儿逮了两只狍子,又肥又大,哥夫猎了野jī和兔子,都拿咱这边来了。”
梅画扫了眼艾奇的装扮,想了想说,“你给大哥送回去吧,咱家什么都不缺,那野jī兔子后院还不少呢,叫哥夫去镇上卖了吧,狍子我不喜欢吃,咱家也没人好那口,都扔给哥夫吧,叫他一起卖了。”
艾奇看了眼姑么,有些犹豫,“大哥要是不收呢?”
“不收你扔下就走,真是,这还用我教给你啊。哦对了,咱后院的兔子太多了,正好你捆上十只肥的,叫哥夫赶上车帮着卖吧。”梅画想反正要走一趟,兔子留在家里还费粮食。
艾奇答应了一声,却没立刻走,而是上前几步逗乐逗胖儿子,然后转身出了门去后院逮兔子,大哥那儿的活物存了有一些了,原想着就是准备今儿套车往镇上去的,二月里成亲的人家多,而这个季节青菜缺乏,少不得那些富裕的人家多备上几道荤菜,所以野物自然成了香饽饽。
艾奇出门以后,艾花枝给一大一小盖上被子,而后坐到梅画身旁,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头发,目光慈爱,温暖,
“画画,多亏了你,你哥才能攒了银子盖上新房从那家搬出来,他跟我说就是盖了房这小半年也攒了十两银子,你哥是个知恩图报的xing子,心和善,又软,你的好他都记在心里呢。”
梅画一遇到这煽qíng的场面就不知如何应对,只能顶着感动人心的画面不甚在意的说,
“这有什么,姑么你想的太多了,要我说,qíng谊才是用钱买不回的,大哥将我当亲弟弟疼,一点活都不叫我做,即使我犯了错他都不训我,只是慢慢的用爱心改变我,对我更是掏心掏肺,我早就把他当自己人了,要不是大哥严词拒绝,我早就分享他好多金元宝了。”
艾花枝还等着他说一篇互助互利的大道理,哪想道这孩子只三言两语就说的这么实在贴心,而且目光真诚,神色清明,一丝作态的qíng绪和架势都没有,再者他说的什么金元宝什么的,自己当然相信,就现在那枣木箱子还在那炕角放着呢,可见这不是个将钱财看的过重的好孩子,更喜欢亲qíng的温暖和亲人的关爱。
不到晌午,刘芬芬端了一个木盆过来,进门前瞧着院子里竹竿上凉了一片尿布,见到艾花枝就问,
“怎的不等我来,昨儿就是你洗的。”
艾花枝往灶里仍一根劈材,闻言笑着说,“你我还分那么细做什么,多做一些少做一些又不值当的说嘴,偏你这样丁是丁卯是卯的。”
刘芬芬进了堂屋将木盆放下,也不跟他在这事上争执,掀开上面的白纱布,叫他过来看,
“这是头几日发出来的,怎么样?偏他是个嘴叼的,大冷天的吃豆芽,平常人家哪舍得用绿豆,也就咱们把他捧的越发娇气了,赶明儿你走了我可不这样惯着他!”
艾花枝立刻笑了,也不怕斗嘴似的揭穿他,“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你也就是嘴上利害,要真不管他,怎的他一提话头你巴巴的回去了就发上了?”扑扑手,走过去看盆里,
“哟,真不错,瞧这支愣愣的一根根的,托他的福,大冬日的咱也吃次jīng贵物件儿。”
刘芬芬颇为认同的点点头,朗朗一笑,煞有介事道,“可不托他的福么,这年岁馆子里的猪ròu都没它贵!”
两人哈哈一笑,开始收拾饭食,梅画在屋里听的真儿真儿的,心里痒痒也好奇怎么发的豆芽,奈何gān着急出不去,又怕自己嗓门大将睡着的孩子吵醒,最后只好恹恹地拿起旁边的看了不下十次的话本,随便翻开一页开始看,心思却全不在上头。
晌午饭刘芬芬在这吃的,艾瓜子屁股沉的也不走,家里有柳chūn芽做饭,他也不担心汉子们没的吃。
出了正月后,艾奇接了两家的木匠活,一家嫁人一家娶亲,都是前后村的,细究起来还都面熟,保不准去地里的时候可能打过照面,人家提供木料他只负责加工,一家需要打四个箱子两个脸盆架,另一家是两个大柜子一张chuáng,再有桌子和凳子也都要新的,两个活加起来不到二两银子,后来一家要求多打一个雕花的首饰箱子,艾奇将梅画嫁妆里的首饰匣子拿出来做样板,对方一眼就相中了,多出了五钱银子定要一模一样的。
二十多天一晃而过,娃子一点一点长大,现在会笑了,会翻白眼,就是还不出声,尤其是那白眼,你瞅瞅吧,再没有比他翻的勤的,无师自通。
梅画喂完奶,直起身,想着给他擦擦嘴角,这还没动,那黑漆漆的眼珠灵动的转两下,眼皮一合一开,眼珠换了个位置,
“嘿,你再白楞我我可打你了啊!”
他这话音刚落,只听忽然间被子里噗噗两声闷响,一下把梅画吓的离了老远,满脸恶心,扯开嗓子大
喊,“哥,哥,快点他又放屁了,吓死了,跟打雷一样。”
艾美正端着一碗滚烫的小米粥拿勺子搅拌,打算凉一凉加点红糖给弟夫补食,这下又有活了,立刻搁了碗跑进来,笑着责备道,
“娃子放屁你就不乐意了啊,还做人家阿么呢。”说完就撩开小被子看看是不是拉了。
这头梅画裹着被子滚到窗户跟底下,捏着鼻子嫌弃,“臭死了臭死了,哥你快把他抱走!”
艾美简直拿他没办法,再次纠正,“娃子整日里吃奶水,哪有臭味啊,偏你是好gān净的,可不行这样乱讲究啊,连自己儿子都嫌弃,是不是大宝,哎呀大宝又乐了。”艾美检查到尿布gāngān的,又仔细给他用绳系上,小手小脚的也包起来。
“哥,我看他的手指甲又尖又长,你给他剪剪吧。”梅画感觉自己儿子的手就跟小jī爪子一样,细细的,好多褶褶,指甲还尖尖的。
“那可不行,像头发啊指甲啊这都得满月之后才能剪呢。”艾美果断拒绝。
“哦,那只能再等几天了。”梅画心里掰着手指头数数,嘿嘿,再有五天就能出门了,心一松,不知不觉的手又摸上自己软乎乎的肚皮,嗯,不再松垮垮的一摊ròu了,这伸缩xing还挺qiáng啊。

  ☆、第160章

  满月当日的后午,梅画痛痛快快的洗了遍澡,头发用了三盆水,身上用了两遍,他还要求艾奇给搓泥,艾奇激动的那一个脸红欢呼啊,差点没搂着人在浴桶里来一pào,多亏他脑子还算清醒,记得姑么和大哥在东屋,只好极力压制着心内的狂热和窃喜前前后后的吃豆腐。
当梅画撅着屁-股叫他描述伤口的模样时,艾奇眼里啥都没有,只装下了两大块白花花的肥ròu,登时抱着心肝宝贝的猛亲起来,梅画脸上又气又臊,也不敢发出太大声,身子又被勒的紧,动弹不得,只好等着人亲够了才立刻回身没入水桶,紧接着啪啪啪的糊了人一脸的洗澡水,结果那人还一脸的意犹未尽,上赶着叫他泼水,那个贱贱的傻样啊,恨不能脱了衣裳一块洗。
……
“也不知那俩人做什么,半天了听不见说话声,光听见水声了。”艾花枝好奇的难受,那边进去都快半个时辰了。
艾美心想姑么大概不清楚弟弟喜爱的梅画又黏又紧,这好容易娃子生了月子也满了乍不愣登的摸着人了一下子肯定松不开手,只是希望那俩人脑子里有个分寸,哪能白日里做那事,而且自己和姑么还在这呢,忒没脸了,他有意替俩人遮掩,便换上轻快的笑容道,
“姑么不晓得,画画好gān净,这一个月没碰水了,不洗上个几个来回估计且出不来呢。”
艾花枝搂着睡着的大宝轻拍,觉得十分好笑,道,“这也是个刁钻的,再没有他这样xing子独的,打定了注意偏不回头,跟你婶么可对了脾了,咱们家娶的夫郞啊也就chūn芽xing子柔和,顺溜。”
似有所感,艾花枝轻叹一口气,
“稳稳当当的就好,孝顺,这样的孩子跟你婶么绝对闹不起来,要是太伶俐了到失了本心。”
艾美自然听出了艾花枝话中深层次的意思,更何况他脸上的表qíng透出惆怅懊悔,当即追问是不是钱庄的夫郞赵小叶给他气受了。
艾花枝摇摇头,口中发涩,“有你姑丈和大庄小窖在,料他也不敢对我不敬,只是这xing子啊过于钻营了。”艾花枝拿艾美当亲儿子一样,自然许多事不会瞒他,前一阵不说是因为侄夫郞在月子里,他不愿意说这些烦烦扰扰的碎心事,弄的月子里的人都不愉快,
“自大庄他们成婚以后,大庄挣来的银钱我都叫他们自己放着,虽然没有分家,可小年轻的哪能手里没个富余的银钱呢,做事也方便;”谁想自己一番好意竟然填了窟窿,怎能不叫人生气,冒火,
“年后村里后巷的一家人娶亲,原本跟着我们不是一家子,只是后来因着一个什么事两大家子的人才越走越近,大庄那会办喜事的时候他们家只要成亲的儿子都是单独上的礼,这回轮到他们家了,我就叫他俩照着两贯钱的礼随,只高不低;可到了你猜怎么着,大庄管他拿铜钱,他就支支吾吾的搪塞,要了三次还拿不出来大庄面上就恼了,小叶一看大庄急了,这才说过年回亲家时银子都给了他阿么,说他弟弟眼看要娶夫郞,他做哥哥的想要帮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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