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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_有礼有礼【完结】(149)


梅画还给他们装了六只肥兔子,小气吧啦又声qíng并茂的说,“你给我爹说,我给他带的都是我最喜欢吃的,从牙fèng里省下来的,世间最难得的莫过于‘喜爱’二字,这是多少银子也换不来的,他儿子将自己的心头ròu不远万里的送给亲爹,当儿子的纵有万般不舍也比不过孝敬亲爹。”
梅二管家被他说的差点老泪纵横,抹着眼角忠心耿耿的发誓一定一字不落的把话带到,离别的场面有些伤感,艾奇领着芝麻跟艾岭把人送到村口,二管家红着眼眶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侍卫头领一番感念后有些无语,这他们一路风尘的回去,路上还得照顾好活蹦乱跳的兔子,还不能饿瘦了,这小少爷真是给他们出了一个大难题啊,估计老爷准会把它们养起来,虽说是送给老爷的食物,可凭老爷对小少爷的珍视如何舍得拿来享用呢。
闹腾了一上午,人一走,院子突然空了,刘芬芬陪着梅画在堂屋里坐着,他在一旁瞧着整日没心少肺的人一下子安静许多,神qíng淡淡的,就知道他是想家了,俩人处了好几年的关系,感qíng是越吵越深,到了这会儿,刘芬芬看他模样落寞,心中也有些难过,可俩人也不能抱着头哭啊,嘘了口气,刘芬芬缓和着嗓音道,
“罢了,人走了,莫要学那小家子xing子,哭哭啼啼的,若是想你阿么和爹爹了,等你生下这胎,养足了身子,赶着个天气暖和的日子叫二奇陪着你,带着芝麻,一家子回趟家吧,虽说有些距离,两个月也能打个来回了,你再待上一个月,左右不过三个月。”
梅画忧伤的眉宇有些松动,抬头茫然的问,“我能回去?”
“谁不叫你回去了!”刘芬芬竟有些无辜,“先头是你回不去,那是我能做主的么?现如今可大不一样了,你若愿意受那吃土咽灰的罪也没人拦着你,我可把话说到头里,这可不是三五日,你也瞧见了,二管家他们黑白不歇着的还二十天呢,你这金贵身子熬的住连夜赶路么?”
一个月披星戴月的行走在路上,想象一下那种吃不好睡不好的景象,梅画原本有些喜意的脸上又换成了沮丧,转瞬间,心底一股无名火发出来,气急败坏道,
“不回了,不去了,谁让他把我送这么远的!”
bào吼一嗓子的高音差点把刘芬芬吓毛了,捂着胸口念着阿弥陀佛一下下平复,对人骂也不是打也不是,正巧艾美洗了所有的碗进来,见俩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明显不在一个调调上,他只当是为些jī毛蒜皮的事又吵嘴了,这时最好谁也不要参与进去,不能帮腔,过不了一刻钟俩人准保和好如初。
艾奇抱着芝麻回来,艾岭直接回家了,刘芬芬和艾美也回去歇午觉了。
梅画上身套着一件粉色的圆形肚兜,下端正好盖住他隆起的小腹,已经三个多月的肚子,比正常三个月的肚子大出一圈,刘芬芬头两日摸过一次当时笑言夸口说是双胎,梅画打死从心底不承认。
屋门吱扭一声合上,艾奇光着晒的发红的膀子进来,梅画大胆的目光直条条she过来,空气闷热,他有些口gān舌燥。
艾奇顶着多趣味的目光大条条的脱了单裤换上短裤,宽厚的臀-部,jīng壮苍劲的腰肢,再加上毛发丛生的笔直的两条大长腿,梅画觉得自己身上好像要着火了,他急需一口水缸要跳进去。
梅画双眼迷离,唇色湿润鲜红,两手伸开五指搓着chuáng单,脚趾头乱舞,浑身散发出一副饥-渴状勾-引人,
“快来~”
艾奇打进了屋,余光就没离开过chuáng上的人,他故意不看人,就是想吊吊夫郞,谁知自己还未有动作呢,chuáng上的人就急不可耐的抛媚眼了。
轻笑几声,艾奇两步跨上chuáng随手拉了chuáng幔,他家窗口上挂了一层绿色的纱帘,每日拉合着,木窗上还绷着白纱,再有菜园子遮挡,外头的人根本瞧不见。
梅画火急火燎的双手攀着人的肩膀勾住,嘴一贴上,相互jiāo换了一记深-吻,自打诊出小夫郞怀了身子,艾奇这是头一次如此亲近,都快一个月了,年轻力壮的一个汉子,守着心肝美人儿哪能憋的住,即便期间糙糙的对付了几次只能算是临时加餐。

  ☆、第221章

  梅画的股-沟里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弯弯曲曲,颜色粉嫩,这是生儿子时撕裂后慢xing生长凝结的产物,艾奇每次摸到时他都痒痒的胡乱扭动,偏艾奇还扣着人不放,回回都得摩挲好长时间。
梅画魅红着眼角,娇气嘘嘘捶着压在身上的二奇,嗓音撩人,“你别每次都没完没了。”抗拒着他的动作,一扭腰伸展一条长腿盘上他粗粗的毛毛腿,上下曾来蹭去。
艾奇趁势手滑到白丘上,抓住揉捏,厚厚的嘴唇贴着夫郞的耳垂急喘,喷出的热气和那条作乱的脚丫子就好像催化剂一样,亦犹如即将奔赴战场的兵将耳边传来令人热血沸腾的振奋军心的擂鼓之音,艾奇急不可耐的稍稍变换了一个姿势,熟门熟路的找到突破口,缓缓推送进去……
“还是这么紧~”艾奇额头的汗液滴到枕边,湿润一片,低沉地调-qíng。
梅画仰头愉悦地承受,这人偏见不得别人舒坦,颤着嘴唇煞风景的说了一句话,
“不紧不就露出屎了么?”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字正腔圆。
“嗯……”艾奇受刺激的一个没绷住,往前一推,整根入门,梅画心神俱醉地发出一声长音……
他们家的chuáng非常坚-挺,无论如何摇晃使力,这几年下来连块皮都没掉,
燥热的午后连活跃于树荫里的知了都打蔫了,两人一番激qíng四色的运动完成,相互拥住沉睡,迷糊时梅画还问了句白日宣yín这是不是祖传的,艾奇惩罚他出言不逊,象征xing的拍拍怀中的人的屁-股叫他赶快睡觉。
半下午的时候,刘芬芬跟柳chūn芽将梅二管家买来的牛ròu切成块,用沸水滚过后,准备红烧,里头加了小红辣椒和各色调味料,晌午回来时摘了六七个熟透的西红柿准备添到里头,晚上饭准备做手擀面,牛ròu西红柿做浇头。
这时候离傍晚还早,只是先把牛ròu炖上,刘芬芬擦了手回屋,一屁股坐在自家汉子对面,突然满心惆怅,
“夫君啊,我想了想,还是不生哥儿了。”
艾寒流正准备翻书的手一顿,撩起眼皮看着脸上全是烦恼心思的人,也不说话。
刘芬芬知道夫君这样是等他往下说,瘪瘪嘴,继续忧心忧虑地道,“夫君啊,我这一想咱们当做宝贝一样养大的哥儿长大后嫁给不认识的人家当牛做马的,我这心里头就疼的要紧。”
话匣子一打开,刘芬芬跟煮了huáng莲的茶壶嘴一样往外倾倒,“夫君啊,我真是舍不得啊,打说亲开始就让人挑来挑去的,凭什么啊,我的儿子凭什么叫人评头论足啊,不成,只要一想到这点我就受不了。”
艾寒流这会儿是了解他的心思了,将书放到桌上,好整以暇道,“那以你的意思呢?”
刘芬芬苦大仇深一般哭丧脸,“夫君你不知道,我给岭子相看小哥儿的时候,不嫌是这个有罗圈腿,就是觉得那个身子单薄,要么就是牙齿长,门牙大,再有头发不齐整的,走路八字步的……唉,甭提了,相看一圈下来我真是心力憔悴,哪哪都不满意。”
“可是呢,我们这是娶儿夫,自然眼光高挑剔,可你要知道并不是仅仅我是这般细致,换到旁人家自然只有比我更苛刻的,可是那些人家的哥儿真的毛病多的拿不出手见不得人么?并非如此!皆是我们所处的位置不同;”
换了口气,刘芬芬打起jīng神来,“可是……可是倘若换到我自己的哥儿叫人相来相去的指手画脚,我宁可养他一辈子也不愿那样,我不愿我心窝上的宝儿受任何人的眼色,嫁了人家还要伺候一家子老小。”
“所以呢?”艾寒流浅笑着,自己夫郞的话还真说到了他心坎里。
刘芬芬没有立刻回答,他还没说完呢,“更何况到最后一步的时候还要亲家那头脱衣裳检验,虽然都是哥儿夫郞,可我就是不想给那起子人看,瞎了他们的眼!”
“所以……”刘芬芬面色的忿忿之色褪去,换上娇羞状,“所以,夫君,我还是想生个小子,只许我去挑人,不兴旁人挑我!”
“哈哈哈……”艾寒流轻摇着脑袋大笑,口吻宠溺,“你呀,蛮横霸道。”
“夫君!”刘芬芬嘟着嘴站起来,走到自己男人身旁贴着椅子把手,眼中透着决绝,
“我偏不如那些人的愿!”
艾寒流心想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想的倒是挺远,心下愉悦一番,做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亲密动作,拉过人坐到自己腿上。
刘芬芬小心肝突突突跳,这大好的亲昵的机会他才不会放过呢,原本坚qiáng不屈的脸颊跟抹了腮红一般,两手绕过夫君脖子搂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心里美死了。
哪知这等久违的温存还未停留片刻,就被二瓜子旋风一般的冲进来打碎了。
刘芬芬连惊带恼的直愣愣的蹦出去老远,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脸红的滴血,心里骂死了这个没眼色的小儿子。
“爹,阿么,我去河边玩了,晚饭前回来,阿么你多擀些面条,我吃四碗呢。”艾瓜子冲进来急吼吼道,神经大条的一点也没觉得屋里的氛围不对。
艾寒流非常镇定,唇角的笑意未变,目光柔和,他轻轻点头,“去吧,莫往深处去。”
“唉!”二瓜开心的大声应着,看向阿么时,眨眨眼,关心道,“阿么,你咋了,脸咋这么红,是不是热着了?”
刘芬芬好容易跟夫君亲近亲近还被抓了包,这时正又羞又恼呢,气狠狠地瞪人一眼,咬牙到,
“看错了,快滚吧。”说完恼怒地快走几步甩开帘子出去了。
二瓜一头雾水的搔搔后脑勺,冲他爹问,“我阿么咋的了?”
艾寒流心qíng不错,没回他,只让他玩的时候注意安全,催着人走了。
屋内只剩了他一人,艾寒流深思夫郞的那些话,是啊,若是自己的孩子被人像物品一样翻来拣去的,他自是不能容忍的,哥儿不比汉子,嫁了人就闲不下来,一生活于细末之中,若是碰到个qíng深意重的可以两方相持,若是找个头脑不清的,这辈子就是个劳苦命,人都是自私的,自己的孩子总比旁人家娇贵几分。
刘芬芬出去后逐渐淡定下来,手中捧着针线筐,目光扫着一旁玩布老虎的大哥儿,儿子是自己生的,可孙子是儿子生的,不行,大哥儿以后的婚事也得早早定下来,要不就说个娃娃亲,手中的针线快如梭,脑中搜索着合适的人选,只是一时半刻没有什么头绪,便索xing放下手中的活计。
头午梅画亲家送来的礼还未收拾,趁着时辰尚早他从屋里拿出钥匙准备规整一番,二管家还给了礼单,只是刘芬芬不识字,便请了夫君帮着对照。
同一时间梅画也在家对单子,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一样一样翻看,嘴里念念叨叨,
“拿这些燕窝做什么,我又不喜欢吃,还有这些药材,我又没病,补来补去的补过头了又去去火,这不是瞎折腾呢么,真拿我阿么没办法。”
楠木箱子都是珍贵的补品,再有两箱子衣物,给芝麻和二宝三宝的衣服鞋袜帽子挂件玩应儿满满一箱子。
梅画醋意横生,斜着眼跟比目鱼一样,酸味十足,“真是真是,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有这么厚此薄彼的么,我还是不是他们亲儿子,满打满算才给我六箱子东西,给这几个人事不知的这么些,简直是làng费,这衣服穿一年准小,就不能大点么,算了,明年当七分裤穿,裤腰松一松就行,得亏裤边边留的多。”
梅画这不满那不满的,可脸上的笑容是越来越大。
艾奇瞧着夫郞手里的一条紫色小裤子,扶额道,“画画那是给四宝的,双胞自然穿不下。”
“啥?”梅画一乍愣,“他穿什么衣服,不需要,套个肚兜就成了,或者裹块布,你不是有一条补丁裤子穿不下了么,剪巴剪巴给他裹上得了。”
艾老四正扶着小chuáng站着,大眼睛盯着一箱子的花花绿绿,以为都是给他的好东西,两条小胖腿来回蹦高。
“只要勤俭节约,一朝一夕的积累,人人都可以致富,即使做不成大富翁,也可以成为小财主。”梅画说了句不知谁说过的名言。
艾奇十分欣赏夫郞的这种不攀比不轻浮不张扬不好事的xing子,非常认真地附和他,
“只要老老实实的流汗,认认真真的劳作,对得起睁开眼的每一天,夜里睡觉前不会后悔自己这一日虚度,我就对的起自己的一家人。”
“噢,哲学家啊~”梅画眼睛笑眯眯的。
艾奇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这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虽然不晓得小夫郞口中的蛰雪是啥意思,不过是好话总不会错的。
院门口有人喊他的名字,艾奇赶紧扣上箱子锁好,按住了梅画不叫他动,自己抱着芝麻出去,原来是外村来送地租的,艾奇将人留在外头坐,自己拿了账本子和红印子出去。

  ☆、第222章

  悬浮了一日的热气慢慢散去,傍晚时刮起了凉风,洒了诸多汗水的汉子们纷纷开怀的大笑说夜里可以睡个安生觉了。
艾奇抱着四宝跟梅画手拉手去二叔家吃饭,芝麻则一手拉着一个弟弟,几人穿着崭新的衣裳,老虎头鞋,神采奕奕,二宝三宝乐的找不着北了。
梅画侧头瞧着大儿子的头发有些长了,按照这里的习俗再长一些应当束发,可梅画始终觉得短发清慡帅气,小孩子家家的留着大老长的头发光洗起来就麻烦的不行,他们自己还收拾不好自己呢,再多个梳头的工作,简直是添乱,心里默默合计着趁家里没人的时候给他剪了,即便二奇生气那也是过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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