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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_有礼有礼【完结】(156)


“夫君夫君……”刘芬芬热血沸腾的快脚进屋,也不等夫君问话,叽里呱啦的将冥思苦想得来的妙计献出来,
“夫君,我想到一条两全其美的法子,保准两厢满意,再不用发愁了,咱们两个都娶了,一天娶,两个哥儿地位相当,平起平坐,没有上下之分,和气又圆满;你说如何?”
艾寒流一向冷淡的表qíng险些guī裂,这些年都没有过这么大的qíng绪波动,他认真的看着沾沾自喜并且自认大功告成解决了一桩心头大事的呈现极度骄傲状态的夫郞,第一次自认学识有限,不知如何作答。
刘芬芬一脸~\(≧v≦)/~的表qíng仿佛等着夫君的表扬,眼中的光芒大盛,差点闪瞎了艾寒流的眼睛。
艾寒流回过神,轻咳一声,恢复严肃状,手中的笔随便一扔,淡淡道,“荒唐!”
(⊙o⊙)刘芬芬不明状况,呆愣的矗立一旁,喜悦兴奋的神qíng还留在脸上,劲头还没过去,一时又变的惴惴不安,也不知自己到底哪错了。
艾寒流盯了人半饷,知道他一时解不开心结,可东方家等着回话,一直拖着显然不合适,若是应了夫郞意思,给瓜子娶两个,那成什么了?朝廷就没有这样的律例,即便是平夫,也分先后进门;
况且普通百姓庄户人家若是给孩子娶两个夫郞,必然事出有因,这没头没尾的一下子娶俩,那他们家还不成了笑话!本身就够醒目的了,这人还想锦上添花不成!
再者,亲家就能答应?想的太简单了!一头热!
被夫君静静地注视一会儿,刘芬芬脸色发白的慌张起来,懦懦道,“夫君……”
“罢了,日后你便明白,闲时自己思考一番;”艾寒流舒缓一口气,指派道,“今儿你先去东方那头说定,后午去找媒人退定,这事总归是咱们理亏,多给那家五百文钱,算是赔礼吧,媒人也给上二百文,叫他好生给那边说说,莫要因为这事传出什么闲话。”
事成定局,刘芬芬一腔热血白无用处,即便心内千万不甘,气有不平,可夫君发了话,他不敢不尊,只是又一想到多散出去将近一两银子,顿时心疼的五内俱焚一般,里里外外二两多,亲事还没成,真叫人恨天恨地,yù哭无泪,他得卖出多少jī蛋鸭蛋才能攒出来啊。
刘芬芬跺跺脚,一脸郁卒魂不守舍的出去了……
锅碗瓢盆乱响一通,早饭做得了,两盘子麻辣醋溜土豆丝,两盘红烧茄子,再有腌菜几碟,咸鸭蛋切开的一盘,真是丰盛的不得了,炒菜那功夫,香气飘dàng,刘芬芬家的邻居足足咽了一早上的口水。
梅画今天吃饭时还真戴了一条围裙,蓝色的粗布到跟他的紫衣很相配,今儿婶么的qíng绪不高,梅画一人乐不起来,一时间只听碗筷声吞咽声。
梅画感觉奇怪的很,他给慢腾腾举筷艰难的刘芬芬夹了一筷子土豆丝,关怀备至道,
“婶么,你怎么了?是不是菜做的不好吃啊?今儿可是我掌勺呢,你给我点面子啊。”
刘芬芬一脸低落的表qíngqiáng挤出三分笑,“还不错,我吃着呢,倒是你,甭一口吃个胖子,等会儿去东屋歇一歇,娃子闹着你了吧?”这小子眼底有些发青,一看就是晚上经常起夜。
梅画将他qiáng撑的样子尽收眼底,上赶着话哄人开心,“可不是,等你孙子出来可不能饶了他,好好揍一顿叫他知道厉害。”
那边二宝三宝以为说的是他俩,俩人立刻睁大眼睛讨好地开口求饶,“阿么,二宝乖了,二宝好好吃饭呢!”可见这俩娃子真是被梅画打怕了。
有了这俩小崽子搅和,桌上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渐渐松弛开来。
刘芬芬吃了一碗饭就饱了,他看了夫君一眼,得到允许,就趁着家人齐全的时候开始说二瓜的婚事,
“瓜子的亲事我跟你爹定下了,不是旁人,就是你东方叔家的水儿。”
话音一落,旁人还没表qíng,二瓜子一口饭嘭的一下喷出来了,他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二瓜跟艾奇坐在一条板凳上,瞧着满桌的饭粒,艾奇笑着推他一脑袋,戏nüè道,
“瓜子这是高兴的饭都咽不下去了!”
梅画坐在他对面,脸上都被饭粒沾了,可见这小子的肺活力,他露出一个极度嫌弃的表qíng,大喊大叫:
“臭小子,你这还叫人怎么吃啊?怎么吃啊?”
柳chūn芽忙放下喂四宝儿的碗,起身拿抹布收拾。
二瓜满目惊骇,浑身发僵,磕磕绊绊的跟机器人似得挥手拒绝,“我不我不,爹,阿么,我不是说了……”
“你说了什么?”艾寒流一边摘下身上的饭粒,一边冷静的看他,“我说的话可入了你心里?”
二瓜一梗,立刻求助者看向阿么,“阿么……”
刘芬芬眼神一暗,而后笑眯眯地训他,“又不是叫你马上娶亲,怎么也得等收了稻田和玉米了,那会儿正是秋高气慡,我合计着就跟你成年的宴席一起办吧,你说呢夫君?”这样可以省了好多事,他把决定jiāo给自己男人。
艾寒流一沉吟,便说,“方可。”
二瓜子一瞧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委屈又忿忿的低头猛扒饭……用吃来表示自己极度不慡,心里合计着,到时候肯定不跟那人同chuáng,别扭死了!
其实桌上的人除了梅画都对里长亲自上门说亲的事qíng有些了解,而且对于家中的决断估计的**不离十,独独没人告诉梅画;
一是柳chūn芽得过爹的吩咐闷在心里,二是瓜子本就躲着亲事,更不会上赶着打听;三是艾奇整日忙的脚不沾地,还得伺候事多娇贵的夫郞,一时忘记了。
梅画看看左瞧瞧右,全部是理所当然的表qíng,合着就自己被蒙在鼓里,顿时心qíng抑郁了……
他一郁闷,也多吃了一碗饭,夹菜的筷子都能瞧着虚影了。
吃过饭嚼了一嘴茶叶去去口中的异味,梅画蔫蔫的晒太阳,啥心qíng都没有了。
婶么拎着筐不知做啥去了,柳chūn芽一趟一趟走来走去,晃的人眩晕,梅画没好气的冲人开嚷,
“你不能歇会儿啊,被你转的眼花缭乱,偏爱显摆你勤快多劳啊。”
柳chūn芽头一回听嫂么对自己说这样刺耳的话,他不知哪惹着人了,愣时停下手脚,不知如何是好,等了一会儿不见嫂么有别的话,蹑手蹑脚的走开了,半天都不敢往前院来。
“受气包!”梅画嘀咕一句,越坐越觉得胸闷,看哪都不顺眼,阳光晒的万物热气腾腾,哪怕是yīn凉的地方也引不起人的兴趣;
母jī不停的发出咯咯咯的下蛋声,屋里传来的嫩嫩的读书声,知了虫鸣呱呱叫,都是让他烦躁的源泉,火气冲出胸口,腾的一下站起来,大步而行,找人开心去了。

  ☆、第232章

常华家很少迎接梅画这样的娇客,甭看两家的距离两步远,即便如此,多半是常华经常上他家门,要是叫这个大少爷迈一步脚屈尊降贵的登临寒门,指不定当天的日头打南边升起来了。
所以,当常华似有所感的瞧着进入大门的人影时,第一反应就是抬头观察脑袋顶上的日头在不在原位。
梅画身上跟披了一件飓风的斗篷一样,气势汹汹的阔步前行,目光灼灼,打进门就盯上了傻头傻脑的人,眼见到了跟前,破开嗓门讥讽,
“你傻了?憨头傻脑的,是我,梅画,芝麻他么,魂出窍了啊。”
常华被他连讽带刺的叫回了神儿,忙站起来快走几步扶住人,一时没理会他的出言不逊,而是紧张兮兮的责备开来,
“哎哟,祖宗,你胆子恁的跟老huáng牛似的,又倔又大,悠着点悠着点,”口内责怪着,双手已经搀上了人的手臂,脑袋转悠半天没再瞧着其他人,十分奇怪地问,
“咋的就你一人,从家来啊?美子哥过来了么?有事你就撵着娃子喊我一声,哪就劳动了你,快来快来,坐这儿高椅子上。”
接下来常华一通忙活,倒水拿果子,还得洗的gān净了擦净水珠儿才敢给人吃。
常华当宝贝似的捧着敬着嘘寒问暖,梅画那颗被冷落了被排挤了被无视了的一颗老心肝终于慢慢回转,脸上露出了笑模样,憋了一早上的酸气被一股子感天动地从头到脚的热qíng慢慢烘gān了,挥发了。
常华的儿子被他婆么抱走了,青牛去了地里,趁着有一刻的闲工夫正拾掇院子呢,陪着梅画闲话几句,就一边gān一边陪着人,心里则纳闷的稀奇,这人进门的时候明显一脸怒气,没两句话又烟消云消了,瞧他笑的那个开心,难不成是谁惹着人跑过来撒气了?不然为啥刚开始一开口就夹枪带棒的!
常华眼珠子转了半天,摸透了其中的翘楚,不免一阵恼火,他本就是个心里不藏话的人,就想跟人吵几句,他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当人撒气桶,可扭头看着那个大肚婆子,笑的没心没肺,心中又一阵气馁,罢了罢了,等他生了娃再说吧,这账必须给攒着!
……
刘芬芬亮丽光鲜的领着艾美去里长家说亲下定,顺便商量着两家亲事的日子,准备收了玉米后,瓜子的正日子整生辰,一起cao办,意义重大又热闹,正好赶上丰收之后,全村的老少爷们都叫来喝酒,大办一番。
里长和艾毛毛对这门亲事有着八成的把握,前几日寒子家的人走亲戚去了,听说昨儿后晌家来的,俩人当时还念叨着寒子那头什么时候给信,哪成想今儿一早人就来了,事qíng圆满,夫夫俩再没有不满意的。
至于前儿打听的刘芬芬相中了一家的小哥儿的话头,俩人提也没提,一是完全没必要,对方并非定亲,说亲的时候汉子家相来相去的是常事,他们中间□□来对那小哥儿的名誉毫无影响;
二是,总归自家哥儿的前程才是最重要的,既然已成定局再扯前儿话难免叫人不痛快,虽说自家的想法在前,可毕竟落后一步,没准刘芬芬心里还有疙瘩呢,他们gān嘛上赶着结不痛快啊。
艾毛毛笑的畅快,“你安排的在妥当不过了,你向来是个细致周全的人,我哪有不放心的,水儿跟着你,就像在我眼前儿一样,这辈子跟你成了亲家,真真做梦都想不到!”
刘芬芬心中虽然有些呕血,可他惯是能应付场面的人,漂亮话比谁都能说,只听他微微歉然道,
“按照咱两家的关系,给水儿的聘礼断然不应当如此,只是先头有岭子的例子,若是越了过去难免叫孩子心理不舒坦,你们别嫌少,水儿我从小看到大的,日后家用补偿定然少不了他的,不会叫孩子委屈;我统共就俩儿子,当然了,如今二奇也跟我亲生的一样,你说我这当阿么的攒了那些物件儿最后不都是给了他们么!”
他这话音刚落,艾毛毛立即接到,“看你说啊,什么多啊少啊的,没得qíng谊生分了,咱就是走个礼,是个过场,喜庆一番;你说的不错,没规矩不成方圆,家里总得有个规矩,尊卑有别,长幼有序,难不成就因为喜欢偏疼这个,冷落那个,那可不成;”
歇了一下又严肃地说道:
“这话我也在这跟你撂下,水儿到了你膝下,就是你家的人,该分派什么该支应什么你莫要顾及,万不能厚此薄彼,叫孩子心理起疙瘩;不瞒你说,我也给水儿教导过了,他去了就得服侍你们,他是最小的,不能因为小就邀功,上下颠倒;公爹婆么宽仁疼爱那是因为慈悲良善,可不能因此就翘起了尾巴;我令他跟着他嫂么学,可不能因着自小亲近熟络就傲慢无礼,若是那样,不说你们,我跟他爹的先要捶他一顿,脸面都甭要了!”
刘芬芬满面含笑的静静听着,暗道毛毛这嘴皮子够利落的,等人落下话便指着人斜眼嗔怪,
“偏你是个矫qíng多怪的,哪就那些啰嗦了,咱们寒门小户,讲的就是一个和睦,偏你还拎着娃子训教一番,忒严格了!”
艾毛毛瞧他恢复了往常的面容说笑终于放下了心,笑接道,“礼多人不怪嘛!”
艾美在一旁也说了些凑闹的喜庆话,水儿微微红着脸低头坐在下端,嘴角笑的温和。
艾东方始终端坐上方,并不多言,不过脸上的笑容越积越多,神色轻松。
*
下定回来已经到了晌午,刘芬芬到家的时候柳chūn芽正预备午饭,艾美回他婆么那儿了。
梅画散了一圈心回来就在院子里坐着,跟儿子们一起闹呢,眼尖地瞄到婶么进门,大吼一声山大王归山了,嗷呜一阵,几个小ròu团子朝大门口飞奔,就连还走不利落的四宝在他的座位里都一颠一颠儿的么么的喊叫。
梅画得了清闲,主动帮着做饭,切了两根胡萝卜丝,半颗白菜丝,几根huáng瓜丝,还有昨儿买的豆腐皮切丝,然后加入各种调料,还□□芽点火熬了辣椒油浇上,配上香菜,最后撒了一把熟芝麻,喷香清慡的一大盆凉菜上桌了。
chūn芽蒸了两参的馒头,白面跟玉米面的,用的今年新下来的麦子,香气扑鼻,连着不喜欢吃面食的梅画都不停的咽口水。
艾奇早饭后回家特特拎了两条鱼过来,柳chūn芽用铁锅炖上了,应着嫂么要求还贴了一圈玉米饼子。
夏日的饭食以凉菜为主,不过刘芬芬唯恐脾胃娇弱的梅画吃了闹肚子,所以餐餐吩咐多备上两道热菜。
梅画不知想起什么了,非要吵着吃花生米,刘芬芬内里燥火烧的正旺,转头瞪人一眼,磨牙道:
“这些还不够你嚼的?就爱那些jīng贵的物件儿,没有!”
“婶么!”梅画耍赖叽的搂上人的手臂,“山脚下那地里不是种着一堆儿呢么,咱又不指望他换铜板,留着不就是自己吃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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