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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官小包/人间有味是清欢_却三/却却【完结】(4)

  小包连连点头,抱着书滚到贵妃榻上,桃妈妈抱了chuáng棉被过来把他裹住,又把窗户全部打开,房间顿时变得温暖而亮堂。

  桃妈妈一走,小包懒洋洋地打开书,不禁哇呀一声,浑身的血都冲到脑门,原来这是本手绘的《房中术》,两个赤luǒluǒ的人用各种姿势纠缠着,看完一本,他又翻开一本《御女十八式》,心跳得越来越快。

  看到最后两本,他突然有些惊讶,这两本上面的两个人竟都是男人,两人以各种姿势jiāo叠在一起,身体契合得无比紧密。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仿佛看到宝宝脸上刀斧削刻的轮廓,鼓鼓囊囊的胸膛和手臂,没有一点赘ròu的腰,腰下浓密的毛发和坚硬如铁的那根。

  他只觉得头晕目眩,大口喘息着缩在棉被里,他突然发现鼻下有什么滚烫的液体,一摸,摸到满手黏浊的鲜红,他连忙仰着头,眼睛一闭,就此昏睡过去。

  阳光正暖的时候,桃妈妈端着两碗菜进来,一推门,手一抖,两个碗掉落下来应声而碎,她惊叫一声,扑到小包身上,发现他只是睡着了,才长吁口气,连连拍着胸口压惊。

  惊魂刚定,她这才发现书全散落在榻上,有一本上面还沾着点点血迹, 看到那书皮上的《阳九式》,她心头一动,手忙脚乱地把书收起来,打来热水擦去他脸上手上的血迹,又唤来刘妈去请乌大夫,握着他的手默默坐在一旁等待。

  乌大夫的医馆就在十字街上,听到包大人有事,放下吃到一半的饭就跑了出来。他切完脉,捻着花白的胡子呵呵笑道:“没事,他就是身体虚,照我以前开的方子抓六天的药,要小段看着他喝,别让他又偷偷倒了!”

  桃妈妈吃吃直笑,轻轻抚摸着他有些苍白的脸,叹道:“这孩子真招人疼,要是一辈子都能无病无灾该多好,可惜小段那xing子捉摸不定,这孩子黏他黏得紧,只怕以后有得苦头吃。”

  “别cao这个心!”乌大夫捻须轻笑,“我看得出来,小段的心思也全在这孩子身上,他就是自己吃苦也不会伤着他的。”

  “宝宝……”小包呢喃着皱了皱眉头,两人相视一笑,蹑手蹑脚出去了。

  万籁俱寂,月儿半弯,高高挂在西街街头的大槐树上,看着西街整条街的红灯笼笔直延伸向那方,和那颗孤星连成一线。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破了这份宁静,马上是一个高壮的青衣男子,他两道剑眉纠结着,轮廓异于常人的深,特别是眼睛,深邃得仿佛山间的幽幽古潭。

  到了桃红院门口,他翻身下马,门吱呀一声开了,刘妈揉着惺忪睡眼,“小段,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宝宝今天流鼻血,什么都没吃,从上午一觉睡到现在……”

  她话没说完,眼前黑影一闪,小段已不见了。

  “小包,回家了。”他探了探他的鼻息和脉象,没有发现异常,这才松了口气,把这毛绒绒的白色物体抱在怀里。

  闻到熟悉的气息,小包微微睁了睁眼,把头埋在他胸膛,含糊不清道:“我要吃咕噜ròu……我要跟桃妈妈睡……我要……”

  小段眉头拧了拧,轻手轻脚抱着他走下楼,桃妈妈披着棉衣迎了上来,把一包药塞在他手里,“你把这个煎给他喝,得看着他喝下去,别让他偷偷倒了。”

  他唔了一声,拎起药就走,走到两步,他突然停下来,冷冷看着她,“他今天为什么流鼻血?”

  桃妈妈从没见过他这副似乎要吃人的表qíng,顿时汗毛倒竖,支支吾吾道:“我想……教他……找女人……”

  “记住,没有下次!”小段踢起脚边一块石子she向对面的红灯笼,红灯笼掉落下来,在院中打了几个滚后熊熊燃起,很快烧得只剩个架子。

  桃妈妈冷汗淋漓,半天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看着他走出门跨上马。当马蹄声消失在夜色里,她醒悟过来,苦笑着连连摇头叹息,“这可怎么办啊……”

  第三章

  回到县衙,小段直接绕到后门,抱着他翻身下马,怀中的人睡功颇为厉害,如此颠簸都没醒,只嘤咛一声,他连忙附耳过去,见他往怀里缩了缩,竟然又睡着了,心头一松,不由得悄然微笑。

  听到马蹄声,看门的老顾连忙拉开门,粗着嗓门喊,“小段,今天怎么这么晚,宝宝还没回来呢……”

  看到他怀里的白色物体,他连忙掩住嘴,把马牵了进来。小段大步流星走到房里把他放下,刚想起身,那双宝石般的眼睛突然微微睁开,迷蒙了许久后,终于放she出夺目光彩。那一刻,他只觉得心头满满的牵挂都落到实处,全身的疲惫烟消云散,这一天快马加鞭赶路的辛苦真正值得。

  乍见面的惊喜过后,小包这才想起他昨天半夜不告而别的事qíng,目光渐渐黯然,哼了一声,转身不理他。他苦笑着走出去,在井台边脱了衣服挂好,提了桶水对着头浇下。奔波了一天,连他自己都能闻出身上的尘土味道。把水擦gān,看着浑身的热气蒸腾,他进屋找了件长袍披上,对那一团白绒绒中滴溜溜乱转的眼睛视而不见,窃笑着摸摸肚子,到厨房下了一大碗面,还加了许多辣子葱花。刚端出来,前面一团白色物体堵在他面前,只见小包恶狠狠瞪着他,指指他手里的碗,他嘴角弯了弯,装作愁眉苦脸的样子把碗递了过去。

  小包得意洋洋,使劲伸了伸手,想把手从毛绒绒的袖子里钻出来,挣扎了半天才伸出几个手指头,看着他那难受劲,小段扑哧笑出声来,又引来他的横眉怒目,他连忙收敛笑容,端着碗走到房中坐下,把乖乖跟来的小包拉到腿上,用筷子一根根卷好送进他嘴里。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完,连汤都没剩,当碗底朝天,小包失望地看看碗,又看看他,噘着嘴不说话。小段为他擦了擦嘴,轻笑道:“不生气了,明天我不用出门,在家陪你玩,好不好?”

  “不稀罕!”小包哼了一声,笑容却一点点爬上那眼角眉梢,他从他身上跳下来,手脚并用爬到chuáng上,缩成一团朝他拼命眨巴眼睛。

  小段在心里早笑开了花,紧抿着嘴把被子拉开,为他把那厚厚的狐裘脱下,里面竟还有一件厚棉袍,脱了厚棉袍,还有一层薄棉衣棉裤,脱了薄棉衣棉裤,里面是件小夹袄,夹袄下才是贴身穿的蚕衣裤,这是包夫人亲自用chūn天新蚕丝织就,她织得极密且厚,织前还用药材浸泡过,因此这种蚕衣冬暖夏凉,排毒吸汗,小包从小穿到大,贴身穿别的竟会起疹子。

  把一团白球剥成一根细瘦的竹竿,小段心中直叹,这么多年,他一直瘦得让人心疼,无论大家怎么给他进补,他一场大病就打回原形,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把他揽入自己怀里,扯下那系发的缎带,他如瀑的长发蜿蜒在他赤luǒ的胸腹,小段用手指缠住一缕绕在手指上,只觉得满腹柔qíng都被它牵了出来,整个心酸酸胀胀,却是他极喜欢的味道,他微微一笑,把发梢送到他脸上轻轻摩擦,怀里的小人儿蜷曲起来,吃吃笑着把脸缩进他臂弯。

  他心满意足地长吁口气,手臂紧了紧,为他把被子掖好,又把他的头掏出来枕在自己肩膀,摩挲着那娇嫩如初生婴儿的脸,微笑着闭上眼睛。

  睡得迷迷糊糊间,怀中的人呼吸突然粗重起来,他心头一紧,刚想睁开眼睛,却感觉一只冰凉的小手颤抖着在自己身体游走,滑过喉结,壮硕的胸膛,胸膛那暗红的突起,又滑过自己的腰,停在浓密的毛发间。那小手似乎犹豫了许久,才轻轻握住那软软的分身,小心翼翼抓了抓又放开,探向双腿间某个隐秘的地方。

  探了一会,那小手终于找到dòng口,小段听他轻轻舒了口气,试探着用手指戳了戳,小段哭笑不得,一咬牙,为他打开了门。那手指顺利地戳进,立刻长驱直入,在那紧窒的甬道里作乱,到处戳戳碰碰,如一把熊熊燃起的柴薪,把他浑身的血都煮得沸腾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分身也茁壮成长,胀得几yù爆裂。

  听到他的声音,那小手吓得仓皇奔逃,刚退到一半,却被一只布满硬茧的大手逮个正着,温柔地,塞了进去。

  朦胧的月光里,小包一张脸羞得通红,埋首在他胸膛轻轻喘息,散乱的发丝在他胸膛拂过,让他浑身苏麻不已。他心中百转千折,挣扎良久,终于把某种坚持的东西放弃,把他移到自己身上,把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用他那早已坚硬如铁的细长分身代替。

  即使做过准备,进去时他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但那撕裂的疼痛很快被汹涌的快感淹没,无须任何语言,两人十年的相处已形成了惊人的默契,他握着他纤细的腰,把腰高高抬起,随着他的抽送颤栗着,呻吟着,品味着结合处无与伦比的甜蜜。làngcháo排山倒海而来,一波波冲击他寂寞的灵魂,他全身每一处仿佛都在呼唤他的名字,如同在梦中呼唤过千次万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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