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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攻是把刀by夜半赏菊【完结】(31)


“这白嘉致也是个搞笑的,我照你说的办了,结果说要告我们医院,神经病,又不是在我们医院整残的。”于波喝了口汤,笑道:“我说,咱们医院先要告他诽谤,吓得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这种人……”鹤章也是无奈笑笑。
原以为这件事就此作罢,结果中午饭还没吃完,白嘉致就找上门了,自带手持摄影机要跟整容刀对峙,引了不少市民群众,不明就里的一看白嘉致那扭曲的脸,还以为是整容失败的患者找上门要负责。
于波以前在公立医院做事,这种qíng况一般都是先安抚患者qíng绪,而后慢慢协商,有时候明明是医闹,可还是忍一口气给赔钱了事。但现在是私人医院,有大老板公司的jīng英律师团队,还有小老板撑腰,于波也不打算忍了,吩咐了小护士,不一会小护士抱了一沓a4纸,分发给围观群众。
鹤章接过来一看,上面列举了白嘉致的整容时间和地点医院,末了还附上白嘉致给发来的威胁信。群众里就有人看不明白了,“你说你整失败了去找整容那家医院,你跑人家这新医院闹事gān啥玩意?”
白嘉致一看,“他们医院里头有个王安的,就是他给我整坏的,我找他------”
“成,既然是个人问题,那么我请王大夫过来,据所知,王大夫只是负责了你的双眼和鼻梁。”于波说着让小护士请王安出来,“我们医院是家正规的医院,出问题我们会承担责任,但不是我们的问题,也不要想着栽赃陷害。”
王安这会出来,于波请王安找别的地儿跟白嘉致说去。
人群一看没啥事可看,就散了。顾炎生挤过人群,拍了拍鹤章,“你们医院还挺硬气的,好。”又嘿嘿嘿猥琐的看着鹤章,“有夜生活的就是不一样啊!瞧着气色好的,你说你大哥啥时候才能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下?”
鹤章看着顾炎生,而后微微一笑,凉凉道:“我大哥不喜欢嘴贫的。”
顾炎生讪笑,“也没有贫,我平时还是很斯文端庄大气稳重的。”他也是事业有成的成熟型男人好吗!
到了办公室,鹤章坐定,“为张家的事来的?”
顾炎生点点头,也不耍宝了,“我回去摆了阵法查了张槐张智,结果张槐已经没命了,张智还活着,但我没有张智的毛发血液也追踪不到,收了阵法,电视新闻就播了出来。”看到新闻的他有点方,早知道就不摆阵光守着电视就成。
将手机点开,鹤章看了遍,新闻上只说在一家四合院里发现的,报警人称案发时咚咚作响,还以为剁ròu,结果一直就没停,等过去一看,满眼都是血和带着骨头的ròu泥,张智还在剁个不停,报案人差点没厥过去,赶紧报了案。死者已经成ròu泥,但有目击者证明,死者与嫌疑人为父子关系,目前嫌疑人已经收押。
“我给张老太爷打电话,是张榕接的。”顾炎生道。“我打算再去一趟山顶张家,这张榕究竟是几个意思,我师傅说,张老太爷已经把委托钱打在他户头里了,现在人私生子死了,张智坐牢了,总要意思意思善善后,我总觉得,张榕下一步要对付张老太爷。”
“不会。”鹤章想起张榕提起张老太爷的qíng景,眼里明显有纠结犹豫迟疑,“张榕是不会,但是玻璃花房那儿,我虽然没你有手段,但是那里透着邪气,你说要是有什么脏东西影响了张榕,张老太爷还真可能会有危险。走,去看看!”
两人出了门,顾炎生这次因为要出门,把车开出来了,“我师傅给我买的生日礼物,好多年没开了,在车库落灰。”
车是辆两厢车,挺秀气的。鹤章以为顾炎生嫌车太过女xing化,结果上了车才知道,这家伙开车还不如他,从市区出来,没少被老司机回头看他们,当然也有人骂,不过顾炎生不在意。上了环山路,顾炎生就跟发了疯似得,速度提了上去,跟飙车似得。
“开慢点。”鹤章拉着车顶的手把。
“哦、哦、好。”顾炎生紧张道。
车速慢了下来,但一会车速又给快了,鹤章就不提醒了,回来还是他开安全些。
到了山顶,鹤章胃有些不舒服,坐车坐的,倒是顾炎生,一脸苍白流着冷汗,紧张的。“好久没开车了,控制不来,一会就快了。”
俩人按了门铃,许久大铁门才开了,还是老管家出门,只是这次见了他们俩脸色十分难看,直接破口大骂,“你们还有脸过来,我们家太爷给了你们那么大一笔钱,让你们顾着大老爷,结果大老爷进了局子,你们还有脸上门……”
只字不提死掉的张槐,可见这个管家并不喜欢张槐。
“你这院子的鬼祟没除,赶我们出去,小心你家的小少爷和老太爷------”

第四十四章

老管家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变了又变,最后剜了眼说话的鹤章,鹤章耸耸肩并不在意。老管家虽然放两人进来,可语气并不好,“老太爷在睡觉,你们动静小点。”
“孙子死了,儿子被关了,老太爷还能睡着,真是多大的心眼啊!”顾炎生说话的时候留心老管家的神qíng,见老管家神qíng自然,一时也拿不定是不是他所想的,按理这个老管家封建又传统忠心,对着张老太爷一定是关心备至,要是有问题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淡定,可以排除老管家跟张榕勾搭了。
老管家瞥了眼顾炎生,“自从大老爷将那个野种带回来后就气坏了老太爷,这段时间,老太爷一直待在房间,吃饭的时候都是我送进去的。”
可真够现实的,张槐没死前还叫人家槐少爷,现在死了就是野种了。鹤章嘲讽笑笑,并没有说话,只听老管家接着说:“只是这两天老太爷饭也用的少了,怕是担心大老爷,唉,大老爷年轻的时候就不懂事,老太爷给娶了那么贤惠的太太,还出去跟外面那些脏的臭的勾搭,整天整天的不在家……”
老管家絮絮叨叨的,后面都成了张老太爷为这个家有多辛苦之类的,顾炎生打断了,“能见见老太爷吗?还有张榕。”
“不巧,少爷刚开车去看望太太了。”老管家道。
张榕去扫墓了,这可是个好机会。鹤章也想到了,冲着顾炎生打眼色,顾炎生开口,“老太爷等会再去看,我想去看看玻璃花房,这里面煞气重,上次走的匆忙,回去研究了翻,张家出这事十有八九是从这里面传出来影响的,要是不除,张榕跟老太爷可是……”一通的半真半假最后还留了一半让老管家脑补去。
老管家吓得脸色都发白了,絮絮叨叨道:“我就说路过那里yīn森森的,这几天小少爷往里跑,我看脸色都不好看,你们赶紧去看看。”
说话间到了玻璃房,老管家一看玻璃房锁着,骂了声,也不知道骂谁,又絮叨,“管花糙的老张不知道想什么,一大早就说不gān了,这种人最没个良心了,这门的钥匙呢?”
“撞门吧!”鹤章建议。
“撞门?”老管家不愿意了,“这玻璃房贵着呢!你说撞,坏了谁赔?”
顾炎生见不到老管家絮絮叨叨,“人命重要还是这扇门重要?”说完不给反应,一脚蹬了上去,门,丝纹不动。
鹤章发出一声闷笑,顾炎生脸红了红,他脚还有点发麻,这门挺结实的。老管家也在旁边笑,“我们这的门质量好着呢!这说是玻璃的,其实是钢化玻璃的,jīng贵有jīng贵的好处,哪能随随便便一脚-------”
砰!
老管家闭了嘴。鹤章收回脚,老管家口里的钢化玻璃门直直倒在里头,门锁处已经炸开了痕迹,不过这种玻璃好处就是碎了也是连成一片的,不会伤到人。
“怎么冷了一截?变天了不成?”老管家嘟囔道。
鹤章和顾炎生却看到了一团黑气直直扑了上来,鹤章下意识的用手挡了挡,就听见那黑影发出凄惨的一声叫声,像是小孩子的尖叫。老管家显然也听见了,眼睛瞪得大大的,连退了几步,抖着手说不出来话。
顾炎生看了眼鹤章的手,卧槽,伏神刀给的这印记都成了逆天金手指了,他怎么没这好运呢!可又一想伏神刀的脾气,还是觉得金手指也不是谁都能消受的。
“伏神果然威力大,那东西被你伤了,进去看看。”顾炎生笑嘻嘻的往进走,可姿态很是戒备。
鹤章跟在后头,老管家吓得站在一旁不敢动弹。进了玻璃房,一处yīn暗角落里摆着香炉祭坛,祭坛上还有个金色小孩样子的摆件,后面是个彩色的罐子,罐子不大,可上面的颜色绘图一看都不是花国的风格,倒像是东南亚那边的。
“泰国,张叔说过张榕从泰国回来就爱往这里钻。”鹤章出口道。
“我就说怎么气场不和,原来不是我们这儿的特色,那边的东西我也听说过,都狠毒yīn邪的很,又是最擅长下降头和养小鬼。”顾炎生对那边的东西全是靠着看八卦知道的,因此并不详细,“不过管他哪国的,到了咱这儿地界,都按咱们的规矩来。”
直接将罐子拿了出来,顾炎生惦着重量,“里面有东西。”祭坛上那个小金人孩子是个笑脸模样,只是现在看着很是诡异。
鹤章看了眼,直接用有红印的手拿过金娃娃,只见金娃娃身上冒着黑烟,huáng灿灿的金色也黑迹斑斑,顾炎生手里的罐子发出一声声孩子的惨叫,如哭如诉,刮得人耳朵疼,罐子盖子也是一跳一跳的。顾炎生掏了符纸,咬破舌尖,将血喷在罐口,又将符纸封口,里面的孩子哭声这才停了。
老管家在外面被一声声孩子惨叫哭声吓得心惊ròu跳,隔着玻璃看的一清二楚,见收服了,这才敢站在门口小心翼翼问道:“大师,如何了?”
现在成大师了?鹤章失笑摇头,老管家这人变得也快。
顾炎生没理,他舌头疼着,第一次收拾外国的鬼祟,拿捏不住轻重,轻了东西跑了,这不是打他们招牌么?再者谁知道这东西吃不吃他们道家那套,因此力道重了。将罐子放在一旁,顾炎生翻手做了个姿势,拇指和食指将祭坛上的点燃的香掐灭,这才松了口气。
“成了。”说话都有点大舌头音。顾炎生抱着罐子打算回去问问师傅怎么办,也好研究下外国的小鬼跟花国的有什么区别,技术jiāo流么!
鹤章一手握着金娃娃,刚要离开,风一chuī,罐子底下有白纸片在动。“等等,还有东西。”
顾炎生拨开薄薄的土,一看,“生辰八字,两个人的。”底下还有红纸包,打开一看,“是指甲和头发。”
看来张榕是真的下了狠功夫想让张槐和张智死。出了玻璃花房,阳光很好,老管家小心看着顾炎生手里抱着的罐子,就怕顾炎生给碎了,“谢谢两位大师了,刚刚说话不好听别往心里去,只是如今这东西怎么办?”
老管家虽然是看人下菜的老封建,但也没做出对不住顾炎生和鹤章的事,再者鹤章口头上还刺了老管家几回,也算是打平了,只是跟这种人不是一路的,不深jiāo就成。
顾炎生笑笑,“我也是受张老太爷的托,这些东西搁在你们这儿也不会处理,我拿回去就好,还有你去看看张老太爷,送医院比较好。”
老管家听前面的话尴尬的笑笑,只是听到后头再一想老太爷最近有些怪,经历了刚才这事就容易想多,吓得脸色不好,“两位还是看看的好,老太爷最近也不怎么好,具体我说不上来……”
顾炎生一想,也怕张榕丧尽病狂的要下死手害死张老太爷,既然已经到了,那就上去看看。老管家前头开路,眼神都避开了顾炎生手上的罐子。张老太爷住在一楼主卧,老管家先是敲门,里头迟迟没有动静,又怕老太爷出事,开了门,只见老太爷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太爷,两位大师刚清了脏东西,临别前来看看您。”老管家冲着沙发上的人小声道。
沙发上人不动,鹤章觉得有些怪,上前摸了摸张老太爷,有些凉,老管家一吓,“该、该不会-----”
鹤章摸着脉搏,“没死,还有脉息,快去打电话送医院。”
老管家赶紧叫了司机,翻出了轮椅,刚推倒大门,就瞧见张榕yīn惨惨的站在大门口,看见顾炎生手里抱着的罐子,眼神微微放松了,只是面上yīn沉的很,“你们这是去哪?”
“小少爷,太爷身体不好,去医院瞧瞧。”老管家现在也琢磨出一些事,比如玻璃花房的钥匙一直是张榕拿着,他以为张榕是看不惯那个野种才请了这些脏东西到家里,现在野种死了,小少爷就该放心了,脏东西收拾了,什么事也没有,皆大欢喜。
张榕看了看顾炎生和鹤章,冲着老管家道:“你先送人去医院,我跟两位高人有话说,一会去医院找你们。”
老管家胡乱点点头,推着老太爷就走了。
客厅里空dàngdàng的,张榕笑笑,“两位坐。”又叫了下人上茶。
顾炎生就将罐子放在茶几上,鹤章手里的金娃娃对着张榕,那娃娃本来是笑着的,有些诡异,现在金色又夹杂着黑斑,看起来更恐怖,尤其一个眼珠子是黑的一个是金色的,冲着张榕,张榕移了目光,端着热茶喝了口,“报了仇,我也没有那么快乐。”
“张槐的死是你搞得鬼。”顾炎生肯定道。
张榕歪歪的靠在沙发上,笑笑,“他死了,我可不后悔。”眼神也渐渐yīn狠了,“那野种也配叫我弟弟?外面一个jī生的,张智捧在手心里用来恶心我妈恶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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