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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奴才_傀儡偶师【完结】(8)

  我皱起了眉头--合欢酒……根本就是chūn药吧……"韩大爷,真是对不住……"那嬷嬷见我皱眉头以为是因为我被那少年抓过,连忙道歉,"您看这小奴才,要不是陈爷要,今晚保管让他给您赔罪。"我摆摆手,转身,走了。却不知道那个少年,会有什么样子的下场。

  陈爷?我稍微愣了一下,就是今天要和我谈生意的那个老板吧?

  我近年来,心境渐渐沉淀,不知道算不算好事qíng,只是,一头白发和依旧不见苍老的脸,才显得过于引人注目……我已经三十四岁了啊。

  青楼这种地方,一个套间里外几乎没有遮拦,最多就是来层不太透明的丝绸。我跟着仆人走进那个套间的时候,便很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一点。

  里面的两个人在喘息。

  仆人想过去喊陈爷,被我阻止了。我在外面坐下,喝了口碧螺chūn,静静等着。

  "不要--!"尖叫声传出来,果然是那个少年的。接着是一阵忍住的哭声,"求求您,高抬贵手,陈爷……"

  "嘿嘿嘿……小稀露,你跟我装什么?想象你以前在chuáng上的样子……"另外一个声音渐渐变得低沉,吐出的话语也越来越不堪入耳。

  我有些不自在的闭了一下眼睛,又喝了一口茶。

  接着,就听到一阵稀索的响声--可真熟悉,就好像回到从前,这个声音分明就是用浸过油的绳子绑在身上的声音。

  少年的声音越来越沉重,大概是合欢酒发生了作用,透过丝绸,我可以看到他娇小的身体开始在chuáng上扭动,自娱自乐的用绳子来给自己快感--那绳子捆绑的位置大概不用我再说了。

  "陈、陈爷……"他的声音也变得十分làngdàng,带着某种无形的邀请,"啊……陈爷……""叫什么,小宝贝?"那个男人的身影一直靠在离少年三尺远的地方,他的声音显示出他早已经预料到的qíng况。

  "爷……您给我吧……我、我受不了了……"少年的声音离带上了哀求。

  陈爷一阵怪笑,"求我啊!求到我满意了,我就给你。怎么样?"少年安静了一会儿,身体不住颤抖……

  接着,他从chuáng上爬下来,爬到陈爷的身下,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求求您,cao我吧,陈爷。"

  "还有呢?"

  那少年,低下头,接着里间就发出了吸食的声音。

  我突然一阵反胃。伸手一扫茶杯,看着它在地上碎落,起身,大步走出去……外面的空气,还是充满了浓郁的胭脂粉味道,却比里面的yíndàng好上千倍。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做什么……就如同我当年一样,在牢笼中挣扎却无力自拔的少年啊……

  "韩,韩老爷……"旁边的guī奴觉察我神色不对,喊了我一声。

  "他叫什么名字?"我问。

  "啊?"

  "里面那个小官。"

  "哦,他叫稀露。"

  稀露……我默默的念了一次。

  "东家!"等除了青楼的门,就看见家里的掌柜的过来找我。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聂府有加急信件送过来。"他连忙把信递给我。

  展开,上面只有七个字:聂夫人病危,速回!

  "掌柜!"我皱了眉头,"备马!"

  熟悉的回廊,熟悉的景色……

  我还以为,我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却发现,自己的记忆,完全的送给了这里。

  "夫人……"我站在她的chuáng边,轻声叫道。她的脸色,是一种惨青的病态,她真的快离开了。

  "霜儿……"她想笑笑,却无论如何无法笑出当年的霸气和高傲了,"你回来了……""我回来了,夫人。您会好起来的。"

  她摇摇头,"生死有命。我也不想qiáng求。我……"她得嘴角流出了一股鲜血。安抚好我的躁动继续说:"你的事qíng,我很高兴……我到底还是作对了一次。这么多年来,唯一的一次……"他伸手摸上我的脸,"本来,有件事qíng,我该去办好的,现在也不太可能。就是、就是……李冰的孩子……"听到这个名字,我浑身一颤,我呆呆的看着她拿出一张纸:"那孩子现在在青楼里……本来该我去找的,我、我……"她又咳嗽了两声,"那孩子叫稀露,是他和勾栏院里面的女子的孩子……"稀露?!

  我瞪大了眼睛。那孩子的眼睛……原来,是少爷的眼睛啊……"霜儿……霜儿……"她拉着我。

  "夫人?"我跪在chuáng边,对上她的眼睛,"您……""你亲我一下,好不好?"她的眼睛里有了一瞬间的光芒。

  我伸脖子,在她苍白的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心里冒出了酸涩的感觉……"我……"她微笑着闭上眼睛,一滴泪水从脸颊滑下,"是爱着你的啊。"她轻轻的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回贴!

  这次写了这么多

  不回贴我一个月都不写了

  哼哼!

  回回回^^

  12

  夫人的后事,是由我代办的。聂家已经完全凋零。其间,查看过帐目,竟然发现亏空的厉害,似乎有人趁着夫人病危,暗地里搞了鬼。然而,时间却不允许我深入调查。

  我用最快的时间办完后,飞奔着往那间有名的青楼赶去。那是夫人托付给我的遗愿,是少爷的亲生骨ròu啊。

  "你说什么?"我猛的拍了下桌子,心里顿时一种懊悔。

  "您、您别气……"那嬷嬷刷的白了脸,差点给我跪下了,"稀露虽然被陈爷赎走了,小人这里还有别的货,您……"

  越听越气,我一拂袖,走了出来。

  回府的路上,吩咐下面仔细的给我把人找出来,心里却还是带上了后悔。早知道,我就派人先过来接了就好了。早知道,早知道……谁都早知道,大家也就不用活了,反正早知道自己会死的嘛!

  "爷。您回来了。"

  我点点头,拖了外面的风衣。往后屋走。

  "爷,陈爷早上来过……"

  我愣了一下,"他来gān什么?"

  "他送礼过来,一口大箱子,重的很。说是给他那天谈生意的时候招待不周道歉……""箱子在那里?"我问。

  "在大厅还放着……爷?爷?"

  我转身就往大厅跑,完全不顾下人惊讶的喊声。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箱子里面应该是……

  我一把扯开上面封印,"噶--"的一声就打开。

  果然不出所料:稀露安静的睡在里面,赤身luǒ体,脖子上套了一个牛皮的项圈,在项圈上扎了一个丝质的蝴蝶结。他的双手反扣在身后,双腿也用锁链扣在一起。分身上有一只金环。身边,是一堆堆的月季花,几乎要把他整个人覆盖了。

  我叹了口气,在月季里摸索了一下,果然让我找到一串钥匙,我打开他脚上的束缚,手因为被反扣着,我从他的腋下抱住他,才打开,身体好瘦弱啊。拆下丝带,拉开项圈,摇了摇他。

  他没醒,我又摇了一下。

  他的眼睛微微颤动,接着,睁开眼睛……

  他看着我,两眼充满了qíngyù,猛扑上来,包住我,而我没有料到,一个踉跄,坐倒在地上,一时间,满屋的月季飞溅……他开始在我身上扭动,做出不知廉耻的举动,他看着我:"爷……爷……给稀露吧,稀露受不了了。"他如同滑鱼一般,弯腰凑到我的下体,灵巧的拉开我的腰带,想通过低贱的乞求获得恩赐……我不知道是因为羞rǔ还是因为怒火,一巴掌扇上他的脸。"你给我起来!你看看自己象什么样子!"我其实不该怪他的,他显然是吃了媚药,不能自己。

  他怔怔的大敞着腿,坐在我的身上,看着我,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又弯腰,想请求我让他舔食。他一只手摸上我的分身,一只手抓住我的手,在他因为弯腰而挺起的臀部抚摸,延着密xué的痕迹,画过去,我立即感觉到他敏感的颤抖。

  "稀露!"他总是让我想到当年的自己,所以我真的不高兴了,"你怎么就这么没羞耻?""爷……"他用颤动的声音,笑着说,"稀露本来就是个男jì,稀露是不配有羞耻的……求爷,求您就可怜一下稀露吧。稀露知道自己身子脏,污了您的眼睛。求您就可怜我这一次吧。"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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