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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无殇_万灭之殇【完结】(54)

  两个混蛋!

  白无殇是有气发不出,有话说不出口,每当他想骂人这两个人要么在后面捣弄他,要么就直接一吻封唇。

  好不容易等赫连勃一个挺身完事儿了,苏软的身子还没来得及躺在chuáng上又被身后的张肆风给拖了过去,借着刚才的润滑直接一进到底,开始了又一轮没完没了的qíngyù。

  这两个混蛋想玩死我吗?

  男人闭着眼睛被迫接受身后男子的爱抚,前一刻熄灭的yù火再次于张肆风的手中被燃起,白无殇甚至不知道他竟也会有这种qíng况发生。

  “唔——!”还有什么比敏感部位被人含住更让人觉得羞耻而又愉悦的?

  当赫连勃俯身含住他的下身时,白无殇今晚彻底认栽了……烛火昏暗,直至油脂燃尽陷入一片漆黑之中时,房屋里依然还时而传出男子的低喘声,以及若有若无的隐忍啜泣,勾拉着人的心,想要一窥究竟,只是那夜太黑,月亮太过羞涩纷纷躲了起来,让人没办法看到一室chūn光。

  推开搂住自己腰的赫连勃,再一脚踹开搂着自己大腿的张肆风,只是那一脚带动了某些地方,差点让白无殇痛得掉眼泪,一边骂着两头满足后睡得香沉的猪,一边慢慢起身。

  走到镜子前一看,白无殇倒吸一口凉气,再次狠狠瞪了眼chuáng上睡的东倒西歪的两只猜:“你们两个混蛋!明天惨了……”

  一边小心翼翼的走到旁边拿起衣服披上,男人一边扶着自己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些滑腻腻的东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直至脚踝处,白无殇低头一看不由咬牙切齿,那两个混蛋居然she在了里面!

  这个样子男人忍受不了,无论怎么样都得找点水来清洗清洗,这大半夜的虽然可以把下人喊来,但男人怎么样都没办法让别人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

  想起来离房间不远处有个小温泉,男人披着单衣朝目的地开始扶墙走,边走,自然也是边骂那两个混蛋。

  此时已过寒chūn,天气纵然不是很冷,也带了些许凉意,这段路虽不是很长,但对于男人来讲却显得有些难走。

  拉了拉衣服抵挡丝丝缕缕的寒风,男人继续扶着墙往前走,身体的迟钝也引起了警惕的下降,未发觉身后有一黑影紧随其后……“唔——!”后颈一痛,男人顿时眼前一黑,心中暗骂今日祸不单行!遇到两头láng变的蠢猪不说,居然还害自己被人暗算。

  身子一软,被后面的黑衣人牢牢抱在了怀里。

  “对不记 ……”

  黑色的夜里,风依旧,只是走廊里已没了任何人的踪影。

  七十八-三日qíng

  被人从后面敲了一记可不是舒服的事qíng,醒来后头依旧有些疼痛。白无殇环顾四周,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身在何处,但看这优雅舒服的环境,想来绑架的人并不是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否则此刻他就不是躺在铺着白色狐皮的chuáng榻上,而是被泡在昏暗的水牢里,虽然此地也是有些昏暗。

  男人似乎是处于一个dòngxué中,dòngxué四周流淌涓涓细流,汇成了一条溪水将chuáng榻所在的地方给包围了起来,耳旁还能听到流水滴落石间犹如玉石相撞的清脆之音。

  chuáng榻所在之地是溪水间凸起的一圆形大石块,大石块四个角落都安放了jīng致的烛火,给昏暗的dòngxué增添了些许暖色与光线。除此之外,还有一拱桥连通他处,大概是通往外面的路径。总的来看,男人身处的dòngxué就像是一个房间。

  只是这房间里充满了水,仔细看的话水中竟还有着游来游去的鱼儿。

  咦,那是什么?

  男人似乎是看到一白面青年站在桥的另一头,只是还未看清来人长什么样,那白面青年就走开了,随后白无殇就听见一个有些尖细的声音回dàng在dòngxué之中:“皇上!王爷醒啦!皇上——!”

  皇上?哪个皇上?

  很快,白无殇就知道是谁了。

  “元渊?”借着昏暗的灯火,男人知道进来的人是元渊,可眼前男子的憔悴又让他无法与之前看到的元渊相比较。

  “醒了就好,把衣服穿起来吧,你之前的衣服太脏,我就给丢了。”轻柔说话的同时,男子将一叠衣服放在chuáng榻之旁。

  直到元渊提醒,白无殇才发现缩在被子里的他是一丝不挂。

  “你给我脱的衣服?”或者说,是不是元渊给自己……给自己洗的身。

  一想到身上那yín靡的痕迹被眼前的男子给看了个透,男人竟有些羞涩起来。

  元渊淡笑道:“难道我还会准别人动你吗?无论什么时候,我向来不准别人看你丝毫,碰你丝毫,反正你的身子我也不是第一次看,那我坐在这里你换衣服应该没问题。”

  “啊?”元渊暖昧的话让男人有些迟疑,难道他从前竟也还和元渊有关系?白无殇有些头痛,倘若加上元渊,那就是三个人了,千万别再冒出第四个人和他说他们曾经是“夫妻”!

  “看来你都忘了,忘了也好……”元渊起身坐在了一旁,伸手轻抚桌上的古琴,琴音起,悠扬之间难抑沉郁凝重,怨恨凄恻,如幽冥鬼神之声,邕邕容容,言语清泠,竟是说不出的凄凉。

  这琴音,好熟……仿佛在梦里,也曾见过,桃花树下,落英缤纷,抚琴难言,终是让人说不出的苦闷。像是一段太过遥远的记忆,被尘土厚厚掩盖。

  “这是什么曲子?”淡淡的哀愁积郁胸口,挥之不去。

  “你的曲子。”元渊的淡笑如云总是掺杂了些许伤感,“那日你故意带病在夜里弹琴,我故意在偏殿歌舞升平气你,可耳里始终只有你的琴音,听了一遍,便记下了。”

  “气我?”

  “是啊,把你气倒了。”回忆着从前,男子笑出声来,手上琴音依旧,“中了你的计,这辈子也逃不了了。”

  “以前的事qíng,我都忘了。”男人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是啊,忘了好。”元渊停下了琴音,低头轻声道,“你和他们两个在一起,开心吗?”

  “嗯。”男人点了点头。

  “呵呵呵……”元渊不知是哭还是笑,“明明我是你最亲近的人,明明以前我们可以在一起,可到了最后你的身边独独没有我。”

  “元渊……”男人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都是我咎由自取,倘若那时我没有把你bī下权位,你还是我的摄政王,我还是你的皇侄,我们可以一起看梅花,一起处理政务……”元渊摇了摇头,笑道,“只是这世间没有‘倘若’二字。”

  “我不是元白棣,”男人看着元渊沉声道,“他死了。”

  元渊紧紧闭上了眼,喃喃说道:“是啊,你是白无殇……”

  “让我回去吧。”

  “回去张肆风和赫连勃那里?”元渊站起了身走向桥的另一边,“我会放你走的,给我三天时间,我只想……再多看看你。”

  “将来你兴许会忘了我,忘了这世间有一个元渊,可我想记住你一辈子……” 随着话音的消失,安静的dòngxué里再次只能听见清脆的滴水声。

  男人望着元渊消失的背影,竟有些说不出的胸闷,chuáng榻旁元渊带来的衣服,是男人一贯最爱的白,最爱的样式,带着习惯的痕迹。

  不过一天的时间,白无殇就觉得这元渊竟比他自己还了解自己。

  爱吃什么,什么时候想睡觉,什么事qíng能引起他的兴起……当元渊把一个又一个沉默的惊喜带给男人时,男人有些说不出话来。

  “对我做这些,仅仅是要让我记住你吗?”

  “记得以前和你说过我有幅血梅图吗?我让人给带来了。”元渊挥了挥手,下人们将一副刺绣搬了上来。

  “元渊……”

  元渊停顿了一下,望向男人笑道:“喜欢吗,我让人弄了好久……”

  “元渊,让我回去。”男人沉声道,“他们在等我。”

  久久的,男子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放在刺绣上的手也一动不动。

  “他们在等你……那我呢……”元渊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他们都有赎罪的机会,为什么就我没有?我找的你好苦,可看到却是你与他们二人在一起谈笑风生。”

  “是不是我做的恶太多了,老天在惩罚我……”男子抱住了旁边的男人,“这天下我不要了,我只要你,只要你陪着我。”

  “三天。”只是三天,之后的选择如何,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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