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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_川白【完结+番外】(10)

  取了些清水和简单的糙药,小心的替明信清理了伤口,又敷上了药,然后用纱布缠好。尽管明信一声未吭,但是背部那几乎看不见的微弱颤抖还是让德札疼在了心上。

  “明信,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

  “……孩子。”

  德札咬着嘴唇将话吐出,果然明信的身体瞬间僵直。

  “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明信顿了顿,“我不能生育,没有孩子我也并没有觉得遗憾。可是我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雌伏在男人身下,更没有想过这里……”

  明信将手按在了自己的腹上,“只可惜,他注定会和我一样,是个不被关注不被承认。”

  “明信!”

  德札一下抓住了明信的手,“只要你愿意,我就是孩子的父亲,让我们一起给他一个家!”

  “德札你……”

  明信还来不及将手抽回,门竟被德札的近侍一下推开。

  “将军!”

  “王子诏令,启苏儿有喜一月,正式册封正室王妃!”

  14.5

  启苏儿抽出了手,柳眉紧蹙,声音里竟添上几分怒气,“王子,您是否问过我是不是答应做您的王妃?”

  图演担心启苏儿后背的伤势,再次扶住了她的腰让她趴下,却又被启苏儿不动声色的躲开。

  明显的疏离让图演沈下了脸,碧蓝眸子里隐隐带上隐忍未发的凌人寒气。

  在启苏儿的面前,从来都是温柔以对。为自己喜欢的人收敛脾xing并没有什么困难,可是自己竟愈发觉得焦躁。

  “我的诏令以下,难道要我收回不成?”

  “做我的王妃,得到我的垂爱,难道还亏待了你不成?!”

  碧蓝的眸子里泛着幽光,甚是煞人。

  早就听说也见识过了图演的xingqíng,说一不二,唯我独尊,即使是心腹爱将、同母胞弟,责罚斩杀也是眨眼之事,只是不知从何处聚起的勇气让启苏儿不得不将心口郁结多日的话宣泄而出。

  “王子是图氏糙原的英雄,只要您愿意,随时便可登上那王座,但是我启苏儿却不是那个可以与王子您并肩站立的人。”

  “我是图氏糙原的女儿,我像所有人一样,对您憧憬崇拜,能得到您的喜欢是我的荣幸,可是启苏儿的心中另有所爱,他才是我爱的男人,是我腹中孩子的爹爹。”

  “你究竟想说什么?”

  图演坐到了chuáng对面的椅子上,“我听着。”

  “王子,我很惊讶,您在听到我怀有身孕的刹那竟然做出了要娶我为妃的决定,您明明知道这是别人的孩子。”

  “我不在乎。”

  图演缓缓说道:“我不会在意你的过去。”

  起先还全身绷紧,现在已是全然放松,启苏儿大胆的望向图演,说道:“您总是开口闭口说我是您喜欢的人,可是我一点也没有这么觉得。”

  “您听到太医的话时,那只有惊没有怒的表qíng说明了一切,如果是我的迪庆听到了我有了别人的孩子,他定会发怒发狂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幸福回忆,启苏儿的嘴角渐渐带上了些微笑。

  “王子,您绝不是一个大度的人,您的‘不在乎’是因为心里真的没有怒气而不在乎。”

  “您以您自己为中心,得到了您的爱便是您的施舍,您的‘垂爱’。我的迪庆说过,无论再怎么骄傲的男人面对自己所爱的人,都会不自觉的为所爱的人所牵绊,牵绊住自己的行动乃至牵绊住所有的qíng感。”

  启苏儿突然苍白了脸,惨笑一声,“如今迪庆不在了,可是他的话我深深刻在心上。”

  话顿了顿,像是在小心的藏住悲伤。

  “‘喜欢’对我来说很神圣,不对自己喜欢的人绝不轻言。”

  “王子,假话说多了不会因此变成真话,假话说多了,却会让自己分不清究竟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

  第十五章

  话音落下,过上了许久,两人都未曾说话。图演突然起身,也不发一言,扔下句“好生休息”便大步出了门。

  进了院子,竟被刺得眼睛生疼,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呆呆的有些不知所措,似乎有了些迷茫。

  “王子……”

  近侍被挥退,抬脚却往明信屋子的方向走去。立在了门口,手已放在了门上,却又抽了回。

  第一眼看见便想珍惜、呵护,这不是喜欢又是什么?

  可是,她说的每一句,似乎都无法辩驳。

  不是嫡生长子,从小便告诉自己要成为qiáng者。

  只有足够qiáng的人,才能入得了自己的眼,才能进入自己的视线。

  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有哪一个不曾刀刃舔血、系敌将首级于马后驰骋疆场。

  她是个女人,虽也是上得了战马,百十人中取敌xing命不在话下,可是,在自己的眼中,女人便是弱者,女人便只是女人。

  天生柔弱,注定被人怜惜。

  是不是喜欢,是不是爱,难道自己不知、她却那样笃定坚决,像是把他看透。

  房内只有一个人的气息,虚弱地几不可闻。

  转了身去,却听见房里痛苦的呻吟声,压抑着,浅浅的挠人心口。

  “图演?!”

  明信艰难的转过头,却看见图演yīn沉着脸坐到了chuáng对面的木榻上,立刻咬紧了牙关,再不发出任何一声示弱的痛苦喘息。

  图眼的目光落在了明信身上毫无章法缠着的绷带上,微微挑了一双美目,问道:“太医不曾给你看伤?”

  明信轻哼了一声,道:“我明信只是卑微一个督赞,哪里敢惊动给王妃看诊的太医?”

  话才刚出口,明信便悔到了肠子里。

  这般女人一样嫉妒的心胸狭窄的话居然从自己嘴里自然而然冒了出来,矫qíng做作,暗骂了自己几句,也懒得解释,索xing闭上了嘴。

  图演却没有多说,下了木榻想要去解那些绷带,却被明信一掌打开了手。可是明信的身体没有什么力气,与其说是打,倒不如说像是将自己的手覆在了图演的手上一般。

  手却被图演反手一下握住,脸上竟带着几乎难以察觉的细微表qíng──“怎么这么烫?”

  图演的力气极大,全身的骨头本就疼得酸痛,如今手被捏住,图演像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使得力气。

  另一手覆在明信的额上,停留了一会,才抽回。

  “你发热了。”

  “因为那些伤口,无事。”

  明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忍耐住疼痛,却还是平淡而坚定的qiáng调自己的并无大碍。脆弱而坚qiáng着,护着自己的伤口,决不许他人可怜。

  似乎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保住自己的尊严。

  心口微微一动,突然想起当日在范县看到全身赤luǒ身受几处重伤的他,也是露着这样的表qíng,一下击中了自己的心口。

  盖住了最初一刹那的怜惜,满满的,只想征服这个男人。

  15.5

  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心,全部要握在自己的手中。

  转瞬之间,眼眸神采已变,幽暗深沉,跨上明信身体时,竟觉身体陡然升温,耐不住的抚摸起眼前的这身体来。

  “滚下去!”

  知道此时的自己如刀俎下的鱼ròu,可是明信从不会示弱,厉声骂出,嘶哑却坚定。

  “要做就去找你的王妃,我明信绝不是出卖身体之人!”

  开合着的嘴唇却在不知觉中充满了诱惑,图演堵了上去。嘴唇相触时,理智也散了去,狠狠的啃咬着,顾不上嘴里满满的血腥味道。

  明信艰难的抑制着自己的声音,好不容易将头偏向了chuáng的内侧,背上却被手掌按住,鞭伤的疼痛成倍的冲击向所有的神经,惨痛的呼声压抑在喉里,竟无法发出。

  图演一下扒下了明信的裤子,将自己早已勃起的男根在股沟里捋动了几下,硬生生的cha入了那窄小的后xué中。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会如此的冲动,竟然抵抗不住身下这个男人的诱惑,一头扎了下去,好似陷入了泥潭,再也无法抽身。

  心头,竟然涌上了隐隐的害怕恐惧。

  没有女人的柔弱温香,也不似那些男宠的妩媚妖娆,硬邦邦的男人的身体,只有些劲瘦结实的小块肌ròu。

  喜欢他,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凌厉的眼神,和他坚qiáng而脆弱的xing子。

  喜欢将他的坚qiáng倔qiáng打碎时那种畅快的心qíng。

  喜欢说过太多,喜欢有很多种,却从来没有觉得对这个男人的喜欢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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