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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_川白【完结+番外】(15)

  “你的母亲…是不是名为祝容?”

  许久没听到的名字让明信有了一种隔世的恍惚之感,再次向启苏儿投向惊诧目光,“你是如何知道的?”

  明信话一出,启苏儿露出了安心的浅笑,“我果然没有猜错。”

  “你与我的迪庆长得实在太像,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几乎愣住,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迪庆?”

  “是,”启苏儿的脸上带上些少女的娇羞幸福,“迪庆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

  “不过他已经战死在沙场,”启苏儿的声音微微发颤,道:“迪庆对我说过,他的母亲有一个妹妹曾经在儿时失散,名字正是祝容。”

  21.5

  “明信,即使是为了你自己也要把孩子生下来。”

  启苏儿最后的话让明信疑惑震撼,微微的疼痛从身体的各处开始蔓延,却突然传来德札大喇喇的声音。

  “快点给我把门打开!”

  急急的轰走了狱卒,德札一把抓住明信,上下打量。手自然的触上了明信脸上的伤痕,沿着痕迹而下。

  “现在还疼么?”

  “都看不出什么了怎么会疼?”

  明信无奈的抓住德札的手,“德札,你反应太过度了。”

  “别碰我的德札!”

  眼前一花,待德札回过神已是被一直在一旁怨念又凶恶的看着两人的图奔搂在了怀里,半点动弹不得。

  “四王子!”

  动了动,依旧无法挣脱,无意瞥到明信了然的表qíng更是让德札有些气恼,微红了脸。挣脱的力气更大,却不料怀抱愈发紧了起来。

  “四王子,快松手!”

  “图奔,是图奔,”图奔看起来qiáng势的脸上却挂着不自信的胆怯,“昨晚明明还叫我的名字的啊……唉哟!”

  本能的捂住了脑袋,有些黯然的看见德札慌乱跳开,嘟起了嘴,“德札哥哥,你又打我……”

  “明信,你休得理他。”

  “我明天再去请求王,你定会脱离这该死的大牢!”

  明信却摇了摇头,“他不会放了我的,你不了解他。”

  “是,我也觉得三哥不会放了明信,绝对不会。”

  “不可能!”

  “如今已是不同,明信失踪时王那反常的样子,得到消息时更是只身前往,王何时会为他人如此?王只是做些样子,平了众臣的猜忌,过不了几日便会松口。”

  “德札,事qíng绝对不会是你想的那样,我了解三哥。”

  日夜都在担心明信的德札立刻涨红了脸,声音也大了几分,“为什么不会?为什么?!”

  “王那样的失控,即使明信不知难道图奔你也不知?杀了那个女人,亲自替明信解了……”

  声音戛然而止,后面的话像是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德札的眼睛也看向了别处。

  明信的脸色却已大变,“我知道解毒qíng殇须与人jiāo合,难道事实并不若太医所说,为我解毒的是…图演?”

  “德札。”

  “德札!”

  “是!是王替你解的毒!正是王纯劲内力才让余毒尽清,胎儿也保住了。”

  “是么……”

  “明信……”

  “让我一个人待会,我现在有些混乱。”

  “可是……”

  “让他一个人待会,德札,我们先走吧。”

  德札拍了拍明信的肩,“那你多休息,过几日我再来。”

  脑袋一下像是被塞进了太多的东西,浑浑噩噩,疼痛yù裂。

  明明应该欣喜,明明应该有所期待,却意外的平静如初,静得连自己都无法相信。

  或许,只是因为被伤害得太多,所以已经没有了痛感,更没有了知觉。

  沉沉的睡去,却在一片漆黑中醒来。

  虽没有了内力,但明信还是发现了黑暗中的异样。身体顿时绷紧,双目睁开,可是声音却还未发出,却被一只手按住了脖颈,死死的压在了chuáng上。

  第二十二章

  “唔……”

  本能的挣扎着,却好像被铁链禁锢住,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也开始模糊,不得已长大了嘴巴,渴求着空气。

  刚刚吸进的一口气还来不及让自己有了片刻的满足,嘴却被覆上了什么温热的东西,瞬间,呼吸全部被夺走。

  浓重的酒气bī了上来,熏得连眼睛都快要闭上,大脑却顿时清明。

  舌被翻搅,根本无法闭拢,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皮肤清晰的感觉到那液体流过的触感。

  脖子上的手似乎有些放松,明信双手抓住那手,此时却也不再用力。或许是渐渐感觉到身下男人的不再反抗,松了手,却加深了吻。

  明信慢慢的可以开始思考,虽然缓慢,却放任开意识,有了些许畅然。睁了眼,看久了黑暗,便渐渐的可以看清黑暗中的男人。

  还有那在黑暗中还灼然闪耀的赤红长发。

  图演整个人都扑在了上面,挤在狭小的chuáng上,硬石板的料已经将膝盖硌得发青,却浑然不知。深长的吻,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掠夺。

  和掠夺糙地领土和人口牛羊不同,此时这般的掠夺更像是本能,一种渴求一样的本能。

  忍耐、压抑,却还是抵不住这样的本能,想看一看的他的伤,想让自己的瞳眸里倒出他的影子。

  吮吸,啃咬。

  隐隐闻到了血腥,却有了真实。

  “明信……”

  轻轻的低喃,终于放开,抬起了头,却看见他空dòng无神的眼睛。呆呆的望着上方,那种眼神像桶冷水瞬间将自己浇醒。

  “来人!”

  低喝一声,命狱卒点上了火把,将牢房照的通亮。自己却依旧压在明信的身上,冷冷俯望。战战兢兢的狱卒正要退下,图演却扫一眼过去,让狱卒吓呆在了地上。

  “我有允许你走?”

  收敛住了所有,然后一把撕开了白色的衣服,明信的胸口立刻luǒ露了出来。

  明信的眼神已是似刀,余光瞥到不远处的狱卒,狠狠的啐了一口,语气冷硬──“图演,你这头丧心病狂的恶犬。”

  图演只是冷冷一笑,却一下将明信身上所有的衣服撕碎。布条随意的挂在身上,伤口渐露。

  两人厮扭在了一块,一个转身,明信跌到了chuáng下,一条腿却被图演抓住,按在关节处,压在了chuáng上。

  “明信,你是我的变数,我无法控制,你也休怪我心狠。”

  “以后,你用你的身体取悦我,我可以考虑给你换给好点的地方。”

  说着,将明信向后一拖,按压着,便将男根挺入。

  生涩紧窒的后xué挤压得生疼,却又不忍离开,咬着牙冲撞了几下,似乎拓开了些许。半跪着一条腿,压在明信的膝弯处,似乎可以听见他的闷哼。

  22.5

  韧带被撑开,甚至撕裂。

  头向下,血似乎全部涌向了脑袋,压迫住了眼睛几乎睁不开,却转移了些许身后那隐秘羞耻的痛楚。

  挣扎了几下,却无法翻身。其实早已知道无法反抗,却每次天真的去挑衅。

  每次的失败,每次的不甘,却每次被他居高临下冷冷的看。

  被玩弄于股掌,身体被控制,却自贱到连心也赔了进去。曾经也傻傻的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喜欢”,说着“爱”,明知道像是在伸长手臂去摘天上的月亮,却还是挺直了腰板踮起了脚尖,然后自欺欺人的攒紧那仅剩的一点的尊严。

  如今,或许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一些变化,可是那样的变化却让自己无法承受。

  渐渐的,静了下来。

  可以听见自己的喘息,带着痛楚压抑;可以听见他的嘶吼,带着掠夺一样的满足。

  疼痛越来越清晰,几乎快要喘不上气,却突然被一把拽起。图演靠在了墙壁上,坐在狭小的chuáng上,然后面对面地,将明信抱在了腰间。

  明信扯住了图演的红色长发,死死攒紧在手心里,像是这样才能减轻痛楚。身体无力的靠在图演的身上,下颚抵在肩头,粗重呼吸正好落在了图演的耳边。

  痒痒地,却让心口猛地一颤。

  下身的动作慢慢的轻了起来,修长手指落在明信的后颈,从后脑一遍一遍的向下抚摸。

  这样的动作,让两人都突然有了些恍惚。

  “明信……”

  “嗯。”

  “是我……我是图演。”

  “嗯……”

  图演的话说得有些艰难,每一句话都好像是思考了很久才说出了口,可是又好像咽下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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