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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_川白【完结+番外】(18)

  但笑声已经控制不住,看着眼前图演的脸色,渐渐觉得可怜的人、并不是自己。

  “有什么这么可笑?”

  图演的眼神依旧锐利,却坦dàng迎上,不紧不慢,“自然是你,图演。”

  “水泼出去了收不回,东西磨碎了拼不回。图演,我不是你养的宠物,打完了摸几下就立刻把痛忘记,依旧认你做主人。”

  “爱不在,心便不会再受伤害。”明信的嘴角扬起些浅浅的笑,“图演,我已经属于我自己了。”

  重新恢复了宁静,静得可以听见屋外的水滴声,仿佛刚刚图演踹门愤而离开的巨响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痕迹也没有留下。

  重重的一声叹息,叹在心里。

  一直紧紧绷着的身体这时才松了开,苦笑。阖上眼睛,许久,睫毛颤了颤,枕上晕开了一片。

  呜咽压抑低沉,几不可闻。

  第二十六章

  一连两个月都不曾见到孩子一眼,沉痛的思念压在最心底,并不表露。

  明信知道这座别院正在王宫之中,远远的正可以看见大凉城最南端那连绵起伏的突兀峰。不大的庭院却别具中原特色,明信并不知道这里曾经的主人正是图演的早已过逝的生母。

  别院的外面守着十几个面生的近侍,明信并不主动去接近,也不要求更大的活动范围。每日只是努力的调养生息,让身体尽快恢复。

  显而易见的软禁,不会傻到去要求自由。

  不吵,不闹,更没有反抗,硬生生的让图演憋了满肚子的火。

  两个月里图演来过一次,身上还穿着王服,大约是从议事殿急匆匆的赶来。进了别院,只见明信坐在院内抚琴,悠然自得。

  琴声并没有太多的凄楚悲怆,虽不懂曲乐,图演却被这清扬的琴声一下吸引。

  脚步无意间重了些,琴声却突然在明信撇过头后戛然而止。

  琴声断得突然,似是余音里还满是拒绝般的疏离。

  “为什么停下?!”

  话出了口,图演已然明白、这样不像自己的自己果然先败下阵来。不仅输了,还输得难看。

  “琴只弹给该听的人听。”

  明信一手将琴从石桌上拿起,小心抱在怀里,“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在这里留了把这么好的琴。”

  被彻底无视的怒火烧得图演连眼睛都红了起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己倒了杯茶,然后仰脖喝下。

  “你不想见孩子?”

  “我想见,你会让我见么?”

  轻轻一笑,却让图演变色,“你变了,明信。”

  “是,变得是我,不是你。你可还满意?”

  “哼!”

  图演勃然变色后拂袖而走,没有再像原来那样在身体上对明信qiáng行的占有控制,无论怎样被挑衅也都只是压了下去。虽有微微的惊讶,明信却更加坚定了几日前的那次秘密的约定。

  离百日还有十天,明信每一天都会在心里默默祈福。虽然除了出生时的那匆匆一面便再也未见,但每日都好像被牵系着所有的神经,甚至在夜深时,隐隐听见那几乎揪碎了自己心脏的婴孩撕心裂肺的哭声。

  刚刚起身披上内衫,房门却被一下推开。

  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又飞快的移开,好不容易定下心神,却觉得烫人的视线直直落在自己的胸口脖颈处。低头去看,这才发现内衫松垮垮的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胸膛。

  藏在发后的耳朵顿时有些发红,暗自唾弃着急忙拢好了衣衫。

  “有事?”

  “……嗯。”

  图演停顿了好一会,才重新沈下了脸,“今天早上宫人来报,我也去看了,不再是褐huáng的胎发,是和我一样的赤红之色,明信。”

  明信的身体颤了颤,却没有开口。

  “你明白的,对么?”图演碧蓝的眼睛竟露出些温和神采,“你不承认也没有用了,这是我们的儿子,明信。”

  “不是……”

  “我要为他摆百日之宴,我要以图氏之王的名义将传承的荣光赐予他,赐名‘凌’!”

  26.5

  “图凌,图霸之主,凌云之志。”

  说着,图演的嘴角竟有了些笑意。

  “我的儿子为何要用你的名字?!”

  明信不屑的冷笑,“当初你骂他‘累赘’,任他在牢里不顾生死,你几时当他是你的儿子?”

  “……”

  半晌,图演沉默不语,bī近了几步将明信bī到了chuáng沿。chuáng沿硌在了膝弯处,一下都动弹不得。

  嘴上说是不怕不惧,却还是觉得沉重的压迫感从上方砸下。

  两指一下掐住明信的下巴,硬是将明信按压着坐到了chuáng上,居高临下地,“我不想动你,是你bī我。”

  嘴唇立刻被堵住,湿润火热,却暖不了越来越凉的心口。

  咬着牙关抵抗了一阵却败了下来,牙齿被顶开,舌头钻了进去,不停翻搅。

  图演单膝跪在chuáng沿,一手扣住明信的腰,一手托住后脑,不许明信向后逃开,鼻子碰在一处,嘴唇像是嵌在了一起。吻满是饥渴的味道,嘴被迫张到了最大,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图演的吻带着疯狂一样的掠夺,不受控制。浅尝辄止渐渐有些yù罢不能,舌尖在温热的口腔里扫过,几乎发出满足一般的叹息。

  几个月来的空虚好像一下被填满,bào躁也被抽空,在后宫嫔妃身上再无法满足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好像一个吻便将自己挑逗,下身开始有了肿胀的微痛感。

  明信的反抗在图演的手中消弭,手腕被扭在了一处,高举过头顶。咒骂模糊,似是呻吟,听在图演的耳朵里,竟又多了几分yù念。

  “啐!……你找死!!”

  一巴掌掴了过去,抽在明信的脸上,巨大的冲力将明信打到在chuáng上,嘴角溢出血来。

  “你敢咬我?!”

  chuáng第间的受挫让图演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rǔ,舌头上的麻木刺激着火势,越烧越旺。扯了内衫,反扭了明信的手臂扣在背上,只是看着,便觉得口gān舌燥。

  手,抚上背脊,顺着尾椎而下。并不像女人一样柔弱无骨,温香甜腻,却肌肤紧致,柔韧而富于力量。五指张开,让每一个指腹流连于上。

  眼前的这几个月没有碰触过的身体如今在眼前绽放,明信的不顺从虽是少了几分美感,却多了几分熟悉记忆。

  “明信,你是我的,再挣扎也逃不出我的掌控。”

  图演的眼里意外的蒙上些迷蒙的qíngyù,舌头舔了舔发gān的嘴角却愈发觉得gān涩,喉结动了动,目光落在明信高翘起的臀上。

  “安心待在大凉,待在王宫,一直到我死的那一天。我会让你给我陪葬,就算死你也休想逃开!”

  图演恶狠狠的说完,将手指cha入明信gān涩的后xué里。

  只进了一个关节却被卡住,明信拼命的排斥着,臀肌绷紧,死死抵住。

  “明信,想见凌儿么?”

  感觉到眼前身体的剧烈一颤,图演的眸子忽的闪了闪,嘴角却带着近乎苦涩的笑。

  第二十七章

  臀肌果然放松,背部起伏明显,即使从后背也看得出明信大口的呼吸。甬道依旧紧窒,紧得却不是无法进入,指头稍稍弯曲向前挺进,竟有一种开疆拓土的剧烈快感。

  而此时,图演却失了兴趣,心口空空如也。俯下身贴在明信的背上,拼命的好像想要装进些东西。

  唇含着耳廓,舌头伸到里面却只是稍稍碰触,明信本能的向另一边躲开,让图演尴尬的微张着嘴愣了愣。

  扯开了明信的发髻,手指卷上,贴在耳边,缓缓呼吸。

  “你就这么恨我?”

  明信只是将头撇向一边并不答话,图演也不恼,只觉得彼此身体如此贴近,甚至可以感觉到上下起伏的呼吸,渐渐有了安心的感觉。

  “真的这么恨我么,明信……”

  “我不骂你,也不打你,更不会囚禁于你,我封你做我的王妃,将凌儿jiāo给你抚养,好么?”

  “我们……”

  图演的话并没有说完,却不再说,闭了眼趴在明信的背上。

  从来没有这样费心费力的哄一个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哪怕时间倒回去几分钟前,也丝毫没有这样想过。

  可是身下的这个男人却硬是让自己晕了头一样,不知所以的胡言乱语起来。

  说完后甚至还期待了起来,心口怦怦直跳。

  担心被听见这声音一样想要起身,却在毫无防备之下被突然扣住了脉门,几处大xué被一下封住。眼前天翻地覆一样,背上被狠狠一推,头撞在了chuáng角,手却被扭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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