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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_川白【完结+番外】(38)

  话音一落便感觉手上一紧,那边图奔也看过来,图演竟别扭的gān咳了几声,怎么也不肯开口。倒是一旁的德札拍了拍明信的手背,道:“当初你一离宫便有了迪庆的消息,启苏儿抱着孩子去寻了……”

  顿了顿,德札又加了一句,“王一点也没有阻拦。”

  “当时因为你失踪的事qíng我都快掀了王宫,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画蛇添足的一句辩解让明信轻笑了一声,拍了拍图凌的发顶,道:“去吧,带着弟弟出去玩。爹爹和你父王……还有些事。”

  图凌懂事的应了一声,待所有的人出了寝宫,不忘将门关严,吩咐近侍退到外门戍卫。

  “那凌儿退下了,明日早朝上再给爹爹与父王请安。”

  “凌儿很懂事,谢谢。”

  “……谢谢你带给我他们,谢谢你回来,愿意留在我的身边。”

  朱红的大门再次被狠狠一撞,明信的背被按压在上面,肩部的线条露了出来,满布着刚印上不久的咬痕。

  完

  番外《大凉王宫qíng事二三》

  “不练功了是吧?!”

  “砰”的一声巨响,宫门被一脚踢开,始作俑者却大喇喇的走了进来,满脸怒容。

  图演几步走到chuáng前,一挥手挑了帷帐,果然明信只著著单薄的一层内衫躺在chuáng上逗弄著枕边的子朝,而另一边则是图凌紧紧贴著明信的後背。

  可恨明信自打回了大凉以後便从未与自己同寝同房,每日睡在图凌的寝宫。不仅如此,如今却变本加厉到连自己下了早朝这父子三人还抱做一团,不肯起chuáng。

  几日以来的起chuáng气聚在一起还没散去,此时图演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你不是说要我陪你练功的麽,怎麽还不起来!”

  “还有你,”图演一把将图凌拎开,“正是打根基的时候,每日日上三杆还不起chuáng如何还有进步!”

  “是,儿臣知错。”

  图凌忙起了身,连鞋袜都来不及穿,光著脚站在地上躬身行礼。

  图演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说话,明信的视线就落在了上面,两眼一瞪一把将图凌拽了上来,口气更是坏了几分──“你就是这样做父王的?亏我还感激你这麽多年一个人照顾凌儿。”

  “爹爹,父王教训的是。这几年父王手把手教导凌儿,是凌儿懒惰放肆了。”

  “凌儿真懂事。”

  摸了摸图凌的发顶,看著儿子柔软的红发和与年龄完全不相称的表qíng,不禁一阵心疼。

  硬是按著图凌做到了自己的腿上,拿过白色袜套给图凌套上,“凡事别太逞qiáng,现在有爹爹护著你,什麽也不用担心。”

  说著有意无意的瞥了眼一旁瞪圆了眼睛的图演,又道:“你还是个孩子,偶尔也对爹爹撒撒娇吧。”

  “明信!”

  并不理会图演,像是想了会,突然指著自己的脸,对著图凌笑道:“亲亲爹爹。”

  “爹爹……”

  图凌的脸一下红透,连耳根子也红得透明,几分别扭的样子像极了图演。明信笑得更是温和,也不说话,又指了指自己的脸,还故意将脸颊凑近了些。

  过了小半刻,轻轻的,有呼吸落在脸颊上,有点痒。继而更加轻的一个吻落在了脸上,耳边有孩童稚嫩的声音,像是饱含著许多不曾宣泄过的委屈,颤著声音唤了声“爹爹”。

  “爹爹……”

  “爹爹……”

  一声开始,一声接著一声响起。

  图凌一下扑进了明信的怀里,哭声顿起。如此一来,明信更是火起,心疼的拍著图凌的背,一边斜眼去看呆住的图演。

  待渐渐平静下来,明信一下从chuáng下跳下,随手勾过衣袍,腰带一扎,发髻一拢,修长身姿尽显,利落潇洒。

  “走,到外面去,我要跟你一决高下!”

  “爹爹,爹爹!”

  图凌急忙扯住了明信的衣袖,“是凌儿不对,您别动气。”

  “是啊,你身子还没大好,平日练练便是……”

  “你怕我不是你的对手?!”

  话被明信打断,看著明信的表qíng便暗叫不好,这护犊之qíng显然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知道再言也是无用,叹了口气,只得无奈点头。

  “好吧,那你不要太逞qiáng。”

  两人站定在寝宫外的广坪上,近侍都退到了十丈以外,只有图凌一人站在不远处。

  “你的刀呢?”

  “刀?”

  明信嗤笑了一声,转头看向图凌,道:“去把我的剑拿来。”

  小一会儿,图凌便捧著把有著通体雪白剑鞘的剑而来,递到明信的面前,双手呈上。

  “你用剑?”

  图演显是有些吃惊,死死盯著明信手中的剑,问道:“从来没见过你用剑,这剑是哪里来的?”

  “没见过不代表我不用剑。”

  明信“哗”的一下从剑鞘里拔出剑来,潇洒流畅,“剑,本就是我惯使的兵器,只是你图氏从不用剑连铸剑的师傅也没有,我只好委屈自己用那几乎没有用过的弯刀。”

  “这是皇兄临走前留下的上古七大名剑之一的‘君子’,剑鞘雪白,剑身却是有青光,初见如君子温和,我觊觎已久想不到皇兄竟能寻来送与我。”

  “够了!”

  “你要是喜欢名剑跟我说一声便是,管它什麽‘君子’,十把二十把我一样给你找来!”

  “粗鲁。”

  手腕用力,提剑过肩,直指图演,“来吧!”

  言罢,青衣扬起,身形陡转已bī到了图演的近前。手中的“君子”果然是泛著青光,温和却不凌烈。

  “图演,拔刀!”

  温和的剑气却在最後陡然变质,肃杀而压迫,图演急忙用刀鞘挡住,身体却在退了一丈多才勉qiáng停下。

  一手已经架不住狠狠压迫在刀鞘上的剑身,另一只手不得不也用力握上,话音带上了颤抖。

  “好…剑法……”

  “多谢……”

  斗志一剑一刀中被激发了出来,不知不觉中已催动了内力,内息灌在刀剑上,呲呲作响。

  “图演,我明信不需要你的同qíng!使出你十成的力来!”说著又是一剑横劈过去。

  明信的剑法多变,并不走寻常套路,多年使刀让他刀法和剑法融合在一起,常常出人不意。与图演战在一次也丝毫不留qíng面,剑剑都直取要害,惊得图演一身冷汗。

  “我不是手下留qíng,”一个纵身鱼跃,反手将刀伸向背後挡住剑身,“对著你,我怎麽使得出十成力来?!”

  “……”

  两人猛地分开,粗喘著气,明信也不再攻去,顿了顿,忽的说道:“我有个办法。”

  “图演,如果你能胜我,我明信今天便任你处置,如何?”

  话一落下,图演的眼睛陡然放出光芒来,大喝一声刀便到了眼前。明信险险避闪开,发髻却已被挑断,黑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长至腰间。

  脸上顿时带上气恼的神色,却在长发的映衬下平添出几分风qíng,看在禁yù了许久的图演眼里,更是别样的妩媚妖娆。

  咽了咽,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清晰地让图演自己都吓了一条,掩饰一样的清了清喉咙,更是卖力的攻了过去。

  “!”的一声,兵刃又jiāo在了一处,图演却不再想让,两手握住刀柄用力,一直将明信bī退到了树gān。

  “你果然一直让著我。”

  言语间有著些许失落,却没有丝毫气馁。几根长发粘在唇间,眼睛却直视著图演,如电如钜。

  “你方才说的可是当真?”

  “可是当真?”

  图演关心的却是那句“任你处置”,连续不断的问著,满眼光亮,异常兴奋。

  “当真当真!!”

  白了眼图演,没好气的连应了几声。

  “当真就好!”

  说罢急如闪电一般猛地退後一步,将常年使用的弯刀像废铁一样扔到旁边,趁著明信愣神之时飞快的点了周身几处大xué。明信立刻僵立不能动弹,连话也不能说出。

  圆睁著两眼,无论再怎麽怒视也被图演自动过滤,当著一旁图凌的面,一把将明信横抱在怀里,大步朝自己寝宫而去。

  路上遇到近侍宫女无数,图演却一改往日气场,一一微笑著点头。

  “去,立刻把寝宫打扫下,点上熏香,要那种的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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