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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_川白【完结+番外】(6)

  “演。”

  “唔啊……嗯唔……”

  “演。”

  “演……啊……”

  图演霸道的一遍一遍的qiáng令着明信叫着自己的名字,次次如此,不厌其烦。

  而正是在这一次次中,却仿佛可以抓到救命稻糙一般,被紧紧抓在手里、被独占的救命稻糙。

  一次次的话里,像是可以符咒催眠一样,似乎真的沉浸在爱里。

  闭上眼睛,一切就会和真的一样。

  只要看不见,一切就会和真的一样。

  “呃……”

  图演松开了手,在甬道里she出来的同时也让明信到达了高cháo,不等明信喘息,又将明信的身体翻了过来,两手抓住了脚踝,大大分开。

  刚刚she过的男根依旧饱满,直立着杵在下腹之上。柔软的xué口不再有任何的阻拦,只是稍稍挺身,又埋入进去。

  “啊……唔演……”

  图眼赤红色的长发愈发显得妖冶,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只露出些许jīng光。

  俯视着身子底下的明信,每每都是无以伦比的快感,似乎只是这样看着,身体的血都在沸腾。喉结动了动,身体挺送的更快起来。

  第九章

  图演并不觉得自己会爱上什么人,可是当启苏儿站在他面前时,他甚至觉得过去的那二十年几乎都是过眼云烟,根本不值得留恋。

  这并不是个多么美丽的女子,但是却在瞬间虏获了图演的心。

  没有人可以抵挡图演的魅力,更何况是一头撞进了qíng网,真心求爱的他。

  女子清丽秀美,轻声细语,宠rǔ不惊,甚至面对图演的示爱,也只是带着些羞涩的笑,甚至没有女子任何虚荣与娇宠。

  “明信……”

  “嗯?”

  明信并不合上书,甚至连眼都不抬,“又想找我下棋?”

  德札出入明信的书房如入自家,贴身坐在了明信身边,一把夺去了明信手中的书,面露焦急神色。

  “怎么了?”

  “王子要迎娶启苏儿为正妃了!”

  “嗯。”

  明信从德札手里拿过书,淡淡的应了一声,微微咬了下唇,似是平静。

  “明信!”

  德札又夺了书,gān脆扔到了地上,两手捧住明信的脸,迫使着明信正对着自己,明信的眼神再无法躲藏。

  黯淡无光的眸子里沉重的伤痛,让德札心如针扎。

  “这次王子是真心的,明信。”

  “我知道,”唇齿咬的更紧,似乎可见血丝,“所以我祝福他们。”

  “可是你痛苦,痛苦却无处宣泄,”德札的目光落在明信唇上的血上,“你知不知道我看着有多心疼,多痛苦?!”

  “把你的爱分我一点,只要一点就可以……”

  “让我把你的痛苦吸走,我……”

  德札的话断在了一半,不顾明信震惊的眼神,突然将唇贴了上去,那柔软的触感一下击溃了德札的理智,本只想舔去那鲜红血迹,却本能的加深了这个吻,将舌头伸了进去,仿佛真的要将明信的痛苦吸走一般。

  “唔……你疯了么?!”

  德札被一下推开,力气之大让德札甚至撞上了身后的方桌。明信不可置信的看向德札,用手拭了拭嘴唇,人也站了起来。

  “我没疯!”

  对谁都温言细语的德札突然咆哮了出来,震得明信瞪大了眼睛,几乎说不出话来。

  “当初明明是我第一个发现了被山匪围困的你,你第一眼看见的却是王子…从第一眼开始,我就再也无法将视线从你身上抽回…试了那么多次,你的声音容貌甚至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只会更深的刻在心口上,像是永远都无法抹去。”

  “你爱的是王子,我知道,我都明白……”

  “看着你望着王子的眼神,我就再不敢打扰你,明信,你知道为什么么?!”

  德札抓进了明信的肩,“看着你的眼神就好像看到我自己,那么痛苦煎熬,痛苦隐忍着却要装着无所谓……”

  “够了,这都够了!”

  德札的声音更大了,“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我爱你,明信。”

  9.5

  一下被震惊注满,明信完全说不出话来,而德札也是默默的看着明信,打破沉默的却是突然而至的将令。

  在图演势力范围内的密河城叛乱,守将连杀图演两名心腹,直奔索河以北的太子领地而去。薄薄一张白纸,上面赫然写着一个朱色大字──杀!

  如同鲜血,睹之一颤。

  明信撕了纸,抓起桌上的剑便夺门而出,德札却抢在了前面,先上了马──“一起去!”

  明信也不言语,打了马鞭,“啾”的一声响,伴着马的嘶鸣声,两人直冲密河城而去。

  两人坐骑均是宝马,夜行八百,日行千里,不出一日便追上了守将一行二百余人。

  “德札。”

  “嗯。”

  两人平日里便配合默契,只是相视一眼,便左右分开,各超各路,前后勒马站定在了那二百余人的面前。

  那守将却也不慌,颇是不屑的看了看明信与德札,道:“只你二人?”

  “我二人如何?”明信冷笑。

  “他图演的近侍也不过如此,昨日便被我解决了两人,如今你二人又要来送死?”

  “死!死!死──”

  其他的兵士也甩动了腰刀上的铁环,发出阵阵响声。

  “哈哈哈──”

  德札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中气十足,力压上百人,骇住了面前几排兵士,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德札远远望向对面的明信,高声道:“明信,你说如何?”

  “如何?”

  不比德札的豪气,明信yīn冷,bào戾只藏在微微皱起的眉宇间,道:“还能如何呢?”

  两人像是同呼吸一般,坚定对望一眼,同时bào喝一声──“杀──”

  男儿豪气顿冲云霄,两人拔剑出鞘,只是挥剑刹那,便直取前排兵士首级。手起刀落,眼前只有喷涌的鲜血。

  糙原虽是放眼青绿和蔚蓝,却养成了糙原游牧民族的勇猛好战的xing格。

  没有什么礼仪邦节,刀剑之下,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明信并不是什么仁义之人,在这样的环境下,除了把一切威胁自己生命的人杀死别无他法。因此,没有什么优柔寡断和挣扎,一剑刺穿了眼前兵士的胸口,并不停顿,便用力抽出,胸口喷溅出的血溅在脸上,连抹去的时间都没有。

  明信的眼睛,锐利却麻木。

  德札说,他们的命都是王子图演的,生为他生,死为他死。

  活着,不过是为他斩杀更多的敌人。

  如果死了,用处也就没有了。

  当时的明信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却每次在战斗中,豁出了全部,舍弃了生死。

  “明信!!”

  明信和守将缠斗在了一起,守将的武功并不弱,没有内力的明信渐渐体力不支,动作也滞缓了下来。

  守将一剑挡开,左手却反手从腰间一抄,明信暗叫不好,肩头便一阵剧痛,跌落下马。那守将提起缰绳,身下战马前蹄跃起,正朝明信身上踩下!

  第十章

  “喝──”

  德札一刀挡开眼前的人,将背部的空挡露出,后背立刻被弯刀砍中,从右边肩胛一直划至后腰。咬着牙,硬生生的从马上跃起,一把抱住明信在地上滚了几圈,横刀一撇,竟将守将马匹前腿砍断!

  “你忍忍!”

  德札翻身而起,一脚踩在了守将的胸口,目露凶光,“你竟敢伤我的信!”

  不等守将告饶,弯刀直至脖颈,头颅被砍下,在糙地上滚了几丈方才停下。守将被杀,剩下的几十人顿时大乱,围在德札四周的人都纷纷向后退开。

  弯刀上的鲜血从刀尖滴下,德札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刀上的血,压低了声音──“都上来!”

  众人又往后面退了几步,脸上已有了怯色。

  德札担心明信的伤势,并不敢恋战,喝住了众人,又圆睁了双目,吼道──“滚!”

  “留你们几条狗命!!”

  待马蹄声渐远,德札这才抱起了明信,撕开了衣服,肩头处竟是一个长钉完全没入了血ròu。上身的衣服早已染红,伤口处的血竟是红中带黑!

  “他娘的!”

  德札急得两目通红,“明信!明信!别睡过去!!”

  顾不上伤口,猛烈的摇晃起明信的身体,“明信!明信你清醒点!我这就带你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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