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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皇帝二动春心_川白【完结+番外】(44)

  看著他疲惫的样子,我也实在不忍心再做些什麽。索xing任由他在我怀里寻个舒服的位置,嘟囔般的砸吧砸吧嘴,甜甜睡去。

  而我,只能睁著眼睛,望著雕龙画凤的chuáng顶盖,数著上面究竟刻了几条龙几只凤。

  活了三十多年,日日几个时辰而已的浅眠,实在是受不了如此长时间的平放自己。

  於是,还是忍不住去逗弄逗弄他。

  或许是逗弄的次数多了,他的本能已经养成了在睡梦中都能够躲闪。我还没捏住他的鼻子,他便将我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舌头碰触到指腹上。

  像雷电击遍全身,浑身发颤,继而亢奋。

  可是还没等我扑下他,他的牙齿又狠狠的咬在了我的手指上,像是在撕扯著什麽ròu类。

  急忙的要把手指抽出,他咬的更重,脸上还露出委屈的表qíng。

  其实,我怕极了他的这种表qíng。

  每每看到这样的委屈,要麽让我在shòuxing大发中更加shòuxing大发,要麽让我心软到几乎想立刻爬梯子把天上的月亮都摘给他。

  他总说我欺负他。

  其实,一败涂地的一直是我。

  手指恐怕是被他要破了,或许是血腥气惊醒了他。

  他看见了我紧蹙的眉後,才注意到我被他死死咬住的手指。

  对不起……

  他又委屈的露出那样的表qíng道著歉,然後还一把抓过我的手指重新放在了他的嘴里,吮吸著血液。

  我又不是中了毒,这只笨兔子!

  好点了没?

  手指的血不流了,那是因为都集中到了下面好不好?

  难道他就没有感觉到我下腹那几乎快要充血到爆的东西麽?

  恶狠狠的问他,刚刚在梦里梦到了什麽非要把我的手指咬破……他居然说梦到了我正在喂他吃ròu肠,边吃还边想这次的ròu肠怎麽咬不动。

  所以就拼命的咬我的手指?

  他将委屈无限放大,点了点头。

  这只笨兔子,好吃懒做,明明刚用过早膳吃过糕点,居然在梦里又梦见自己在吃东西!

  唉唉,算了,总比梦见美人脱衣服的好。

  自我宽慰了一番,却丝毫不觉得解气,翻身压上,竟被他慌张的推拒著。

  脸沈了沈,立刻要开始使用“bào力”,他急忙的护住身体,朝著龙chuáng後移动著他的屁股。

  真儿马上要来请安了,别……

  他的话还没落,真儿便冲了进来,护住那只笨兔子,一脸愤慨的望著我,用他稚气的声音一板一眼的说道──母後不要再欺负父皇了!!

  这该死的称呼!

  只要一听到“母後”这声该死的称呼,我简直就想一剑挑了这皇宫的顶盖。

  想当年,那麽艰辛的才得以让他存活,为了他我甚至孤身居於冷宫,他竟这样“恩将仇报”。

  我怒目而视,用凶狠的眼睛试图she穿那个罪魁祸首。

  而那小白兔脖子一缩,竟那麽理所当然、毫无为君为父尊严的躲在了真儿的身後,妄图将自己缩成一个圆球。

  当初我还在皇宫遮遮掩掩、躲躲藏藏之时,是他对著牙牙学语的真儿一遍一遍的教著“爹”和“娘”的发音。

  叫他“爹爹”,叫我“娘”。

  因此我非常“有幸”的听到真儿第一句话就是一声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的“娘”。

  好不容易我们修成了正果,我也得以名正言顺的入主皇宫。

  真儿竟自动改变称呼,恭恭敬敬的对我一礼,唤为“母後”。

  当时他那憋著笑的脸简直就快要扭曲,真儿刚出了殿门,他便一头倒在了软榻之上,“哎哟哎哟”的唤我给他揉揉肚子。

  肚子我的确给他揉了,不过也用实际行动好好教育了一下这只在大灰láng嘴里拔牙的笨兔子。

  再无论我纠正多少遍,再无论我心中想听到“父亲”的呐喊有多麽大的声音,真儿一脸严肃,满是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

  这张酷似小白兔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qíng,让我简直有了一种陌生和错乱感。

  或者,这样的表qíng才是他真正展露在群臣百官前的表qíng,威严肃穆,豪气霸道。

  权势不可怀疑,威势更不容亵渎。

  而我,却拥有他更轻松更自然的一面。

  看他只在我面前展露哭与笑,除了幸福,还有深深的满足感和拥有他的真实感。

  真儿与他亲近的多,更是时不时的像母jī护雏一样护著那只小白兔,时刻提防那只笨兔子被我拆吃入腹。

  真儿的确不是省油的灯。

  五岁不到,便已名声在外,到处闹了个jī犬不宁。

  仗著太子名号,公然在太学府与那个混世魔王明念抢夺太傅江甫,将太学府弄得人仰马翻。偏偏这两人谁也得罪不起,只是苦了夹在中间的江太傅。

  在秦王府又与阿一打得火热,天天黏在阿一的身上,当著明林的面更是亲在阿一的嘴上,当场便让明林bào走。

  在丞相府里又缠著他四叔明晚,晚上不回皇宫竟往明晚的被子里钻,大喇喇的霸占了本属於亦然的位置,还放下豪言说是等他成年便娶他四叔为太子妃。

  现在,我除了每天吃兔子外,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祷告各路神仙,赶紧降下能制住他的男人。

  明明就是完完全全继承了小白兔外貌体质的他,还是赶紧找个婆家方为上策啊。

  不知道是不是为夫为父,让他变得宽厚了许多。

  如今的朝堂不再冷森压抑,处理政事上他也多了份宽容,虽然他总是说这并不是为君之道。

  但是奏折朱批上,每次遇到斩杀之诏,他总是蹙紧眉头,细细斟酌。

  从小他便骄横跋扈,站於万人之上。

  不在意细琐之事,更不在意他人xing命。

  曾经对於这样的他,又恨又爱,虽然我知道每次他也只在我面前收敛气焰,显得弱小可欺。

  影响只在潜移默化中。

  我不忍心舍弃原先的他,更舍不得让如今的他受任何一点伤害。

  当然,他总是能挑起我的燎原怒火。

  念他以怀胎八月有余,便放松了督促任他撒娇懒惰。

  昨夜几句话便把我哄得晕头转向,答应帮他执笔。

  可是等我脖子酸累几个时辰,辛辛苦苦替他批阅了积压多日的奏折後,来到御花园时,便看见他一派悠闲的坐在了凉亭之内,两旁四个宫娥手执大扇替他扇风,另有一名貌美女子半跪於软榻前,半倚半靠的替他剥著水果外皮。

  凉亭旁还有乐官奏著丝竹柔靡之乐,御花园内正是真儿和几个宫人侍卫在奔跑玩耍。

  不声不响的站到了他的面前时,他正笑得满脸桃花,恨不得一只手摸到了那美貌女子的脸上。

  凉凉的叫了句他的名字,他才看见注意到我的出现,顿时嘴里的葡萄被他一下呛进了喉管,顿时满脸灰白的开始剧烈咳嗽。

  心口顿时一紧,可是还没等我上前,那女子便素手拍在了他的背上,柔声抚慰。

  踏上前的步子立刻顿住,几乎像是妒夫一样,盯著眼前的境况。

  然而,没有料到的是,他居然推开了女子,伸手要我上前。

  步子还是没有动,望著他。

  葡萄似乎还噎在喉管,他的脸上显出痛苦的表qíng,发现我的不为所动时,他痛苦的表qíng上又多了几分委屈的神色。

  乔…川……

  他挣扎著说出话时,我吓得赶忙点上了他的xué道,为他顺了半天,才让他恢复了正常。

  他说我刚刚和女人争风吃醋又要面子不愿上前的样子,很难看……但是却最喜欢。

  我说我早应该让葡萄把你噎住,再喘不上第二口气。

  他说我口是心非,我说他自作多qíng。

  两人口唇舌战半晌,真儿却突然冒出头来甩下句──老人家间的打qíng骂俏。

  我和他吵僵了,几天都没有说话,我甚至搬出了他的寝宫。

  虽说夫妻chuáng头吵架chuáng尾合,但似乎并不适用於我们身上。

  如果他放不下他的面子道歉,我也不打算就这麽原谅他。

  那日真儿在练骑she时从马上摔了下来,消息传来时他便什麽也不顾的策马奔去,那个时候的我并不在他身边。

  待我赶到时,便看见他脸色惨白的一手搂著真儿,一手扶著肚子。

  平日我就说他太过於宠溺孩子,他并不理睬。

  像这样的磕磕碰碰又有何关系,即使摔断了手脚也可以治好,不经历伤痛如何能够成长。

  骄纵下长大的孩子,如何能够自立自qiáng,如何能肩负起万民百姓。

  看著他这样惨白的脸色,我不知该气该疼。

  忍不住训斥,忍不住开始絮叨。

  他也不甘示弱,我说一句他顶一句,争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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