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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涟君_清尊【2部完结+番外】(13)

  “李学士弱冠进甲,才智过人,不如李爱卿出题难难太子?”皇帝道。

  李学士马上跪谢。“臣领旨。”

  我鼓起腮,就知道这李学士想为难我。他一出席,便是想与我计较一番。呵呵,之前就是他说了句:“白青极生了个好儿子!有rǔ祖宗!”

  被我瞪了一眼,他定是积了一肚子的窝火!

  “太子殿下见谅了,臣先出对子了:庭前种竹先生笋。”出罢,他抬头望我一眼。

  这有何难?我马上对道:“庙后栽花长老枝。”

  李学士笑笑。“太子果然敏锐,不过,臣下上联的意思是说,庭院前面种上竹子,首先长出竹笋来。”

  我托着下巴,道:“多谢李学士夸奖。本宫下联说的是,庙后头栽的花,已长出了老枝,难道不相对么?”

  “相对,自然相对,不过,臣下还有别意。”他挑衅地道,“臣下上联说的是庭前的竹子长得不好,是先生把它损坏了,所以‘庭前种竹先生损’。”

  嗯,这个李学士,分明是暗喻我为竹子,太傅为先生,嘲讽我二哥没教好我?

  我不动声色地笑笑:“李学士说得妙,不过,本宫下联也是别有意思,庙后栽的花被风chuī倒了,庙里的长老拿棍支起来,这就叫‘庙后栽花长老枝’。”

  官场黑暗,想他一介学士,若没有皇帝的恩宠,没出头便要夭折了,还会有今日的荣华富贵?

  李学士变了变脸色,即而又笑道:“臣下这上联还有第三个意思,说的是,庭前的竹子长得不好,教书先生损它:你是怎么长的?就是‘庭前种竹先生损’。”

  我眯眯眼,从容不迫地回敬:“本宫的下联一样还有第三个意思。庙后头栽了花,小和尚告诉长老,长老说这庙里的一举一动,他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便是‘庙后栽花长老枝’。”

  李学士一愣,铁青了脸,作揖中,恨意迸出。“太子殿下果然名不虚传,臣下甘拜下风。”

  这回合下来,我占了上风,皇兄大笑着赏了李学士,其他大臣都附合着说太子少年英雄,才气不凡。

  一时阿谀奉承了一番。我不耐,抬眼向二哥望去,对上二哥赞许又带点责备的眼,我暗自吐吐舌,他摇摇头。

  接着,众位才子又互相对了不少对子,宴会即将接近尾声。

  “君儿,你的礼物何时拿出?”皇帝问我。

  我看看时辰,便笑道:“皇兄,君儿这便送礼于你。”

  我起身,行礼:“君儿舞段酒剑舞于皇兄看吧。”

  “哦?酒剑舞?”皇帝感兴趣地挑挑剑眉,眼里有笑意。定是要琢磨着我在想什么吧。

  “这身礼衣过重,君儿去殿后换身衣裳便来。”我昂首阔步地转向殿后,出来时,已一身轻灵白衫,长发半束,飘逸地进殿。

  皇帝明显不爱看我如此装扮,我对他的不悦视而不见,潇洒地一立于堂内,引来不少大臣的惊叹声。

  嘿嘿,我这一身轻灵白衫,可轻薄着呢。但我如此着装,别有用意,倒是便宜了其他人。

  “无剑无酒,如何舞?”皇帝为难我。

  我扬眉。“乐起,剑便来!”

  手一扬,丝竹乐立起,激昂乐曲落符,我弹身跃起,宽袖一扬,“——”一声,腰间抽出一柄寒薄软剑,真气一振,剑发出龙吟声,剑身正直不阿,不曲不挠。

  我自信一笑,随乐起舞剑。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 对影成三人。

  身轻如燕,剑随人影,柔中带刚,飞跃于龙门,横扫千军,人若游龙,笑傲江湖。

  我幽幽一笑,你看那臣子面露迷惘,我身形晃过,你看那臣子目露痴迷,我长剑一指,你看那臣子惊惶失措,我傲然一笑,你看那臣子怒目而视。

  月既不解饮, 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 行乐须及chūn。

  放dàng不羁地旋身于大兄长面前,以剑挑起酒杯,杯中滴酒不洒,抬剑,杯如珠滑,及柄,我昂头,杯中酒流泻,注入我口内,大哥惊讶之余,恭敬地举杯饮下。

  我转眼,扑捉到帝王的不悦,手中长剑一弹,酒杯飞腾,不偏不倚,落于帝王面前的桌案上,他剑眉舒展,注酒于杯中,执起,磨了磨杯沿,喝了一口,倏地向我投来,我翻身一扭,长剑如虹,刺出收拢,酒杯稳稳粘于剑尖。

  我歌月徘徊, 我舞影零乱。

  行云流水,剑光映烛,杯翻飞,酒不洒,杯落粘于剑尖,腾身飞翔于半空,御酒难求,我独饮,甜如丝,醉似绵。嘴叼杯,依着皇兄喝过的口印,杯中酒缓缓流入口内。

  柳腰青丝,衣白胜雪,半是妖娆半青涩,水眸潋滟,五光十色,展翅如鹏,穿云脱雾,银剑如闪电,乐如雷鸣,半是邀请半羞脸,蜻蜓点水之势,翩翩然飘于龙椅之上,银剑绕上帝王之颈,骇得臣子惊惶失措,我却笑逐颜开,翻手执杯,柔媚中带点挑逗,将酒杯贴近帝王的唇边,看着他,一点点喝下……醒时同jiāo欢, 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qíng游, 相期邈云汉。

  酒杯一扫,帝王将我一抱而起,龙尾一摆,离席,宴毕——**** **** ****

  “嘻嘻嘻,哈哈哈——”

  伴随着我孟làng的笑声,皇帝将我的身子往柔软的龙chuáng上一抛,压了手中的剑,扔到地上,重重地压制住我,龙目中透出怒气。

  “好君儿,朕该如何罚你?”热气喷于我脸上。

  我收了嬉笑,不挣扎,反而抬腿磨磨皇兄的腰。“皇兄,为何要罚君儿,君儿何错之有?何况,还送了皇兄生辰大礼哦。”

  “衣着暧昧,大殿上勾引大臣,还不知罪?”

  我冤枉,急忙上前亲了亲皇兄的唇。“君儿想勾引的人,只有皇兄一人,其他人是脱了皇兄的福,看了眼绝世之舞,嘻嘻,好皇兄,莫气,莫气。”

  他幽深了眼,大掌滑进我的衣内,单衣之内,赤luǒluǒ。我微喘气,他一把扯下我的衣衫,刹时,luǒ身bào露于空气,我哆嗦了下。

  他伸舌,舔弄我胸前的红珠,我呻吟一声,捧住他的头。

  他宽厚的衣赏一件件褪下,扔到地上,堆成一团,珠冠挂件扔了一地。

  两条赤luǒ的身子,翻滚于龙chuáng之内,喘息呻吟声不断。

  我绷直了身子,分开双腿,紧紧缠绕在他的腰上,细细地磨着。

  他揪住我的发,重重地吻下。

  啃得我全身红印,我后仰,露出洁白的细脖,由他吮吸,而他灵巧的手指已cha入我股xué间。

  “啊——”我轻吟一声,带泪的眼朦胧地望他,俊美的男子如猛shòu般健美,勃发之间,势不可挡。

  我轻笑。“chūn宵一度值千金,皇兄……占有我……”

  帝王却一顿,捏住我的yù望,轻咬我的肩。“原来君儿打的是这主意?呵,君儿如此可爱甜美,朕本该食之如饴,不过……还不是时候啊……”

  他邪气地一笑,将我压于身下,肆意妄为,却没有真正占有我!

  在高cháo中,我不断哭泣,却不解。

  为何……不真正占有我?

  不是要我爱他么?只要占有我,便可让我爱上他啊!

  白家的人,只会爱上第一个占有身体的人!

  一夜缠绵,我耗尽体力,昏昏沉沉地睡去,全身是帝王的印记。但——身边的人,却似起身,离开了龙chuáng。

  我翻个身,埋进被窝里。

  yù求不满的皇帝,该是去了哪个妃子那吧!

  眼泪,渗进丝被里,渐渐消逝。

  ***** **** ****

  次日,我起身,chuáng上跪了两名少年,粉妆玉琢般,看着喜爱万分。

  “奴才湛蓝(湛青)侍候太子更衣……”

  我赤luǒluǒ地坐于chuáng上,懒洋洋地伸腿,要他们更近一些。两人疑惑地跪着上前。

  “脱了上衣。”我命令。

  两人惊骇,面面相觑,不敢动。

  “脱——”我不耐烦。

  湛蓝较识相,颤颤抖抖地将上衣脱掉,湛青见了,只有跟着脱。

  眼前是两具少年的luǒ身,我露出邪魅的笑。那完美无瑕的luǒ身上,布满了红印,毫无温柔可言,青青红红,还有血印。

  我嗤鼻。皇兄竟如此粗鲁!?怕是昨天两名少年侍候得很辛苦,却还得早起,来侍候我更衣。

  看看桌上的沙漏,已是午时了,皇兄早早起身上朝了,而我赖chuáng到午时,唉,可怜这两名少年,跪了一早上。

  “下去。”我道。

  “太子殿下?!”两名少年一头雾水,趴伏于地上,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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