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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龙刺_月佩环【完结】(35)

  「别自作多qíng了。」玉秋离冷冷地道,「你再不过来我就睡了。」

  萧泽笑道:「龙主对我也有些qíng意的,不然的话,那么多人喜欢龙主,为何龙主只单单挑了我做入幕之宾?」

  「你只不过是个贱奴,多说这些作甚?」

  萧泽知道自己再调笑的话,必然会惹他生气,飞快脱了衣裳,走到他面前。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他终于有了羞赧的感觉,这七年来他时常打铁,ròu体也变得坚硬许多,自然不如以前柔韧,纵是被玉秋离嫌弃了也没办法。

  玉秋离却是没什么意见,直接将他扯过来便往chuáng上推。

  想必是他刚才的话得罪了玉秋离,玉秋离的动作很是粗bào,随即解了衣裳,套弄了自己的yù望,那略显狰狞的物体登时昂扬,对准萧泽后庭的密xué便想进去。

  两人都是龙族血脉,倒是不必费心调qíng,彼此肌肤摩擦一阵便能感到下体yù望勃发,萧泽喘着粗气,扣紧了玉秋离的手,眼里不由得露出了些许无助,却像是更激发了玉秋离的shòuxing,寻到他的xué口,挺身而入。

  萧泽虽然有了准备,但仍然不由得哼了一声。

  「忍什么?你不是挺下贱的吗?」玉秋离冷笑,「快说啊,说你想要我cao!」

  「啊——」

  他喘息着呻吟,像是明明痛到了极致,脸上却像是飘飘yù仙地露出了愉悦的表qíng,手臂不由自主地抱紧了玉秋离,「cao我,想要你cao我……」

  玉秋离没想到他这么容易任由自己蹂躏,只觉得他轻佻至极,在感qíng上必然也随便得很,心中更为恼恨,狠狠地抽cha了百十下,直把萧泽做得喘不过气:「慢……慢些……」

  「换个姿势,像狗那么趴着。」玉秋离抽出凶器,随口说道。

  萧泽虽不qíng愿,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跪趴在地上,任由玉秋离cao弄。

  玉秋离像是心中十分狂躁,一晚上让他换了七、八个姿势,他也只好忍了,有时竟然还会主动开口说:「龙主,贱奴最喜欢这个姿势了。」

  被自己心爱的人这么对待,萧泽自然十分难受,但想到他或许只有这几天的时间留在玉秋离身旁,便也默默忍耐,可是从玉秋离越来越鄙夷的目光中,他却能感到彼此之间越来越狭窄的未来。

  或许七年后的相见,是一场错误的重逢。

  第七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和玉秋离之间毫无进展,每天玉秋离拿他发泄过后,便将他扔在房中,晚上回来时带些东西给他吃,倒是够他一天的食物。房中没有别人,他出入又不便,索xing就一直留在房里。

  汗水一滴滴地落在枕头上,萧泽忍着下体的冲击,感到汗水流到眼睛里,引起一阵尖锐的痛感。

  他试图和玉秋离多说些话,只可惜被白龙珠所制,只能专注于qíng事,紧紧夹着玉秋离的腰,发出痛苦而又愉悦的呻吟。

  玉秋离像是终于将自己的jīng力发泄完,将浊液she到他身体里,慢慢将ròu块从他的甬道中拖出。

  「秋离,你一定要成亲么?」他满身都是污迹,卧在玉秋离身旁,沙哑着嗓音问他。

  「不是早就告诉你了?」

  萧泽叹了一口气:「你明明就不喜欢她。」

  「我也不会喜欢别人。」

  「我喜欢你,我比她更喜欢你,甚至……」

  「你僭越了。」玉秋离警告他。

  萧泽也只有苦笑,他凑上前想亲一亲玉秋离的嘴唇,却被玉秋离推开:「脏死了,也不看看你那一身。回榻上去睡!」

  每个穿白衣的人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洁癖,玉秋离也不例外。

  萧泽十分失望,想挤出些许笑容,却发现自己已经笑不出来。他当然知道,玉秋离嫌弃的不只是他身上脏。

  忍着下体的疼痛,赤着脚慢慢移到chuáng边的另一张软榻上。

  玉秋离看到他甬xué中流出白浊的体液,顺着他的大腿根部滑下,有一种yín靡的视觉感受。

  这么主动而没有廉耻心的暖chuáng人的确不可多得。

  只是他很快就会有妻子,女人都是十分敏感的,要隐瞒一个枕边人,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在他一年的时间也只有两、三个月在中原,其余大多数时间会在龙宫岛,这么一想,娶妻也不难了——作为一个走南闯北的商人,总不能终日留在家里。

  越是快到成亲这天他就越觉得焦躁,似乎有些事qíng做错了,偏偏又说不上是哪里。

  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了一阵,感觉天都快亮了,却听得萧泽低声道:「后天你就成亲了,你会让我去观礼么?」

  「我又没限制你白天的出入,不过就是在客厅拜个堂,想去就去吧。」

  「明天晚上你就不会再来这里了么?」萧泽说完这句,只觉得自己低声下气得厉害,堂堂男子放下身段到如此地步,也算是做到尽处。

  只是……他如今所做的,就像是对着一张模糊不清的画像,用指尖在上面一寸寸描摹那个深爱过他的人。他再对眼前的这个人好,逝去的早已逝去,再不可能回来。

  这么做,师弟能感觉到么?都到最后一天了,留下来也不过是看着玉秋离夫妻恩爱……

  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询问自己。

  玉秋离没有回答他最后一个问题,呼吸徐缓,已睡了过去。

  萧泽却是像是深信他没有睡着,一直在等待着,竟然一夜没合过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边微亮,已能听到jī鸣。

  他听得到玉秋离下chuáng西索的穿衣裳的声音,听得到他出门时脚步的响声,也听得到婢女请他穿上红裳。

  忽然之间,感到自己的心疼痛得仿佛喘不过气。

  若他还是个男人,便不应该放玉秋离去成亲,可是玉秋离很快就会有娇妻美眷,不知何等快活。他若是坏了他的好事,玉秋离会开始恨他。

  或许……被他恨着也不错。

  冒出这个想法时,他忽然就能明白玉秋离当年即使被他厌恶也要qiáng迫他的绝望。

  那时的玉秋离,也是一样的感到伤心吧。

  他轻笑了起来,笑声却是gān裂难听。

  终于明白,有些事,再也不可能回头,有些人,忘记了就只是忘记。

  ◇ ◇

  吉时是明日辰时,玉秋离却是要从今天开始准备,毕竟有些宾客提前来贺,他再怎么冷僻孤傲也要请人喝上一杯茶水。新妇又是要次日早上去接的,忙得一团乱麻,没空歇息。

  白龙岛的弟子都入乡随俗,即使仍是穿白衣,都会另外系一条红色发带,或是cha一根红玛瑙的簪子,显得十分喜庆。

  萧泽穿着白衣,却是没佩红,面色又是十分苍白,站在宾客当中,十分惹眼。

  玉秋离正要骑白马去迎亲,看到他这副模样,冷冷道:「你要嘛就不来,要嘛就给我弄得喜庆些,这个样子做给谁看?」

  他靠在柱子上,仍旧是不正经的笑容:「我身上有个地方是红的了,你不是知道的吗?」

  「无耻!」

  萧泽看到他轻蔑的神qíng,不由又是笑了一下。把他弄得后庭出血的人居然会说他无耻,这也挺稀罕的。不过以后恐怕很难见到他了,倒是要好好珍惜才是。

  玉秋离去接亲时,接待客人便是由云七做主,云七八面玲珑,以前伺候他真是屈才了。

  宾客们早已安排在院子里的酒席上,院子里的花卉都移开了,摆了几十桌都不嫌拥挤,玉家之大可见一斑。

  萧泽独坐一隅,也不喝酒,只坐在一旁,脸上神qíng总是似笑非笑。别人看他和丧门星似的,也没人敢和他一桌。

  玉秋离接到新妇时,也不过才是寅时。由于是流水席,从早上便开始宴请宾客,吃完了便可离开——当然也会混杂不少吃白食的,主人家为了热闹,也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萧泽孤零零坐在一旁,他以为自己无法容忍玉秋离成亲的,却没想到真正到了这一天,却还能支着一个破败的身体移到这里,来看他和另一个女子祭拜天地,从此举案齐眉。

  他有无数次冲动想要冲上前去,把玉秋离拖走,但这么做也只是徒劳,玉秋离根本不会听他的。更何况他的身体看着完好无缺,其实饱受蹂躏,无人看见的地方尽是欢爱痕迹,他能走到这里,已是奇迹了,又怎能再阻止玉秋离?

  接亲的人到时,轿子在院子中央落下,媒婆使唤着两个丫鬟扶着一身红色嫁裳的陆惠下了轿,跨过了火盆,又唱了几句吉词,便要将陆惠扶到后堂准备歇息,却听有人惊叫一声:「酒里有毒!」

  「哎哟!」

  「是谁下毒?」

  「好痛……」

  各种哀嚎声此起彼伏。其中还夹杂着杯碟碎裂声,摔倒声。

  玉秋离临行前自然也喝了几杯,此时运气一试,竟觉小腹剧痛,不由得脸色微微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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