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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龙劫_月佩环【完结】(33)

  他不由得视图挣扎,却是被huáng土扣紧肩膀,无法动弹半分。

  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身体经不起半分逗弄,前段的分身几乎是立刻挺立了起来。

  他喘息着,汗水顺着背脊滑落,淋漓如雨。

  「真是没用,居然硬了。」huáng龙主捏了他的分身一下,语带警告,「注意别she出来,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李玄已无力思考,分身疼痛,登时软了下来,聚集最后一分力气运起内功心法,让yù望慢慢消退下去。

  明知huáng龙主是作弊,huáng庭和huáng素并不cha口。

  他们早已明白,这一场所谓的考评并不由他们主导。

  线香一点一点的燃着,空气中漂浮着混合了酒香的香味,浓郁的让人频频皱眉。

  看到huáng素不动,而李玄也闭上眼睛,像是不愿理睬自己,huáng龙主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从huáng素手上拿过了孔雀羽,逗弄着李玄平坦的下腹和双rǔ。

  瞬间绷紧的小腹显示了李玄并不是毫无所觉。huáng龙主唇角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羽毛轻落在他的马眼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刷着。

  如此轻盈的挑逗,却是比简单的套弄更残酷百倍。

  李玄感到自己的头颅疼痛莫名,他几乎无法呼吸,眼前渐渐漆黑,登时不省人事。

  huáng龙主看他闭目不语,便以为他未到极限,此时发现他头垂到了一旁,人已昏厥,不由一怔。

  huáng庭轻声道:「龙主,他的衣裳都湿了,还要继续吗?」

  此时,一炷香还有一点没有结束。但这线香比普通的香要耐烧许多,其实半个时辰都过去了。

  huáng龙主闻言不由一惊,伸手一摸他的背部,果然衣衫一惊湿透。

  他重病未愈,又出了这一身冷汗,怕是会有些不好。

  huáng龙主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他虽擅长岐huáng之术,但其实毫无大夫所有的悲天悯人,只知李玄所患之疾因自身而起,只要断绝qíng思,便能不药而愈。

  他断然不会爱上这个心中只有国家之念的男人,要断绝对方的非分之想,只有让他对自己心生反感。却没想到区区一次逗弄,给他造成的打击竟然如此之大。

  他让huáng庭让开,伸手托住了他的背部,让huáng素取了金盆,拔掉木塞,使得酒浆溜出来。

  李玄躺在他怀中,便如他将他带出宫时一般,毫无知觉,但却比那次更轻了些,背部的蝴蝶骨都凸显出来。

  从他ròuxué中涌出的酒浆中没有异味吗,可见他这些天是真的没食yù,而不是故意刁难别人。

  huáng龙主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摸他的脉象都觉得有些不准了。于是吩咐道:「你们出去吧。」

  huáng庭颇有些迟疑,这人看起来也只有一口气了,纵是huáng龙主医术无双,怕也是难以救活,却遭huáng素狠狠地剜了一眼。

  huáng庭心知huáng素误会,只好随huáng素出去了大殿。

  此时李玄面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而下体红艳的蜜xué却被烈酒炙烧的发白,显然此处虽无伤痕,但却是受伤极重,恐怕在很长一段时间内jiāo欢,都会造成他极大的痛楚。

  huáng龙主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只觉得触碰的地方肌肤冰凉,而且他脉象混乱至极。

  他从怀中拿了玉瓶,倒了一颗回chūn丹,放入他口中吗,心绪竟是十分不宁吗,于是将人抱起,往房中走去。

  第六章

  从京城到海上,一路上他都点了李玄的昏睡xué,连续昏睡不醒并不足为奇,但如今他呼吸极微,心跳时快时慢,若是这么昏睡下去,或许再也不能醒转了。

  幸运的是在龙宫岛上丹药齐全,又会针灸,再重的病,只要生机未断,他都能挽救回来。龙宫岛上因为yín乱而病得比他还重的比比皆是,他经验丰富,初时惊慌了片刻,此时已镇定下来。

  他施了针,在chuáng边坐了片刻,听得chuáng上的男人低吟了一声,便知他即将醒转。

  此时是紧要关头,自然不能前功尽弃,最好让他对自己完全死了心。

  他将金针jiāo给药童,正要转身离去,却听李玄满含喜悦地问:「我这是在梦中么?竟又梦到你了。」

  他吃了一惊,却见李玄拉住药童的手,轻声道:「必谦看来却是比前些日子要清减多了,难不成是有什么烦心事么?」

  这名叫huáng柏的药童只不过七、八岁大些,张惶失措地挣脱了他:「公子,你……」

  huáng龙主让huáng柏退下,走到李玄面前,冷笑道:「你发什么疯?连人都认错了?」

  李玄迷茫地看了他半晌,神色恍惚:「莫要怪我,你知道的,我头很疼……」

  「头疼?头疼你怎么从来不说?」huáng龙主不由得吃了一惊,再次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脉象依然滑涩发虚,却只是亏了身体,头部并无血脉不通的样子。

  「你是装病骗我?」huáng龙主哼了一声,转身便行。

  李玄呆了呆。

  他在梦中他和慕容必谦亲近缠绵,慕容必谦也对他百般温柔,极少出言讽刺过他,这次这个梦中的世界却是十分古怪,慕容必谦忽而神色亲昵地在他身旁看他,忽而变色斥责于他,令他头部的某根神经仿佛撕扯一般疼痛。

  他左手按住太阳xué,却见慕容必谦已走远,连忙下chuáng追了上去,从慕容必谦的身后抱住他的腰:「不要走,是我不好,莫要生我的气了。」

  「你哪里不好?」

  李玄苦苦思索了片刻,却发现一切都想不起来,他像是沉浸在这个梦中,无法醒转。

  「我不该乱吃飞醋,气你和林世安厮混?」他试探地问。

  慕容必谦皱了皱眉,这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他怎么还提?

  莫非他把刚才在大殿发生的事完全忘记,甚至连自己羞rǔ过他的事也忘了?

  慕容必谦仍然不能相信,这么理智的一个人竟然说疯就疯了,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脸,说道:「那我以后和别人在一起时,你要心平气和地,对他们也要恭敬一些。」

  李玄犹疑片刻,点了点头:「好,但你也不可再生我的气?」

  「这是自然。」慕容必谦看他小心温存的神qíng,似乎真的担心自己恼了他,于是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发,却是被他轻抓住了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目光仍然痴迷地看着他:「既然梦到了你,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做那件事了?」

  huáng龙主目光一凝,往他下身看去:「你那里不疼?」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感觉到后庭传来的痛楚,倒抽了一口凉气,却是摇头道:「不碍事。」

  「你又要骗我?」

  「我从来不曾骗过你。」

  huáng龙主使了个眼色,huáng柏就退了出去,顺手为他们掩上房门。

  「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你还骗我说,你是司天监的小官。」

  「有么?」他皱眉苦思,却是越想越是面色苍白,「朕……好多事qíng想不起来了。」

  huáng龙主看他焦虑的神色不似作伪,心里竟不由得有些发苦。

  一直以为他的病没有那么重,也一直以为他对自己只是有些爱慕占有之意,却没想到患了心疾,这却是能令良医束手的病症。

  想到今日召他前来,原意也是想和他一番亲热,借机缓了huáng龙珠的毒xing,谁知事发突然,倒是将这件事给忘了。如今他那里刚被烈酒灌过,恐怕是承受不了另一场欢爱。

  这个人什么事qíng都藏在心里,就连他也以为,他对于自己的感qíng淡薄,早晚可收回去。却是不曾想,错待了他,竟然让他心神崩溃。

  李玄凑近huáng龙主的唇瓣,轻轻一吻,有些疑惑:「怎地好像比上次好像真实了许多。」

  「本来就不是在梦中。」huáng龙主颇为无奈。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李玄微微一笑,凑上前继续吻住了他。

  huáng龙主一直好奇李玄在梦中幻想出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如今却是解了他的疑惑。梦中的自己似乎没有多大变化,可是梦中的李玄却是抛弃了羞耻心,恣意放纵感qíng接近他。

  李玄甚至用舌尖主动进入他口中,撩拨着与他缠绵。

  huáng龙主只觉得自己喘息声渐渐粗重,猛地抱住了他,将他放到地上。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无声无息地承载着两人的爱yù。

  李玄主动脱下裤子,分开双腿夹住他的腰,目光炽热而危险地看着他,似乎意味着若是huáng龙主不迎合,他就要采取攻势。

  huáng龙主不由得苦笑了一声:「你要是受伤了,可别怪我。」

  「既是梦中,又怎么可能会受伤?」李玄迷惑不解,却是扭转着腰身磨蹭他的身体。

  被huáng龙珠七年调教过的身体敏感而多qíng,在解除了世俗和理智的枷锁后,他像是瞬间燃烧的火焰,掠夺一般要将huáng龙主的身体占据。

  huáng龙主亦是不由得感到浑身血液奔流,但手指在碰触到仿佛一触即破的xué口时,却还是维持着仅剩的理智,托着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走到柜子旁摸了一盒销魂膏,他将脂膏均匀地抹在李玄的后xué上,李玄qíng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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