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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醉兰池_尼罗【完结】(15)

  “难道你不知道我想gān什么吗?”他将我按回到chuáng上,继续解扣子。

  “高欢,朕不想和你做……那件事。”

  “那又怎么样?”他似乎是解的不耐烦了,索xing双手抓住我的衣领向两边用力一撕,嚓的一声,我惊慌失措的扭动起来:“求求你,不要对我做那种事,我真的害怕。”

  他冷笑着压到我赤luǒ的上身,一只手恶意的捏弄着我的rǔ尖。

  我急促的呼吸着,刚才服下的药到了发挥效用的时候,我迅速的困倦起来,虽然高欢在我的上方手忙脚乱的亲吻舔噬着,可是睡意还是像海cháo一样,彻底的席卷了我。

  我醒来时,屋内只有我一个人。

  身上有点点的清淤,下体处痛的好像被撕裂了一样。我将手探过去摸了一下,然后在灯光下看到了手指上的丝丝血迹。

  高欢离去的时候应该是心满意足的吧。

  我挣扎着爬起来,没有叫人进来,自己摸索着点了蜡烛。一点昏huáng的光若有若无的跳跃着,我赤luǒ着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

  这个时候睡觉的话,是要做噩梦的。

  周围太过安静了,我试图找一些事来思索,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想起了我的孩子。

  说起来,我也是一个父亲了呢。在这之前,我曾决定让静兰来抚养那个孩子,因为我自知不会为他作出一个好的榜样。可是现在,我突然很想把那个孩子要过来。那是我的骨血。我从小到大,身边都没有什么亲人,现在有了一个,当然应该放到自己身边。我每天都好寂寞,需要他来和我做伴。而静兰不会像我这样,她那样随和,应该会有好多人主动和她亲近吧。

  想到这里我兴奋的站起来,如果我明天还可以去普和宫的话,我一定要把孩子抱过来。不管静兰肯不肯!

  我喝了一口冷茶,不想却被呛到,我扶着桌子剧烈的咳起来,外面有人问:“皇上怎么了?”

  “没、没……事……”我气喘吁吁的回答。外面安静下来。我慢慢的回到chuáng上,闭上了眼睛,没有什么可思考的,我只想明天可以去普和宫抱回我的孩子。

  半个月后,高欢才又一次带我去了普和宫。在去的路上,我将自己想要抚养那个孩子的想法向他和盘托出,他并没有表示出明显的反对,只是不赞成的看着我:“你这可是要了贺拔静兰的命了。也害了小皇子。”

  听了这话,我并不在乎。

  到了普和宫,我直接进了静兰的卧房,她还是歪在chuáng上,身边是那个小婴儿。和上次见到的不同,那孩子看起来白胖了好些。

  我在chuáng边坐了一会儿,静兰告诉我:“皇上上次让我给孩子想个名字,臣妾拟了个“兆”字,皇上觉得可好?”

  “好啊,这个听你的就好。”我拍了拍小孩子:“静兰,朕有一事。”

  “皇上请讲。”她收起微笑,警觉的看了我一眼。

  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用很简单的话讲出我的来意。说完后我冷冷的看着瘫在chuáng上的静兰。她看起来似乎是有点呆住了。

  我弯腰抱起孩子就向外走,后面的静兰突然哀号一声,骤然从chuáng上蹦了下来。她抱住我的左腿,嘶声哭叫道:“皇上,不要带走我的孩子呵……他还小,离不得母亲哪……”

  她的力气很大,我用尽力气也挣不开她的手臂,索xing一脚向她的头踢去。她的头上立刻流下了血,可是即便如此,她的力道却是不松丝毫。我臂弯里的孩子也哭了起来。这孩子像条活鱼一样在我的怀里乱拱乱动,我很快就出了一身汗。

  外间的宫人闻声跑了进来,想要把我俩分开,却又不敢妄自动手,我心烦意乱的大声命令她们:“还不快把皇后拉开!”

  她们慌忙的遵命去拉,可是静兰紧紧的抱住我的腿,任谁也拉不动。我用右脚使劲的踢她,她痛得哀声连连,可就是向冤魂一样不肯放开我。我急得一阵头晕:“高欢呢?让高欢进来!”

  高欢就在外间等着我,听到我的命令后,他施施然的踱了进来:“臣在。”

  “你来把她给朕拉开!”

  “这个,臣不敢。”

  我转过头去,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快点!”

  他叹了口气,走了过来,向静兰施了一礼:“皇后娘娘,得罪了。”

  静兰骤然盯住他,眼神凶恶:“你敢。”

  高欢捉住她的双肩,很轻易的就将她从我腿上拽了下来。她自知挣扎不成,索xing坐在地上。

  我从未见过那样绝望哀痛的眼神,静兰就是用那种眼神,漆黑而空dòng的看着我,她的声音像是在经历一场梦魇一样:“元修,你为什么要抢走我的孩子?兆儿是我的命啊。你不是人!你是野shòu!”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抱着那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婴儿,我扭头就跑。

  越过普和宫的门槛时我差点绊了一跤。候在大门口的侍卫想来扶我,我一闪身,向寝宫的方向跑去。

  我很久没有走过这样远的路,何况我一路一直是在飞跑。到了寝宫的大门口时,我终于累的跌坐在地上。侍女们连忙迎了上来,有人抱过了孩子,有人搀起了我。我没有动,坐在地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能说出话来:“好好照顾小皇子,找个rǔ娘。现在就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都在担心静兰会来同我大闹。然而这天傍晚高欢带来的这个消息让我暂时打消了这个顾虑。他告诉我道:“皇后得了下红之症,现在有些险啊。”

  我吐了口气:“那她就不会来和朕抢兆儿了。”

  他斥退了堂内的下人,然后把我拉过来坐在他的腿上:“皇后要是因为这个送命,你会不会有点难过?”

  “难过?为什么?”我轻轻挡住了他留连在我衣扣处的手。

  “没什么。”他似乎有点扫兴。沉默了一会儿,他把我推开:“下个月我又要出征了。”

  “是宇文泰的缘故吗?”

  “正是。现在宇文泰为三军信服,位处关中形胜之地,已握权柄,若不剪除,终是大患。”

  我点点头:“国事我是不懂的。你要去便去。”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迎着他的目光抬起头,却也没有什么话说。

  送走高欢后,我走进里间去看我的儿子。

  他正在皱着眉头睡觉。我轻轻的捏了下他的脸,觉得很有意思。有人说他长的很像我,这当然是胡说,这样小的孩子,能看出什么来呢,何况这里的人也没有见过我小时候的样子。不过当我听到这样的话时,我还是很高兴。想到这世间有一个人和我有着千丝万缕不可断绝的关系,我感到莫名的欣慰。

  我给他找了一位健壮而gān净的年轻rǔ娘,第一次见到她时我便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仔细想想,我发现她长的有点像我先前的一个侍女,那个侍女名叫玉秀,曾是我心爱的人。

  这个名叫迎chūn的rǔ娘把兆儿喂的很胖,腿弯的ròu都成了箍。我对此很满意。小孩子小时要胖胖的才好,我几乎能想象出兆儿再长大一些时的样子,一定会是个很结实很淘气的男孩。我对迎chūn一直都很和气,希望她会全心全意的疼爱兆儿,忘掉她自己的小孩。她对此表现的受宠若惊,可是她依然很怕我。我想这大概是因为她从别的宫人那里听到了关于我的什么话。皇宫是一个微缩的世界,我成了这个世界的魔王。

  天气很快的转冷了,然而我并不畏惧这里的冬天。塞北的冬天要比这寒冷的多,我早已习惯了这个季节的气候,甚至当第一场雪降下来时,我还觉出一丝亲切。

  宫内处处都生起了火炉,宫人们有事没事都喜欢缩在屋内,她们围着火盆,轻声的聊着天,苦的是廊下太监,他们没有机会躲起来取暖,站完一班后几乎要冻成冰人。

  我的寝宫中很热,房间地下都挖了四通八达的烟道,地面都是暖的,我甚至可以在屋内穿着单衣,这就是皇宫的好处。当年我的平阳王府是一幢大石墙宅子,虽然墙厚门严,却没有这样jīng巧的机关。

  兆儿一直被我留在寝宫中。迎chūn每天就是伺候他。他顽皮的要命,从来不肯安稳的呆一会儿,总是喜欢往chuáng边爬,迎chūn怕他摔下来,所以就得一直看着他。

  我只要是不头疼的话,就到兆儿屋中去看他。他认得我,一看到我就笑着伸出手向我咿咿呀呀的叫,这让我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从来没有人这样子对我。我欢喜的抱着他,逗他玩,迎chūn站在一边,好奇的看我哄孩子。

  可是当我觉得有一点不适的时候,我就会立刻回房。间歇的头痛会让我在不知不觉间失去理智,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太医们似乎不肯和我说实话,我真的怀疑自己是得了疯病,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可以解释我的反常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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