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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泉鸣玉_心妖濯濯【完结】(139)


云轩用手点点他的鼻尖:“这事qíng你无需顾虑,墨儿那里,我自有jiāo代的。”
子易又想起千锦:“千锦为先生诞下两个麟儿,且有凤女,先生也不应薄待的。”
云轩不由有些恼了,用手轻掐了子易的脸颊道:“这话怎地还越来越多了。”
子易不由笑了,用脸颊蹭蹭云轩的手背道:“易儿在宫中无事,常想起以后的事qíng,凌将军、千锦,还有宝儿、霜儿、宁儿、金儿,加上易儿腹中骨ròu,那是多热闹。”
云轩听得子易说起这些事qíng,就倍觉心疼。用两只手端了子易的脸颊道:“易儿再忍耐数日,先生一定让易儿如愿以偿。”
子易自然是相信云轩的,晶亮的眼眸看着云轩,点了点头。
每当子易这样乖巧时,就惹得云轩心痒痒的。
云轩抱起子易,足尖点处,跃入樱花林的深处,将他放在一颗樱花树下,低了头,吻上子易的唇。
云轩本想细细索取,又担心阻了他的气息,对胎儿不利,只得改吻子易的额头和鼻子,将子易的额头都啄红了。
子易的身上有淡淡的奶香气,很让云轩着迷。偏是子易如今弄不得,让云轩很有些无法吃到嘴中的焦躁。
子易也感觉得到云轩的百般克制,忍不住笑起来,云轩被子易笑得着恼,捉过来,探手进去,在他的两侧小果上,狠狠地揉捏了几下。
子易痛得“啊”地一声叫起来,忙告饶道:“易儿错了,不该笑先生的,等易儿生了孩子,一定好好侍奉先生。”
云轩听了更是着恼:“待你生了孩子,又要坐月,可是有得我等了。”
云轩虽是这样说,还是饶过子易,再轻轻揉捏了几下,拿出手来,手指和手掌上都沾染着甜香的灵rǔ了。
子易的脸不由窘迫得通红,忙拿了袍袖给云轩擦拭,云轩再亲亲子易的额头:“真乖。”
子易胸前的长袍也有些水湿的感觉,风chuī过,凉丝丝的。
云轩怕子易着凉,抱了子易几个跳跃,直到了太庙的后山殿门,才放下子易,和他一起走进去,并传召仪仗回宫。
子易进了轿辇,云轩自然“贴身护卫”,也跟着进去,将子易揽入怀中。
子易倒真是有些疲倦了,尤其是靠在云轩结实宽阔的胸膛上,觉得分外妥帖。过了一阵子,却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千锦出月了吧?不知他现在可好?”
云轩未曾明白子易话中之意,随意应道:“很好。”
“他生了双胎……那里……承恩无碍吗?”子易踌躇着,小声问道,脸有点儿红了。
云轩不由笑起来。子易的脸就更红了。
云轩抬起子易的脸,又亲了一口,才笑道:“易儿难道是在担心无法承恩,先生会不喜欢吗?”
子易又羞又恼,狠狠横了云轩一眼,却还是点了点头。
云轩将子易搂紧怀中:“易儿能否承恩,先生都喜欢。”
只是想着,就又笑起来:“今夜便让千锦承恩,我帮你瞧瞧他那里可还好,免你担心。”
云轩送子易回宫,让他半躺在龙chuáng上静养,没事儿别想些有些没的。
“我回去请爹的命令,接你回杜家过年。”云轩立在chuáng边,对他道。
“先生别为难杜王爷。”子易伸手拽了拽云轩的衣襟。
其实子易心里不知有多想和云轩在一起,却不想让云轩为难。
“是我爹先为难我的。”云轩在chuáng边屈下一膝,目光平视子易:“自今以后,先生决不留你一人于繁华时独处深宫。”
子易被云轩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像自己离了云轩就有多寂寞似的。虽然,事实就是如此。
即便宫内佳人三千环绕,没有云轩,子易依旧觉得清冷。
青冥在殿外恭候云轩,见云轩走出内殿,立刻屈膝跪地:“青冥该死,愿领丞相重责。”
子清被扔入天牢时,被云轩断了一条腿。虽然云轩未按天牢的规矩断他手脚筋脉,却命狱卒用铁链穿了他的琵琶骨,防他因武功太高脱逃。
子清被五名狱卒带进天牢,一路自地上拖曳过去,倒像是在拖一只死去的小动物,子清的断腿摩擦在地上,很是疼痛。
待子清被扔到牢房内的蒲糙上,两名狱卒过来,将他拖曳到里层的栅栏边,哗啦啦地铁链拽过来,一名狱卒抬手卸掉子清的左侧肩胛骨,拿了铁链上的铁环,掰开,尖利的闪着寒芒的铁环一下就自子清的肩胛上穿过去。
这剧痛尚未过去,狱卒已是用力一拽,将一段铁链也拽过去,将铁环在栅栏上合拢,上锁。
然后又走到子清的另一侧,将他另一侧的肩胛骨也卸下,同样用铁环穿过去,哗啦啦地声响中,gān净利落地将子清的右侧肩胛骨也用铁环锁在栅栏上。
子清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一名狱卒用手轻拍了子清的脸颊一下:“小心莫将牙齿咬落了。”另一名狱卒一边整理铁链,一边笑道:“别看长得白白嫩嫩地,倒还算是硬气。”
子清只不吭声,反正说什么,都是自取其rǔ。
两名狱卒走过来,开始褪去子清身上的衣物,子清双肩受制,一腿已断,身上xué道被云轩所制,尚未冲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名狱卒将自己的衣物扒了个jīng光。
“长袍一件,长裤一条,玉佩一件,长靴一条……”狱卒一边清点子清的衣物,一边放到一个藤筐内,另一名狱卒拿着笔在一张纸上做着记录。
子清闭上眼睛,只默默运气冲xué。
“签字。”狱卒用笔毛笔捅了捅子清的脸,在他嫩白的肌肤上留下混乱的墨迹。
子清睁开眼睛,冷冷地看他一眼。
“眼光还挺凌厉。”狱卒笑道,拽过子清的手来,用毛笔的墨汁涂在他拇指上,在纸上按了手印。
“好货色啊。”两名狱医自监牢外走过来,看见子清,啧啧地夸赞道。
“这是丞相大人的要犯,是命你们来给他接断腿的。”穿了子清肩胛骨的狱卒道。
“哈,刘头的犯人各个绝色啊,有福气。”两名狱医对刘头笑嘻嘻地道。
子清心里冷笑一声,这两名狱医,看着就不似好东西。
刘头和另一名狱卒拎了四只凉水桶过来,轮换着一桶一桶的将凉水直接泼到子清的身上。
这是淡盐水,冲洗到子清肩头的伤口,痛得他不住颤栗,锁链被他带动,发出哗啦啦地响声。
“哟,冲洗gān净,更粉嫩了呢!”一名狱医蹲下来,摸着子清的断腿,目光猥琐地扫视着子清,目光中满是忐忑。
“你们两个给他接了断腿吧。”刘头嘱咐道:“这是丞相的要犯,是死是活还难说,先收敛着些吧。”
“谢刘头提醒。”两名狱医嬉笑着,谢过刘头,一名狱医扬声喊道:“小石头,送家伙儿过来。”
随着一阵铁链哗啦的响声,一个身上绑着铁链的少年,手里拎着一个樟木箱子,自牢笼外一步一步地挪了进来。
子清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两名狱医肆无忌惮地用手抚弄着子清的断腿,摸索着断骨的位置,子清感觉得到断腿处传来的疼痛越来越清晰。
两名狱医虽然神态猥琐,但是接续断骨的手法却是gān净利落,且接骨技艺堪称绝顶,不过盏茶时候,已接续好子清的两处断骨,并绑了木板固定。
子清感觉得到腿上的断骨接洽得非常jīng准,心里也不由暗暗称赞这两人的医术高超。
天牢之中既有用刑的高手,自然就有疗伤的圣手,否则囚犯几下便被弄死了,如何还能刑求。
两名狱医接续好了子清的断腿,却不肯离去,两个人四只手,开始在子清的身上随意游走。
“简直是雪骨冰肌啊。”两人肆无忌惮地调笑着,并很有些遗憾地道:“啥时候能像小石头一样,随咱们取用就好了。”
“跪下来。”一名狱医呵斥着,随着铁链哗啦声响,接着,是膝盖落地的声音。
子清睁开眼睛,那名身上绑着锁链的少年,已被一名狱卒拽了铁链,压跪在地上。
子清不由微微蹙眉。
少年的头发被剪的极短,露出清秀的面容。身上除了绑着的铁链,未着寸缕。
他rǔ上穿着两个铁环,穿在铁链中,缠绕在他双腿上,臀上也绑着锁链,锁链的一侧,被深入到他的体内。
两名狱医已是开始在小石头的身上发泄shòuyù,一人qiáng迫他口侍,一人拽出他身体内的铁链,用极不堪的姿势顶弄着。
少年无法反抗或是已经麻木,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由着两名狱卒随意侮rǔ。
子清监牢内的狱卒似乎已经见怪不怪,只是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那不堪的画面,就继续打扫牢内的卫生。刘头方才出去送子清画押的纸笔和衣物,还没有回来。
云轩的锁xué手法明明就是与子清同出师门,但是子清偏是无法冲开xué道。
子清的耳边一直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响声和那两名狱卒无耻的调笑声,并终于在一种更令人作呕的味道里,两名狱医暂时结束了他们的罪恶。
两名狱医心满意足地收拾整理了自己的衣物,一边对子清笑言“以后再来看他”,一边拖拉着小石头走出牢房了。
子清这才睁开眼睛。他牢房里的狱卒用清水再次冲刷了子清脚边的地面。
“你啊,但愿你是个有福气的。”狱卒道。
“大哥贵姓?”子清搭讪道。
“我姓牛。”狱卒闷声道。
“牛哥,能麻烦你再帮我浇几桶水吗?”子清出言请求道,方才那两个狱医在他身上摸索过,他现在很想吐。
牛哥倒是想不到子清会彬彬有礼地提出这个请求,犹豫了一下,才又拿了一桶清水来,拿一方虽然不太白,却洗得洁净的手巾,蘸了水,给子清再简单擦洗了身体:“你倒是挺会给我找活儿的。”
子清睁开眼睛,看了看这个狱卒,长相很普通,很忠厚的样子,就对他笑了一下。
牛哥却蹙眉道:“你也不要太得意,若是你的罪名定下来了,你就自祈一死吧,否则时间长了,就算丞相大人也保不了你了。”
牢有牢规,天高皇帝远。这道理,子清是很清楚的。
子清背臀上的伤痕很有些触目惊心,又被穿了肩胛骨,断了腿,还被那两个变态狱医刚猥亵过,狱卒对这个还笑得出来的年轻人确实有些刮目相看。
“你就算是抗打,每日三百的鞭责,你也挨不过几日。”牛哥道:“你祈求上苍快些派人来救你吧。”
子清轻叹了口气,有些苦笑。谁会来救自己,宁王吗?魏夫子与他是知jiāo、知jiāo,他都不救。
刘头回来了,带回来一根藤鞭。他用手甩了甩藤鞭,对牛哥道:“果真是上面关照过的,没让用牛皮鞭子,让用这个。”
牛哥过去接过藤鞭,对子清道:“你果真是个有福气的。”
子清简直笑不出来了,被关在天牢,每天要挨三百藤鞭……还随时有可能再被那两个变态狱医猥亵,我这算是有福气的吗?
子清确实算是有福气的。刘头觉得上面该是有人罩着子清的,所以,每日里除了例行三百藤鞭,绝无加刑,且每次刑责后,都会命牛哥帮子清涂药。
牛哥的涂药手法虽是一塌糊涂,子清却甘之如饴,总比让那两个狱医来对他上下其手的好。这几日,都是刘头亲自拦着,那两名狱医才没有机会对子清下手。
但是,今日,子清的劫数到了。要过年了,天牢里的狱卒也要休年假。从县衙抽调过来的狱卒负责过年期间“伺候”天牢的要犯。
这两名轮岗过来的新狱卒,毫不犹豫地就收下了两名狱医“孝敬”地一壶好酒和一包卤ròu,开了牢笼的门,去旁边小酌去了。
“刘头jiāo代了,这是上面的要犯,你们自己弄gān净痕迹。”两名狱卒这样说。
子清如今虽然xué道已解,但是连着数天的三百鞭责,已让他的身体机能大大受损,背臀上的伤痕重叠着,一层一层地,惨不忍睹。
他肩胛上的铁链,每日都会被抽动两次,防止铁链长死在他肩胛里,但即便如此,他的双肩也是受了重创,日后极难恢复如初的。
他的断腿倒是有了极大的好转,新生的筋脉不断缠绕在断骨处,恢复迅速。
两名狱医进来,便燃了迷香,迷香里还有极霸道的媚药。两人很有耐心地等待了盏茶时分,直到子清的头无力地搭在胸前,意识虽在,浑身却是使不出一丝力气了。
两名狱医迫不及待地拉扯着子清的身体,在他身上啃噬着,因为铁索锁着子清,他们不能随心所yù地摆弄子清,一名狱医只能去向两名狱卒要钥匙,准备先取下子清双肩的锁链。
两狱卒道:“这名人犯武功高qiáng,是不能解下锁链的,便是每日鞭责,都是锁着锁链,自里间隔着栅栏打的。”
两名狱医劝道:“我们已经给他用了散功香,他此时只能任人摆布的,你们怕什么?你们瞧瞧他,便是伶馆的头牌都不输的,有这机会,不如一起来乐一乐,否则岂不是守着宝山空手而归吗?”
两名狱卒被两名狱医说动了心,带着钥匙走回牢房,一名狱卒啧啧地道:“今日行鞭责的时候,老子的鞭子落在他屁股上,抽了几十下,倒是把老子那里给抽硬了。”
狱卒猥琐的话,引起其他三人的大笑声。他们加快了步伐,两人去开锁,另两人去拽子清,都恨不得立时就将子清随意凌rǔ,以泄shòuyù。
子清头脑昏昏沉沉的,身上除了疼痛,还有一种无可名状的灼热感,他耳边清晰地听得到那些人的笑声,他知道自己将要坠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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