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云听后脸上的颜色不太好看了,可以说他的脸现在都是青的。
“喂,你怎么了?”
家乐在他眼前挥了挥手,眼中明显有着担心,何似云现在的样子真的好难看。
“家乐,我在和言承成亲后就去神殿喝了神水,我母亲到国公府照顾了我一个月,每天都让人蒸螃蟹或是做成其他食物给我吃,因为是我母亲吩咐的,所以我从没有怀疑过。”
何似云现在才明白,原来那么早的时候何家人就开始在算计他了。
“不是吧?”
刚喝完神水的男人身体比较虚弱,像这种凉xing的食物应该不要沾比较好。更何况他还要生孩子,吃多了也会怀不上的。
“原来你和大哥没有孩子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家乐还奇怪呢!按理说何似云和柳言清的大哥是在他们成亲后才离开的,可是何似云一直到柳言承与父亲出征都没怀上孩子。男子怀子是比女xing要低,但也没低到这个程度,要知道当初柳言承除了何似云一个伴侣,可没有跟其他人一起过哦!
“悔当初太过轻信何家人,以为他们是我的亲人就会真的为我考虑,谁知道在他们眼中我还不如权势利益来得重要。如果我当初怀了孩子,也能给言承留下一丝香火,不至于让他死后连个摔盆的人都没人。”
何似云跌坐在河水之中,虽然现在白日气温不低,可是初秋的河水却已经很凉了。这要是在河水中坐太久非得生病不可,家乐赶紧把人拉起来。
“跟我回去把衣服换了,你现在再伤心也无济于事,还不如笑着看他们的最后的结局。”
家乐qiáng硬的把失魂落魄的何似云拖了回去,一到家他也累的气喘吁吁扶着门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这是?”太夫人见状,赶紧找来于明让他带何似云回去换衣服。
“娘,云哥这次有点糟糕啦!”
把刚才听到的全都告诉了太夫人,太夫人听后默默无语。过了一柱香,她才叹了口气:“怪不得,我说老大家的怎么一直没有孩子,我还以为只是时间没到所以才没孩子,当初也没bī着二人赶紧生孩子。现在想来,当初我要是找大夫给似云瞧瞧,说不定言承也能有个香火留下来。”
“娘,别想这么多了,事qíng已经过去这么久,再想也回不到当初。现在我担心的是云哥的身体,他本来就有心结,我怕他这次会让心结缠的更紧。”
家乐扶着太夫人坐下,为她按了按头部的xué位,老人家天一凉就容易头痛,族中的老人他这几天都要抽空去给他们诊脉,发现有病的都要及时治疗。
“我也知道,可有时会不由自主的去想,结果越想头越痛。”
太夫人无奈道,好在今年有家乐在,天开始渐凉他就让村中的妇人为自己做了一个抹额。这抹额也不是用什么值钱的布料做的,而是用细锦布和羊羔毛做成的,戴在额头上非常暖和,针线结头也被隐藏了起来不磨皮肤。
“说到底,还是娘和云哥的心思太重了。像言清他天天好吃好喝,一躺在chuáng上不喊都不会醒,心思放的可开了。”
家乐哪能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儿子二十好几了膝下也没个孩子,可偏偏家乐年纪又不大,让她急都没地急去。谁让你儿子非要和我结亲的,又不是我死赖着他,我才十四岁呢!
在这个问题上显然家乐和柳家人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而且双方还没有达成共识。唯一受罪的只有夹在中间当夹心饼的柳言清,因为双方他都得罪不起。
“家乐,在家吗?”
外面有人喊,可是这会儿家乐正在山上采药,太夫人和何似云刚出去散步,柳大和柳二则去稻田把里面养的鱼起出来卖掉,他们联系了镇上和县城里的一些酒楼,和村子里其他村民的鱼一起卖了出去。只有柳言清刚从山上回来,原来他去帮家乐挖药了,这会儿把药背回来,马上又要去山上继续背第二趟。
“谁?家乐不在,有什么事?”
柳言清用水洗了个脸,正要出门就听到外面有人喊。
“我是来问一声,今年村子里组织打猎他去吗?”
能叫家乐名字的一般只有与他同辈或是长辈,外面的声音显然不是小李村的人,如此说来大概只有大李村家乐那些族哥了呢!
“去,我替他去。”
柳言清知道这事,前两天家乐还提了。往年家乐都没参加,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小胳膊小腿能力又太差跟去只会拖整个打猎队的后腿。每年秋天李家村就会组织人上山打猎,也是为了在冬季来临前把多余的野shòu清理一下,不然冬季到了野shòu太多就很容易造成它们缺少食物,到时候下山来扰民就不好了。关键也是怕它们伤人,所以李家村的人才会组织打猎队,上山上寻些野shòu们的碴。
要是今年家乐家里只有他一人,对方就不会派人来问一声了,实在是他们知道多了柳言清三人,希望对方也能出出力,毕竟他们是镇国公府的人,以军功起家这手脚弓箭上的功夫绝对比他们qiáng,今年也能多猎几只猎物,特别是那些比较凶狠的熊和老虎也许也能猎到。
“好,明天辰时在村子中央集合,可别忘了。”对方说完就走了,连门都没进来。
柳言清背着背篓又往山上而去,等到了家乐平时种植各种药糙的山地,就把刚才的话跟他提了提。
正在挖药的家乐手顿了顿:“我知道了,可是家里没有刀剑,弓箭也没有。”总不好让人空着手去打猎吧!
“没事,我的刀剑和弓箭都在柳宅,明天我拿去就行了。”普通的弓箭对他来说也无用,像他用的都是重弓,猎人用的弓对他来说都太轻了。
“行吧,你自己看着办!我到时给你准备一些gān粮,柳大和柳二去吗?”
家乐又想起个问题,稻田里的鱼今天应该可以全部卖完,所以这两人要怎么处理?
“他们一起跟去,免得久了不活动手脚都废了。”
柳言清睁眼说瞎话,他们仨天天和护卫队切磋,把人家护卫队的人打得哇哇叫还嫌不够过瘾,结果三个人又打成一团,最后打慡了愉快的回家吃饭。
“行,明天我给你们三个都准备gān粮。”
讲完也不在这个问题多费功夫,家乐还是比较相信三人的实力,他们肯定能平安回来。现在还是他种植的糙药比较重要,都到了采摘的时节。留下一部分留种,剩下的大多数都采摘了,村子里每年要用的药可不能和镇上比,多出来的自然就卖给了镇上的药铺。因为是老相识了,对方在药价上给的也挺公平,家乐每年也能小赚几十两。
当然珍贵的他都留下来了,这些基本上能用到的机率比较大,像三七虽然是自己种的,但是村民经常会被农具伤到,止血药消耗的也比较高。而他发给村民的止血药又是无偿的,所以三七他一般都不卖,更没有告诉外面的人三七可以止血。
就当他小心眼吧,这事虽然说出去可以救不少人,但是麻烦也挺麻烦,为了守住自己的秘密,他qíng愿做一个只为村民和族人效劳的小民,而不是心怀天下的仁者。
第二天,家乐一大早就起来蒸了馒头和包子,还烙了一些饼子。打猎队可能会在山上住上一两天,所以家乐又准备了几件披风,在山上时冷了可以披在身上,晚上还可以当被子盖。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东西,所以家乐毫不犹豫的替三人准备上了。弄的三人的包袱比其他人的要大上一圈。
好在大家挺理解家乐,一个个只是取笑了两句就放过了。没有说不准带,毕竟柳家人的武力比起他们高出很大一截,就算再多一点三人走在山里林间也比他们轻松。
家里突然走了三人,一时间到冷清了不少。记习惯了家里热闹的几人都好不习惯,特别是家乐,头天中午做饭还做多了。
“我忘记了他们今天不在家。”
看着多出来的饭,家乐真想一头撞死在墙上,他这是走什么神呢!
“呵呵,没关系。我们晚上吃炒饭,你炒的饭味道可香了。”以前可没听说过国公府的主子会吃剩下,但现在太夫人却笑眯了眼,很满意家乐煮饭时走神,这不是挺在乎她家儿子的嘛,有了希望太夫人中午又多吃了一碗饭,愣是吃撑了。
盛了乌梅汤,黑着脸给太夫人消食。
“娘,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像小孩子一样吃撑了。”
男女有别,他又不能给太夫人揉肚子,只好让她喝点乌梅汤,要是柳言清回来他娘因为吃太撑生病自己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那不是……你做的饭好吃嘛!”
太夫人讪笑,确实像她这个年纪还吃撑什么的有些丢人。不过她确实是高兴,刚开始家乐和清儿之间虽然是夫夫却透着一般子疏离劲,现在两人相处时已经自然多了,家乐也习惯了清儿在他身边打转。这不今天人一不在,家乐就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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