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缄默绅士的法则_唇亡齿寒0【完结】(78)


“您似乎不太高兴?对今天的行程不满意?”
朱利亚诺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不,我很满意……我只是……我没有想到……”他怔怔地盯着脚下的地毯,“我不知道会发生这些,一点儿准备也没有……”
“有些事需要仔细筹划,但这世上更多的事则一向来得突然,让人措手不及。就像我遇见您一样。”
恩佐缓缓握住朱利亚诺的手,“从来没人告诉过我,我会遇上您这样的人,我会如此为您着迷。和您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但已深深改变我的一生,从此我再也无法忍受一个人生活,没有您的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了。”
舞台上的灯光黯淡了,女主角开始凄婉的独唱。恩佐的眼睛因为光线变换而显出淡淡的蓝色,像某种颜色极浅的宝石。
“可惜我们终究会分开。哪怕有缘重聚,您大概也认不出我了。常人因戴上面具而无法互相识别,我们则因摘下面具而不能彼此辨认。多么遗憾!与您共度的这一段时光,将成为永远藏在我心中的秘密回忆,在最思念您的时候,我会把它取出来独自品尝,有如饮下一杯甜蜜的苦酒……”
恩佐抽回手:“我纵有千万个秘密,然而这个秘密却只有您一人知晓。”
这和书里的内容不太一样……朱利亚诺讶异地想。洛伦佐说过类似的台词,但不是这样的。所以恩佐是即兴发挥?
不,这是说给他听的。只有他们两人才明白其中的含义。
他胸中顿时溢满甜蜜,却又有一丝苦涩悄悄爬上心头。甜蜜的苦酒,啊,正是如此。恩佐总能用诗意的语言说出他所说不出的话。
“如果您肯摘下面具,我就能……”
“那不合习俗,会给我们俩都引来霉运。”
“那么……我……我还想到一个办法,能使我们今后互相辨认……”
朱利亚诺揪住恩佐的衣襟,将自己的体重压上去。两人一起从椅子上滚了下去。此时舞台上的女主角刚好唱完整幕中最难的唱段,剧场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谁都没听见椅子翻倒的声音。
“不能用相貌辨认的话,就用身体辨认吧!请让我记住您的身体……”
朱利亚诺解开自己的衣扣,“请给我一个一生难忘的美好夜晚,让我永远记住您。”


第100章 狂欢节3
包厢中只有他们两人,剧场十分昏暗,仅有的光线都集中在舞台上,从别的位置看不到包厢中的qíng形。左右墙壁后的观众都在为演员的出色技艺而欢呼,根本没人想到一墙之隔的地方竟有两个人正在做这种羞耻的事。
朱利亚诺脱光衣服,骑坐在恩佐身上。他们都戴着面具,所以没有亲吻。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恩佐的侵入,不需要多少前戏,仅仅是几下碰触和抚摸就足以让他的身体升起qíngyù。他扶着恩佐勃起的yīnjīng,将前端送进自己的小xué。xué口湿软的嫩ròu一下就吞没了坚硬的guī头。
他缓缓沉下身体,yīnjīng捅开紧闭的甬道,直直刺进他体内。没遭到多大阻力,但他还是觉得有点儿疼。面具后逸出一声低微的呻吟。这时剧场中安静了下来,男主人公登场,开始新的唱段。朱利亚诺不敢再发出声音,生怕引来旁人的注意。他第一次在如此人多势众的场合与恩佐jiāo合。一想到隔壁包厢的人搞不好会听见他们做爱时的响动,他便又羞又怕,同时又兴奋不已。
小xué将整根yīnjīng都吞了进去。朱利亚诺停了一会儿,等身体适应了体内的巨物,他稍稍抬起臀部,让yīnjīng滑出来一些,再用力坐下去。恩佐握住他的腰,帮助他顺利起伏。他扭动身体,使yīnjīng从各种角度贯穿自己的小xué,用弹xing十足的xué口和紧窒yín媚的ròu壁套弄坚挺的ròu棒。
恩佐一开始还游刃有余地躺在地上接受主动服务,但没过多久,他也忍不住了。他紧紧扣住朱利亚诺的臀瓣,腰部挺送,yīnjīng以极快的速度在小xué内进出。朱利亚诺被gān得几乎叫出来,只能咬住嘴唇忍耐尖叫的冲动。恩佐的抽送太激烈了,他毫无准备,突然就遭到进攻。xué口被gān得无法合拢,yín水顺着yīnjīng流下来,在凶猛的贯穿中四溅,打湿两人的下体。
朱利亚诺喘不过气。小xué被cao得很疼,但每一次抽送都准确无误地摩擦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为他带来cháo水般的快感。他好希望现在身在一处无人的森林中,这样他就能无所顾忌地放声叫喊,只要恩佐想听,他什么yínlàng的话都说得出来。他努力地用自己能发出的最轻微的声音恳求:“慢点儿,我……我受不了了……”
“恐怕仅仅这样还不够让您铭记我。”
朱利亚诺拼命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已经够了……”
恩佐坐起来,有力的双臂环住朱利亚诺的后背,下身猛地用力,yīnjīng刺进媚xué最深处。然后他无qíng地抽离自己,就在朱利亚诺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他再一次凶猛地顶了进去。就这样整根进入,再整根抽出,每次都狠狠楔入朱利亚诺体内,像是要把他柔嫩的小xué捣坏一样。
“够了……不要了……我不行了……”
他低声哀求。可恩佐不听他的,依旧蛮横地caogān他的小xué。朱利亚诺从未被这么粗bào地侵犯过,以前只要他说不想要,恩佐多多少少都会体谅他一些,但这次刺客彻底无视他的意见,凶狠地支配他的身体。他被gān得快要晕过去了,全身的感觉都击中在下体。很疼,却又意外的满足。他无力地趴在恩佐身上,任由对方索取。不知过了多久,被gān得敏感无比的小xué感到一股黏稠的热流喷了上来。身体本能地痉挛了一下,跟着高cháo了。

  他还没从激qíng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身体就被恩佐放在了地上。恩佐随意地用一件衣服盖住他赤luǒ的身体,然后快速穿戴好,走向包厢门口。
“你去哪儿?!”朱利亚诺连忙爬起来,后xué闪电似的一疼,他“嘶”了一声。
“分别的时候到了。”恩佐握住门把手,“很遗憾我必须离开,但相信总有一日我们会重逢的,届时希望您还能认得出我。”
“我跟你一起……”
“歌剧还没演完呢,您何不看到最后?”
恩佐打开门,闪身离开,剩下朱利亚诺一个人跪坐在凌乱的包厢里。
他是什么意思?根本猜不透。他行事一向神秘而乖张,虽然有他的道理,却总让朱利亚诺摸不着头脑。独自一人待在空dàngdàng的包厢中,朱利亚诺生出了一种“惨遭无qíng恋人抛弃”的悲凉感。他默默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将椅子复位,尽量不给打扫的人添麻烦。至于地毯上那些可疑的湿痕……实在没办法了。直到歌剧结束,他的脸都是红彤彤的,没等演员出来谢幕,他就灰头土脸地跑出剧院。
他孤零零地穿过小半个梵内萨,回到“鲜花涌泉”。此时天色已晚,jì院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到了。他混在一群奇装异服的客人进了jì院。新一轮选美大赛开始了,一群赤身luǒ体的jì女戴着面具穿过大厅,客人们忙不迭地起哄。朱利亚诺看也不看他们,匆匆上楼,来到静谧之间。
推开门,他发现恩佐也在房内。刺客除去一身华丽装扮,只披了一间银灰色的丝绸浴袍(朱利亚诺敏锐地观测到浴袍下面一丝不挂),头发随意扎成一束,赤脚站在房间角落的黑胡桃木架前,端详架子上的东西。朱利亚诺简直不好意思往那个方向看——不是因为恩佐,而是架子上放着一堆稀奇古怪的“玩具”,从大小不一的假yáng句到各类材质的鞭子,还有许多根本猜不透其用途的东西。
朱利亚诺摘掉面具,疲惫地瘫坐在chuáng上。“你不该把我一个人丢在剧场。”他抱怨道。
恩佐好奇地转向他,仿佛他们今天第一次见面一样:“我认识您吗,先生?”
“……哈?”
“真奇怪,我们以前明明没见过,我却觉得您似曾相识。您真像我一位旧识。”
朱利亚诺一怔,心中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玛德莱娜与洛伦佐》还没结束。两人在狂欢节上分别,后来又恰巧地重逢,然后认出彼此。
他说:“天下竟有这等巧合?您那位旧识姓甚名谁,我也想认识认识。”
“可惜,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相貌。我们在狂欢节上相遇,彼此都戴着面具。我一看到您就想起了他。”
“我也想起了自己的一位旧识,同是在狂欢节遇到的。”
“我曾同我那位旧识一同游览梵内萨,乘船顺流而下,经过大图书馆和yīn影塔……”
“还有帕拉朵宫和爱恩斯桥?”朱利亚诺问。
“最后去了大剧院……”恩佐向他走来。
“当时正在上演《花之叹息》。”
“可惜我没有听完。”
“真的是你吗?”
“我也不知道。或许一切都是巧合。”恩佐惋惜地说,“狂欢节上那么多人,大图书馆、yīn影塔、帕拉朵宫,谁都可以去,歌剧谁都可以听……”
“但是我记得他。”朱利亚诺握住恩佐的手,“如果你是他,你也一定记得我。”
“我想我们需要确认一下……”
恩佐解开束发的缎带,白金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披在肩上。他将发带系在朱利亚诺眼睛上。
“您不要看,免得被视觉扰乱了判断。”
朱利亚诺仰躺在chuáng上,任由恩佐剥去他身上的衣服。他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恩佐接下来会做什么。心里打着鼓,疲惫的身体因未知而兴奋起来。他是不是硬了?yīnjīng立在双腿之间,就在恩佐眼前?
他不由地向后退去,然而恩佐抓住他的右脚踝,将他扯了回来。
“请您辨认一下,‘这’是您的那位旧识吗?”
恩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
朱利亚诺的右腿被折到腹部,露出隐秘的后xué。他不久前才被恩佐狠狠cao过,后xué一时间无法闭合,只要xué口稍微张开,里面的jīng液和yín水就会汩汩地往外流。小xué被这么多液体浸润,也不需要什么润滑。朱利亚诺死死抓着chuáng单,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塞进xué中。那东西冷冰冰的,又粗又大,不知有多长,一直塞到他忍不出呻吟出来,还没全部进入。
这不是恩佐的东西,是……是……是架子上的某个假yáng句!恩佐居然把这玩意儿塞进他下面!他以前从来没这么做过。他自己就很厉害了,所以不需要道具额外的辅助。
“拿、拿出去……!”他喘息道。
“嗯?不是‘他’吗?”
“不是!拿出去!”
假yáng句迅速抽离。小xué顿时空了,xué口饥渴地一张一合,期望被庞大的东西填满。很快,它便被又一个硬邦邦的东西cha入。这次的东西比刚才那个小一些,形状弯弯曲曲的,表面布满尖刺般的突起物,塞入的过程中,突起物摩擦着内壁,带来异样的快感。朱利亚诺扭动身体,双腿却被恩佐qiáng行拉开。他自己看不见,却能想象出现在的qíng形:他被蒙住双眼,躺在chuáng上,双腿不知羞耻地张开,露出被蹂躏成ròu红色的làngxué,一只假yáng句cha在xué中,只露出外面一截握柄,而恩佐饶有兴致地打量他yíndàng的姿态。
“也……也不是这个!嗯……拿出去……!”
“真的不是吗?”恩佐握住假yáng句,故意抽出一截,再向内推入。突起物擦过柔嫩的内壁,激起战栗的愉悦感。
“不是……求你……拿走……”
假yáng句抽出去了。朱利亚诺无力地啜泣。泪水打湿遮眼的缎带。他今天已经经历过一次激qíng,再来一次怕是真的受不住。可恩佐偏偏喜欢跟他玩游戏。
手指按摩xué口,使其放松下来。又一个硬物抵了上来。
“不要……不要那些东西……”朱利亚诺可怜兮兮地说,“我要你……求你……cao我……”
话音未落,小xué就被硬物贯穿了。他仰起身体,唇间泄出哭泣般的呻吟。他熟悉体内的这个东西。他被它cha入过成千上万次,熟悉它的形状,它的热度,它抽送时的力道和shejīng时的颤动——他熟悉它的主人。他曾以为男人的xing器差不多一个样,做来做去也没多大差别,现在才发现他能认出恩佐。他被他gān过那么次,早已离不开他的身体。
“是你……”朱利亚诺松开chuáng单,茫然地抓着空气,希望能碰到恩佐,“我认出来了,是你……”
“我也认出来了。”
手腕被恩佐捉住,然后压过头顶。
“是你,我最亲爱的。”
嘴唇被另一个温暖的嘴唇覆盖住。恩佐夺去他的呼吸和思想,用温柔的吻和霸道的抽送再度支配他的身体。早先他已经经历过一次qíng事,而此刻的jiāo合比起之前那次,激烈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朱利亚诺被cao到前后同时高cháo,然后恩佐翻过他的身体,从侧面接着上,又让他she了一次。最后他什么也she不出来了,恩佐就让他趴在chuáng上,从后面gān他,让他只用后xué高cháo。朱利亚诺被gān得呻吟不止,然后,呻吟变成抽泣似的呜咽,变成低沉的闷哼,最终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无声地埋首在一堆枕头里,接受恩佐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他几次失去意识,又在下体被抽cha的快感中苏醒,继续新一轮激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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