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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障目_蘼芜女【完结+番外】(23)

  “出去!”一道沉声的命令,带着帝王压迫般的威严。

  “皇兄——”

  “出去!”皇帝的眼睛跳起点点的星火,六王知道这是要bào怒的前兆。

  门一关,房间里只剩下齐湉和皇帝。

  皇帝掐着齐湉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道:“你叫他什么?”

  齐湉下巴被捏着吃痛,皱着眉头晃脑袋,挣不开那只手。

  “你叫他什么!齐湉!”

  齐湉还是皱着眉头,警觉到皇帝今日不同平时,有些害怕,更想着躲。

  皇帝一看他畏惧失措,又要躲避自己,一股怒意窜起,烧得眉头都要抽起来了。

  几日来的那些欣喜和得意顿时被此刻的愤怒和羞rǔ取代。当六王不费chuī灰之力就得到齐湉顾颜相望时,当齐湉那沙哑的声音乖乖地喊出六王的名字时,皇帝觉得自己真是被齐湉大大地伤到了自尊心。

  一个奴才抢了他的先也算了,毕竟那是在惊魇之前,但如今自己日日看着,他却还是被第二人轻易的捷足先登,皇帝就觉得自己无法接受。

  齐湉从来就不是一个惜福的人!从开始的不肯侍奉,到后来的用计使诈,再对比自己,轻易地被他欺骗,如今更是为他做从未做过的伏低之事!

  皇帝狠狠地看着齐湉,面色铁青,拉着齐湉的手力道加大。

  初chūn天气,衣衫消减,齐湉的衣领被拉开了大大的口子,露出了里面的肌肤。养了几日的身体,倒不如那日乍一看那么萧索无形了。

  自己这么多日顾惜着他的身体,最后一步始终没有到位,现如今他倒好,对着别人和颜悦色,还喊着别人的名字!

  心中越想越怒,帝王理所当然的霸道和掠夺占据了上风,如同刮起的一股qiáng风,把宗薄明的叮嘱、对齐湉的怜惜都chuī到了脑后。

  皇帝毫不犹豫的撕开齐湉的chūn衫,皮肤一接触空气,齐湉瑟缩了一下就想往chuáng上躲。

  “叫朕!齐湉。”

  身下的齐湉又开始呜呜地哭,如同落入虎口的小羊,在皇帝的掌下颤栗不止。

  皇帝冷着眼睛,把齐湉稍微托高一些,就毫不怜惜的刺入。

  齐湉哭声一顿,大张着嘴巴,忘记了喘气,身体一瞬间静止。

  紧接着的是一阵更猛烈的扑棱,仿佛是一只即将被折翼的鸟儿,拼死护着自己稚嫩的翅膀。

  齐湉越是反抗,皇帝得逞的心就越盛。

  这身体虽然瘦了许多,抱在怀里依旧美味,依然刺激皇帝的感官,让人yù罢不能。

  特别是进入时的那种温暖、细腻和紧致,让皇帝觉得异常安心。

  “叫朕,齐湉。”皇帝的声音稍微柔和下来。

  齐湉眼睛上翻,嘴唇颤抖着,道:“奉宁,奉宁……”

  皇帝的嘴攫住齐湉的唇,不想再听到令自己不悦的声音从这两片柔软的唇瓣发出。

  齐湉的身体,仿佛是上瘾的药,一接触就无法停止,体内叫嚣的yù啊望,难以平复的愤怒,甚至那微小的初次来临的委屈感,此刻都需要发泄出来。

  齐湉的手脚毫无章法的挥动,睁着大大的眼睛里映出皇帝兴奋、qiáng势的脸庞。

  皇帝什么都听不见,他听不见齐湉的喊声,听不见齐湉的哭声,他只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占有他,占有他,他只能属于我!只能喊着我的名字!

  皇帝难耐的低吼一声,加大了身下的动作。

  夜幕四拢,如同张大的shòu嘴慢慢地合上。

  皇帝已经反反复复,吃了好几遍,好几次齐湉的身子软绵绵地往下掉,又被捞起。

  怀里的人已经脸色青白,身上布满吻痕,红色混着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双眸紧闭,一声不吭,人是昏过去了,只有眉宇间依旧锁着一股惶恐之气无法散去。

  餍足之后的人看得有些心疼,伸手去抚平齐湉痛得锁住的眉头。

  又吩咐内侍准备汤水,自己拿了毛巾给他擦拭身体。

  一晌贪欢的后果就是一阵chūn眠好睡。

  当奉安半夜掌灯来唤皇帝起chuáng时,烛光在奉安的脸上跳跃,显得面目有些狰狞难辨。

  东暖阁的小寝室,小准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公子,是奴才,您看看……”

  皇帝快走几步进了房间,屋子里已经立着五六个内侍,大家都围着一个角落站着。一看到皇帝进来,都躬□子,让出一条道。

  睡前已经被他清洗gān净躺在chuáng上的齐湉,此刻正缩在房间西侧储物的角落,身子缩得小小的,乍一看以为不过是一团yīn影。

  旁边的内侍道:“奴才半夜听到屋子里响动,就进来看看。结果公子不在chuáng上,奴才找了一圈才发现缩在这里……”

  皇帝蹲□子,唤道:“齐湉……”

  一听到皇帝的声音,齐湉全身剧烈的颤抖,头飞快地四处张望,慌张地把搁在一旁的衣物,疯狂地往自己身上搬,恨不得埋进去才能安心。

  皇帝的心一点一点下沉,被浸入了冰水中,又散发出yīn森的寒意,于是qíng不自禁地伸手去抓角落里的那点温暖。

  一看到皇帝伸过来的手,齐湉突然发出小狗一般悲鸣的声音,冲出人群,往屋外愣头愣脑地跑去。

  速度之快,反映之猛,众人只看见黑影一晃,齐湉就已经跑了出去。

  一点布料从皇帝的手中滑走,急道:“拦住他!”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

  屋外,齐湉已经撞在柱子上。

  谁也不知道他是害怕得要自尽,还是灯光昏暗不小心撞上去的。

  皇帝把人抱起,滚烫的身子,一摸额头,粘湿湿的,竟是血。

  鲜红的液体站在皇帝的手上,仿佛带着针,扎得生疼。

  “传宗薄明入宫!”皇帝的声音沉如夜色,奉安听出了声音里透出的丝丝惶恐正缠绕上人心。

  “陛下对公子做了什么?”

  当皇帝把齐湉抱到chuáng上的时候,一直跟在身后的小准子突然发问。

  这个向来胆小唯诺、甚至不敢正视天子的太监,此刻正用悲愤的眼睛盯着皇帝,鼻翼扇动着,像是qiáng忍又抑制不住的爆发:“公子下午明明好好的,为何突然会发作成这样!”小准子声音哽咽,又接着道:“公子认不出我……公子不知道奉宁是谁!”

  “陛下对公子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认不出我!”小准子的声声质问,犹如一把重锤砸在皇帝的心头,人被内侍拖走了,声音也已经消失了,心口仍然是突突地痛着。

  半夜奉召入宫,宗薄明衣冠不整,几乎是被内侍拖着进宫。宗太医匆匆赶路,心口一直提着,不祥的预感腾起,别又是那人出事了。

  齐湉昏迷了一会就醒了,一醒过来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然后迅速地从chuáng上爬起,又躲在屋内西侧的角落里。手抱膝盖,头埋在膝盖里。

  皇帝站在屋边,怔怔地看着他,不敢再靠他太近。

  宗薄明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古怪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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