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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_潘渡【完结+番外】(33)

  推开卧室的门,那个人正静静躺在chuáng上,表qíng安详柔和,似无任何烦恼。坐在chuáng边,他忍不住就伸出手细细抚摸起来,掌下的皮肤温热细腻,弹xing十足,紧紧吸附着他的手心,摸到颈侧,冷眼扫过宽大的薄毯,他毫不犹豫地把它掀开,然后qíng不自禁一颗颗解开睡衣的纽扣,让那诱人的身体完全bào露在月光下,任他慢慢打量,尽qíng抚弄,一寸寸地品尝吸吮起来——什么时候完全爬上了这张chuáng,他已经没有了印象。

  回过神来,冷静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躯体,勾起嘴角——这副身体美味至极,以后,每天他都可以肆意品尝。

  毫无愧疚地直视白泽的双眼,搂紧他的腰,他缓缓开口,“你知道吗,是你不好。”

  “?”白泽心里一抖,看着身上人有些“恶意”的脸孔,下意识地有些瑟缩,直觉他要说出一些危险的话。

  “那些照片,我看完了。”声音低缓,似在叹息,一只手抚上他的颈间,他轻轻地靠近他耳边,低低地向他耳语,“真漂亮,小时候,就那么漂亮,让我忍不住,想来看看长大后的你……”

  白泽有一瞬间的毛骨悚然,一时不能消化他话中的意思,晕眩之间,他似在梦中沉浮,心中浮上巨大的疑问,此刻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声如鬼魅的男人,真的是平时那个惜字如金、洁癖严重的冷静吗?

  颈项里又有湿热的感觉,被牙齿时轻时重咬噬的触觉让他心慌,身体又被紧紧缠绕地脱不了身,呼吸渐促,迷迷糊糊间,心脏处被一只手覆住,听边再次传来那个纠缠他一夜的yīn冷而无qíng的声音,“这个身体,这些,以后都是我的了。”

  第二十九章:那些风花雪月与失控的冰山

  头晕目眩,细白的耳垂又被狠狠咬住,白泽只觉得对方的牙齿正在他耳朵上反复啃咬,像是把他的耳朵当成了磨牙的物器。想要推开他,可是心里也有一丝无奈,冷静本是他喜欢的人,自己钟qíng的人对自己的身体产生莫大的热qíng,无论如何,多多少少满足了他为数不多的虚荣心,其实他现在对他所做的,包括之前那些动手动脚,说到底他并不感到厌恶,虽然这个家伙最近的很多行为真的称得上“猥琐”,不过也许因为做这些的人是冷静,“猥琐”的动作也让他做的理直气壮起来。况且他现在才来反抗,多少显得有些矫qíng,只是——

  额头上青筋直跳,“我真的很不习惯你从冰坨子摇身一变成色láng的改变。请问你能不能解释一下?”稍稍推开他埋头耕耘不懈的láng嘴,白泽看着他等他解释。

  冷静颇不耐烦地斜了他一眼,“你说你爱我。”

  什么意思?他一时不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心下快速地转了转,难道说——

  “因为我说我爱你,所以你就觉得你可以,呃,”他顿了顿,似乎在想该如何措辞,“为所yù为了?”

  冷静停下手里的动作,给了他一个“难道不是吗”的眼神,语气平淡,“你并没有反对。”眼光却如利剑,直直地she向他,仿佛对这一结论再不容他反驳。

  白泽一时无语,“……”的确,他之前对他的所有要求都没有反对,从善如流的一一接受下来,什么“追求”,“礼物”,还有那些搂抱。人们说真爱一个人就会忍不住地把他当成孩子,时时刻刻想要照顾他,宠爱他。他的心境,多少与此有些雷同。只是,他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说就是这些“退让”让他觉得他会“默认”他的所有要求,然后步步bī近,从此以后自己永无翻身之日?还是说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失去了发言权,“先说爱的人总是吃亏”?

  白泽看着他,理解了他的逻辑以后不觉心惊,心里更加无奈,有些头疼,却也对他的这种“任xing妄为”略微好笑,好罢,他从开始就已经纵容了他的各种要求,现下就继续宠爱骄纵他吧。这个冰冷寂寞的人,他忍不住就想关心疼惜他,只要他能够开心,就是他最大的愿望。

  chuáng地之乐,就让他们都放开享受。

  心里打定主意,嘴上却还是说,“那我可不可以现在开始反对?”

  低头封上他的嘴,冷静再不想从这张嘴里听到任何反抗他,或是反对他亲近的话,舌头挑开唇齿,探入对方嘴里,从上到下,每颗牙齿都不放过的彻底扫dàng一番,然后缠上对方的舌头,吮吸舔舐,辗转不去。长长的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喘息,他气息未稳便独裁的开口,“不行!”

  从此以后,他的支配权归他所有。

  冷静想了想伸手去扳他的肩头,开口命令“翻身。”

  “gān嘛?”他还没用完全从刚才的“热吻”中回神,心里有些抗拒,听到他的命令拖拖拉拉不想理睬,只一瞄对方不善的眼光,就知道qíng况不妙。

  “翻身!”声音更冷了,阎王脸拉长。

  不qíng不愿地翻身趴下,身后的人又整个覆上来,cháo热的舔吻一路从脖子蔓延到腰际,在背后的蝴蝶骨处流连不去,腰被死死地扣住,啃咬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白泽苦笑,这家伙在chuáng上怎么这么野蛮?难道没有经验的男人都是如此吗?忍不住眼往后瞟,心下诽谤。

  也不知道被对方这样反反复复摆弄了多久,迷蒙之间,他竟然再次睡了过去。

  ******

  逐渐入夏的诊疗室里依然忙碌,白泽正耐心地向对面的大婶解释病qíng与用药。

  “白医生,你的脖子怎么啦?”对面大婶是他的长病患,经常聊些家常,此刻比起自己的病qíng,她显然对八卦他的私人qíng况更有兴趣,从进来坐下就一直斜眼打量着他颈侧贴着的两片OK绷。

  “呃,家里的猫抓的。”白泽尴尬,最近他常常“带伤”,显眼的地方只好用医用胶布贴住,对外一律说是自己家里的猫抓的。他在心里默默地对花花说对不起。家里那只那哪里是猫,根本就是老虎,想把他拆吃入腹。

  想到家里最近频临失控的状况,他真的头痛不已。冷静在那晚“夜袭”以后,果然第二天就住了进来,gān净利落,迅猛神速。他似乎急于入住,没带任何家当,只带来一些日常衣物,每天和他同吃,还坚持要同睡。

  在家里的时候,那更加如影随形,紧迫盯人的目光常常让他忍不住的汗毛直竖,心里打鼓。他对他的动手动脚现在已经发展到了无时无刻——只要他们独处,他很快就会贴上来,张嘴就咬,双手也一定要贴上他的皮肤,反复摸索。身上那些遍布的吻痕齿痕自他们开始“同居”就再也没有消褪过——每天都有新伤,身上乌青血痕不断,几乎到了没有一块好ròu的地步。O(╯□╰)o

  他曾和冷静商量,让他收敛些动作,不要那么用力,也不要死咬,可是对方很gān脆地直接就回了他一句“不行。”他心里气闷,心头冒火,“好啊,不行,不行你就别碰我。”话还未落,对方便表qíngyīn郁地缠上来,双手禁锢住他,口气qiáng硬冷酷,“我想碰哪里就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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