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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仙四人跳_夜嘀【完结】(29)

  "可是事实不是那样啊。银的梦想已经完成了一半,另一半也完全不用担心。所以银一点都不可怜。炎是你儿子,他有责任帮你,他也是狐族的一份子,银不用承担所有的责任。就连影和金也不是照样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他们的相伴是从内心里对银的支持。银成功与否都是大家的责任。你那么努力,怎么会可怜了?我那么说只是因为炎不想回家,如果因为他的任xing而造成严重的后果,那最伤心的就是银,所以我才说可怜。银伤心的话,大家都会难过。"没想到和炎的对话都被银听去,现在又要解释,真是警惕xing太差了,连银什么时候到的居然没察觉。

  银向来敏感,又喜欢逞qiáng,掩饰自己的脆弱。能让他真心坦成的大概只有金。

  第 四十一 章

  释的一番话让银暂时的沉默,也许还在消化,辨证真假。

  好在银已经不是先前那般激动了,qíng绪稳定的多。释大胆的靠近银的身边,感受银的气息。

  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停止,湿透的地面验证着大雨来过的足迹。释解除结界,让自然的夜风袭进鼻间,感受大雨过后的清新。

  "银,我们去住客栈好不好?这里风凉"即使是废话,释也是真诚的关心,银不会感觉冷,可释就不会视若无睹。

  银双目扫向释平凡朴素的蓝布长衫,被雨淋湿后变的皱巴巴的难看,还有cháo湿的异味。

  释了然的扯平衣服上的褶皱,不见效果。本是布料低等的衣物,哪能和自身的白衣相比,只是入乡随俗,装扮平凡而已。

  用力过度,没扯几下衣服就被扯破,拉开好大一条长口子,露出了胸膛。

  释gān笑,丢下手中的破布,迅速的变幻出一身白衣,和银,仿若双生。

  白衣白发,熟悉的溃乱,可偏偏又那么多不同,银不甘心的瞪着释。

  "为什么他听你的话却不听我的,为什么他要和我做对?"

  释一愣,随即才知道银在说什么,无奈苦笑:"小孩子都需要人哄,我把他当儿子看,你把他当工具看"

  "不管我当他是什么,他都流着我的血,是我的儿子就应该听我的"银斩钉截铁,毫不怀疑,儿子就是应该听从父亲的,那是为他好。

  "那如果你父亲还活着,要你杀了金你杀不杀?"释平静的反问,看银又掩饰不了的慌乱,突然觉得自己很残酷。可这也是事实,银太固执了。

  "炎也是一样,他只是用自己的方法保护自己重要的东西而已,他是爱你的,他不希望你寂寞难过。你不对他好,他也从没怪你,他只是想自己像个普通的孩子样有爱自己的双亲,陪着他成长,那样他就不会觉得自己像异类。你想想,如果你对他残忍,那他可能成为有血ròu的灵魂吗?他没有人xing,又怎么会尽心去保护族人?他将不是伟大的王,说不定会成为魔,屠杀一切生灵,那你努力这么多年岂不是白费?不是qiáng就可以的。你父亲就是例子,因为自己的任xing,造成灭族之灾--"

  银恍惚的看着释,看着释的嘴巴不停的张张合合,说出的话像咒语般让他头痛难忍。仿佛又亲临在那片艳红的世界,翻滚的红làng像大海的咆哮,摧毁一切的生灵。族人凄惨的叫声淹没在层层làng海。红色的狸糙像美丽的残阳,那么美,那么迷人,一片一片的,如同红色的海。父亲在眼前死去,族人在眼前消逝。他迷惘,慌乱,跌跌撞撞。冲进长满狸糙的海里,找到在那飘扬的丝丝红发,悲痛yù绝。以为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被淹没了。沉溺在依然美丽的红海里,直到翻滚的云层里出现金色的眼,瞬间既逝。瞬间成为永恒,他紧紧抓住心中的永恒,带着他穿过红海,越过翻滚的云层。那瞬间--只想和他相守。

  "银--你怎么呢?银,银"

  被痛苦扭曲的脸,大汗淋淋,不停颤抖的身体好似随时会燃烧,变成灰烬。

  "银--你冷静点"紧紧扶住痛苦难耐的银,银烫的吓人的身体让他害怕,心慌意乱的冲到不远处的河流,毫不犹豫的跳进水里,抱着银的身体沉入水底。

  第 四十二 章

  河流不深,因为才下雨的关系导致河水浑浊不清,一沉入水底,释就后悔了,赶紧又抱着银浮出了水面。已经不再慌乱,释迅速的布下结界,察看银的qíng况。

  银除了身体温度出奇的高以外已经没有一点不良反映,连方才痛苦扭曲的脸也恢复一片平静,乖乖的靠在释身上。

  银的头发又变成银色,眼睛闭着,此刻在释的怀里没有一点反抗,像个没力的娃娃。

  确定银不会有事释大松一口气,愣愣的看着怀里乖巧的人,心中又一下涌动,不禁收紧了手臂,将他更紧的套捞在怀里。

  银的qíng况其实不太好,释颇内疚,要不是说那些话刺激他就不会这样了。不过,有些话又不得不说,银如果听进去了,大家都会好过点,他自己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一时半会银也不会醒来,虽然他不会觉得冷,但释还是细心的带他去了客栈,安置在舒适暖和的chuáng上。将整个房间都布下结界,释也安心的躺在银身边,相拥而眠。

  能如此安静的躺在一起睡觉,好象一次也没有过。释苦笑。如果是普通的人类,他们的关系应该是夫妻,虽然都是男人,但也可以相守一生吧。闻着银熟悉的气息,发间带有冰雪的清新,真想永远这么过下去。

  也许是因为长久相思的人就在枕边,两年没好好睡过的释也很快进入梦乡,唇边还挂着满足忧郁的笑。

  梦中好象有他想要的生活。温柔的银,可爱的炎,还有他自己,三人在阳光下快乐的奔跑,他拉着银的手……

  痛--银就是银。在梦里也会毫不留qíng的把他的爪子打开。

  释咧牙醒来,无辜的看着脸色铁青的银。

  "你醒了?还有不舒服吗?"释忽略掉脸上的疼痛,笑问着从chuáng上坐起。关心的摸上银的额头,去被银躲开,只好汕汕收回。

  "为什么你总是笑?"

  "呐?"银的提问让释惊讶,不解的看着他。

  银脸一寒,眼眸流转在释被自己打伤的脸上。

  释喃喃说:"我一点也不想笑,痛死了"笑,只不过是为了掩饰而已,掩饰自己都不愿意面对的脆弱。

  银一愣,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还以为……他就是爱笑。长的和自己一样的皮相,却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很少看到他有严肃的表qíng,送是笑容满面,特别是……

  对……两年前,在竹林里,炎还没出身,在结界里,他混混沉沉,但耳边总少不了一个聒噪的声音,不停的和他讲话,说故事,一个人说,一个人笑,有时候会问他的看法,但他当然不会回答,可那家伙也照样笑的开心,自己解决自己提出的问题,直到炎出身的那天,他没有再说故事,也没笑出声,但脸上浅浅的浮动,却那么的……满足……快乐……

  那时候他还说了一句什么话……

  好象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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