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伊沉下面色,用白嫩的手指扣住雌虫的下巴,不耐烦地说:“我跟你说过,那只是来拒绝讨厌雌虫的幌子,你不要当真。”
他恶劣地猜测:“难道是说,你在婚前愿意被任何一名雄子标记?”
埃尔法仓皇地辩白,他攥紧了诺伊的手臂,颤颤巍巍的唇落在诺伊的手背上,虔诚地向他表着衷心:“大人,请您相信我,我的心从未属于过别人。”
“那就好。”诺伊高傲地点点头,不知道到底信了几分。
他用藤蔓把这只雌虫粗暴地卷起来,扔出房门:“今天晚上好好反省你的行为,下次不要再犯!”
银色的防护门被嘭地一声关掉,诺伊平静的面色立马变得滚烫如血!
啊啊啊啊啊啊啊!原来给他做按摩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机械手,而是那只雌虫!
这样一想,他的虫纹都开始变得灼烫起来。
那雌虫的手法十分到位,温润的手指按在他肌肤上的时候,他舒服地直哼哼!
一想到自己在他的掌心发出过那样羞耻的声音,诺伊就恨不得一脑袋撞到枕头上把自己创死!
要疯了要疯了要疯了!
先是拿着枕头在室内一阵乱扫,又在床上跳了好半天,他才终于瘫软在床上。
闭上双眼,满脑子都是雌虫那因紧张而吞咽时颤动的喉结。
睁开眼,又是他解开暗青色衬衫纽扣时的青涩与羞赧。
这谁受得了啊!
心绪剧烈波动之下,诺伊把自己缩成了一个虫球,玉白的脚趾也因为羞耻而紧紧蜷缩着。
打开星网,诺伊搜索关键词“保守”、“良家好雌”等关键词,替埃尔法疯狂扫货。
从今天开始,那家伙必须要好好穿衣服才行!
他就不信了,要是埃尔法从头包裹到脚,他还能被他诱惑?
**
被扔出门外的埃尔法一直没有走。
他就靠着墙壁坐下。黑色的发丝掩住了他的大半张脸,让他神色难辨。
埃尔法一圈一圈地转动着那枚被诺伊亲手套上的戒指。
纯银色的戒身上,篆刻着古朴的蔷薇花纹。此刻那颗绿色的象征着平静的能量石,正在微微发红,昭示着面前这只雌虫的内心并不像他表面所展示的那般平静。
精神力在体内蓬勃汹涌,身上清朗的木香也随之变得沉郁森冷,让人仿佛置身于一片张牙舞爪的黑森林中,时刻担忧会有异兽出没,将虫狠狠吞噬。
又是一次该死的失败。
埃尔法心情烦躁地摩挲着戒面。
这枚戒指对他精神力的限制并没有诺伊想象的那般坚实可靠。
要不是因为它由诺伊亲手套上,他有一万种方法将这枚戒指毁坏,而让他整体的实力则不受任何影响。
他的视线落在那扇隔绝他窥视的银色金属门上。
只要他想,他可以把门瞬间轰开。
或许诺伊就会像是一只红着眼的小兔子,受惊地望向他。
也可能他会气急败坏地和他打一架,然后被他狠狠压在身下,连带着他可怜的藤蔓一起。
但这有什么用,无非是把他们俩的关系弄得更糟。
他无法想象那樱粉色的眸子盛满对他厌恶和失望时的样子。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埃尔法微微眯起眼。
他从那银白色金属门上可以看到自己模糊的倒影。
是他的长相不属于诺伊喜欢的样子?还是他的伪装没有到位,让雄子产生了怀疑?
埃尔法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像这样茫然无措过。
他搜集到的资料是,诺伊并不是一个专情的虫,虽然他府第中没有任何一位雌君或雌侍,但是很多雌虫都曾被它标记过。虽然没有任何一名雌虫怀上虫蛋,但这并不代表诺伊不会。
那为什么单单自己不可以?
“埃尔法大人?”
偏偏这时,来探听消息的达伦看到了颓丧地坐在走廊上的埃尔法。
他没有感知到空气中的风雨欲来,反而是在他熊熊燃起的烈焰上添了一把火:
“您怎么没有和诺伊阁下共寝?是权限没有开放吗?”
达伦查了查星脑,不对啊,他已经将埃尔法的人像录入进系统里了,怎么他此刻他却站在这扇门前,显得束手无策?
埃尔法抬起头,看着这位老管家。
他正皱着眉头,在星脑上戳戳点点,似乎确实很是不解。
“管家。”
埃尔法站起身来,语气失落又沮丧:“诺伊阁下不愿意标记我,还将我赶了出来。”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看着这只俊美的军雌垂头丧气的样子,达伦惊讶了。
埃尔法点点头。“或许,他并不喜欢我这一款。”
他看着自己紧实的小腹。上面块垒分明,但遍布着这些年因战斗而产生的旧伤。
他是一只典型的军雌,精神力强大,身材高挑,即使他努力伪装自己,也给不了雄子以柔弱亚雌那样的碾压体验。
“怎么可能?”达伦可不会怀疑自己的判断。
诺伊这些年对雌虫可都是一视同仁敬而远之的态度,后来虽然不知道从哪里染上一些恶劣习气,可也从没有留过雌虫过夜。
特别是,到了第二天,公爵大人还牵挂着这只雌虫,担心他没吃好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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