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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_风之岸月之崖【完结+番外】(139)


“孔明灯?”荆溪楞了:“丧葬也能放孔明灯的吗?可是那上面怎么好像有人呢?”
荆溪的喃喃自语,让柩澜枢狐疑的抬了头,结果却看见了数盏灯火通明的灯笼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越来越近,心里狐疑,柩澜枢才刚拧了拧眉,一旁的鹤云霄与北堂浩也发现了夜空中的那样些异样。
“这灯是你安排的吗?”
“不是”鹤云霄的话,让北堂浩拧了眉:“我爹向来不喜欢这些东西,他的丧礼我又怎么可能会安排这些东西?”
北堂浩的回答让鹤云霄面上的神色沉了几分:“吧虎陌齐北!你二人与煦秦怀竹即刻疏散众人!”
“是!”吧虎与陌齐北不知qíng况,不明白突然之间鹤云霄怎会下了这样的命令,可二人也不多说,领了命就开始指挥着四周的将士散去,各种寻了地方隐蔽。
柩澜枢见得qíng况不对,低头在荆溪耳边jiāo代:“你快回屋里去,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恩,你要小心”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荆溪也还是乖乖听话,拔腿就跑。
柩澜枢皱了皱眉,错步跑到一旁拿了弓箭,就将目标准备了夜空上那越来越近的孔明灯,可当当准备放箭之时,目标里,那立在灯下的人影却叫柩澜枢楞了一下:“倾城?”
灯上的人影,不止是柩澜枢,那边的鹤云霄与北堂浩等人也看清楚了,一时间不由得都拧紧了眉。
他想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来寻仇的,为李穆寻仇,因为来着并非项倾城而是梓钦。
看着地上人影,灯下的篮框里面,梓钦面若寒霜,眸里透着的全是浓烈的杀意,眼见着底下的人影晃动却是朝着四周散去,梓钦拿了早已准备好的火药点燃火星就扬手狠狠甩丢下去。
鹤云霄立在地上看清楚梓钦的动作,心里一震随即大声喝道:“趴下!!!”
轰——!!!
鹤云霄话音才落,地上随即炸了开来,滚滚浓烟一圈圈随着那火光冲天而去,惨叫的人声顿时乍然而起,鹤云霄等人在第一时间都寻了地方隐蔽,可这爆炸声响却好似未曾完结一样,接二连三的在地上炸了开来。
人影飞弹,也不知到底死伤了多少。
荆溪才刚跑了几步,身后轰然炸开的声音就将他震在了原地,猛然回头看去,只见得眼前的景象一片混乱,那轰隆隆的声音在耳边直响,震得他的脑袋一片空白。
发生……什么事了?
柩澜枢藏身一旁的板车后,浓烟后看见荆溪傻傻站在原地不动的样子,心里一惊就起身不顾危险的朝荆溪扑去,才刚将人抱住,结果……轰得一声,炸了开来……
“荆溪!!!”
“柩澜枢!”
眼看着那边的动静,北堂浩惊得脸色发白,双眼大睁,而鹤云霄却好似被定在了原地似得,连呼吸都在刹那停了下来。
爆炸声过,尘埃中远远的就看见了柩澜枢爬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身影,背上的肌肤一整片的血ròu模糊,身上还有多处负伤,而荆溪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样子,看似毫发无损,却不见半点动静。
心口紧紧缩成了一团,弹指间鹤云霄的眼里赫然浮现了赤红的血丝,一身yīn霾的肃杀乍然而显:“项!倾!城!!!”咬牙切齿的喊了这个名字。鹤云霄身影一闪,却是赫然拿了一旁的弓箭,而后纵身一跃腾空飞跃而起,同时拉开的弓箭,对准了那在夜空中孔明灯下的人影,一箭飞she而去,箭矢凶猛,直bī人的心口……


☆、第 一百五十 章:噩耗传。小屋祸

  雪色茫茫的林间,项倾城只身一人起马缓步走在林里,从肩背一直传来的疼痛,让他蹩起了自己的眉宇。
肩背的伤口,虽然已经找了农夫为自己做过简单的处理包扎,可到底这一剑是伤了骨头,疼痛的折磨远比皮ròu来的磨人,可项倾城除了咬牙忍着也别无他法。若不是发现了鹤云霄的火骑兵正在寻找自己,项倾城也不会这么快就动身离开农舍,只是想着这一次自己前往昌州,居然没有在里面发现司马萧逸的身影,项倾城不由得满心狐疑起来,这司马萧逸会在什么地方?
想到他的卑鄙连这北堂傲天都死于非命,项倾城不敢去想,昌州大乱他会安安静静的呆在屋里看书……
说不出的感觉竟是让项倾城的心里猛然一惊,浑身却是瞬间起了一层冷汗,拉了缰绳,项倾城抬手一拍马屁,当下就吁马而行,转眼消失在树林深处。
希望结果不会是自己想的一样。
策马狂奔,一路上项倾城半点也不敢休息,可是当他好不容易回到渔村之后,远远的却只瞧见,他曾居住了大半年的小屋竟被烧得不成样子,砸坏的门窗倒塌的房梁被火烧得格外漆黑,扎满了羽箭的墙角,地上gān枯的血迹……
看着眼前的景象,项倾城翻身下马,急忙忙朝里面的奔了进去,越是接近屋里,看着里面那凌乱的景象,项倾的心口就跳得越快绷得越紧,:“紫苑!云刃!我回来了!云刃!”发软的脚步跨过门槛,焦急的呼喊得不到半点回应,只瞧见里面的家具几乎都被烧得变成了黑色,散落地上的药材,砸碎的桌椅,好似都在告诉项倾城,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打斗。
他是不是真得来晚了?云刃跟络思qíng他们呢?还有自己的那一对象儿在什么地方?
寻不到半个影子,项倾城双腿一软,顿时朝着地上重重跪了下去,心里想到的结果让他一下就红了自己的眼眶。
他们……是不是全死了?
“是不是项小公子回来了?”
听屋外传来的声音,项倾城心口一绷,扭头朝后看去,就看见了那上了年纪的老妪,杵着拐杖小步小步的走了进来。
这人项倾城认识,大小象喝的羊奶,还是这老妪家里的母羊给提供的。
“啊婆……”
老妪前,停步看着项倾城,长长叹息:“孩子,你怎么才回来呀……”
“啊婆!紫苑大夫他们人呢,他们在哪?还有我的孩子呢?”伸手抓住老妪的手,项倾城一开口,声音早已沙哑,话语中那qiáng烈的希望之色,却只引来老妪的长叹:“晚了,晚了,都晚了啊……”
晚了吗?
那是不是……不!有云刃跟穆顺在这里,他们都不是弱者,要保护两个女人跟孩子应该不是难事!
“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云先生”
云刃……没事吗……
抱着这样的念头,项倾城打起jīng神,跟在老妪身后,绕到了小屋背后,心里还在狐疑云刃怎么会在这里,可是当他看见那在小屋背后赫然而起的坟丘,和那写着云大人之墓的墓牌时,整个人在那一瞬间好像被雷劈中一般,傻傻的楞在原地,久久回不了神,隐约间只听得老妪的声音,带着几许黯然的在自己耳边响起:“前几天的晚上村外来了一拨人,放火烧了紫苑大夫的屋子,紫苑大夫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们抓走了,大家出来找的时候,屋里就只有云先生躺在地上,可是……可是他已经……唉……”已经死了。
事qíng的发生,是那项倾城离开的两天后,那天晚上,紫苑跟络思qíng刚给那对象兄弟喂了羊奶,结果小象就开始哼哼唧唧不安分起来,没一会惹得大象也跟着哼哼唧唧起来,两兄弟就像在唱双簧似的,直闹的紫苑跟络思qíng几乎抓狂,两姑娘一人抱着一个,在屋里来回走动哄了半天都没哄好,最后大象gān脆直接放声哇哇的哭了起来,这响亮的哭声,听得人心里直感觉他好似有满腹的委屈一样。
“这小子怎么还哭了呢?是不是尿了,不舒服?”穆顺看着大象那梨花带泪的小脸,又心疼,又头疼。
紫苑皱眉,轻轻拍打着大象的身子,在屋里来回的走:“不是,尿片之前我才刚给他换了,哪能这么快就又尿了?”
云刃站在一旁,收拾好了两兄弟刚才食用的羊奶,也微微拧了眉:“这小少爷到底是怎么了?他可还没这么哭过啊,穆先生你给瞅瞅?”大象的哭声听起来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委屈,众人不明所以。
穆顺哼哼:“八成是想他爹了吧”错步上前给大象瞅了瞅,并没有什么问题:“真得没事,可能是这两日倾城不再,两小子不习惯吧”
这话真是有够牵qiáng的,不过这两兄弟也确实是从项倾城走了后就有些不乖起来,不过这才多大的孩子就能认人了吗?众人心里自问无人作答。
穆顺看这两象崽子实在闹腾,最后gān脆学了jī叫,咯咯咯逗都着这两兄弟,络思qíng跟云刃都惊了一跳,齐齐扭头看他,紫苑抱着大象,额头的筋脉隐隐跳动,似乎有种想要一巴掌给穆顺拍去的冲动,那知道,穆顺叫了两声,这两兄弟哼哼唧唧的却是渐渐没了哭声,都睁着那双一摸一样的泪眼儿,盯着穆顺直看,小样儿显得认真而又专注。
“他们不闹了”发现这点,云刃还稀奇了下,络思qíng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小象当下也笑了起来:“穆先生这办法真好,他们还真不闹了呢”
穆顺得瑟:“你以为呢,这孩子别看他小,他也要人跟他玩的”
紫苑的脸微微一黑,斜眸看他:“你好像很有经验啊?”
穆顺一听这口气不对,立马就狗腿了:“我哪有什么经验呀,这还不是跟村里的阿婆的听来的”
“哼!”紫苑哼哼没有理他。
几人还在屋里调笑,房门咯吱一声响了,云刃扭头看去,就瞧见鲁齐一脸凝重的样子,跛着走了进来。
“怎么了?”
“屋外有人批人马正朝着我们这边赶来”鲁齐一直休息的云刃的房间,因为伤势还没好全,几乎很少走动,可没想到刚才只是跑了一趟茅厕,结果就看见了不得了的东西。
鲁齐的话,让屋里的几人全都凝重了神色。
“恐怕来者不善,大家赶快从后门走”要是真来寻他们麻烦的话,两个孩子留在这里并不合适。
穆顺的话音才落,几人随即动身朝着小屋的后门走去,可是才刚走到了门口,鲁齐正准备打开房门之际,一只带火的羽箭随即从门外飞she而来,云刃听着动静不对,忙伸手一把将鲁齐扯开,同时就看见那羽箭闪着火焰的直破门而入she进qiáng里。
有第一支就会有第二支第三支……
眼看着这从门外,从窗户she来的羽箭都带着火焰,落在屋里的那处,那处就可燃烧起来,众人心里绷着,青色的烟雾随着火焰的燃烧而在屋里滚了起来,被两个女人抱在怀里的孩子,才刚吸了两口,却都突然挣扎着哇哇的放声大哭。就连络思qíng也被呛得咳嗽起来。
“这烟里有毒,不能吸进去!”紫苑反应过来,立马开口,随即将大象的口鼻捂住不让他吸进这毒烟,络思qíng反应过来也立马跟着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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