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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_风之岸月之崖【完结+番外】(93)


昨夜被这人缠了半宿,这会对于鹤云霄的接近项倾城也不再那般闪避,这会只是垂下了眸,看着那给自己整理着衣领的手。
鹤云霄的手很大,掌心很厚,被握住的时候,手心里满满的都是温热,相比之下,项倾城的手就要纤细多了,五指修长gān净,就连指甲也泛着白色,除了掌心上布着的点点细茧,其他几乎瞧不出半点异样。
自小的娇生惯养,除去练武,项倾城几乎都没做什么粗事,这般娇养出来的手,自然更显美态,可这样的一双手却又蕴含着不可知的力量,只一用力就可断人命脉,如同他这个人一般,看来无害实际却又危险。
“怎么发呆了,在想什么?”见眼前的人低头垂眸的样子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鹤云霄勾唇一笑,伸手刮了下他的鼻梁。项倾城一愣,抬头看向鹤云霄的双眼却是一时间便红了双颊。
“没想什么”经过昨夜被这人的折腾,项倾城是不闪避了,可这般亲昵的举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想要说是并不在意也不可能。
知他必然是因面子薄,把被人说些什么,鹤云霄便也收敛起来不再闹他,只是领着他朝一边行去:“军里的兄弟大都是些旱鸭子,想来是宁愿在野地扎营也不愿宿在船上,你呢?可还习惯?若是船上宿不安稳,我这就让人给你扎个营帐”
“我还好”听着鹤云霄对自己的关切,项倾城远眉松动,心里泛着一股淡淡的愉悦:“以前我虽然也没有参过海战,但到底还是没那么jīng贵,况且之前我不是也跟着你乘船去了南晋吗?”他虽然不会水,但也不会晕船啊。
“就担心着你这身子怕吃不住”项倾城被鹤云霄带上船的时候都还没醒来,而后醒来了,又行海多时,才刚落子的身体还没出了月子,偏入秋的天气气息渐凉,更别说是这茫茫海上又该是怎样的寒冷。
简单的人,也许心里想求的也不是很多,此时求有所得,耐不住便动了qíng来,身体一侧,项倾城就这般自然而然的朝鹤云霄身上靠了过去,那无形间散发出来的撒娇之气,叫鹤云霄心低一软,抬了手便揽在了项倾城的肩头:“这会子又懂的向我投怀送抱了?”
心里叹气,项倾城想要离开,却被鹤云霄紧紧按着扣在了怀里,这一次项倾城倒没挣扎,只是略微不悦的低语一句:“你做人就不能积点yīn德吗?”好好的心思全都被这鹤云霄一棒打散了开去。
忍着笑,鹤云霄点了点头:“我努力试试吧”积yīn德那还真不是他的作风啊,要求他不造孽就好了。
“殿下,他们……”船甲上的人,垂下了眸,看着那低下帖在一起的人影,面色虽是平静的瞧不出半点异样,可那一双眸却暗了下来,不见了往昔的光亮。
“准备一下,我们也下船吧”好似没有听见身后随从的话,司马萧逸紧了紧手,转身离开了这船头。
是他的,跑不掉,别人……也抢不走。


☆、第一百一章:人心肚,避孕药

  “这是什么?”剪影的眸,看着鹤云霄端到自己眼前的药碗,而微微拧起了眉。鹤云霄嘴角挂着淡淡的弧,看着他的神色不见得半丝一样:“这是我从子丹那里拿的药,喝了对你身子好些”
“可我没病”一听又要喝药,项倾城的面色就露出了几分不悦,感觉似乎从来到南晋之后,这些汤汤药药的,他就不曾断过。
“听话,这是为了你好”见项倾城似乎不愿合作,鹤云霄耐着xing子,揉声哄他:“想一想从来到南晋之后开始,这期间你病了几次?每一次都还病得不轻,先在不愿吃药,你可是想要让我届时为你担心死吗?”
微拧的眉,瞧着鹤云霄说这话是那认真而又温柔的摸样,心里到底还是软了,伸手接过鹤云霄手里的药碗,项倾城咕哝了两句:“不知道我是不对跟南晋那边水土不服,将来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我宁愿去我六哥那里,也不去南晋了……”话还没说完,项倾城便张口,含住碗口,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鹤云霄坐在一旁,瞧着他这副样子,剑眉轻拧,那一双碧蓝的眸色,却是沉了几许。
这药,是他方才去跟韩子丹拿的,可这却不是补身养身的药,而是……那预防受孕之药……
项倾城连自己可以受孕之事都尚且不知,又哪里会想得到今夜这鹤云霄端来的药会是那预防受孕之药呢?
当推心置腹的信任,被人这般对待,不知……若是项倾城知晓之后,那他与鹤云霄之间又会是一种怎样的局面。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喝完了汤药,项倾城刚一抬眸,便看见了鹤云霄拧眉直看着自己的摸样,心里一时间起了狐疑。
伸手接过了项倾城手里的碗,将之放到一旁的桌上,鹤云霄伸手摸了摸项倾城的头:“看着你这样子,要是我将你丢在荒野,你会不会就活不下来了?”项倾城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这般的弱不禁风,让人总是忍不住想要为他担心。
错开的眸,看向那轻轻抚摸着自己脸颊的手,项倾城淡淡勾了嘴角:“你会丢下我不管我吗?”
“也许会”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碧蓝的眸子见的项倾城那因为自己回答的话而有一丝怔楞的样子,鹤云霄续道:“说不定他朝我变心了,就会把你丢在什么地方的不闻不问”就犹如司马萧逸一样……
这句话也不知到底是玩笑还是认真,项倾城听了之后,心里却是顿时就起了丝不安:“他朝若你是移qíng别恋,记得提前告诉我,不要将我蒙在鼓里,我不求你能对我做到推心置腹,但至少有一点,不要瞒我,我不喜欢欺骗,还有……”花于此,项倾城面上的神色不由得严肃起来:“不要让我恨你,因为我的恨,你承受不起”
什么是恨?或许连项倾城自己都不太清楚,但在经过家变之后,他也明白了许多,他不是一个轻易会恨得,但若他要恨起一个人来,势必会叫此人付出代价。
瞧着眼前的人,好半响鹤云霄这才回过身来,笑叹出声:“我不过便是说了个玩笑,看把你吓的”说着倾身吻了吻项倾城的嘴角:“提前告诉你做什么?好让你准备好了,然后再将我打包送给别人?”
被他这般轻问,项倾城心里一时间兀然心虚起来:“我只是……不喜欢勉qiáng”若是他朝鹤云霄真的移qíng别恋,与别人好上,苦苦哀求非但唤不回他的感qíng还只会引来别人的反感,何必呢?
项倾城的话,让鹤云霄心里突然就没由得有些心疼:“若真有那日,你是不是连挽留也没有的就这般将我拱手让人了?”
“你要是真想跟别人走,我……能拦得住吗?”鹤云霄的xing子肆意,目中无人,老实说,项倾城一点也没有把握自己能够抓得他的心……
“你……”被项倾城的反问,堵在了心口,鹤云霄只说了个字,便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最后只是两手捧住了项倾城的双颊,帖上了自己的唇。
不得不说,项倾城的心思太容易让人懂了,因为他心里想的什么,那双眼睛里面都写的清清楚楚,他的脸上都写得明明白白。
他不是不喜欢勉qiáng,他只是怕到最后自己留不住人,反而会被伤得更深,所以不敢勉qiáng。鹤云霄要走他不是拦不住,他只是怕,拦到最后自己抓住的,除了满手的空气,再无其他。
鹤云霄对他来说,就像是风一般,飘渺无形,随时都能停下,又随时都能离开,试问天下有谁能抓得住风的?
好好的玩笑,被鹤云霄引出了心里的不安,两人齿唇缠了半响,好似害怕刚才的言论会成真的一般,项倾城伸了手,一把紧紧的抱在鹤云霄的腰上,口中低喃般的呓语:“不要丢下我……”
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弹得鹤云霄心口突然一紧,将人压倒榻上,鹤云霄一边轻吻着他的身子,一边低哑的回道:“你放心,我不会”
君子一诺值千金,可不知鹤云霄这个“伪君子”的一诺,又值几金?
动了□的人,此时早已无力多想,脑子里面唯一有的只是不想放手,可偏偏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响硬生生的打断了他二人亲昵的时刻。
“谁?!”压在项倾城的身上,鹤云霄面色微黑不愿起身,项倾城双颊绯红的样子,眼里满是qíng动,此时听的门外的敲门声,心里忍不住的全是心虚,就怕那人要推门进来,两手连忙抓着鹤云霄的肩膀就想将人推开,可鹤云霄却一动不动,依旧将那碎碎的吻印在项倾城的身上。
“鹤将军,元帅请鹤将军即刻前往大营议事”
“没空!”他现在比较想把身下的人给吃了。
“可是……”那小兵还立在门外似乎不愿意去。
这下子鹤云霄火帽了,怒喝一声:“滚!”门外的小兵这才灰溜溜的走了远去。
项倾城躺在榻上,看着他这动了怒意的摸样,忍不住勾唇轻笑:“北堂傲天找你,该是为了这次海战之事,走,我跟你一起过去”
“王蒙他们都对你有些成见,你还是留在屋里休息,我自己过去便好”虽然有些不悦,但鹤云霄还是坐起身来,给项倾城拉好那被自己扶乱的衣裳。
“没事,大不了我不理他便是了”要是王蒙再找麻烦,他忍忍就算了,要是王蒙不知道收敛,他决定那就采取武力解决。
看项倾城那扳板五指的摸样,鹤云霄嘴角失笑:“若是受了委屈,回头可不许气闷啊”
“那我gān脆就先揍你一顿”把气都撒鹤云霄身上,他就不会气闷了。
挑眉,鹤云霄拉长了自己声音的问:“你舍得?”
“熄了灯,蒙了眼自然舍得”还会下狠手的揍。不过项倾城这话显然是取悦了鹤云霄:“小孩xing子”伸出的食指,刮了刮项倾城的鼻梁,两人在屋里亲昵了会,这才一起下了船,前往大营。
南晋的将士大多都是不谙水xing之人,所以此番船只才行一靠岸,便有人忍不住在这陆地上扎了营帐,项倾城与鹤云霄齐步而来的时候,这里早已聚齐了人,那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全都齐刷刷的看向二人,可这二人却又宛似不觉一般,只是寻了位子安然入座。
见的鹤云霄与项倾城到来,北堂傲天皱皱眉,这才开始了正题,项倾城坐在一旁,静静的听了片刻,在听清楚北堂傲天与司马萧逸想出的对策之后,微微拧眉,便开口打断:“此举不妥”声落,定眸看向北堂傲天项倾城又道:“蜀国战舰重多已是我军一倍,若是这个时候我们还分散了战舰,qíng形只会对我们不利,况且他们的小船速度十分敏捷,你们谁有把握可以一举将之歼灭?若是在还没灭其小船之前,反被人大船围堵到时候岂不是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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