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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_寒武记【完结】(264)

宁舒眉跟陆瑞兰拉着手上了轿,道:“五弟这样上心,以后一定幸福美满。”

“那是。最好三年抱俩,我们就对得起过世的公公婆婆了。”陆瑞兰想得更长远,一下子就跳过成亲,来到了生儿育女的阶段。

“是啊!那盈郡主看上去是好生养的样子。”宁舒眉调皮地朝陆瑞兰眨了眨眼。

两人一起掩袖而笑。

慕容长青听见她们的说话声,恼得满脸紫涨,一拳砸过去,将那枯枝嗖的一声砸断了一根。

“谁?!”元王府的护卫听见门口的声响有些不对,从院子里窜了出来。

慕容长青忙借着暮色的掩映,飞身离去。

他想,他也不能再等了。

不管怎样,他一定要试一试……

……

皇宫里面,皇后齐雪筠也知道了谢家请期的事qíng。

元应蓝陪在她身边,很是遗憾地摇摇头,道:“可怜慕容世子一片痴心。”

“哦?你见过慕容长青?”皇后齐雪筠转头问道,放下正在写字的笔。

“昨天见到了,他一个人在酒楼喝闷酒。我劝他天涯何处无芳糙,何必单恋一枝花?”

“他怎么说?”

“他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元应蓝摊了摊手,“也是个痴qíng可怜人啊……”

皇后齐雪筠沉吟良久,看了看元应蓝:“你怎么老在本宫面前提他?”

“我就是可惜而已。”元应蓝含蓄说道,并没有说为何可惜,很快转了话题,“皇祖母,冬至祭天的大典,今年还举行吗?”

“当然要举行了。怎么了?”

“外面的大雪还没有化呢。都说化雪天比下雪天还冷,城外的路更难走。”元应蓝皱起眉头,“皇祖父也要去吗?”

“你这孩子!外面的雪没有化,路难走,关你什么事?自然有人办妥。如果连这点事都办不妥,那谢副相,真是白担了‘最是才高’的名头……”皇后齐雪筠一点都不担心,讥嘲地嗤笑一声,“好了,别想那些了。来,蓝蓝。咱们看看这些好儿郎,你看上谁?皇祖母亲自出面给你说亲!”

元应蓝随便看了一眼那些名单,笑道:“真的看上谁都可以吗?万一人家已经娶妻了呢?”

“那又如何?皇祖母自会让他休妻!”皇后齐雪筠完全不当一回事,但是又疑惑问道:“不过,已经成亲的男子,多半已经有孩子了,就算能休妻。那孩子可是赶不走。你真的想嫁这种人?”

“哈哈,怎么可能?我就是随便说说,跟皇祖母抬抬杠而已。皇祖母千万别生我的气!”元应蓝忙抱着皇后齐雪筠的胳膊摇了摇。撒娇说道。

“你这孩子!以前觉得你太懂事,如今又越来越没大没小!真不知要怎么办才好!”皇后齐雪筠对元应蓝越来越疼爱,拉着她的手道:“皇祖母只有你和佳儿两个孩子,不疼你们疼谁?对了。你娘还天天听戏呢?你去过元王府没有?跟盈袖还有小磊他们也不要生分了。”

听戏?元王府?

这两样事qíng连在一起说,元应蓝心里不由一动。试探着问道:“皇祖母,伯父他们刚刚认祖归宗,皇祖父也没有大办,我觉得不太好。不如我们齐王府出面摆酒席。恭喜他们认祖归宗?”

皇后齐雪筠满意地点点头。

这孩子果然聪明得紧。

她只提了个开头,她就知道怎样接下去。

“这样自然是好。京城有名的庆喜班本来就在你们齐王府,摆酒唱戏也算方便。”皇后齐雪筠含笑说道。“不如就在冬至那天吧。皇祖母和皇祖父去郊外祭天,百官休沐。你们不用去,就请他们去齐王府坐坐吧。”

关键是,那一天,别的官员不用去,谢东篱作为主管礼部和刑部的副相,却是要陪同元宏帝和皇后一起去郊外祭天的……

“我倒是想啊,但是担心他们不肯去。”元应蓝明白了皇后的意思,眼珠转了转,还是想皇后出面,不然这戏不好唱下去。

“那有什么难的?皇祖母马上召元王妃进宫,亲自跟她说。你们是亲戚,家和万事兴嘛!”皇后齐雪筠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别人的命运。

……

东城坊区元王府的内院至贵堂里,沈咏洁拿着请期的日子跟盈袖说话:“袖袖,你看看这几个日子怎样?”

谢家给了几个日子,让她们挑,自然是要避开盈袖的小日子的缘故。

盈袖看了一眼,见都是恰好错开她的小日子,心里微微有些惊诧,又有些脸红,暗道谢东篱这厮到底知道她多少事qíng?

沈咏洁半天不见盈袖说话,还以为她害羞,就没有多问,道:“那我去问你的丫鬟。”

盈袖点点头,等沈咏洁走了,伸手拿过写着婚期日子的册子,翻来覆去地看,有些欣喜,但也有些惆怅。

她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心态,有些话想说,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

想起前几天在北城门那边看见了师父,之后就又杳无音讯了,心里很是惦记,一心想跟师父分享自己的喜悦,又有淡淡的遗憾。

一个人在灯前坐了很久,也不想去睡觉。

下意识里,她在等着师父的笛声。

但是等了很久,一直等到夜深人静,大家都睡着了,她也趴在桌上睡着了,也没有等到师父。

只是到了夜最黑沉的时候,师父才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这一次没有chuī笛,也就没有叫醒盈袖。

师父挥手一拂,至贵堂的大门门闩自己就打开了。

屋里值夜的下人睡得东倒西歪,轻微的鼾声让夜色更加宁静。

他先前在至贵堂的围墙上站了许久,本来是不想进来的,只是挂念着她,才过来看看她。

没想到盈袖卧房里的灯久久不灭。

只是看着她撑着头的侧影印在窗纱上,师父竟然舍不得离去,一直定定地看着那扇窗子。

后来到了半夜时分,灯油耗尽,卧房里的灯终于熄了,师父叹了口气,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腿脚要离开。

可是他的腿好像有自主意识一般,没有往墙外跳,反而往墙内跳,来到至贵堂的院子里。

走到至贵堂里面的卧房,一眼就看见盈袖没有去chuáng上睡,而是趴在窗下的书案上睡着了。

师父的眸子里流露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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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动容 (第一更,求保底月票)

至贵堂的卧房里有地龙和火墙,虽然是寒冬腊月的化雪天,其实一点都不冷。∏∈頂∏∈点∏∈小∏∈说,.

不过盈袖穿着寝袍就趴在桌上睡着了,到了夜深时分,地龙和火墙里面的火渐渐弱了下去,睡梦中的她还是瑟缩地打了个寒战。

师父默默地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心qíng渐渐平静下来。

见不到的时候,心里总是空dàngdàng地虚得慌,见到了她,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qíng绪。

这也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不舍和依恋。

尘世的流转原本对他来说向来如同白驹过隙,转身就忘,不留一点尘埃。

他从来只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履行自己应该履行的责任。

他以为自己早已看透了人世间的分分合合,一直心甘qíng愿做一个旁观者。

直到遇到她。

到底是她出现的恰如其分,因为他已经孤独得太久,渴望与人靠近,还是她有不同于常人的地方,在他的生命中有特殊的使命,只等着他去发现?

也许顺其自然地走下去,才是找到答案的正确路子吧……

师父沉吟良久,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他有古往今来最聪明的头脑,唯一堪不透一个“qíng”字。

“……师父……”盈袖在睡梦中轻声呢喃。

师父的面色终于有些动容。

他弯下腰,将盈袖轻轻抱起来,横在臂弯。往她的拔步chuáng走去。

拉开被子,铺好枕头,师父将盈袖缓缓放到chuáng上。再给她掖好被角。

回到熟悉的chuáng上,盈袖在睡梦里舒展了紧皱的双眸,唇角恬然带笑。

师父qíng不自禁跟着翘起嘴角。

不提防间,他坐到盈袖的chuáng沿上,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勾勒她面部的轮廓,像是要把她牢牢记在心里。

窗外北风呼啸。被冻硬了的白雪在月色下发出莹白的光,照亮了整个至贵堂的院子。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北风才停了下来。四周一片静谧。

师父长吁一口气。

不知不觉,他在盈袖这里居然坐了半夜。

师父正要起身,却发现有股阻力传来,自己的衣角好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

他低头。看见盈袖不知什么时候从被子里伸出玉白的手指。拉着他的衣襟。

“……师父?”盈袖嘟哝一声,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师父微微一怔,不动声色将自己的衣角抖开,悄然站了起来。

拔步chuáng的帐帘垂了下来,隔绝了帘外天光。

等盈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丫鬟婆子早就起来了。

打扫得打扫,做早饭得做早饭。

她房里的那些一等丫鬟和二等丫鬟早已经洗漱完毕,等着她起chuáng。

盈袖赖在chuáng上不肯起来。只想再睡一会儿,这样她才能继续她的梦。

她昨晚梦见师父来看她了。还在她的chuáng边坐了一整晚。

她就装着睡觉,觑着眼睛看着师父高大伟岸又安全可靠的身形,一想到就心生暖意。

可惜梦就是梦。

当她醒来的时候,只看见帐帘低垂,chuáng前博山金shòu香炉里龙涎香的香气袅袅,chuáng沿上却空无一人。

只是一个梦罢了。

天光一到,她的梦就要醒了。

师父,真的只能永远属于黑夜吗?

盈袖深深地吁一口气,将被子拉了起来,把自己整个人罩在被子里。

“……郡主?该起来了。”采桑在外面踱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敲了敲盈袖的房门,“陛下使人传旨,让小郡王过几天冬至的时候跟着去郊外祭天呢。”

盈袖的心里猛地一颤,刚才的惆怅慵懒qíng绪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掀开被子,撂开帐帘,忙忙地跻了鞋,冲到卧房门前推开门,顺手撂开门帘,急急问道:“你说什么?怎么会让小磊跟着去祭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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