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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有桃源_魏香音/罪化【完结】(66)


苏合被第二个吻给哄住了,终于变得安静起来。而在这个时候,杜云飞的左手已经停止了安抚,拉开苏合的两层裤腰,轻车熟路地滑进了那个他曾经进入过的地方。
只不过上一次是纯粹的医疗xing质,目标明确、点到为止。而这次,完全是因qíng而动、随xing而发。
摘掉jīng英面具的杜云飞俨然就是月夜变身的láng人,一言不合将苏合压倒翻来覆去地折腾。
苏合刚开始还能勉qiáng应付,到最后就只剩下哼哼和喘气的份儿。不过惊吓归惊吓,该慡的时候还是加倍的慡着。
糙地上打了结的避孕套丢了一个又一个,最后一次苏合被杜云飞搂着坐在他怀里,完事儿的时候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裹着毯子躺在了别墅二楼自己的房间里。
没有窗帘的窗户外面早已经天光大亮,苏合想要摸出手机看时间,却发现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肌ròu能动,胳膊稍稍一抬就酸到不行。
昨天晚上的各种细节很快在脑海中闪现,苏合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暗骂一声“禽shòu”,忍着酸疼伸手掀开了被子。
睡衣已经换了一套,身上的感觉倒也还算清慡。只是一低头就能发现自己胸前直到小腹上到处都是斑斑驳驳的红痕,有些还是明显的牙印。
除此之外,屁股内外的疼痛也依旧是重灾区。苏合试着要坐起来,然而臋部一用力就感觉有人拿着酒瓶子往里头捅似的,他“嘶”得倒吸一口凉气。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开了。杜云飞端着什么吃的走了进来。不看不知道,原来他嘴角上也挂了点儿彩,脸颊上也隐约有淤青。不过也许是因为刘海垂挂下来的缘故,看起来倒是比平时要年轻几岁。
苏合想要嘲笑他,可刚一张嘴就觉得喷出一团火来。他捂着嗓子想咳却咳不出声来,只能愤恨地抬眼看着杜云飞。
杜云飞这才走过来,将手里的碗递给他:“喝掉。”
苏合没动手,看了看淡huáng色的汤水又看了看杜云飞。
“橄榄萝卜汤,清咽利喉。”杜云飞解释。
苏合这才接过碗一口气喝完,刚把碗jiāo回去又被命令着趴在chuáng上。杜云飞取来软膏开始给他的屁股上药。途中苏合使劲儿拗着往后看了一眼,自己后屁股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肿起老高。
他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你也太狠了吧,这样我真的吃不消。”
“吃不消就别作死,消停点。”
杜云飞将药油慢慢揉开,动作一丝不苟:“还有哪里疼。”
“浑身都疼,你真是禽shòu变的吗?”
“你以为你下手就有轻重了?”
说着,杜云飞撩起衣袖,手腕上赫然是手表似的一个圆形牙印。然后是斑驳的背后,左右肩胛骨上各有四条抓出来的血痕。此外各种淤青和吻痕更是大大小小不计其数。
就连苏合看着他背后都觉得疼,又偷偷去看自己的指甲fèng,里头果然有些褐色的血迹。
“疼吗?”他问杜云飞。
杜云飞却摇头:“那次受伤后背部神经就不敏感了。”
药很快搽完,杜云飞又安排了一套简单按摩。苏合舒服得瘫在chuáng上一动也不想动,感受着雨后阳光洒落在身上的暖意。
临走前杜云飞又给了他一袋糖和一部手台,让他留在房间里静养。
考虑到面子问题,苏合特别叮嘱,只说自己余毒未清,不要让吕如蓝他们来探病。然而到了第三天傍晚,他实在闷不住下楼溜达,一连遇见吕如蓝、段鲸和林幼清几个人,都是一副“祝你新婚愉快”的了然表qíng。
最初的尴尬或许无可避免,但时间一长,脸皮厚厚也就若无其事地过去了。苏合就像是条吃撑一次整个月不用进食的huáng金蟒,基本不再作妖。倒是杜云飞活像被开了光似的,时时处处表现出对于苏合qiáng烈的占有yù。
虽然别墅里的其他人偶尔也会被他们相处的新模式吓到,但最受伤害的还要数世界各地的“医生粉”。
由于杜云飞在电波里开始以“已婚人士”自居,而在蓬莱电台里露过嗓的人无一例外全都是男xing,所以大家开始纷纷揣测起医生的xing取向,甚至还有人打起了直球——从段鲸到吕如蓝,都被询问了一遍。
苏合当然也被问到过几次。曾经拿着对讲机全球直播法式湿吻的他,现在反而翘着二郎腿,慡快否认了与杜云飞之间的关系。杜云飞也不拆穿他,只等他关上电台之后,把人堵在黑暗角落里,狠狠咬住那根胡说八道的舌头。
时间就在两个人的互相折腾中慢慢过去,转眼就到了夏至,这意味着恼人的梅雨季节已经过去一半。
夏至这天,按照江南习俗要吃三鲜和面条。虽然蚕豆还没长成,huáng瓜也还幼小,但别的温室蔬菜产量倒还算丰富。大家因地制宜地修改了三鲜的品种,至于面条,依旧由杜云飞来制作。
留下两个年长组张罗过节的事儿,吕如蓝和海臣一大清早又跑去码头上寻宝。大家说好了中午十二点一起吃午饭。
然而到了下午一点,都没看见吕如蓝跟海臣的踪影。苏合有些紧张起来,拉着杜云飞跑到码头上去等待,chuī了一会儿海风总算是看见海臣的宝贝帆船慢悠悠地从北边驶了回来。
再看甲板上,掌舵的居然是吕如蓝。
他一脸神色凄惶,白色的t恤上还沾着斑斑驳驳的血迹。

第65章 你竟然是这样的海臣

吕如蓝身上的血迹来自海臣。而海臣正躺在船舱客厅的沙发上,右腿膝盖上方绑着布条,腿下的沙发坐垫已经染红了一片。
众人大惊失色,来不及询问缘由,赶紧开车将海臣带回别墅,送回二楼他自己的房间。
海臣被抬到了chuáng上,杜云飞用剪刀剪开他的裤腿,只见小腿上赫然cha着一根钢钉,深深扎进腿肚。
“怎么搞的?!”
“我也不清楚。”吕如蓝带着哭腔,“我俩好端端地在码头上搜集物资,正开集装箱呢,突然海臣就把我给扑倒了。我再去看他,他腿上就……”
他刚说到这儿,林幼清忽然低声道:“人醒了!”
众人齐刷刷地朝chuáng上看去,发现海臣果然已经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样?!”吕如蓝扑到海臣身边。
“我没事,不就打了个盹儿吗。”
海臣朝着吕如蓝微笑,又看向其他人:“坏消息唷,码头上有人放陷阱。那机关只在开集装箱的时候才会发动,肯定不是针对丧尸的,有人想要独吞堆场的货物。”
“谁这么无耻?!”苏合顿时就怒了,“我们当初要独吞,还能有他们的事儿?!”
无论如何,真相姑且留到以后再研究,当务之急还是急救。
“必须马上取出异物,清创fèng合。”
杜云飞将无关人等全都请了出去,只留下苏合观察海臣的qíng况兼打下手。手术持续近一个小时才告结束,随后又清理出一批带血的敷料和fèng合工具,看得人心惊ròu跳。
值得庆幸的是,海臣的伤势比预估得要轻一些。骨骼和神经没有受到损伤,痊愈之后,运动功能应该不受影响。只是因为失血较多,目前需要卧chuáng休息。
“我是o型血,把我的血输给他!”
在外头焦急等待了一小时的吕如蓝,迫不及待地提出这个建议,但遭到了杜云飞的否决。
“直接输血的副作用太大,得不偿失。还是让海臣静养一段时间,以他的身体素质,恢复起来应该会很快。”
杜云飞的这番话,好歹算是给大家吃了一颗定心丸。只有吕如蓝反而“哇”地一下哭出声来,抬脚就要往海臣房间里走。
知道自家表弟这是被吓傻了,苏合赶紧扯住他:“你别去烦人家了,让海臣好好休息。”
吕如蓝正要点头,忽然听见屋里头的海臣有气无力地说道:“来个人陪我说说话呗,闷死啦。”
吕如蓝听见这句话,再不犹豫,两三步跑进房间里。
苏合顿时又一阵咬牙切齿,却被杜云飞一把拖住拽走。
等到走廊上的众人散去,吕如蓝眼泪汪汪地走到chuáng边坐下。可他还没开口,海臣居然倒过来安慰:“小蓝,你没事就好。”
“可你有事啊。”吕如蓝更加沮丧,“要不是有杜医生在,你说不定就有生命危险了。”
“怎么会呢。你止血的急救措施处理得很到位。我不会有事的。”
海臣笑笑,抬手想要去摸吕如蓝的脸颊,可惜够不着。
吕如蓝赶紧将他的手攥在掌心里:“你别动,要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做就行。”
“这……怎么好意思?”
“你是替我受的伤,我为你做点事才安心。”
见吕如蓝如此坚持,海臣弱弱地叹了口气:“我现在身上又是血又是汗,好难过唷。”
“那我帮你擦身。”
吕如蓝应得痛快,转身就下楼去取水盆。
他打完水路过一楼客厅,看见其他人除了段星泽之外,都聚在一起开会。
“z市还有别的幸存者,一些不太友好的人。我们在讨论应该怎么办。”
段鲸言简意赅地复述了议题,又问吕如蓝:“你觉得呢?”
“我不想和那些人扯上任何关系,不想联络他们。暗箭伤人的家伙,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卑鄙危险的。回到社会上也是垃圾。”
苏合点头同意表弟的看法:“既然是主动降格为畜生的家伙,咱们没必要打jiāo道。不过最好监视着码头的动静,摸清那批人的qíng况,才能以不变应万变。”
林幼清道:“岛上的安保系统可能需要再加固。不止是跨海大桥的方向,码头这边恐怕也得加qiáng防御。”
“也不知电子仪器和材料究竟够不够。”段鲸已经开始盘算,“或许可以向朱一心那边申请物资援助。”
“关于防御问题,我倒有个设想。”杜云飞看向苏合,“上次制作的堆肥也该熟了罢。”
讨论进行得如火如荼,吕如蓝却担心着盆里的水会变凉,他赶紧回到二楼。
“……怎么去了那么久。”海臣有些不满。
“我哥他们在讨论怎么对付那些伤了你的人。”
将热毛巾绞gān,吕如蓝解开海臣的上衣,开始为他擦拭身体。
“唉,码头上肯定还有别的陷阱,不能再去了。”海臣享受着擦身服务,嘴里继续嘟囔:“如果那些贪婪的家伙发现佛光岛,或许会来抢夺。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这些事,我哥他们都会考虑。”吕如蓝又搅了一把水,“你现在就好好休息,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海臣点点头,舒舒服服闭上眼睛,感觉吕如蓝一丝不苟地帮自己上上下下地擦拭着。cháo湿黏腻的血腥感觉逐渐消失,清慡的感觉真不错。
可是擦着擦着,吕如蓝却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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