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公子哥就被迫在寒冷的书房中死不瞑目到了晚上。
最后阿飞叫累了,风逐雪破格让他坐上来。
风逐雪喜欢阿飞的腰,喜欢他的腿,最喜欢他毫无保留抱着自己的时候。
比如此时,阿飞趴在他身上动,双手搂着他,呼出的热气贴在他唇畔,累了也没有立即离开,腿紧紧缠在他身上,风逐雪躁郁不受控制的情绪才被压下去。
阿飞喘着气低声嘟囔,“好疼啊。”
“你自找的。”
“那你快点出去。一直撑着更疼了。”
“不行。”
“···流血了吗。”
风逐雪摸了下,慵懒地瞥眼,“也是你自找的。”
阿飞趴在他胸膛上眨眨眼,眼角眼泪未干,眼尾也红红的,“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风逐雪面不改色,“当然。你也不用这么讨好我,我看你前一晚骂得我很开心,今天怎么突然不骂了?接着骂。”
“神经病。”阿飞低声说。
“骂得程度不够。”
阿飞没有接着骂,俯身张嘴索吻,一开始浅浅地在唇边啄几下,随后越吻越深,风逐雪抱起了他,阿飞跨坐着,他们坐靠在墙边互相吮吻,渐渐的两人呼吸都很重,风逐雪掐着他的腿又做一次,密不可分的唇齿间漏了些细吟。
中途阿飞脱口而出,叫他师父,风逐雪不高兴,逼他换个称呼。
阿飞边笑边说,“那叫哥哥?哥哥!”
风逐雪没说乐意不乐意,阿飞就当他喜欢,结束后还得刺一句,“···不要脸,你比我大一轮还能当哥哥。”
阿飞浑身都有种脱力感,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药的后遗症,还在持续的亢奋中,没办法歇下来。
他缩在风逐雪怀里,低头仔细看,“都怪你,本来只有后面疼,现在肚子和腿也疼了。”
风逐雪眯起眼,“是你活该,怪我干什么。”
阿飞换上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那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风逐雪修长的手指摸着他瘦得突出的胯,看见阿飞眼神呆呆的,其实心情好了些,嘴还是硬,“没有。”
嗑了 /药都不见得这么能干。阿飞腿还哆嗦着,抗拒地并拢腿,“你是不是偷偷练了别的什么神功”
风逐雪的手摸到阿飞小腹,“你指的哪一种。我练过很多神功。”
“能保持体力,永远不累的这种。”
“哦,练过,”风逐雪嗓音低沉,“十八九岁的时候,我师父认为我到了该成亲的年纪,给我准备了两份神功。一份练成耐力持久,另一份是内功,练成后没有人能伤害我。”
“所以你选择了第一个?”
“不,我全都要。”
还真练过。
阿飞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天才就是这样,没有学不会的。
他看着风逐雪倨傲的眉眼,不解,“竟然三份神功全都学会,那你怎么还会被我打伤?”
内功比刀法更难练成,对一个人筋脉天赋要求非常高。阿飞当时虽破例使出了神道拳法,只是别无选择下的铤而走险。
阿飞偷偷想,不会真和采阳补阳有关系吧,把他内功吸出漏洞了,难怪他要恨自己。
“这不该问你吗?我要是知道,我们也不会有今天。”风逐雪看了眼外头,“腿张开,我给你擦干净。”
身下这一片都脏得不行,阿飞圈着他脖子,抬起腰任由风逐雪帮他收拾。
阿飞不忘正事,依旧缠着他吻,要弄清楚,“你怎么才能消气?”
风逐雪将阿飞粘在脸边凌乱的发丝理顺到发尾,轻笑,“以前我生气是要杀人的。”
“要杀多少?”
“杀到我不生气为止。我也不清楚,不同的时间,愤怒的程度不一样。”
“那看来我今天救了不少人呢。真是功德无量啊。”
阿飞忽然不轻不重地感慨。
风逐雪揪了下他烫得发红的脸,“歪理。是你放的火,你要把它灭了,这是义务,怎么能叫功德无量?”
“我以后不找别人,你就不会再生气了吧。”
“谅你也不敢找。”
“可是你经常不在,我也难免会寂寞,你想让我以后不找其他人,总得给点好处。”
“你做错了还想我给好处?”
风逐雪脸色陡变,微微扯起阿飞的头发,阿飞被迫仰起脸,直视他黑白分明的眼睛。
他像在笑,月光切割着他下颚的剪影,手上力气不减,越是这样,眉目越深邃得可怖,“是谁教你在男人上过床之后谈条件的?”
阿飞今天这么乖,主动配合,看似脾性大变,收回了野兽的爪子,其实心里精明得很,抓住一切缝隙钻进来索取对他有利的东西。
究竟是谁教他的?
是谁教会他收起利爪,讨好别人?
风逐雪自己都没做到。诚然他不是一个好的师父,他教阿飞的方式就靠蛮力逼迫他。
但他不得不恨阿飞身后那个看不见的人。
阿飞发现风逐雪脾气就是不好,阴晴不定,指不定哪句话就要戳他逆鳞。
“没有人教我,是我得寸进尺。”
“你就是不肯说实话?”
“我已经说完了,你还想要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两人就这么近距离对峙着,说的话没有夹枪带棒,但彼此强势的意味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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