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吊在眼前摇晃的肉,闻得见味道,却吃不着。
兔兔什么都不必再做,套在脖子上的缰绳令生性残酷的狼变成摇尾乞怜的狗。
他只想求求他。
再赐予一些与疼痛相伴的快意。
郎栎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出声,嗓音微哑,如同遭遇数次凛冽风雨的洗礼。
“宝宝,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吗?你也是雄性动物,应该懂的。”
“咦?哥哥你醒啦?”
涂聿的注意力立刻转移,三两下扑腾,从狼腹靠下的位置爬到颈部,带着点控诉地说:
“你睡得好熟,我刚才叫你好几声,你都没有理我呢!”
郎栎数度挣扎,不知该如何袒露出心底的旖旎想法,只是诚恳干脆地认错:
“对不起宝宝,不会有下次了,以后一定回应你说的每一句话。”
兔兔并不计较,张开两只前爪,黏黏糊糊地抱住白狼的颈项。
他紧贴着哥哥,仍有几分疑惑地答,“哥哥说的……我不知道呀!它长得太过奇特了,我又没有!”
毕竟他们二者物种不同,体型差距太大,没有可比性。
且小兔子的物什太过迷你,涂聿以己度人,压根不会多想。
有那么一瞬间——
郎栎莫名体会到些许罪恶感。
兔兔被他叼走的时候,尚未迈入成熟期,他就是静静守候这朵花苞的守门兽。
后来,瑰丽的花朵盛放,监守自盗的也是他,一次又一次令其狂乱摇曳,沾染上情动的露珠。
但他就是如此卑劣。
绝不允许旁者得到摘花的机会。
半晌,郎栎抬起前肢揽住娇小的兔兔球,用平淡无波的语调,一字一句地道出暧昧之语:
“宝宝,你怎么会‘没有’呢?那处明明被我亲过、含过好几回,你哭着说‘不要’的模样真的好漂亮。”
比起人形状态下,总会“欺负”自己到哭的哥哥,原形状态的雪狼总是带给涂聿满满的安全感。
他没想到会听见这些让人羞耻的话,呆呆地瞪圆眼睛,一整颗毛绒球都快要烧起来。
“臭哥哥,你在说什么呀!”
涂聿的音量顷刻间拔高许多,指责道,“你、你真是一点不知羞!”
半是害羞半是不满,他噘起红润的三瓣嘴,抬起小爪爪,朝前拍了好几下。
最后一爪糊在雪狼的下颌处,恼羞成怒地挠乱白色的长毛。
在小兔子看不见的角度,金黄色的狼瞳略微眯起,享受这撒娇般的触碰。
“宝宝,我说的是实话。你泛起红晕的脸颊,像鲜艳欲滴的果实,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
涂聿重重地“哼”一声。
倏地想起什么,兔兔小身子一扭,骨碌碌地翻滚回狼腹偏下的位置。
一回生、二回熟,他干脆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毫不留情地一脚踏上那物什。
“讨厌哥哥!你惹我生气啦!”
涂聿“凶巴巴”地宣告,踩住之后,还挪动脚跟磨了磨。
小兔子不会任何技巧。
来回蹭动,实际上是扒拉胡萝卜前,先翻开土层的方法。
更重要的是——
每一次落点都不同,速度还非常快,尚未品味就已撤离。
“嗯……!”
郎栎立时闷哼出声。
他的想象再次被颠覆。
或许有一点点微妙的刺激,但积蓄更多的是不上不下的渴望。
郎栎想要解脱却没能如愿。
反而被吊得快要失去理智。
其实小兔子娇弱,毫无灵力,完全可以轻轻松松地制服。
可郎栎最想得到的是兔兔的爱,若仅仅是为了满足自身的欲望,根本算不上合格的倾慕者。
他不舍得逼迫小兔子做亲密之事,因此眼下零星的快意就属于是自讨苦吃。
短短一个下午,犯了太多错误。
“对不起宝宝,我错了……”
郎栎不断压抑着“当场按倒娇娇兔”的妄念,轻柔托起他放回地上,选择低头求饶。
“往后不会再说你不想听的话,请求兔子大人原谅我一回。”
“唔?真的吗?”
涂聿瞥见白狼低眉俯首的样子,恼羞成怒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圆润雪团蹲坐在地上,颇为得意地踢踢巨狼的侧颊,微扬小脑袋,认真道:
“总之,我才是首领啦!”
郎栎毫不躲闪,任由小家伙踩着,确认他不再生气后,才松了口气。
“嗯,宝宝你是。”
天色渐暗,雪落纷飞,万灵森林中畏寒的灵兽们迅速躲回巢穴。
一只雌性卷尾猴自树枝倒吊下来,身体来回晃荡着,眼神却十分警惕。
忽地,她看见一头体型庞大的狼,缓步踏行而来,不由得发出尖锐的啼鸣。
极度危险,告知同类应逃离。
许多只卷尾猴原先待在地面上,正用石头敲击坚果,这会儿忙不迭窜到树上去。
周围的树杈接连发出响动,负责警戒的雌性卷尾猴也准备离开,却听见一道软乎乎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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