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倒不是因为害怕荆炀会伤害他,而是预感到接下来他将会被.迫.承.受某个人的发疯行为,不哭不休的那种。
“今天的事最好今天解决,拖到明天你只会哭的更惨。”荆炀低声说着,用手指轻轻扯开了他的衣领,令冰凉的剪刀游走于在那白皙的皮肤之上,瞬间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战栗感。
“我错了行不行?下次再也不会带人来我们的住处了。”席白秋深呼吸一口气,听见了布料被剪刀剪断的声音。
“明天我还要早起上课呢,现在已经很迟了哥!”席白秋看着衣服上的布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剪少,声音急切的顺嘴胡诌,这皮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羞.耻。
“明天周六,你可以在家听我给你授课。”荆炀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丝毫起伏,根本没有被他忽悠到。
于是席白秋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荆炀不仅还穿着笔挺利落的黑色西装,甚至是连皮鞋都没有换,俊美斯文的样子像是在出席一场极其重要的外交谈话,但实际上却在对他做毫无下限的事。
席白秋难.耐的抿起唇闭上眼,脑中的情绪乱七八糟,总感觉自从上次说开后,荆炀似乎开始更加的得寸进尺,肆无忌惮。
而他想拒绝,却又实在是难以拒绝。
“转个身。”荆炀的视线落在面前人身上,勾唇笑道。
听此,席白秋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转过身,红着耳尖将下巴搭在了沙发靠背上。
于是,剪刀剪断衣服的声音继续响起,将空气都晕染上了一层热度。
荆炀暗沉的目光不断逡巡在青年白.皙的后背,用剪刀轻轻描摹着他蝴蝶骨的轮廓,只觉得它不仅漂亮到扎眼,还适合让人用唇.舌重重的口允出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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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陡然升起的念头在荆炀的脑中不断盘旋,驱使着他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
荆炀觉得,他对席白秋的感情又矛盾又扭曲,有时疯狂的想把对方含到嘴里,吞进腹中,把人护的密不透风,不受一丝伤害。
但有时又恨不得把人弄.哭、弄.坏,品尝他的眼泪,忝过他的伤痕……其眼中露出的隐忍一定会让他的热血沸.腾。
耳边的咔嚓声停了,席白秋刚想下意识转身,但却被荆炀直接按住了后脑,将他的脸不轻不重的压向了沙发靠垫。
“……别动。”荆炀嗓音低哑着靠近他,一个极轻的吻落在了席白秋的发顶,宛如蝶翅轻触花蕊,连悸动都悄无声息。
客厅里无声涌动的信息素逐渐变得黏.稠,像是密度极高的液体,将席白秋一寸一寸的包裹,一点一点的蚕.食。
可席白秋根本感受不到那信息素有多么黏稠可怖,他只能闻到那股主调为檀香的信息素气味,浓的让他有些呼吸不顺。
“哥……你到底想玩什么啊?”席白秋语气幽幽道。
但下一秒,席白秋的身体很明显的一僵,从后背传来粗粝濡.湿的触感令他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顿时明白荆炀想玩什么了。
——他在忝他。
缓缓的、仔仔细细的用舌将席白秋后背逐一忝过,不放过任何一处。
“哥!?你干什么别这样!”席白秋忍不住挣扎起来,可荆炀的力气大到离谱,所以根本无济于事,只会让对方压迫的更狠。
席白秋这下不只是耳尖红,连眼眶都红了。
但他还是忍不住挣扎,结果却是挣扎了大半天,求饶似的说了大半天,累的他不仅冒了一身汗嗓子还变哑了还是没什么用。
最后席白秋疲了,干脆破罐破摔,任由荆炀在他背上发疯。
说实话,他哥这突然陷入某种癫狂的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只是似乎随着年龄的增长导致荆炀在某些方面所展现出的控制欲也愈发严重。
就像一位暴君,根本容不得任何人忤逆。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大厅里的逐渐弥漫起了淡金色雾气——是空间内信息素浓度太高的标志。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搞得席白秋都有些昏昏欲睡,但他根本不知道他的背已经被人糟.蹋成了什么样,数不清的红痕交错,像是有人无所顾忌的在一张上好的宣纸上肆意涂抹。
直到他的肩膀被人重重咬了一口,带来的疼痛让席白秋瞬间清醒。
“看来是我力度太轻,没想到竟然还让你犯困了。”荆炀将按在席白秋脑后的手松开了,但并没有起身,仍将双臂支撑在席白秋的身体两侧。
席白秋捂了下被咬出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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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的肩膀,终究还是无奈翻过身来,好声好气的说:“好了,今天就放过我吧,你难道不困吗?我都快困死了。”
殊不知他的这句话却直接戳爆了某个点,令荆炀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危险,他缓声道:“小白秋,没想到我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能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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